陶雨雯丹鳳眼瓜子臉,皮膚白皙眉清目秀的,再加上一頭柔軟的波浪式卷發,的確也算得上是一個美女。
更為關鍵的是,陶雨雯看起來雖然不到三十歲,可眼神卻透露出一股成熟。
陶雨雯道明了自己的身份。
邱凝拿回了自己的證件后道:“陶小姐,當時死者死亡之前,他去了哪里你知道嗎?”
“死亡之前去了哪里?”陶雨雯當時專心組織節目排練,劉能節目排練結束后去了哪,她還真沒注意。
“陶姐,我想起來了,那個帶著面具的家伙排練結束后,劉能出了帳篷,好像帶著面具的家伙前腳走,劉能后腳就跟著出去了!绷种傅哪星嗄甑馈
“那后來死者間隔了多長時間回到帳篷的?”這次換做了姜潮問道。
“有個三五分鐘吧,反正時間不長,劉能跑進來就死了!绷种傅哪星嗄昊叵氲。
“邱姐看來這事情還是有疑點的。死者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比例為四比三,尤其是小腿不僅短小還是螺旋腿,按照他走路的速度,三五分鐘之內是不可能走的太遠的,第一案發現場應該就在大帳篷的附近!苯狈治龅。
而邱凝聽完了姜潮的分析后,對著陶雨雯道:“陶小姐,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帶我們一起去看看現場么?”
“沒事,這是應該的!碧沼牿c了點頭。
陶雨雯帶著邱凝姜潮他們一起去了大帳篷外。
石舒冰過來的時候,陶雨雯就把當時的情況講過一遍了,現在邱凝姜潮他們過來,陶雨雯又將當時她看到的情況梳理了一遍。
“死者生前馴養的狗呢?”陶雨雯快將案情梳理完的時候,姜潮卻是突然插話道。
“也離奇死亡了!
“死亡地點呢?陶經理,你帶我們去看看吧!苯钡。
“行。”陶雨雯將邱凝姜潮他們帶到了距離大帳篷不遠的一個地方。
“劉能的那條阿拉斯加犬就是在這邊發現的,因為是動物的尸體所以我沒有交給刑警隊。”陶雨雯解釋道。
而姜潮則在這里四處勘查了一番。
隨后姜潮拉著塔秋莎說了幾句。
塔秋莎面帶感激的看了姜潮一眼,隨后塔秋莎搶先開口道:“邱姐,這里應該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理由呢?”邱凝道。
“劉能當時是帶著他的阿拉斯加犬一起出去的,劉能訓練這只阿拉斯加犬那么長時間,如果劉能遇到危險,這只阿拉斯加犬肯定會挺身而出的。而阿拉斯加犬死在了這里,就說明這里曾經發生過不利于劉能的事情,而具體的原因還得解刨那頭阿拉斯加犬的尸體才能確認。”塔秋莎解釋道。
這種稀奇古怪的案子,塔秋莎也看不出眉目啊,不過姜潮之前答應了塔秋莎,姜潮把自己的推斷說給了這位混血系花,好讓塔秋莎的表現看起來更出眾一些。
塔秋莎說完,陳聰開口問道:“陶小姐,那條阿拉斯加犬的尸體在哪,你們發現它的尸體的時候,它的尸體上有傷么?”
“沒有!碧沼牿⿹u了搖頭。
“不過劉能養的那條阿拉斯加犬的尸體,我們還沒有處理,你們需要做鑒定的話,我可以把尸體交給你們。”陶雨雯道。
姜潮邱凝他們在第一現場做了記號后,邱凝讓姜潮和陳聰去把阿拉斯加犬的尸體帶回來。
陶雨雯在前面帶路,而姜潮和陳聰到了一個垃圾堆的旁邊。
阿拉斯加犬的尸體,就在這些生活廢品的旁邊。
“已經有臭味了!苯鄙先⒗辜尤氖w拖出來道。
而陳聰也沒嫌臟,他蹲了下來打開了手機強光手電。
他將手機背光對準了阿拉斯加犬的瞳孔。
“瞳膜已經變色,死亡時間,應該已經超過六個小時了。”陳聰道。
“沒有明顯的外傷痕跡,從前肢蜷縮,舌頭從口中吐出來看,這條阿拉斯加犬應該是死于心臟麻痹。”陳聰檢查了一番尸體后又道。
姜潮看著陳聰一絲不茍的模樣,倒是挺佩服陳聰。
陳聰的爺爺是黑龍省法醫系統的泰山北斗,積累案子應該是數不勝數。
陳聰有鑒定動物尸體的經驗,也并不為奇。
和陳聰一起拖拽這具阿拉斯加犬尸體的時候,姜潮問道:“陳聰,你以前對犬科動物進行解刨過?”
“解刨過,但這方面我也并不是很擅長!标惵數。
姜潮對陳聰解刨動物的經歷很好奇,當然剛開始上臨床課的時候,初學者都是解刨過小動物的。
姜潮回想起自己上大二的那年,拿著手術刀,遲遲不敢對一只已經死亡的青蛙標本動刀,就覺得好笑。
其實法醫這份職業,確實很冷僻,甚至于說法醫、殯儀館殮妝師、還有消防員是最不容易找到對象的三種職業。
消防員是太危險,每次出勤都要在各種極為危險的場合出生入死。
殮妝師是太可怕,殮妝師每天要整理尸體儀容,這份工作帶給人畏懼感。
而法醫則是兩者都有,而且同樣是行走在刀尖上,法醫又被稱為尸語者,這份職業讓從業者與死者朝夕相處。
而且對于法醫而言,死亡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姜潮將阿拉斯加犬的尸體朝著公園門口拖去。
其實姜潮完全可以一個人將阿拉斯加犬的尸體帶回去的,但為了照顧陳聰,姜潮的步伐顯得略慢了一些。
而等找到邱凝她們,姜潮和陳聰合力將這頭阿拉斯加犬的尸體,塞到了邱凝車的后備箱里。
“今天先這樣吧,辛苦你們了,明天上午沒什么事兒的話,來鑒定室我帶著你們解刨這頭阿拉斯加犬的尸體。”邱凝道。
“好!苯彼麄內齻都是點了點頭。
邱凝驅車先回了市局,而姜潮和陳聰又幫著將這頭阿拉斯加犬拖到了刑偵技術科的冷凍柜里。
清洗了一下手,邱凝留在了市局,而姜潮他們三個卻從市局走了出來。
“一天都不能消停啊,本來明天想睡個美容覺的!彼锷L吁短嘆道。
“努努力吧,當上正職法醫了肯定比現在還要忙,塔秋莎你沒聽邱姐說的么,?崎L和柳姐現在還在處理案子沒回家呢。”姜潮道。
“唉,要是這座城市沒那么多恩恩怨怨,打打殺殺,咱們也就清閑了。”塔秋莎按照姜潮的建議停用了安宮黃體酮,雖然身體情況有所好轉,但并非完全恢復過來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有法醫。”姜潮看的倒是挺開。
而時間不早了,塔秋莎去了公交站。
因為已經沒有了去醫學院的5路公交,陳聰帶著姜潮去了醫學院。
“麻煩你了陳聰。”姜潮下車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道。
“沒事!标惵斶是那樣不冷不熱的,現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有些微妙,亦敵亦友。
“那我先回去了。陳聰你路上慢點!苯钡。
“好!标惵旘屲囯x開,姜潮也去了租房。
本來禮拜六,姜潮想先去車管所給自己那輛寶馬X5上一個牌照的,可現在看來這個計劃還得推遲了。
到了租房內,胡雪瑩照舊坐在床上打坐吐納。
修煉對于胡雪瑩是一種常態,按照胡雪瑩的說法,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像是姜潮這種普通人并不知曉的危險,如果不提高修為,怕是連自保的權利都沒有。
因為接觸了尸體,姜潮身上有些異味。
姜潮先去洗了個涼水澡,隨后姜潮又將自己的衣物洗了洗。
走出了衛生間,姜潮卻看到胡雪瑩已經睜開了眼睛。
“怎么回來這么晚?”胡雪瑩問道。
“遇到了一個案子。”姜潮笑了笑,隨后姜潮把侏儒被割頭案子給胡雪瑩說了。
隨后姜潮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胡雪瑩。
在殯儀館的時候,姜潮拍下了尸體的情況,晚上回來推斷案情用的。
胡雪瑩仔細的看了看姜潮拍的尸體照片。
“這是劍傷,而且出劍的速度相當的快,這行兇者實力不俗!焙┈摰。
“劍傷?”之前姜潮心里有所推測,但沒想到那竟是被劍斬首的。
“雪瑩,我在現場還發現了死者馴養的一頭阿拉斯加犬的尸體,根據現場初步勘察,表面毫無痕跡,但好像是心臟麻痹致死的!苯睂㈥惵數恼f法轉述了出來。
“表面一點痕跡也沒有嗎?”胡雪瑩聞言,往日平靜的臉色卻出現了波瀾。
“是的!苯秉c了點頭。
“這個案子你們最好別再深入下去了,能做到斬人首級片刻之后才命喪,斬殺動物表皮不著痕跡,這人最起碼應該是個金丹期的高手!
“金丹期?”姜潮知道修煉分為九個境界。
從低到高依次是練氣、筑基、金丹、胎解、元嬰,而更高的姜潮就不知道了。
九陽真決,每一層便對應每一個境界。
別說是金丹期了,筑基期的門檻姜潮都沒有碰觸到,他更難想象金丹期高手是何等強大了。
“那這個人是怎么殺人的呢?”這一點姜潮最為不解。
“他應該是用的是劍氣,修者修煉到了筑基后期,體內氣勁能夠外放出來,如果到了金丹期,這種外放的氣甚至能成為一種攻擊手段可令對手斃命,就像你修煉的大梵圣印,到達金丹期之后,亦可以外放掌氣。而到達金丹期后,配合上上乘的劍法,再有上品的法器作為加持,做到他這種程度并不是一件難事。”胡雪瑩解釋道。
“那雪瑩,如果你對上這人有幾分把握呢?”對胡雪瑩,姜潮是抱著幾分期待的。
殺人伏法,天經地義,作為一名法醫,不能因為對方手持虎須,而刻意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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