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富是領導,他要親自去,姜潮當然不能阻攔。
而且海大富說的也確實挺有道理,姜潮去的話,可能會讓人覺得鑒定的結果有水分。
姜潮打電話問了那個男同學病房號。
隨后姜潮把海大富的意思也說給了男同學,一聽是市局刑偵技術科的科長要親自來,男同學立刻答應。
而姜潮將男同學的電話也留了海大富,海大富臨走之前對著姜潮道:“小姜,你就回去歇著吧,什么時候報道我會讓邱凝給你說的。另外這個案子你就別管了,這個案子我會親自負責。要是中間真的有什么曲折,我會讓刑偵支隊那邊處理的。”
“好的,科長。”姜潮點了點頭。
海大富人確實不錯,這要是換一個單位,這種麻煩事兒領導不一定會管。
姜潮回到了家。
而葉冬梅看見他這么快回來,登時感到有些奇怪。
而姜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葉冬梅道:“你們科長愿意管這種事也好,而且你們科長說的確實對,這種事情,你還是要避嫌的。”
“那就等結果了,媽,我幫你收拾一下吧。”海大富出了面,姜潮倒也變得清閑了起來,他開口道。
“不用了,媽已經弄的差不多了,不過兒子,這屋子里有一雙女士的高跟鞋,這雙高跟鞋是誰的?”葉冬梅剛才打掃這個屋子的衛生的時候,發現了一雙高跟鞋。
“可能是那個租房子的女孩的吧,我平常都不在下面住,我平常就睡在閣樓。”姜潮尷尬的解釋道。
這雙高跟鞋肯定是凌珊的,姜潮沒想到凌珊還留了一雙鞋子在家里。
姜潮平常忙來忙去的,倒是忘了將凌珊遺留下來的東西收拾一下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姜潮在這邊幫葉冬梅整理家務。
而凌珊和胡雪瑩卻到了廣西那邊的一個鎮子上。
這個鎮子上有一個鑄客。
而這個鑄客的手里,有胡雪瑩所需要的材料。
“雪瑩姐,你聽說過四大鑄客么?”凌珊道。
“說來聽聽。”胡雪瑩道。
“東煉、西補、南鍛、北鑄。這四個鑄器師在鑄器行業里可是相當出名的,獅頭寶刀的鑄者馴刀者就是北鑄,而和他齊名的傲笑紅塵的鑄者鐵十三便是東煉,而咱們這次要找的單師傅便是與他們齊名的南鍛。”凌珊道。
“這個單師傅有什么特別之處么?”胡雪瑩好奇道。
若論鑄藝,胡雪瑩本身就不差,但馴刀者的獅頭寶刀,胡雪瑩也看了,這口刀足以硬撼劍鬼手中的紅雪十握。
只是這是刀不是劍,胡雪瑩精通劍法,獅頭寶刀又的太過于笨重,使用起來并不能完全發揮胡雪瑩的劍藝。
而這個單師傅既然號稱南鍛和馴刀者齊名,胡雪瑩覺得他應該是有些本事的。
“這個單師傅也挺厲害的,不過他并不喜歡鍛造刀劍,他喜歡鑄造槍矛和箭弩。他鍛造的帝弓十二虹,每一支都是精品中的精品,這位單師傅還鑄造了一張弓。但至今并沒有一個人能把那張弓拉開的,這位單師傅曾經放出來話說,只要誰能將他的那張弓拉滿,誰就能拿走帝弓十二虹,可沒有一個人能夠辦到的。”凌珊談起這位單師傅夸贊之詞甚多。
而胡雪瑩聞言倒是來了興趣:“那我倒是要看看他的那張弓了。”
凌珊之前就來過單師傅這里一趟,而且這次來凌珊并非只是為了胡雪瑩的事情,她還有其他事情要找單師傅的。
到了單師傅的家。
單師傅的家,是個獨門農家小院。
單師傅家的房子看起來很平常,但這院子倒是寬敞。
而且單師傅家的院子里有兵器架,上面長刀長矛月牙鏟長兵器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麻煩您給單師傅說一下,就說姓凌的那位朋友來了。”凌珊對著院子里生在生爐子的一個漢子道。
這漢子上半身沒穿衣服,肌肉看起來很發達,不過手上都是燙傷,看樣子也應該是鑄器的行家里手。
這漢子披上了衣服,走到了屋子里。
而沒多久,一個穿著拖鞋的五十多歲的男人便走了出來。
這男子年紀雖然大了,但一身肌肉很扎實。
而胡雪瑩掃量了一番這個男子,令胡雪瑩意外的是,這個男子竟然是個筑基中期的修者。
男子看到凌珊后正要招呼,可再看胡雪瑩,他似乎發現了什么,臉色一變。
“前輩到寒舍,晚輩現在才知,真是有失遠迎!”男子趕忙對著胡雪瑩躬身施禮,好像生怕得罪了胡雪瑩一般。
而胡雪瑩卻是開口道:“單師傅,禮節也太過了,我今天來還是求單師傅你幫忙的。”
“單師傅,這位就是我在電話里說的雪瑩姐,雪瑩姐這次來是來拿那樣鑄劍材料的。”單師傅稱呼胡雪瑩為前輩,這一點讓凌珊大感意外。
但凌珊也是很機靈的女人,她趕忙向單師傅介紹了一下胡雪瑩。
“單師傅,我就要幾錢就足夠了。”胡雪瑩加了一句道。
“虎子,你進去把我上午交代你的材料拿出來。”單師傅趕忙道。
而那披著衣服的漢子,進去拿了東西。
單師傅將東西遞給了胡雪瑩。
胡雪瑩一看,這一塊材料足足有一兩重,通體銀色,品質雖然不算上佳,但提煉一下也正好夠用。
“單師傅,這一塊多少價?”胡雪瑩也是個爽快人她問道。
“前輩真是折煞小人了,前輩喜歡盡管拿去,就當結緣。”單師傅連連擺手道。
胡雪瑩是金丹期修者的事情,已經被這個單師傅看出來了。
金丹期修者多厲害,這個單師傅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別看單師傅是個筑器名人,但在金丹期修者的面前,他明白他自己就是個渣。
而結交一名金丹期修者,對于像是單師傅這樣筑基期修者是極有好處的,而且單師傅也確實有求助胡雪瑩的地方。
單師傅讓胡雪瑩免費拿,還說要結緣,胡雪瑩當然不會答應。
“無功不受祿,而且你我是萍水相逢,多少錢單師傅你盡管開口就是了,我不會差你錢的。”胡雪瑩道。
“前輩,真的不用,您喜歡拿去就好了,只是晚輩有關于修煉上的事情,想咨詢一下前輩。”單師傅傳音給了胡雪瑩。
而胡雪瑩會意,她對著凌珊道:“凌珊,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和單師傅說點事。”
隨后,胡雪瑩和單師傅到了里屋。
單師傅給胡雪瑩倒了杯茶,這單師傅倒也大方,給胡雪瑩泡的是普洱。
“前輩,您看我現在這個情況,有希望突破到筑基后期么?”單師傅向胡雪瑩請教道。
“你真實的年齡應該有八十多歲了吧?”胡雪瑩沒有回答單師傅的問題而是問道。
“是啊,前輩您真實慧眼如炬。”單師傅吃驚道。
“只要筑基成了修者,不出什么意外的話,長命百歲是很正常的,只是你現在剩下壽元也不多了,我可以傳授給你方法,讓你突破到筑基后期,但你若是想更進一步就難了。”胡雪瑩指出了根本道。
“更進一步,晚輩根本就沒敢想過,還請前輩指教突破到筑基后期的方法。”單師傅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他很誠懇的說道。
“這個不難,你先取來紙筆。”胡雪瑩道。
而單師傅,取來了紙筆,胡雪瑩卻是在紙筆上寫了一些草藥名稱。
“將這些草藥收集好,用搗蒜的方法搗成粉末,每間隔三日吞服三錢,再勤于修煉,憑你現在的程度,進階到筑基后期不是難事。”胡雪瑩道。
而單師傅像是拿寶貝一樣,接過了胡雪瑩寫的方子。
仔細的看了看,單師傅面帶謝意道:“多謝前輩了。”
“不過這還沒完,我看你的氣色,最近在修煉上定是遇到了難處。你可以講出來,我幫你排解一二。”胡雪瑩又道。
而單師傅聞言,更是大喜過望。
他將這一段修煉上所遇到的瓶頸講了出來。
而胡雪瑩聽著,時不時插上兩句。
而胡雪瑩和單師傅在里屋最起碼坐了兩三個小時。
凌珊不知道胡雪瑩和單師傅在屋子里說了些什么,長時間的等待讓她臉上泛起了急色。
凌珊這次來是想麻煩單師傅一件事的。
凌珊本來想學會了鐵十三的《祝融手卷》后,自己親自將斷刃天涯重鑄一番。
但凌珊看了祝融手卷,這祝融手卷晦澀難懂,而且看樣子,要學成這祝融手卷沒有二三十年的苦功是不行的。
凌珊沒法子,只能將修復斷刃天涯的期望放在了和鐵十三齊名的單師傅的身上。
凌珊正著急著,這個時候胡雪瑩和單師傅卻是從里屋走了出來。
“多謝前輩了。”單師傅帶著感謝道。
“不必言謝,單師傅我聽說帝弓十二虹,是你的代表作,可以拿出來看看么?”胡雪瑩道。
“自是可以!”單師傅趕忙讓那名叫虎子的漢子去取帝弓十二虹。
而虎子取出來后,胡雪瑩看罷了倒是有些意外。
虎子手里拿著一個木盒子,而木盒子里有十二只箭。
這十二只箭,顏色各不相同。
而且顏色的不同,并非是涂料的原因,而是因為鑄造材質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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