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什么要自爆馬小玲泡鳳爪那個案子是他做的?”姜潮感到不解道。
一般犯罪嫌疑人對自己犯下的惡行,都藏著掖著,很少有人拿出來炫耀。
畢竟拿出來炫耀,就等于將自己推向了深淵。
華夏這法律就是,只要被人舉報,并且查證了,那么牢獄之災就免不了了。
“我覺得可能算是一種炫耀吧,地暝這個人很有才華的,而且他看案子很準,基本在警方沒破案之前,他就能將真相說個七七八八,我覺得他可能是在炫耀自己,激怒李檢察官。”唐勝偉道。
對于地暝,唐勝偉是從心底里的佩服。
這個地暝要是搞什么案子留個什么懸念出來,警方基本上破不了。
而對那些沒有破的案子,地暝只要了解一下案情,就能說個七七八八。
“那這個地暝之前是不是就曾參與過謀殺案?”姜潮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他以前說過,光是分析網絡上的那些案子,實在是沒意思,他想親自跟警方過過招,但具體他做了什么,他也沒跟我說過。”唐勝偉道。
“唐先生,你最早認識地暝的那些懸疑靈異論壇給我說一下,另外地暝在論壇上發的帖子還有他的用戶名你也給我說一下。”
彭世超猝死,高董事長突然來找麻煩,這背后指不定真是地暝在撥弄。
而那個地暝如果真的像是唐勝偉說的這樣厲害,姜潮也得著手好好調查一下了。
畢竟如果摸不清楚對方的底細,那么對方就會永遠像是個幽靈一樣,讓你感覺背腹受敵。
“可以,那姜隊長,我用去找張紙然后用筆給你寫下來吧。”唐勝偉道。
“好。”
唐勝偉去找紙和筆。
而姜潮則在唐勝偉寫的同時,又了解了一下關于地暝的其他情況。
比方說地暝一般幾點會上線,而他說話有無口頭禪。
有沒有用語音跟唐勝偉聊過,這些姜潮都必須問清楚。
而對于姜潮的問題,唐勝偉的回答是,這個地暝基本上4小時在線,這個地暝應該是個網蟲。
當然現在手機能夠直接聯網,搞什么都方便,地暝這種情況也不罕見。
而且唐勝偉一般是八點起來,晚上十點就睡了,或許這個地暝起的比唐勝偉早一點,睡的比唐勝偉晚一點。
這都是有可能的。
而地暝從來沒有用語音跟唐勝偉聊過天,在微信或是論壇上和地暝交流的時候,地暝說話給唐勝偉的感覺,是個控制欲比較強的人,地暝會引導其他人的思維,并且在說話的時候,時常展示自己過人的判斷力。
了解了這些后,姜潮拿著唐勝偉寫的東西,驅車回了通河縣。
李耀是摸索到了線索后,找到了唐勝偉,隨后通過唐勝偉加上地暝的。
但從唐勝偉說的這些里,姜潮卻有種感覺,這種感覺類似直覺。
姜潮感覺應該是地暝故意將唐勝偉暴露給李耀,吸引李耀上鉤的。
而且李耀說過地暝參與過幾起謀殺案件,李耀整理的案件袋,姜潮也看過了。
這幾起謀殺案,都有兇手,而且證據鏈也能完好的串聯在一起。
雖然有線索指向地暝,但地暝從來沒有去過案發現場,更沒有親手參與。
這就好比一個人和另外一個人有矛盾,后來這個人又挑撥和他的對頭有矛盾的人,激化他們的矛盾,讓他們打一架一般。
這個地暝就是個幕后撥弄下棋的人。
這樣的一個人,如果做什么這么沖動,隨便將自己參與的一個案子暴露給李耀,姜潮是怎么都不會相信的。
地暝將馬小玲泡鳳爪這個案子暴露給李耀,肯定有他的目的。
但他的目的是什么?
這一點姜潮現在還沒想清楚。
而到了通河縣公安分局,分局這邊已經下了班。
但姜潮還是將劉敢當叫到了辦公室,并且將唐勝偉給的地暝的論壇名稱,還有用戶名說了出來。
“小劉,今天加加班,辛苦你一下,如果這個案子破了,我會向上面申請獎金的。”姜潮道。
馬小玲泡鳳爪這個案子,已經拖延了一個星期了,姜潮不想在這么像是無頭蒼蠅一般的拖延下去。
而姜潮希望劉敢當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姜組長,放心吧,我一定把這件事情辦好。”劉敢當道。
劉敢當這次也感覺是棋逢對手,這個地暝絕對是電腦高手,而且地暝善于在網絡上隱藏自己的身份。
而在馬來西亞的那個酒店客房里。
地暝看到姜潮安排劉敢當要查自己,他登時樂了。
“果然是去找人缺去了,但人缺又能給你們什么情報呢?一個檢察官一個刑偵隊的副隊長,讓我看看你們兩個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樣來,你們可別讓我再次失望。”眼圈烏黑的青年冷笑道。
隨后他將高董事長的照片拿了起來。
“現在這個姓高的也應該有下一步動作了吧?只要這個姓高的再對姜潮出手,姜潮必然反擊,而不管是姜潮贏,還是姓高的贏,他們肯定都會兩敗俱傷,到時候真正撿到好處的就是看樂的人了。”眼圈烏黑的青年冷笑道。
而姜潮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將事情交給劉敢當后,姜潮在宿舍里吞服了一枚壯氣丹便開始修煉了起來。
如果能拿到一件地暝用過的東西,或許不用這么麻煩,姜潮直接施展千里尋息術,指不定就能找到這個地暝。
但這個地暝真是狡猾的狠。
李耀和唐勝偉都沒有見過這個地暝,就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唐勝偉說這個地暝有很強的控制欲,似乎事情都必須在地暝的控制之下發展,地暝或許將他自己看成了神靈一般存在。
這種人可能很有才華或是能力,常常以自我為中心,就像是以前姜潮處理的那個呂志梅呂老師,她甚至將她自己看成了居里夫人,別人都像是飼料糟旁的豬和鴨。
就她一個人能當主角。
不過呂志梅的高傲就像是個裝滿了笑話的高腳杯,讓她跌的粉身碎骨,最后不得不送往精神病院里治療。
而這個地暝,并不是個笑話。
他是個攻擊性很強的人,他充滿了危險,他就像是燃氣泄漏一般,一點火星子就能炸的天翻地覆。
姜潮得防備高董事長的下一步動作,他更得關注這個地暝。
像是高董事長那種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高振的案子啪啪啪的往他臉上扇了幾個敞亮的耳光。
像是高董事長那種人,錢已經不是能夠放在對方眼里的了,金錢帝國人們的獻媚,只是他的面子工程下的裝飾。
姜潮還記得張雅佩的死,高董事長心里壓制的火,蔓延起來肯定不只有砸砸姜潮車玻璃這么簡單。
而到了次日。
姜潮先是去了法醫鑒定中心。
地暝這種性格,注定了他絕對不是一個合群的人。
或許他能夠窺探人心,但控制欲較強,總想讓人順著他的思維走的話,這樣會與他接觸的人感到不舒服。
“塔秋莎,你以前在精神病院的時候,有沒有接觸過這一類病人,搞網絡工作的,或是無業的沉迷于網絡的,但控制欲很強說話帶有攻擊性,且很有理性但毫不顧忌別人情緒的?”姜潮將地暝的性格特點說了出來。
“我見過一個。以前是哈工大信息工程學院,后來中途輟學,然后他和他的父母關系很僵,他的父母說他成天足不出戶,房間里貼滿了很多灰白照片,問他是誰,他卻不說,后來他父母才得知他掛的那些照片,基本上都是國內外一些謀殺案的兇手,他非常喜歡看偵探推理小說,尤其喜歡看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懸疑經典《無人生還》,他還在那本書的封皮上寫著這是他的《圣經》,他的這些怪異舉止,讓他的父母感覺有些害怕,就將他送到精神病院來治療了。”塔秋莎道。
那個病人留給塔秋莎的印象比較深。
之所以印象比較深,不僅僅是因為他父母口中的怪異,當塔秋莎親眼見到他的時候,每當塔秋莎要問他問題,他總能先將塔秋莎的問題猜個七七八八。
而且他說的話,竟然每一次都讓塔秋莎無力反駁,那個病人塔秋莎覺得不能將他的問題稱為精神疾病。
塔秋莎感覺他就像是戀童癖,或是同性戀一樣,是徘徊在大多數普通人之外的另外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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