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機場,少恭獨身走出機場,并未拉著行李箱,事實上他很少帶行李,因為完全沒必要。
對于西門嫣說的麻煩,少恭心里明白,那完全是當初從紅月灣金庫里搶出來的股東隱秘售賣引起的。那些黃金和美金,黃金早已經在亞洲換成了錢財,美金也被他拿去投了資。唯獨這些古董還有部分壓在手里沒有賣掉。
紅月灣地處京城,發生了那樣大的事,上面不調查是不可能的。但他做的很隱秘,似乎怎么也查不到他身上才對。但西門嫣說那是一些超然于世的存在在調查夢航明白,所以難免哪些人有什么秘密手段或許能查出點端倪來。
但只要他們沒有最直接的證據,縱然是些超然于世的存在也根本無法動自己。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地位跟在國內時完全不能相提并論,就連國家都不能在莫須有的情況下動他,就更別說那些超然的了。
何況在超然里,他歐陽少恭也是最頂尖的,這世上除了公孫小雪和姜夷,無人可與他相提并論。即便是兩界通道里關著的那位,如果它無法免疫宇宙排斥也是個戰五渣。
雖然自己不怕他們,但與那些人見面是肯定的了。
與在國家擁有尊貴身份的人見面也是機會難得,如何把握住這機會,讓領導對自己印象更加深刻、難以忘懷,且能撇開紅月灣的關系,就是少恭考慮的問題了。雖然自己力量向超然,卻也不想太過引人注意。
所以跟那些人見面他可不會在那些人面前表現的威猛霸氣,順勢來上一逼給自己掙足面子。因為人家既然貴為國家超然存才,肯定什么樣的逼都見過;一旦露了馬腳,就成裝逼犯了。而裝逼又是一條不歸路,一旦開始,想回頭就難了,那樣也未免太過辛苦。所以,在國家都客氣對待、享有尊貴身份的人面前裝逼這條路被少恭直接從心里抹去了。畢竟自己一旦展現出超然力量與他們對抗,可就再無安靜日子了。
少恭給西門嫣打去電話問清了她們目前的駐地住址,就要直接打車去了駐地。
所以陳今飛很頭疼,而更令他痛苦的是,劉藝菲終于遠離了他,成為了那個小子的妻子。他為了捧紅蜜桃,所花的代價和心力,外人哪里能明白。可她最終為了跟歐陽少恭在一起與他決裂,還上桿子去嫁給人家,真是太失敗了。
雖然自己早年在京城政府機關工作,之后經商風生水起,在京城也頗有人脈,但他與歐陽少恭那跟軍方的關系比起來,就有些罩不住了。而他那些關系經過幾屆領導換位,也早已不復當年的風光,要不然他那兩年的牢獄之災也就免了,所以就更不敢得罪如今光芒萬丈的夢航總裁了。
但這里是自己地盤,別說自己跟他有愛只恨,囚禁之仇。就是完全不相干的一個人,要想硬闖他的地盤,他也會給對方找麻煩。那小子真要想不通過自己就這麼闖進來,自己還真就是個軟柿子了。
而當少恭來到三人駐地時,正好在門外遇到了陳英姿和孟祥婷,驚訝她們為何會在此地時陳今飛就在保鏢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吆,歐陽總裁,兩月多未見還是風采依舊啊!”
“陳總不也是老樣子嘛!”
少恭聳了聳肩,最后又加上一句:“與兩個多月前相比,陳總似乎又老了一些。”聞言,陳今飛敢怒不敢言,他跟這小子斗嘴,十次有九次能被他氣得想要吐血三升,于是陳今飛眉眼一陣狂跳,語氣不善道:“歐陽總裁不在鎂國發財,怎么有閑情逸致來我這破地方游玩。”
“你這不會是廢話嗎?我老婆是你公司旗下藝人,我回國不來找她,難道你還真以為我是來看你這糟老頭子的啊!”
“你……”
這下,陳今飛的臉都被氣綠了,手指哆嗦,嘴唇發抖的指著他:“你這嘴說話簡直有辱斯文,實在丟我們華夏商界的臉。”
“吆,您也知道什么叫斯文呀!”
少恭哈哈笑了幾聲:“雖然我說話有時是太難聽,但至少我說的光明正大,所言所行沒有絲毫藏著掖著。我可不像您,能堂而皇之的當個斯文禽獸。”
(牛逼!)
陳今飛的保鏢這下可算開眼界了,他兩個月前沒有跟著陳今飛去鎂國,但聽說老板和幾個同行回來后一臉的擔驚受怕,似乎在哪里受了不小的刺激。現在看來,去歐陽少恭這樣一個說話不把門的狂人地盤,受點刺激也是正常的。
看著陳今飛再次猛咳起來,少恭不耐煩道:“我要去見我老婆,你這死老頭子趕緊給我讓開,不然我可就要打電話報警,說你陳總綁票勒索,強搶人婦了。”說著,少恭一把將陳今飛撥去一旁,領著二女就向里沖。
“慢著!”
那位保鏢扶住陳今飛搖搖欲晃的身體,站出來道:“這里是私人公寓,外人不得擅自闖入。”
“吆,我還從未聽說國家修改了婚姻法,不得夫妻隨意見面的。”
少恭冷冷地哼了一聲:“趕緊讓開,不然我可真要報警說你們綁架我的合法妻子了。”而陳今飛一聽這話,臉上的神情更加苦楚,微微沖保鏢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阻攔眾人,放他們進去吧!
可保鏢明顯會錯了意,不但沒有讓開,反而往前邁了一步道:“我是這里的保安主管,在這里無論是誰,想干什么,都得問問我的意見,現在有人想硬闖私家公寓,我這個保安主管可要表態了——”說到這他又往后退了一大步,看著少恭抱拳道:“早聽聞歐陽總裁武藝高強,年初在鎂國以一戰百更是將華夏功夫在國際上推向了另一個巔峰,更被譽為銀河系第一強者。在下鐵掌門胡文泰,正想討教幾招。”
“你知道我的厲害還敢挑戰,純粹是自找羞辱!我勸你還是退開得好,免得一會入院治療。”
少恭只是用眼角掃過胡文泰,這下就連瞎子都能看出他不屑搭理胡文泰,完全瞧不上這個對手:“我最看不起你們這些人,去年送葬師在上海挑戰華夏武林,你怎么不去呀!”
“我是保安隊長,不是職業格斗家,丟下公寓職責去找人打擂臺那不是我被武林中人能干出來的事。”
胡文泰目光犀利地盯著少恭,漸漸氣往上涌,他雖然老成持重,可畢竟也只有三十五歲,正是巔峰年紀,鐵掌門不比詠春,人家是桃李滿天下,可他們卻是師兄弟十幾人,鐵掌門雖在武俠小說中被傳的厲害,說什么鐵掌無敵,輕功水上漂之類的,但那畢竟是小說,現實中鐵掌門可是實打實的小門派,因為鐵掌難練,更難大成,這不符合當下人的價值觀,畢竟沒人會花十幾二十年去練一種還可能不會大成的功夫,有那時間他們都去練跆拳道,三年多能輕松換成綠帶了。
所以盡管胡文泰在當地聲名遠播,沒被人鄙視過,但他來到大城市里才發現,自己這樣的習武之人,最好的工作就是給有錢人當保安或者保鏢,而這也是他們唯一能干的了。
可歐陽少恭也是習武之人,卻成了大老板,還成了國際上知名的武術家,還去了鼎鼎有名的大美人當老婆,這怎讓他不羨慕嫉妒恨了。
所以胡文泰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少恭以及他身后那兩名漂亮女人,語氣滿懷恨意道:“歐陽少恭,我胡文泰今次正式向你挑戰,為表對你的尊重,我讓你先出手!”他可知道少恭是出了名的后發制人,所以才如此大方地將主動權讓給了對方。
“既然你如此好客那我也不啰嗦,我保證不打傷你。”
少恭也不多說,拉個架勢周周正正地快速遞出一記右拳,這招看似兇猛,但胡文泰還能招架,他以左手手背撥轉對方拳鋒,右手輔助拿其手肘時少恭突然撤右拳突擊左拳,臨時變招速度又快又猛的撞在了胡文泰的擒拿手上,這下讓他更是蹬蹬蹬蹬蹬的連退五步。
這第一波的交手,少恭占盡上風。
“這下你可以不用再讓我了,再來呀!”
少恭招招手,示意對方再來玩。而胡文泰則心里暗自心驚肉跳,他可是苦練二十年的鐵砂掌,任何手上功夫在他手中都能威力倍增,可今次他跟對方一個照面硬碰了這一下居然絲毫沒占到任何便宜,還處在全面下風,看來網上對歐陽少恭的吹捧還真不是虛言,這家伙真是有非常強悍的實力的。
雖然他強,但要說到碾壓自己,可就是玩笑了。
胡文泰這次合身撲了上來,不在用擒拿手,而是以看家本領鐵砂掌對陣少恭的奔雷手,風格也從防守變成了全面進攻。而少恭本來就喜歡玩,干脆放棄進攻,一心一意防守了起來。
于是兩人一個主攻一個主防,胡文泰招式殊少變化,一味講求簡練和效率,雙掌呼呼生風,在進攻中已經拍斷了五棵小樹。而少恭雙手雙肘,腰身步伐配合巧妙,將奔雷手中的纏、拐、卸、突四字訣發揮到了淋漓盡致,而這奔雷手講究的是先后都能發制人,從招式上看似在等待時機,實則心中早已經憑借著過目不忘在復制對方的招式了。
可少恭心思胡文泰完全沒有看出來,反而越打越猛,毫無保留起來。
這次胡文泰可沒有輕敵,而是拿出全副精神,一掌一掌的在穩扎穩打,力求先無過然后再建功。少恭和他對撞的那一下已經讓胡文泰明白,這個對手亦是純剛猛的路子,以往他很少遇到這種外家拳高手,對方出手帶風,就像一把法度嚴謹的鐵錘一樣,讓自己與他的硬碰漸感吃力。
胡文泰知道自己久攻不下必然會被對方尋到破綻,于是在對方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下露出的一個破綻前手掌結結實實地拍了過去。可就在這一招看似勝券在握的攻擊后,他只感覺對方從眼前突然消失了,然后就感到身上一麻,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浮了上來,半邊身子早已失去知覺,居然連頭也無法扭動一下了。
而少恭居然從他背后發出哈哈笑聲:“今個玩的還挺過癮,可惜你的招收我已經全部了然于胸,再玩下去就是在浪費時間了。你的穴道一個時辰后就會自動解開,現在在這里慢慢欣賞風景吧!反正你也是這里的保安隊長,以這樣一個威猛姿態站崗,肯定會被列入保安經典崗姿的,說不定一會還會有人過來跟你合影嗷。”
“想不到你居然會極少門派才會的點穴!歐陽少恭,這次算你厲害,日后我還會去找你比試的。”
“那就等你有信心能答打贏我再來吧!”
少恭哈哈笑著,也不管一邊的陳今飛那看他充滿恐懼的眼神,直接領著陳英姿和孟祥婷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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