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熟悉的競技場,依舊是吶喊聲此起彼伏,每個觀眾都是面色漲紅,神色激動,感覺比在擂臺上激戰(zhàn)的人還要熱血與投入。
“話你讓我特別留意一下朱詩敏的戰(zhàn)斗是何意啊?”第七賽場的觀眾席上,百無聊賴的彭輝慵懶地道。
或許是由于上午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而讓他激動了一陣子,但一到下午先坐了一個時辰后彭輝就有無聊了,因為他現(xiàn)很多賽事都越來越?jīng)]看頭了。
先身為絕世天驕的他無可避免地帶有著一份傲氣,然而在場的各代人杰中,絕世天驕能占多少啊?能否達到一百都難,而這樣看來能讓彭輝來興致認真觀看的對決真的是少之又少。
這就讓他變得和上午的蘇禮一樣,慵懶無比,而且這份怠惰到了彭輝身上還變本加厲,他居然在這熱鬧的氛圍中差睡著,導致明明有幾場絕世天驕參加的戰(zhàn)斗都給錯過了。
而如今蘇禮卻把半睡半醒的他一下子弄醒,讓彭輝有不滿,也對他提出的建議出了質(zhì)疑——為什么要特意留意朱詩敏的賽事啊?
雖絕世天驕的戰(zhàn)斗應該值得讓他多看幾眼,但蘇禮顯然想表達不是這個意思,畢竟兩人此時也都看得有無聊了,偏偏這該死的競技場又不放人出去。
“確實一個競技賽而已也不用做到什么都知己知彼,畢竟以我們的力量哪怕面對陌生的對手也能很快掌握住節(jié)奏。”蘇禮回答道。
彭輝聞言不禁給他翻了個白眼:你這的不是廢話嗎!
“莫非是那個天權堂的道法有什么恐怖之處,你擔心我們要是遇上來不及適應?”不能讓蘇禮繼續(xù)吊人胃口,彭輝直接出了自己的猜想。
七星閣七大殿堂的道法各有各的獨特之處,這一彭輝早就知道了,比如龍淵的搖光道法就傳承著幾乎同級別人中最強的攻擊力,可謂是無物不破,讓人驚顫。
“你倒對了,至少在我看來,七星閣七大殿堂的道法是世間最難應付的了。”蘇禮竟然絲毫不覺得驚詫,在頗為感慨地嘆了口氣后接話道。
“最難應付的……”彭輝猛然來了精神,他是被蘇禮這難得的凝重神情給驚住了。
這世上居然還有讓蘇禮覺得麻煩的事,那看來這七星閣的七大道法是真的不能覷了,值得好好了解一下。
畢竟這家伙的逍遙道法在彭輝看來目前絕對是少有匹敵的,能讓這個無良又厚臉皮的家伙出這番話那的確是不能放過——蘇禮是在提醒他要有所準備。
“聽你這么那大致的特你是應該了解的吧。”彭輝問道。
“嗯,畢竟七星閣七大道法的最外在表現(xiàn)是瞞不住人的,”蘇禮并未因為被彭輝推測出來而驚愕,相反他馬上就換回了以前那張賤賤的臉,侃侃而談地道,“七大道法各有所長,我就簡單吧,先龍淵的搖光道法你是見識過了,我就講講其他六大道法的最突出特吧。”
“天樞道法,以無窮的生命力而聞名,擁有者幾乎被賦予了‘不死’的屬性,幾乎只要不受毀滅性的傷害都能迅痊愈。”
到這里蘇禮故意停頓了一會兒,作為彭輝的損友他知道在這里需要緩沖一下,畢竟彭輝頭一次聽到這么變態(tài)的特性心里肯定頗不寧靜吧。
“也就是和這種人對上一開始就該放絕招吧。”彭輝愣了好久才再次開口。
“的確這是最有效的方式,但是對方好歹也是一位絕世天驕,怎么可能一招就被秒殺啊。”蘇禮嘆息道。
強大的道法配上強大的人,這幾乎成了一個無解難題,但偏偏又想不出還有其他什么好辦法來應對,而這還只是七星閣中的一堂的道法而已。
“剩下的幾種吧。”彭輝也感到一陣頭大,這樣的對手就是讓人想罵的存在啊,太犯規(guī)了吧。
“你還想聽嗎?我怕打擊到你。”蘇禮嘴角一彎,無良地道。
“我靠!不是你讓我關注一下的嗎?”彭輝罵道,幸好附近的人都在關注著賽事,且周圍本就被吶喊聲覆蓋,不然彭輝這音量估計得立馬引得一大片人回頭了。
不過這也沒辦法,且不彭輝本來就想表達自己的不滿,在這環(huán)境之下即便他和蘇禮挨著坐也得大聲些才能傳遞出想要的話。
“哦,也對,那我接著了……呃,該是天璇道法了,這一門據(jù)是和天樞道法互補的,它以無窮的魂力聞名,也就是根本不用擔心消耗,高級的仙術和神通隨便揮霍。”蘇禮輕咳了一聲,繼續(xù)道。
再看彭輝的臉色,一陣凝重,不用也知道此時的他心中的壓力有多大,天樞天璇兩大道法的特性簡直是作弊啊!就連彭輝居然都有對自己的縱橫道法沒信心了。
而接下來蘇禮也不管彭輝是否還能沉得住氣了,自顧自地繼續(xù)了下去。
他又告訴了彭輝天璣堂道法的秘密,竟然能直接在傷到對手時變外傷為內(nèi)傷,也就是將給敵人留下永久的禍根,嚴重的甚至會被打出道傷——而這也是七星閣七大殿堂中最難招惹的一個。
“天璣堂雖然沒有至尊,但光憑這厲害的道法也足以讓人忌憚了,而且據(jù)天璣堂的當代傳人才修道一百零幾年就已經(jīng)步入了王者境界,這都能和不少古代帝皇相比了。”蘇禮道出了一個更加恐怖的秘密,天璣堂的傳人擁有著帝皇之資。
“哼!以我看這反倒是最好對付的一個了,除了直接造成內(nèi)傷外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彭輝冷哼道。
不過話是這么但天璣堂的傳人聽起來著實有恐怖啊,居然只比百年禁忌線晚了幾年就步入王者境,就連彭輝一向?qū)ψ约盒判氖愕膊桓掖虬弊约簩硪材茉缭绲赝黄频酵跽呔场?br />
“不過還是不能覷啊;現(xiàn)在來朱詩敏所在的天權堂吧。”蘇禮笑道,轉移話題準備介紹天權道法。
彭輝洗耳恭聽,早先他不為所動但如今體會到了七星閣的道法有多逆天后他也算是認慫了,不敢再托大,覺得有必要先大致了解些了。
“其實呢天權道法的特性總的來一共就四個字——無法鎖定。”蘇禮故作遲疑,一字一句地道。
無法鎖定!換句話就是可以躲開很多殺招了。
這讓彭輝無法淡定下去了,要是前面三種道法還有辦法擊破的話,那這天權道法就真的幾乎無解了。攻擊無法鎖定?那還打個屁呀!豈不是用心準備的殺招都打空了?
“那也就是和她只能玩近戰(zhàn)咯。”彭輝苦笑道。
大招無法鎖定瞄準,不是只有靠近身較量了嗎?只不過這樣打總會覺得有憋屈啊——即便近戰(zhàn)是最暢快淋漓的。
“所以我才讓你提前留意一下啦。”蘇禮撇嘴道。
唉!同是世間人為何彼此的待遇差距如此巨大啊,擁有這些道法幾乎就立于先天不敗之地了,光是持有這種道法幾乎就能被歸為絕世天驕了,更何況如今它們的持有者本來就有著絕世天驕級別的戰(zhàn)力!
“別在這兒裝可憐了,鬧不公平了;你沒有這個資格懂嗎。再我告訴你這些就是讓你提前做準備,你的縱橫之法不是自創(chuàng)的嗎?可以對應著改善啊。”眼見彭輝裝出一副惆悵樣,蘇禮忍不住喝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雖然彭輝不愿意被這個無良腹黑的家伙教育,但這次蘇禮還真的到子上去了。
是啊!彭輝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那不光高于常人,還在絕世天驕中都幾乎能問鼎的逆天悟性啊!他的縱橫之法是自創(chuàng)的,可以通過不斷地完善來衍生出對抗七星閣道法的手段來啊。
“呃,你繼續(xù)吧。”彭輝僵硬地頭,感覺他完全就沒聽進去剛剛蘇禮的一番教育。
蘇禮一臉嫌棄,暗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但還是繼續(xù)了下去:“再往下就是玉衡堂了,龍淵口中的那個叫做余音的人就屬于這一殿堂,玉衡道法又像是和天權道法相生相克一般,總結出來還是四個字——無法閃避。”
“真難想象這真是一個級勢力里的道法嗎?”彭輝吐槽道,合著天權堂和玉衡堂的道法還相克的啊!
而接下來蘇禮的后話也更加讓他覺得無語了,開陽堂的道法竟然是號稱防御力無匹,這不是又和號稱攻擊第一的搖光道法相矛盾了嗎?
而想到這兒彭輝就覺得有奇怪了,為何這么多相似或是相克的特性都分開了,七星閣的開辟者應該是擁有著這些道法的所有特性吧,那為何會把它們刻意分開啊?合在一起不是無敵了嗎?
彭輝把這個疑問告訴了蘇禮,然而他卻一個勁地搖頭,沒有出來,反倒是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了起來。
彭輝一愣,難道這還是什么大秘密嗎?有這么吵鬧的環(huán)境掩飾蘇禮竟然還都不出來。
“自己看吧,這恐怕只有各大級勢力的掌權者才知道,你可不要亂傳播。”蘇禮心遞給彭輝,并認真提醒道。
這讓彭輝有激動,他終于現(xiàn)了和蘇禮走在一起的一個好處,那就是這個來自離魂湖的家伙所知道的奧秘不是一般的多啊,如今托他的福自己也能接觸到這些級勢力的秘密了。
“七星閣的開辟者不是帝皇,而是當初一大帝皇門下最杰出的七大弟子后來創(chuàng)立的,最終他們都成了至圣,并繼承了那位帝皇的一件帝器傳承了下去。”彭輝默念道。
默讀完后彭輝心里真可謂百感交集:這得是多么奇葩的帝皇啊!座下的七大弟子竟然能逆天到這程度,蘇禮的這段文字中已經(jīng)暗示了七大道法就是這七位至圣開創(chuàng)的——而更讓他覺得無語的是那位帝皇居然不是把帝器留給自己的勢力和家族,而是傳給了這七大弟子讓他們留下了一個不朽的傳承。
自然而然彭輝聲向蘇禮問起了這位神奇帝皇的事情,畢竟在他看來這事跡的精彩程度已經(jīng)過了這位帝皇本身的戰(zhàn)力和地位了。
“那可是一位無上天帝啊。”蘇禮面露崇敬之色地嘆道。
隨后他又飛快地在紙上留言,這次彭輝看到后直接驚掉了下巴,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摘星明帝,萬古以來最強的幾人之一,共持有三件無上帝器,除了門下七大弟子組建了七星閣外,其原本勢力占星臺繼承了另一件帝器傳承至今,而最后一件則留給了他的家族,在后來演變成了以大家族為基礎的級勢力星宇閣。”(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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