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想去找長老解惑,但問題是具體去找誰?又去哪里找啊?彭輝才走出竹區(qū)沒多久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沒有明確的目標,而他熟悉的道塔長老也只有身為高層的焚焱尊者和那位女至尊而已,但這兩位顯然不是他隨便就能找到的。
而據(jù)他了解,除開道塔的十位高層外,道塔世界里還有著其他十二位尊者,這底蘊的確足以碾壓除禁區(qū)外的任何級勢力。
但相對的是道塔世界內(nèi)王者級別的長老反而數(shù)量不多,從彭輝入道塔以來這么久都幾乎沒遇見幾個就能看出,因此他要尋找道塔長老還是選尊者級別的較好。
高層不好找,那其他的呢?比如仙術閣里的守閣長老,但是總感覺去專門問對方關于自己修煉上的疑惑的事有不太合適,別人似乎又不管這個。
直到這時彭輝才意識到了自己對道塔的了解還是不夠,而這種方面的事情則一直是他的弱項。
“要不問問學姐看看?”彭輝沒轍了,最終決定去詢問蘇靈娟學姐如何能找到道塔長老解惑。
由于已經(jīng)走出了竹區(qū),他也懶得又忙著跑回去,所以動用了傳信紙,在得知蘇靈娟就住在他們那一帶的時候彭輝就已經(jīng)與她建立了這種信息聯(lián)系方式。
“學姐你好,我是彭輝學弟,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想請問一下如果有疑惑想要尋求長老解答的話應該怎么找到他們?”非常正規(guī)地書寫下內(nèi)容,彭輝用詞非常講究。
接著他在反復確認了一下這短短幾十個字后,終于是將其送了出去,希冀能快些得到滿意的答復。
“咦?這出去還沒一分鐘呢,怎么如此快就有了回復?”然而才將傳信紙收好,正準備先放進空間戒里時,彭輝卻突然感到一絲異樣,傳信紙竟然立刻就顫動了起來,這代表對方回復了。
彭輝迅將其再次拿出,激動地攤開,然而一看到留言他差就一口老血給噴了出來。
“靜修中,不方便查看消息……”
一盆子冷水潑在了彭輝身上,這落差還真是有大呀,沒想到學姐居然在靜修而沒空查看他的留言。
“我真想問問學姐的傳信紙是哪個版本的啊。”彭輝苦笑道。
蘇靈娟的傳信紙竟然還帶有自動回復功能,這檔次比自己的不知道高級了幾倍,這一刻彭輝突然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用低端貨的鄉(xiāng)巴佬一樣。
這下子向道塔長老詢問的這條路無疑暫時是斷了,雖然剩下的時間內(nèi)肯定能得到學姐的答復,但此時彭輝心中卻好奇得要命,完全沒了耐心,壓根不能再等下去了。
“唉,還是去問問蘇禮吧,他可能知道這是什么情況。”最后彭輝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雖然理論上自己這種奇葩的情況同代人之中幾乎無人能解釋清楚吧,但一想到蘇禮的見多識廣以及離魂湖中逍遙道人傳給他的一些秘辛;彭輝不由地對他抱起了希望。
“結果還是白跑了一趟呀。”回去的路上彭輝自嘲道。
弄來弄去還是要原路返回,那早知道一開始就去找蘇禮不就得了?而由于想要具體了解一下這個問題,彭輝打算親自去蘇禮那里詢問。
走了一段不短的路程后他終于快接近了竹區(qū)第七百七十二號山峰,此時彭輝以傳信紙告知蘇禮自己將要過來找他,讓他一會兒撤掉禁制讓自己進入。
“嗯?有要事相商?”某座山峰上,正躺在一把長椅上享受日光浴,一邊還喝著一杯冷飲的蘇禮掏出顫動的傳信紙,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慵懶地道。
彭輝所在的山峰腳下,得到了蘇禮的肯定答復后,他就站在原地等待,順便心里也在針對自己這奇怪的現(xiàn)象思考著許多種猜測。
時間慢慢地過去了,一刻鐘后,那啥,半個時辰后,彭輝滿腦黑線,盯著面前那禁制依舊在的山路一陣火冒。
“他到底何時開門呀?”彭輝不耐地自語道,同時以傳信紙不斷地催促蘇禮。
然而這次對方竟然連一條回復都沒有,而在這半個時辰里,彭輝都不知道瘋狂而又氣憤地大力書寫了多少條消息了。
“這個混蛋,真想暴打他一頓。”彭輝滿頭青筋亂冒,手里握緊的拳頭抖動著,可想而知他被蘇禮給逼得都要爆了。
但實際上他卻又無可奈何,只要禁制還在,那么無論他有多冒火,今日估計也得把這口氣咽下去了。
“真是倒霉。”最后彭輝沒好氣地罵道,轉頭就走,他早就不想再等下去了。
一邊走他還在一邊自我思考著,希望不借助于蘇禮的見識就能得出比較符合的結論:“莫非是我身懷什么未知的特殊體質(zhì),不會對丹藥那么敏感嗎?或者是我平日里把道基修煉得太過扎實了呢。”
而每每想到一份依據(jù),他都會非常造作地自我驕傲一下,也幸虧沒人看見,不然周圍絕對有看不慣的老生會上來教訓他。
“咦?范馨月的山峰怎么沒啟動禁制?”而當路過第七百七十三號山峰腳下時,彭輝的目光不經(jīng)意地一瞥,頓時現(xiàn)了一個疑。
這……以范馨月謹慎的性子和冷漠的性格,怎么會無端將山峰入口處的禁制關閉呢?這有不符合常理吧。
而一看到這兒,彭輝也不由地停下了腳步,腦中的思緒迅轉換,眉頭緊皺,一手托著下巴,表情上的糾結之意暴露無遺。
上山還是不上山?這幾乎成了一個麻煩的選擇問題,而彭輝平生最不擅長的就是這種事情了,因此幾乎瞬間就陷入了糾結模式。
“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敞開門,但這似乎不是在邀請人的意思呀;畢竟以她的性子也根本不會想到這里去……”
“但是目前蘇禮那個混子又斷了聯(lián)系,范馨月終歸以前也是龍魂殿的人,而且近期她應該在努力修復道基,應該知道一些類似于我這種情況的問題,問她不準也能得到答案……”
就是這么兩個想法在彭輝的內(nèi)心深處碰撞中,讓他久久難以下定決心,還被逼得抓耳撓腮,可見都快被逼瘋了。
如果彭輝將來在修道路上掛掉了,那肯定是過度糾結導致的……
“唉,還是扔金幣以正反來決定吧,一切都由老天爺做主了。”最后他還是保持住了理智,沒有走火入魔下去。
拿出一個平常在外用的交易用的金幣,它的兩面自然都不相同,彭輝雙目凝重地注視著掌心處的這枚金幣,似乎還真的把命運寄托在這上面了。
“正面就去,反面就不去。”彭輝喃喃道,而后他深吸了一口氣,瞬間散去一切修士擁有的額外感知能力,彈指將金幣甩出。
為了公平起見,彭輝也是下足了功夫,完全讓自己的感知能力暫時處于凡人的水平,這樣就不會進行被動的干擾了。
“一切天注定。”彭輝如一個信仰者般默念道,閉著眼睛用手平穩(wěn)地接住落下的金幣。
另一只手掌也順勢將其遮蔽住,而這時彭輝才睜開了雙眼,心頭略微緊張地慢慢移開這只手掌,眼睛瞪得老大往里看。
“哦,這樣呀,那不管我的事了。”隨后彭輝非常迅地又把金幣裝了回去,嘴里淡淡地自語道。
接著他健步而行,非常瀟灑地走上了山路,一邊還在嘴里聲哼著歌,與先前的糾結模樣判若兩人。
然而當彭輝輕快地走到山處時,卻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當即胸腔之中一抹怒焰升騰,他直接就沖了過去,將倒在一把長椅上的那位睡著了的俊美青年一腳狠狠地踹飛。
隨后他又再次跑了過去,將落在地上被砸醒,一臉懵逼還不知道生了什么的俊美青年的衣襟一把抓住,接著狠狠地搖動起他的身體來,幾乎要讓那人暈。
“蘇禮,你這個混子啊,是給我開門,可居然讓我等了半個多時辰,而你居然還躺在長椅上熟睡!”彭輝叫罵道,揪住蘇禮對他的臉上噴濺唾沫星子,把先前自己的不耐都泄了出來。
“咦?慢著,好像有不對勁。”而在氣消得了差不多了后,彭輝神經(jīng)一動,似乎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他終于是停止了動作,而此時的蘇禮雙眼犯暈,人差還要口吐白沫昏死過去了。
“啊哈哈,彭輝你終于來了啊,到底是來談什么事情呀?”蘇禮迷迷糊糊地道,竟然在這種狀態(tài)里還保持著思考能力。
“喂,慢著,我倒先想問問你,為何你會在范馨月的山峰上,難道你所謂的給我關閉禁制是關閉的這座山峰的?”彭輝反問道。
回神后的他終于是看出了端倪:先蘇禮居然會呆在范馨月的山峰上,那這樣看來先前生的一切也得通了。
蘇禮的確是幫他關閉了禁制,只不過這個家伙那時貌似很困,正準備睡一會兒,所以忘了自己沒在他本人的山峰上,而后在幫忙關閉了范馨月的這座山峰的入口禁制后就睡著了過去。
雖然對于這個家伙居然在回復了自己后就睡著的事情彭輝忍不住想他幾句,但此時無疑有更加可疑的事情等著他來質(zhì)問。
因為在他問出這句話時,迷迷糊糊的蘇禮竟然立馬就完全清醒了過來,還猝不及防地后退了好幾步。
憑借彭輝多年的經(jīng)驗,此時蘇禮的表情明顯是干了什么“壞事”被現(xiàn)后的驚恐神色。
“喲,彭輝也來了啊,是蘇禮找你嗎?”而這時范馨月也從另一邊走了過來,她注意到了彭輝,因此開口問道。
“你好——哇!你這是……”彭輝見到她后立刻大叫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范馨月不光光放下了平常扎著的馬尾辮,顯露出了一頭披肩的柔順長,還居然穿著一套合身的公主裙,這種姿色讓彭輝都不禁在心里出贊嘆。
這簡直是太合適了,范馨月正處在豆蔻年華,穿上這身公主裙可不光光是增添了一份高貴那么簡單呀!但為何她會如此反常呀。
以彭輝對她的了解來看,應該是天塌了范馨月都不會穿成這樣吧,天呀!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啊。(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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