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葉傷寒平時與上官靈芝的交集很少,但因?yàn)樯瞎凫`芝和趙紅酥是閨蜜的緣故,趙紅酥平時沒少在葉傷寒面前聊上官靈芝,即便如今趙紅酥遠(yuǎn)在紐約,但卻建了一個三人群聊,群里就只有趙紅酥、上官靈芝和葉傷寒三個人,這對閨蜜平時沒少在群里閑聊。
也因此,葉傷寒很清楚,上官靈芝今年雖然已經(jīng)二十五歲,但愛情史卻是一片空白,沒有發(fā)生過男女之間的那種關(guān)系再正常不過。
而偏偏,作為男人,葉傷寒根本無法抵擋住“第一次”的誘惑,尤其上官靈芝身材曼妙,長相動人,氣質(zhì)脫俗。
最要命的是,因?yàn)榫凭拇碳ぃ~傷寒根本不可能做到坐懷不亂。
面對騎在自己身上的上官靈芝,腦子里回蕩著上官靈芝那一句撩人至極的“人家是第一次哦”,葉傷寒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抬手按在了上官靈芝裙擺下的豐腴大腿上。
卻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與此同時,莫聽雨壓低了聲音在門外小聲地抱怨:“表姐,你居然鎖門了,騙子,大騙子,你快開門,不然我就去找姨媽啦”
“”
幾乎都已經(jīng)抱作一團(tuán)的葉傷寒和上官靈芝哭笑不得。
貝齒輕咬,上官靈芝小聲地說:“別管她!”
說著,上官靈芝又要埋頭去親葉傷寒。
門外有莫聽雨這么一個人虎視眈眈地盯著,葉傷寒可不認(rèn)為自己能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便干脆一邊將已經(jīng)伸進(jìn)上官靈芝衣服里的手伸出來一邊哭笑不得地說:“你還是去和她說一聲吧,她是你的表妹,你應(yīng)該清楚她的脾氣,要是讓她鬧下去,這一晚上都不可能安寧的。”
“哎!”
苦嘆一聲,上官靈芝只得照做,慌慌張張下床的同時不忘整理早已凌亂不堪的衣裙和滿頭的長發(fā)。
莫聽雨正虎著臉等在門口呢,見上官靈芝開門,她的眼睛都綠了,幾乎是一個箭步?jīng)_進(jìn)了房間里,見葉傷寒依舊衣裳整齊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之后,她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而冷聲質(zhì)問上官靈芝,說:“表姐,你說話不算話,怎么鎖門啦?”
不等上官靈芝接口,眼尖的莫聽雨又一臉警惕地說:“你的臉怎么那么紅?你是不是偷偷對葉傷寒做了什么壞事?”
“”
上官靈芝氣得牙癢癢,卻不好發(fā)作,只能沒好氣地說:“天熱不行嗎?我倒是想做點(diǎn)什么壞事,可他醉得一塌糊涂,爛泥似的,我能做什么呀?”
莫聽雨將信將疑,又說:“那你干嘛把門鎖了?”
上官靈芝不假思索地說:“我要不鎖門,讓我爸媽看到我的老公睡床上,我卻打地鋪,他們會怎么想?”
“這”
莫聽雨無可辯駁,卻依舊不死心。
上官靈芝干脆又說:“哎喲!我的好表妹,你連你的表姐都不相信的嗎?我向你保證,明天一早一定將你的意中人完璧歸趙地交給你,行嗎?”
有意無意的,上官靈芝刻意瞟了一眼葉傷寒的同時還將“意中人”這三個字咬得很重。
“哼!”
莫聽雨轉(zhuǎn)身就走,氣呼呼地說:“半個小時之后我還來檢查!”
“喂!”
上官靈芝氣得不行,胸脯一陣起伏的她雙手叉腰,氣呼呼地說:“莫聽雨,你到底還讓不讓人睡覺啦?明天我還要上班呢,三臺手術(shù)等著我去做。”
“就你們醫(yī)院忙?我明天還有十幾個案子要調(diào)查呢!”
已經(jīng)走出房門的莫聽雨奶兇奶兇地反駁:“你要是想好好休息,那就別對葉傷寒動什么壞心思。”
“討厭!”
上官靈芝氣得直跳腳,氣呼呼地將臥室門重新反鎖上。
再次回到床上,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開始扒葉傷寒的衣服褲子,那架勢就如同女流氓遇到了可口的小鮮肉似的。
見上官靈芝這么主動,葉傷寒心頭的沖動再次隨著酒勁的催化而上涌,原本趴在他身上的上官靈芝被他輕易翻身就壓在了下面。
與此同時,葉傷寒雙手并用,一手去扯上官靈芝的裙擺,一手去解上官靈芝的衣服。
兩人的嘴更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印在了一處。
卻就在葉傷寒準(zhǔn)備將上官靈芝的裙子整個扯下來時,上官靈芝突然一把壓住了葉傷寒的手,并顫聲說:“傷寒,我我親戚來啦”
說著,上官靈芝慌忙推開身上的葉傷寒,捂著肚子就慌慌張張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我”
看著床單上那一抹淡紅色的血跡,葉傷寒只感覺到一陣深深的怨念。
要不是小魔女在上官媽媽的房間睡下了,他真恨不得干脆直接回去找木槿。
為了發(fā)泄心中的怨念,也為了遠(yuǎn)離那一點(diǎn)破壞了他好事的點(diǎn)點(diǎn)血跡,他干脆翻身躺到了床下的地鋪上,尋思著趕緊睡著,一覺醒來也就天亮了。
可他才躺地鋪上,上官靈芝便捂著肚子回了臥室里。
更要命的是,莫聽雨居然又來敲門了。
聽到姐妹倆在門口念叨,葉傷寒真想原地爆炸。
不過,讓葉傷寒稍稍松了一口氣的是,當(dāng)?shù)弥瞎凫`芝的例假來了之后,莫聽雨便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間。
“噗!”
見葉傷寒此時已經(jīng)自顧自地躺地鋪上,上官靈芝憋不住笑出聲來,她掩嘴偷笑,說:“怎么,生氣啦?”
葉傷寒繼續(xù)裝睡,倒不是真的生氣,而是生怕睜眼看到上官靈芝又把持不住,而偏偏上官靈芝的身體不允許,只能看不能碰。
打定這樣的主意,葉傷寒便干脆不搭理上官靈芝,做出一副已經(jīng)熟睡的樣子。
上官靈芝似乎真的信了,便干脆將燈關(guān)上,卻沒有躺床上,而是躺在了葉傷寒的身旁。
湊到葉傷寒的耳邊,她柔聲說:“傷寒,你摸我吧?”
說著,她竟是拿起葉傷寒的手壓在了自己的胸前。
上官靈芝之所以誘惑得葉傷寒不受控制,正是因?yàn)槠饺绽锺娉钟志碌乃c如今大膽狂野的她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咳咳”
手上的溫軟觸感讓葉傷寒無法再裝睡,只能哭喪著臉說:“我的姐啊,你都來親戚了,你讓我摸你,那不是讓我揚(yáng)湯止沸、飲鴆止渴嗎?”
“噗”
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到葉傷寒那無辜的表情,上官靈芝再次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繼續(xù)湊到葉傷寒的耳邊吐氣如蘭地柔聲說:“笨蛋,我怎么舍得讓你揚(yáng)湯止沸、飲鴆止渴?”
為了讓葉傷寒明白自己的用意,說這話的同時,上官靈芝的纖手竟已經(jīng)解開了葉傷寒腰間的皮帶。
葉傷寒頓時變得興奮起來,不受控制一般抱住上官靈芝。
次日一早,葉傷寒是被手機(jī)鈴聲吵醒的。
此時,上官靈芝正枕在他的懷里熟睡。
晨光中,上身一絲不掛的上官靈芝美得不可方物,想到昨夜發(fā)生的種種,葉傷寒依舊回味不已。
上官靈芝同樣也被手機(jī)鈴聲吵醒了,她睜眼開來看到葉傷寒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不禁俏臉通紅,幽幽地說:“人家的手臂又酸又疼,都怪你,哼!”
“趕緊穿衣服吧,別讓你表妹和叔叔阿姨看到了笑話。”
葉傷寒一臉難為情,趕緊一邊穿衣服褲子一邊拿起床頭柜的手機(jī)。
見打電話來的竟然是木槿,葉傷寒便也沒都想,趕緊接電話。
不料電話里,說話的卻是一個男人:
“葉先生,早上好啊!”
心猛地提到嗓子眼,葉傷寒無比警惕地冷聲質(zhì)問:“你是誰?”
“嘖嘖嘖!”
電話里,男人用得意洋洋的語氣說:“葉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昨晚才打過交道,不過一晚上的時間過去你卻把我忘記了?”
“你你是吳江?”
葉傷寒的心跳得更快,他說:“我姐的電話為什么在你手里?”
話一出口,葉傷寒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他終于想到自己為什么會覺得自己在哪里見過吳江了,敢情所謂的吳江根本就是“南宮會”的老大易難攻的兒子易無疆!
想當(dāng)初葉傷寒得罪了南宮會,易難攻和易無疆父子便無所不用其極地對付葉傷寒,甚至派出了殺手和狙擊手!
葉傷寒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便聯(lián)合繞指柔、青蛇絆倒了南宮會,擊殺了易難攻和易無疆。
然而,事后繞指柔告訴葉傷寒,說葉傷寒殺掉的易無疆只是一個替身,真正的易無疆還活著,早晚有一天會找葉傷寒報仇。
葉傷寒當(dāng)時覺得,連南宮會都被自己絆倒了,區(qū)區(qū)一個易無疆不過就是喪家之犬,便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如今,易無疆化名吳江再次出現(xiàn),早已忘了這事的葉傷寒終于回憶起來。
想到昔日與南宮會的種種恩怨,葉傷寒氣得咬牙切齒,說:“混蛋,你把我姐怎么了?”
“呵呵。”
電話里,易無疆淡淡一笑,說:“葉先生,先別激動,你的木槿姐目前還好好的,但接下來她會不會好好的就要看你愿不愿意配合了。”
葉傷寒強(qiáng)壓著心頭的怒火,恨聲說:“你想怎樣?”
易無疆優(yōu)哉游哉地說:“咱們還是見面談吧,我正在你們村呢,這地方風(fēng)水不錯,應(yīng)該很適合你。”
“你最好保證我姐毫發(fā)無損,否則的話,天上地下,我一定要你的命!”
說著,葉傷寒惡狠狠地掛了電話。
因?yàn)槿~傷寒接電話的時候沒有開免提,上官靈芝聽不到是誰和葉傷寒打的電話,可葉傷寒說的話上官靈芝卻字字句句聽得分明,此時早已嚇得花容失色。
見葉傷寒掛掉電話,上官靈芝忙說:“傷寒,是不是你姐出事了?我們快點(diǎn)告訴我表妹吧?她是警察”
葉傷寒很清楚,相比錢八萬、錢九江之流,易無疆是真正的狠人,如果報警的話,估計易無疆第一個就要?dú)⒘四鹃取?br />
這樣的險,葉傷寒不敢冒。
況且如果易無疆真的還怕警察,就不會堂而皇之地將地址告訴葉傷寒。
這么一想,葉傷寒便趕緊說:“這件事先別告訴任何人,另外,麻煩你暫時幫我照顧小魔女!”
“可是”
上官靈芝六神無主,根本就拿不定主意。
“小魔女是我的命,她一定不能有事,拜托了。”
說著,葉傷寒朝著上官靈芝深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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