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爾身材高挑,穿一條緊身皮褲的她更顯腿型修長,而且極具攻擊力,飛腿踢出,攪動空氣,竟發出“噼里啪啦”炒豆子般的脆響。
可以想象,她這一腳要是掃中葉傷寒的腦袋,葉傷寒就算不死也得腦震蕩。
而這時候,葉傷寒竟還如孵蛋的母鴨子一般優哉游哉地坐在地上,那樣子就仿佛還沒反應過來要躲閃一般。
可就在阿黛爾以為自己能夠一腳踢得葉傷寒滿地打滾的時候,原本看似毫無警覺的葉傷寒竟突然微微埋頭。
他埋頭的動作看起來是那么自然,那么悠閑,那么慢吞吞,可偏偏就剛好避開了阿黛爾的飛腿橫掃。
與此同時,葉傷寒突然如纏上了阿黛爾腰肢的泥鰍那般迅速站起來,他的臉部始終緊緊地貼著阿黛爾的身體,從阿黛爾收回的飛腿越過阿黛爾的腰部,再到阿黛爾的胸脯,緊接著到阿黛爾的脖子,最后與阿黛爾的臉緊緊地挨著,兩人的鼻子幾乎都貼在了一起。
如此臉對臉、嘴對嘴的對峙嚇得阿黛爾毛骨悚然,慌慌張張連退三步。
一時之間,阿黛爾終于意識到葉傷寒的身手很不簡單,她甚至開始后悔偷偷來找葉傷寒決斗。
注意到阿黛爾的眼中隱隱有忌憚之色閃過,葉傷寒不禁淡淡一笑,說:“洋妞,你聽說過一句話嗎?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
阿黛爾警惕地盯著葉傷寒,甚至不敢分心說話。
葉傷寒繼續慢條斯理地說:“而你,無疑就是我想要的枕頭!”
葉傷寒一直挑釁阿黛爾和漢斯,為的就是打開鐵籠子的門。
如今,他終于如愿。
他就如同歸山的猛虎,一臉不屑地盯著額頭上直冒冷汗的阿黛爾,挑釁地招招手,說:“你不是要和我打嗎?來吧!”
“哼!”
面對葉傷寒的挑釁,阿黛爾匆匆收起心頭的恐懼,冷哼一聲壯膽的同時再度飛腿踢向葉傷寒的腦門。
因為占據了身高的優勢,她每次抬腿都能攻擊葉傷寒的頭部,腿風凌厲,倒有幾分繞指柔的影子。
和阿黛爾一樣,繞指柔也貫使腿功,是少林彈腿的集大成者,一身古典旗袍和美顏外表的襯托下,她那雙修長的美腿既能迷人心竅,更能殺人奪命。
不過在葉傷寒看來,阿黛爾的腿功雖然了得,可卻與繞指柔差了一大截。
眼看著阿黛爾的腿就要劈在自己的身上,葉傷寒不退反進,以詠春拳的身法棲身而上,肩部直接抗下阿黛爾的長腿,與此同時,葉傷寒雙手齊出,抓住阿黛爾的大腿,輕易便將阿黛爾腿上的力量卸得一干二凈。
阿黛爾蘊含毀滅性力量的飛腿踢在葉傷寒的肩上,就如同巨石扔進泥潭,半點傷害都沒有打出。
最讓阿黛爾慌神的是,她高高抬起的一條腿被葉傷寒以肩膀架住、以雙手抱住之后,她整個人就失去了重心,身體后仰。
“哼!”
阿黛爾的平衡感很強,后仰摔去的同時她趕緊雙手撐地找回重心,另一條腿就如同龍尾一般順勢彈起,悍然攻擊葉傷寒的褲襠。
她堅信,這一腳要是踢中,葉傷寒必定要斷子絕孫。
卻萬萬沒想到葉傷寒的反應力堪稱逆天,突然一腳踢中她的后背。
“啊”
伴著一聲痛呼,后腰吃痛的阿黛爾只感覺渾身一僵,反復龍尾一般朝著葉傷寒跨步彈射而去的飛腿頓時變得無力。
葉傷寒趁勢伸手抓住她的腳踝,變戲法一般將那條腿搭到了自己的另一邊肩膀上。
如此一來,兩人的動作怎么看都相繼了“某漢推車”。
頭在下腳在上的阿黛爾以雙手苦苦撐地,滿頭金發完全拖在地上,樣子狼狽至極,她恨聲說:“姓葉的,快放了我!”
葉傷寒死死地將阿黛爾的雙腿扣在自己的肩上,似笑非笑地說:“所以,你不和我一較長短了?”
阿黛爾顫聲咒罵:“臭流氓!”
“嘿嘿。”
葉傷寒邪邪一笑,說:“我還沒怎么著呢,你就說我是臭流氓,如果我不做點流氓該做的事,那不是太吃虧了?
話一出口,葉傷寒扣住阿黛爾兩只腳踝的雙手突然用力向外拉扯,生生將阿黛爾的雙腿分開,與此同時,他整個人便順勢湊了上去,腰部直接抵住阿黛爾的褲襠,頭臉則自上而下完全覆蓋在阿黛爾的臉上。
如此動作比起“某漢推車”無疑更加羞人。
阿黛爾的臂力固然驚人,可如此一來她卻再也支撐不住,只能撒手,上半身直直地摔在地上,葉傷寒順勢壓了上來。
最讓阿黛爾欲哭無淚的是,她的兩條腿始終被葉傷寒鉗制著,不得已高高抬起,就如同兩根擎天柱。
而偏偏葉傷寒還如牛皮糖一般臭不要臉地趴在兩根擎天柱之間。
從出道至今,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條人命的噬魂堂高手阿黛爾第一次被欺負得毫無還手之力,眼淚不受控制一般奪眶而出。
在她這樣的大骨架女人眼里,葉傷寒明顯就是袖珍小人兒,可此時這個比自己矮了小半個頭的袖珍小人兒竟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連哭都哭不出聲,阿黛爾更覺絕望,便顫聲說:“你你放開我!”
情急之下,她甚至用上了自己英語。
“不放!”
葉傷寒同樣以英語回應,腔調正統,語氣堅定。
“你”
完全被壓制的阿黛爾就如同如來佛掌心里的猴子,回天乏力,任憑眼淚連成絲線順著眼角滑落,她又說:“那那你想怎樣?”
有意無意地捏了一把阿黛爾的豐腴大腿,葉傷寒說:“我姐被你們關在哪里了?”
不等阿黛爾開口,葉傷寒的手已經有意無意地向著更深處伸去。
察覺到葉傷寒的手不安分,阿黛爾更覺渾身乏力,呼吸急促,她慌忙用有氣無力的語氣說:“我我不知道。”
“呵!”
阿黛爾話音剛落,葉傷寒冷冷一笑的同時突然蠻橫地抓住阿黛爾的褲腰,冷聲警告:“你如果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褲子扒了!”
“你”
阿黛爾雖是效命于噬魂堂的殺手,過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可卻潔身自好,一直守著自己的身子,此時被葉傷寒如此威脅,她頓時就慌了,忙顫聲說:“姓葉的,你你可別亂來,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姐被關在哪里,她是易親自負責的,不過不過唐小姐也別關在這棟別墅,你你放過我的話,我我可以帶你去見她”
沈傾心被關在別墅里,葉傷寒當然知道。
“哼!”
心一橫,葉傷寒冷哼一聲的同時直接抓著阿黛爾的褲腰扯開大半,又說:“阿黛爾小姐,我沒有耐性和你廢話,你如果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衣服褲子全都扒光!雖然我平時是一個好人,可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說著,葉傷寒的手已經抓住了阿黛爾的衣領。
那意思再明白不過,要是阿黛爾再不配合,他就直接將阿黛爾的衣服也脫了。
“我我我我”
感覺到下面涼颼颼的,阿黛爾連口齒都變得模糊起來,她含著淚顫聲說:“葉先生,求求你住手吧,我真的不知道你姐被關在哪里,嗚嗚嗚”
說著,她竟忍不住哭起來。
好在這個房間是隔音的,外面的人根本就聽不到里面的動靜,不然那些守在外面的人早就沖進來了。
阿黛爾畢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很清楚這種時候哭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便干脆又生生止住哭聲,一臉認真地說:“葉先生,我愿意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真的不知道你姐被關在哪里。”
葉傷寒依舊不相信阿黛爾的話,但他很清楚,時間寶貴,如果繼續浪費時間與阿黛爾瞎耗,保不準易無疆、簡老頭、漢斯等人就會趕來。
想了想,葉傷寒索性將阿黛爾身上藏著的手槍奪了過來,松開阿黛爾,說:“帶我去關唐小姐的地方!”
根本不給阿黛爾考慮的機會,說話的同時葉傷寒已經自顧自地將之前戴過的頭罩戴上。
將葉傷寒的舉動看在眼里,猶自仰面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阿黛爾忍不住想:“這混蛋是傻子吧?哪有自己把頭罩戴上的?他現在沒了眼睛,我何不反擊?”
念頭一起,匆匆整理凌亂衣褲的阿黛爾再不遲疑,翻身而起的同時揮拳便要去打葉傷寒。
“呵。”
幾乎是阿黛爾揮拳的同時,戴著頭罩的葉傷寒淡淡一笑的同時突然抬槍,不偏不倚,正好就瞄準了阿黛爾的眉心處。
在阿黛爾看來,葉傷寒戴著頭罩看不到東西。
可實際上,葉傷寒的視力半點不受影響。
他抬槍直指滿臉寫滿不可思議的阿黛爾,一字一頓地警告:“洋妞,如果你覺得你的拳頭能有我開槍的速度快,不妨試一試?”
“你你你你”
阿黛爾如見鬼了一般顫聲說:“你能看見我?”
“感覺而已!”
葉傷寒張口胡謅,說:“但即便是感覺,也比你的眼睛強多了!”
說著,葉傷寒慢條斯理地將槍收起,并順勢將手搭在了阿黛爾的肩上,半邊身子靠著阿黛爾。
他雖比阿黛爾矮了小半個頭,但身為男人的他骨架要比阿黛爾龐大許多,這么靠在阿黛爾的身上,就如同里摟抱妹子的爺們。
“你干什么?”
阿黛爾一臉的警惕。
葉傷寒理所當然地說:“我雙腿雙手都受了傷,走路不方便,你帶我去見唐小姐可不得扶著我?”
“我怎么沒覺得你像受傷了?”
想到自己連雙手雙腳都受了槍傷的葉傷寒都打不過,阿黛爾更加欲哭無淚。
緊接著她注意到葉傷寒搭在她肩上的胳膊突然用力下壓,頓時之間,她只感覺自己的身上壓了千鈞之力。
葉傷寒冷聲警告:“洋妞,出門之后你一定要規矩,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提醒你,我動動手指頭就能殺你十次!”
阿黛爾張口結舌,想了想忍不住幽幽地說:“葉先生,你對女人都這么野蠻嗎?”
“錯了!”
葉傷寒不假思索地說:“我對女人很溫柔的。”
“那你”
阿黛爾正要反駁,緊接著就反應過來,她冷聲說:“所以在你眼里,我根本就不算女人?”
“少他媽廢話!”
葉傷寒總覺得阿黛爾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便忍不住罵了一句,與此同時,壓在阿黛爾肩上的手臂更加用力。
“哎喲”
阿黛爾吃痛,叫出聲來的同時慌忙跌跌撞撞地“扶著”葉傷寒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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