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襲銀色小西服的向晚意顧盼生輝,光彩照人,她就是鷓鴣天唯一的女帝,一登場便金光閃閃,輕易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她鳳目狹長,身材火爆,熟得就如同水粉色的水蜜桃。
張天界乍一下看到向晚意,頓時有一種心臟都調到嗓子眼的驚艷感,雙臉更是如被火烤那般發燒。
誠然,從容貌來看,向晚意和關詩經一樣,都差了木槿一點點,但她勝在身段成熟,豐腴而且妖嬈,仿佛一只紅辣椒,讓張天界欲罷不能。
只是,讓張天界憋出內傷的是,即使他都刻意挺直了腰板朝著向晚意笑了,可向晚意竟直接忽視了他的存在。
眼睜睜看著向晚意將纖手伸出去和葉傷寒握手,聽到葉傷寒用非常熟絡的語氣稱呼向晚意為意姐姐,張天界想哭。
他的心在咆哮——“混蛋,為什么區區一個小農民的身邊圍繞的全都是最頂尖的大美女?”
在向晚意的親自招待下,眾人很快就到了裝修考究、金碧輝煌的奢華包間,各種鷓鴣天的招牌菜源源不斷地上桌,只轉眼間的功夫已經將偌大的飯桌全都擺滿。
然而,這還不算完,各種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依舊一盤一盤地被美女服務生們端上來,然后整整齊齊地擺在了包間里的備用桌上。
早已淪為小透明的張天界覺得自己的生活已經夠奢侈了,但此時見了向晚意的架勢,立刻就有一種小巫見大巫的感覺。
不管什么菜,向晚意都是招待葉傷寒和木槿、關詩經嘗一小口,然后迅速下桌換另一道菜。
一餐飯吃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眾人吃進嘴里的菜竟沒有半個是重樣的。
飯后,向晚意又讓人端上了一盤拼湊得非常漂亮的超級蔬菜沙拉。
見廚師將超級白菜雕刻成了栩栩如生的龍鳳,又用超級黃瓜和超級番茄等等超級蔬菜點綴,賣相十足,木槿忍不住驚呼:“天哪!意姐姐,這真的是我們家種出來的超級蔬菜嗎?怎么……怎么可以這么漂亮!”
“木槿,我可是聽傾心那個臭丫頭說你做菜的手藝才是一絕呢,所以我才安排廚房把咱們家主打的菜都上了一道,要是我們的廚師長聽到你給出的評價,一定會很高興的!”
向晚意甜甜一笑,親自起身為木槿夾了“鳳頭”。
“意姐姐,你少打趣我。”
難為情的木槿俏臉微紅,說:“我聽傷寒說過,鷓鴣天掌勺的可是在國際上號稱廚神的頂級大廚朱玄武,我也就會做一些家常菜而已,哪里敢對朱大廚神做的菜作評價……”
角落里,徹底被遺忘的張天界如坐針氈,見眾人聊得火熱,獨獨忘了他,好半天過去,半點飯菜沒吃的他總算是憋不住了,然后就對坐在他身旁的關詩經說:“關老師,時間已經很晚了,要不咱先回去吧?明兒一早可都還有課呢!”
得知木槿竟然是木棉的姐姐之后,關詩經這會兒正和木槿聊得起勁呢,聽了張天界的話,她頭也不回地說:“你先回去吧,我和木槿、意姐姐一見如故,準備去樓上K歌呢。”
似是想到了什么,緊接著她又說:“對了,你走的時候記得把賬給結一下。”
張天界雖然心中不爽,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既然他之前都說了這頓飯是他請客,為了不在美女們的面前丟了面子,他只能硬著頭皮問身后站著的女服務生要賬單。
“什么?八萬九千塊?”
冷不丁看到賬單上顯示的金額,張天界整個就傻了,再也顧不得保持紳士的形象,他氣急敗壞地說:“一盤蔬菜沙拉竟然賣三千多?一盤爆炒牛肉九百多,向小姐,你確定你不是搶錢?”
張天界的確有些錢,咬一咬牙,一頓飯十來萬他也負擔得起,可問題是這也太聳人聽聞了,從小到大,自認為生活已經足夠奢靡的他還從沒有吃過這么貴的飯,再者,這頓飯他不但半毛錢的好處都沒撈到,而且還出盡了洋相,怎么舍得掏錢?
狹長的鳳目微微一挑,向晚意促狹一笑,說:“張先生,你先別急著質疑我們鷓鴣天對各種菜的定價,你要知道超級蔬菜的成本本來就高,而想要雕刻成這么一盤‘龍鳳配’更是難上加難,三千多真心不貴!至于咱們的牛肉則是從的大牧場空運而來的**,各種人力物力財力以及朱大廚神親自掌勺,九百八一盤也是物超所值!”
“可是……”
張天界還想辯解,然而,這時候他突然察覺到眾女正用古怪的目光盯著他,尤其葉傷寒更是笑著說:“張天界,你是不是手頭緊啊?沒事的,我可以先借點給你,或者這頓飯干脆我請客?”
“我……”
張天界恨不得如小雞啄米那般用力點頭,然而,他從小就要面子,終于還是克制住了點頭的沖動。
“哼!”
冷哼一聲,他表面上很豪氣、實則無比肉疼地掏出一張卡,然后用淡淡的語氣說:“幾萬塊錢而已,小事兒!”
付過錢之后,他再也無心留戀美女了,狼狽遁走。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前腳才剛走,葉傷寒后腳就在和向晚意分錢。
向晚意一邊給葉傷寒的卡里轉賬一邊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傷寒,一萬多塊錢的飯菜竟然被你抬高了好幾倍,而且那個張天界居然真的就買賬了,你可真牛!”
看著自己的銀行卡里突然多出來的五萬塊,葉傷寒滿意一笑,說:“死要面子活受罪而已!”
經過這么一會兒的相處,關詩經已經將葉傷寒視為朋友了,她有些擔憂地說:“傷寒,據我所知那個張天界挺小心眼的,咱們這么捉弄他,他事后會不會報復呀?”
木槿也跟著說:“是呀,傷寒,關老師不是說那個張天界是木棉的體育老師嗎?他要是因此而遷怒到木棉可怎么辦呀?”
“沒事的。”
葉傷寒微微一笑,但心中卻開始暗自戒備。
張天界的離場讓三女的興致更高,吃過蔬菜沙拉之后便去樓上的KtV唱歌。
不知不覺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如之前的張天界那般淪為坐冷板凳的葉傷寒有些坐不住了,然后就對木槿說:“時間已經很晚了,咱們該回家了。”
看過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之后,木槿嚇了一跳,于是就要和向晚意、關詩經告別。
“木槿,傷寒,你們今晚就別回去了啦。”
向晚意說:“難道鷓鴣天還缺你們倆的住處嗎?你放心,我立刻就讓江才俊給你倆一人安排一間最豪華的套房……”
說到這里的時候,向晚意突然促狹一笑,然后意有所指地問木槿:“對了,應該準備一間吧?”
“意姐姐,你瞎說什么呢?”
木槿的臉刷一下就紅透了,微微垂著頭的她用弱弱的語氣說:“雖然……雖然我是傷寒的女朋友,但我們……我們還是清白的……”
關詩經也在一旁打趣說:“什么叫‘還是清白的’,難不成過段時間就不是清白的了嘛?嘻嘻……”
一旁,滿臉尷尬的葉傷寒趕緊說:“意姐姐,關老師,咱別鬧了,我和木槿真得趕回去,不然可能會耽誤明天送超級蔬菜呢!”
說話間,葉傷寒生怕向晚意和關詩經再說出什么讓人難為情的話,他索性拉起木槿就走。
這時候回苦桑村只能坐出租車,通過這幾個月的發展,葉傷寒早已不似剛從燕北大學回來那會兒窘迫,再加上才從張天界那兒坑來了幾萬塊,自然不心疼,反倒是木槿一個勁地輕聲念叨:“哎呀,都怪我,不該貪玩的,要是咱們早點走,興許能搭上去健城的面包車呢……”
昏暗的出租車里,和木槿并肩坐在后排的葉傷寒順勢拉起木槿的纖手,然后笑著說:“木槿,別自責了,這點車錢咱們付得起,再說了,就算能夠坐到去健城的面包車,到斷魂坡咱還不是得下車走路回去?出租車多好,直接就把咱們送到村口了。”
木槿不說話了,臉紅紅的她就這么任由葉傷寒拉著她的手。
出租車司機只顧著開車,過了一會兒,木槿干脆很主動地靠在葉傷寒的懷里,身體柔軟得就好像一團棉花的她用幽幽的語氣說:“傷寒,你這段時間去哪里了呀,當時人家還等著你送木棉去學校之后就回來幫我擦拭藥酒呢!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始終都心神不寧的,又不敢和木棉說,中午的時候木棉打電話給我,要我無論如何也要讓你去學校開家長會,我當時都急壞了……”
“傻女人,有什么好心神不寧的?”
葉傷寒當然不會把自己身受重傷、甚至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遭遇告訴木槿,緊緊拉著木槿的手,他用心疼的語氣說:“青蛇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嗎,我這幾天是去外地參觀那些大型的種植大棚了……”
葉傷寒深知木槿心思剔透,冰雪聰明,唯恐露出什么破綻,他忙又說:“對了,你身上的傷好了沒?待會兒回去我就幫你擦拭藥酒。”
“早好了啦!”
伏在葉傷寒的懷里,木槿用羞答答的語氣說:“都過去這么多天了,你現在想擦,沒門,哼!”
葉傷寒不再說話,趁著涌上腦門的熱氣,他突然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木槿的身上,然后順勢就將手伸進了木槿的衣服里。
“呀!不要……”
木槿嚇了一跳,輕叫出聲的同時急忙下意識地按住葉傷寒那只作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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