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印沙早已滿頭大汗,哪里有閑工夫聽龍大膽說布的是什么局?
對王印沙乃至整個燕北王家而言,從葉傷寒的手里奪來‘女’媧密碼都是秘密中的秘密,就連當初伙同王印沙和陳煙媚在燕北大學附近酒吧騙取‘女’媧密碼的壯漢都已經從人間蒸發。,。
既然這樣,龍大膽又是怎么知道這些的呢?
額頭上直冒冷汗,王印沙索‘性’硬著頭皮說:“龍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王印沙,你們燕北王家的人怎么都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嘴臉?”
龍大膽淡淡一笑,繼續用不屑的語氣說:“你都還沒大學畢業,這么千里迢迢地跑來康城是為了什么?你暗中‘操’縱那個羅天陽秘密收購康城的多家超市是為了什么?你費盡心機找人去苦桑村、白果村收購超級蔬菜的種子又是為了什么?”
“啪!”
被龍大膽以如此戲謔的口‘吻’連番質問,字字戳中王印沙的心事,王印沙終于憋不住了,揮手狠狠一巴掌拍打在餐桌上的同時,他厲聲怒吼:“龍大膽,你住口!我燕北王家要做什么事什么時候輪到你說三道四了?你就不怕我爺爺找龍老爺子的麻煩?”
“嘿嘿……”
龍大膽笑而不語,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分明半點也不將王印沙放在眼里。
見王印沙忍著心頭的怒意重新落座后,他才又含笑說:“王印沙,你先別急著惱羞成怒嘛,就憑你我兩家的關系,我怎么可能對你使絆子呢?說到底,我們的共同目標都是‘女’媧密碼,既然這樣,何不資源共享呢?只要你把‘女’媧密碼給我,我就傾盡燕北龍家的資源和你共同研究,爭取早日將之變現……”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根本就不給龍大膽把話說完的機會,王印沙冷著臉丟下這句話之后便怒氣沖沖地起身離開。
猶自坐在餐桌旁的龍大膽始終保持著笑臉,一副悠然自得、運籌帷幄、自信滿滿的架勢,不過,隨著王印沙摔‘門’而出,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就被‘陰’狠所取代,因為憤怒,他的面部肌‘肉’劇烈顫抖著。
“王印沙,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咱們走著瞧!”
伴著一聲怒吼,他騰一下站起來,輕易將數百斤重的豪華餐桌掀翻,杯盤滿地,一片狼藉。
龍大膽的心思不但縝密而且警惕,嗅覺更是靈敏,所以一開始就發現了天‘花’板上隱藏得很好的攝像頭,并輕易將之摧毀。
可饒是如此,他依舊沒察覺到包間里更隱蔽的地方也安裝了攝像頭。
他與王印沙的對話全都一字不落地被楊柳岸邊、亭臺樓榭中的繞指柔聽到。
作為炎黃部的九星特工,繞指柔的心理素質當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平時的她無論遇到多么震撼的事情都可以處‘亂’不驚、泰然自若、淡雅如風。
但偷聽了龍大膽和王印沙的對話之后,她卻被震撼得心驚‘肉’跳、俏臉慘白。
“葉傷寒,你……你竟然是我家要對付的人?活得好好的,你干嘛要研究出什么‘女’媧密碼呀?”
著一襲血紅‘色’旗袍的繞指柔只感覺自己的心‘亂’極了,她忍不住胡思‘亂’想:“可是……可是既然你是我家要對付的人,而爺爺當時又知道我是要借錢給你買下全家福超市,那……那他老人家干嘛還要同意呢?”
某一刻,繞指柔的瞳孔突然猛地一縮,心中暗自驚呼:“我明白了,爺爺當時之所以要我讓你用超級蔬菜的所有權作為抵押,目的是要得到超級蔬菜的所有權……”
念頭一起,繞指柔真是嚇壞了,‘花’容失‘色’的她再也沒有往日里的優雅,趕緊慌慌張張將小汁叫來,然后用急切的語氣詢問:“小汁,洪福生鮮超市那邊目前怎樣了?”
小汁說:“柔姐,按照您的安排,我一直暗中關注著洪福生鮮超市呢,到目前為止,趙紅酥對全家福超市的改裝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而且進展很快,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大范圍開張營業。不過,我從銀行方面得到消息,趙紅酥幾次向銀行申請貸款都遭到拒絕。另外,我還打聽到原全家福超市的市場部經理羅天陽如今正在秘密收購其他超市,估計是想喝洪福生鮮超市對抗,但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為羅天陽提供資金的人是誰,只知道他最近和燕北過來的王印沙‘交’往密切……”
小汁不愧是炎黃部的三星特工,繞指柔的得力助手,知道許多外人無法想象的絕密信息。
繞指柔秀眉緊蹙,打斷了她的話:“銀行方面為什么會拒絕趙紅酥貸款?”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小汁用無比尷尬的語氣說:“我幾次派人向各大銀行的行長打聽,可他們也都說得模棱兩可的,好像是上面的領導‘交’代的。柔姐,很抱歉,我的能力實在無法收集到更詳細的信息……”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面‘露’倦容的繞指柔揮揮手示意小汁退下。
通過監聽龍大膽和王印沙的談話,繞指柔當然已經知道背后支撐羅天陽的人就是王印沙。
至于那位‘交’代各家銀行拒絕向洪福生鮮超市放貸的領導,繞指柔雖然不清楚對方的具體身份,但她猜測指揮那位領導的人一定就是她的爺爺王鐵塔或者二爺爺王鐵柱!
想象著葉傷寒無法如期還款而不得不‘交’出超級蔬菜所有權的一幕,莫名的,繞指柔倍感心疼,淚眼婆娑,她自言自語般說:“葉傷寒,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莫名其妙成了害你的幫兇……”
就在繞指柔心煩意‘亂’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打電話過來的,赫然就是她的爺爺王鐵塔!
匆匆收拾好心情,繞指柔趕緊接電話,電話這頭,她含笑說:“爺爺,這么晚了你怎么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老人用沙啞但卻渾厚的男低音說:“印雪,龍大膽才在你那兒吃過晚飯,你知道了吧?”
繞指柔點了點頭,說:“我已經知道了,他是三爺爺的孫子王印沙一起的。”
電話里,已經是六十高齡的王鐵塔又說:“龍大膽那小子應該會在康城待一段時間,你找個恰當的時機讓他蒸發掉吧!”
繞指柔下意識地想要問為什么,可從小到大早已習慣了對王鐵塔言聽計從的她最終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王鐵塔又在電話里說:“對了,上次找你借錢的那位小兄弟該到還錢的日期了吧?集團這邊最近經濟吃緊,你趕緊催催。”
“爺爺,我……”
這一次,繞指柔鼓足了勇氣想要說些什么,可王鐵塔已經掛斷了電話。
“唉!”
輕嘆一聲,繞指柔端起面前的紅酒高腳杯輕抿一口,猩紅的酒漬將她的紅‘唇’印得異常妖嬈,清淚順著臉頰滑落,綻放一點鮮紅。
……
離開大滿貫之后,葉傷寒和沈傾心驅車直接朝著出城的方向行駛而去。
車上,沈傾心一邊開車一邊用憤憤的語氣說:“葉傷寒,你到底什么意思?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很討厭龍大膽?既然這樣,你為什么幾次三番想要賣我?”
“陳小心學姐,我冤枉啊!”
副駕駛座位上,葉傷寒一臉怨念地說:“我只是覺得既然你是他的未婚妻,多和他相處總是應該的……”
“打住!”
猛地一腳將車停在馬路邊,繞指柔惡狠狠地說:“誰告訴你我是他的未婚妻的?”
“……”
葉傷寒不敢說話了。
但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所以,沈傾心又殺氣騰騰地說:“本姑娘死也不會嫁給他的!”
見葉傷寒一臉好奇,想了想,沈傾心的語氣軟了下來,又說:“還有,你爭氣點,趕緊帶著村民們發家致富,本姑娘的終身幸福可就托付給你啦!”
“別啊!”
葉傷寒嚇了一跳,趕緊說:“學姐,你的未婚夫可是燕北龍家的子孫,太子一般的存在,我哪敢跟他搶?再說了,你不是沒看到他誤會我和你的關系之后那能殺人的眼神!所以,我拜托你,讓我多活幾年好不好?”
沈傾心歇斯底里地咆哮:“‘混’蛋,我什么時候讓你和他搶了?”
葉傷寒暗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趕緊用疑‘惑’的語氣說:“那你說你的終身幸福托付給我算怎么回事?”
“我……”
沈傾心下意識地就要把她和爺爺唐半子的賭約說出來,但想想還是憋住了,在她看來,她雖然是葉傷寒的學姐,關系匪淺,可畢竟賭約是她自己的事,為什么要告訴葉傷寒?再者,憑她對葉傷寒的了解,如果葉傷寒真的知道賭約了,只怕會有心理負擔。
思前想后,沈傾心最終只是用力白了葉傷寒一眼,并一邊繼續開車一邊用氣嘟嘟的語氣說:“葉傷寒,你最好少打聽本姑娘的事情,不然……不然半路上我把你踹下車,哼!”
此時兩人的車已經出城,四周黑燈瞎火的,葉傷寒要是真被踹下車就悲催了,所以,葉傷寒很知趣地選擇了閉嘴。
就在這時,葉傷寒的手機突然有電話打進來。
見打電話過來的竟然是木棉,葉傷寒趕緊接聽,并含笑說:“丫頭,你生日過得怎樣了?回家沒?”
“二哥,你在哪呢?”
電話那頭,木棉用緊張兮兮的語氣說:“我……我還在酒吧呢,可是……可是同學們都喝醉了,尤其江小魚更是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你……你能不能來接我呀?”
“什么?”
葉傷寒嚇了一跳,趕緊說:“丫頭,你把地址發給我,我立刻就過來!對了,你可千萬別喝酒啊,等我!”
沈傾心也聽出不對了,所以,根本不需要葉傷寒招呼,葉傷寒掛掉電話的同時她已經飛快將車原地調頭,然后直奔城‘門’的方向。
……
康城中學附近,小魔‘女’酒吧。
霓虹燈閃爍不休的包間里,七八名身著校服的少‘女’東倒西歪、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幾名光膀子的男人正熱情高漲地喝酒、唱k。
喝得臉紅紅的張天界此時正直勾勾地盯著身旁躺著的江小魚暗暗流口水。
江小魚雖然不過十七八歲的年齡,可‘胸’前的規模卻異常宏偉,張天界自從當了康城中學的體育老師之后就始終覬覦著。
如今美人就意識全無地躺在自己的身旁,張天界怎能不‘激’動?
不過,就在他準備將手伸向江小魚的‘胸’脯時,正在唱k的一名男人突然用不耐煩的語氣說:“天界君,木棉小美‘女’不是去上洗手間了嗎?怎么還沒回來?”
男人長發齊肩,身材高瘦,‘露’出來的臂膀上面有著猙獰的刺青,他的中文說得并不流利,從口音來看應該是鳥國人。
張天界趕緊收回自己作怪的手,并賠笑說;“石野君,您別著急啊,木棉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不行,我等不及了!”
石野君說著索‘性’一把將手中的話筒扔掉,然后搖搖晃晃地走向不遠處房‘門’緊閉的洗手間。
其他幾個男人一邊用日語起哄一邊一臉貪婪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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