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石野大川的話音落下,包間里的氣氛頓時又變得緊張起來。,。
葉傷寒眼睜睜看著石野大川用五指掐著木棉雪白的脖子,既惱怒又心疼。
強壓著心頭的憤怒,他用無比低沉的嗓音說:“除非你不想活著離開這里!”
說著,葉傷寒再也不顧其他,在手機上飛快輸入了報警電話。
“別別別……”
張天界嚇壞了,趕緊用急切的語氣叫停,很難得的,平日里趾高氣昂的他竟然用近乎央求的語氣對葉傷寒說:“葉傷寒,你冷靜點,千萬別報警啊,我找個工作不容易,要是這事被警察誤會了,那我這輩子就算完蛋了。你放心,我的朋友一定不會傷害木棉的,我保證!”
說著,張天界忙又湊到石野大川的耳邊小聲嘀咕著什么。
很快的,在張天界的勸說下,石野大川果然就松開了掐住木棉脖子的手,不過依舊抓著木棉的肩膀不讓木棉離開。
“張天界,你在拖延時間?”
木棉在對方的手里,葉傷寒始終心神不寧的,于是就忍不住催促。
“沒有!沒有沒有……”
張天界趕緊搖頭,他說:“葉傷寒,我的朋友愿意放了木棉,不過你得先把你的人叫到酒吧之外,我們可不想接下來發生什么不必要的沖突。”
“這個簡單!”
葉傷寒微微點頭,只一個眼神示意,青蛇等堵在‘門’口的青蛇幫成員立刻悄無聲息地離開。
張天界和石野大川也不是傻子,緊接著就派了人跟著出去監視,一直到確定青蛇等人確實已經退出了小魔‘女’酒吧,石野大川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開木棉。
“二哥……”
木棉重獲自由,立刻不顧一切地撲入葉傷寒的懷里,失聲痛哭。
“丫頭,不哭,二哥在呢!”
見木棉頭發凌‘亂’,發間甚至隱隱還有血跡,葉傷寒那叫一個心疼,極力安慰著。
“天界君,我們走!”
石野大川深深地瞪了葉傷寒一眼,然后飛快穿上衣‘褲’,帶著張天界等人就要離開包間。
“想走?哪有這么簡單!”
葉傷寒當然不可能讓石野大川等人輕易離開,他抬手擋住‘門’口方向的同時先是小聲將木棉勸出包間,然后順勢就將包間‘門’關上。
隨著房‘門’被關,包間里頓時又變得昏暗起來。
偶爾閃爍的霓虹燈映照在葉傷寒的臉上,眼中,滿是‘陰’冷和戾氣。
曾經在擂臺上和葉傷寒‘交’過手的張天界下意識后退半步,然后憤怒咆哮:“葉傷寒,你竟然言而無信?”
冷冷一笑,葉傷寒說:“我怎么就言而無信了?你不讓我報警,我確實沒報警,你讓我把我的人叫走,我也照做了!當然,話又說回來,和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人渣需要講什么言而有信?”
“呵……”
張天界不屑一笑,一邊活動四肢筋骨一邊說:“葉傷寒,我承認你有些能耐,不過,你不會天真到以為僅憑你一人之力就打得過我們吧?”
張天界和石野大川這邊足有十來人,每一個都是一副彪悍、驍勇的陣仗。
石野大川更是順手從同伴的手中接過手槍,然后獰笑著說:“小子,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人,我不怕實話告訴你,老子的槍才不是玩具槍,而是稍稍扣動扳機就能要你人命的真……”
都不等石野大川把話說完,站在‘門’口的葉傷寒突然順手將墻壁上的電源總閥關掉。
頓時之間,本就昏暗的包間更是徹底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與此同時,張天界、石野大川等人陷入了無邊的恐慌中,他們連連后退,左顧右盼,手足無措。
葉傷寒冷笑:“眼睛都看不見,槍是真的又有什么用?”
沒人知道,因為大地之心的改造,他的眼睛如今已經可以真正做到夜能視物!
張天界、石野大川等人在絕對的黑暗中立刻兩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可冷眼旁觀的葉傷寒卻仿佛身在白日,視力半點不受影響。
此時此刻,他就如同可以欺負幼兒園小朋友的高年級不良學生,趁著石野大川手足無措之際,他神不知鬼不覺地靠近,然后順手就將石野大川的手槍給奪了過來。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接觸手槍,自然才一將槍握住就知道手槍是貨真價實的。
“啊……”
手槍被莫名其妙奪走,石野大川驚叫出聲的同時急忙憑著記憶和感覺朝著沙發上躺著的江小魚撲去,那架勢分明是要劫持江小魚作為人質。
不過,因為黑暗中不能分辨方向,石野大川的動作異常緩慢,雙腳更是一邊高一邊低,‘摸’了好半天也沒能找到江小魚或者其他‘女’同學的位置。
葉傷寒哪里會讓石野大川得逞?
照著石野大川的后背,他用槍托重重砸去,硬生生將石野大川砸得趴在地上,緊接著,他又瘋狂地腳踹石野大川。
“啊……啊……啊……”
頓時之間,包間里響起石野大川的慘叫,聲聲凄厲,仿佛鬼哭狼嚎。
張天界等人顯然被如此凄厲的慘叫聲嚇破了膽,紛紛憑著記憶往‘門’口方向靠近的同時不忘掏出手機、火機之類的照明。
然而,但凡有燈光亮起的剎那,葉傷寒立刻就會出現,然后如暗夜中的惡魔那般將亮燈的人打倒在地。
只幾分鐘的功夫,葉傷寒再次拍拍手將包間里的電源總閥打開的時候,張天界、石野大川等人已經全都暈厥到底,一個個鼻青臉腫,渾身淤青,無一幸免!
……
看著包間里四仰八叉、紋絲不動的張天界和石野大川等人,青蛇等人只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方,尤其青蛇更是忍不住用崇拜的語氣說:“老大,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憑青蛇對葉傷寒的了解,如果只論拳腳上的功夫,葉傷寒將張天界、石野大川等人撂倒青蛇絕對不覺得奇怪。
可問題是,包間里不但有江小魚等人作為人質要挾葉傷寒,石野大川更是手里有槍!
這就讓青蛇覺得匪夷所思了。
不僅如此,青蛇身后那黑壓壓一片青蛇幫小弟也都用崇拜的目光呆呆地盯著渾身上下毫發無損的葉傷寒,敬若神明。
木棉則是哭著撲入葉傷寒的懷里,梨‘花’帶雨的同時不忘檢查葉傷寒有沒有受傷。
從頭到尾,石野大川和張天界等人甚至連葉傷寒的衣角都沒碰到,他將那些人打倒就仿佛暗夜里的刺客收割人頭,怎么可能受傷呢?
不過,此時的木棉情緒‘激’動,神經壓抑,葉傷寒依舊廢了好半天才將哭得梨‘花’帶雨的木棉勸好。
緊接著,他對青蛇說:“報警吧!”
青蛇趕緊掏出手機要打報警電話。
葉傷寒想了想干脆又補充了一句:“對了,待會警察到了不用說我,我先帶我妹妹走了。”
他之所以這么決定倒不是說不愿意配合警方,而是有更長遠的考慮。
小魔‘女’酒吧‘門’外,沈傾心的車雖然靜靜地停靠在馬路邊,可駕駛室的沈傾心卻半點也靜不下心來,尤其幾她親眼看到數十個身著黑衣的‘混’子幾次進進出出酒吧大‘門’之后更是心急如焚。
也因此,當看到葉傷寒帶著木棉映入她的眼簾,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猛一下沖下車,然后直直地撲入葉傷寒的懷里,口中疾呼:“傷寒,你沒事吧?”
葉傷寒正一‘門’心思安慰情緒稍稍穩定下來的木棉呢,而且還是拉著木棉的手的,猝然遭襲,整個人頓時就懵了。
不僅如此,木棉也被沈傾心的舉動嚇到,整個人呆若木‘雞’。
不過,緊接著,本該如溫順小貓咪的木棉突然就變得暴躁起來,仿佛尾巴被沈傾心踩到,她用無比警惕的語氣說:“沈主任,你干嘛抱我二哥呀?”
“啊?”
沈傾心回過神來,趕緊如觸電了一般用力一把將葉傷寒從自己的懷里推開,俏臉微紅,她用無比尷尬的語氣解釋說:“木棉,你別介意,我……我就是太擔心他……不是!太擔心你們啦,呵呵……”
沈傾心才到苦桑村沒多久,而木棉今年高三,課業重,不常回村里,所以,兩‘女’雖然認識,但卻算不上熟。但‘女’人的直覺讓沈傾心知道,木棉把葉傷寒看得‘挺’緊的,除了木槿之外輕易不允許其他‘女’人接近葉傷寒,否則她就會表現出很明顯的敵意。
“哼!”
果然,木棉半點好臉‘色’也不給沈傾心,她冷哼一聲,然后又一臉警惕地問葉傷寒:“二哥,之前你和沈主任在一起呀?”
連沈傾心都那么懂木棉,葉傷寒這個當二哥的當然更懂。
所以,滿臉苦笑的葉傷寒干脆刻意避開木棉的問題,轉而一邊拉著木棉上車一邊說:“丫頭,天已經很晚了,你明天還得上課呢,這眼看著就要高考了,分分秒秒都不能耽誤的,我和傾心姐先送你回去吧,要不然你姐該擔心了!”
“我……我不想回去。”
車上,木棉用弱弱的語氣說:“二哥,要是讓姐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她一定要罵我的。你和沈主任是不是要回苦桑村呀,要不我和你們回去吧?反正明天一早胖哥和杜仲哥要送菜來康城,我搭他們的順風車過來上課不會遲到的嘛,好不好?”
“這……”
葉傷寒有些犯難了,畢竟他也知道木槿就是急‘性’子、急脾氣,真要讓她知道今晚木棉發生的事情,還不得罵死木棉也擔心死她自己?
烏溜溜的大眼珠子飛快轉動,木棉干脆又刻意用討好的語氣對沈傾心說:“傾心姐,你答應人家吧,好不好?”
“臭丫頭,現在知道叫我作傾心姐啦?”
沈傾心哭笑不得,但依舊將車開往城外的方向。
同樣哭笑不得的葉傷寒趕緊掏出電話。
木棉見葉傷寒要打電話給木槿,索‘性’一把將葉傷寒的手機給奪了過來,然后自顧自地說:“二哥,你手機上有什么游戲呀?給我玩一會兒!”
“別鬧,我給你姐打電話說一聲。”
葉傷寒忙伸手去奪,并說:“不然你姐真該擔心了。”
“哎喲,你就讓我先玩一局游戲嘛,我好久沒有打王者啦……”
木棉飛快避開葉傷寒伸來的手,玩得不亦樂乎。
駕駛室,沈傾心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后視鏡看后面的葉傷寒和木棉,同為‘女’人的她將木棉的舉動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好笑:“木棉這個臭丫頭都知道跟她姐搶男人了呢,也不知道今晚會發生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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