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冷不防聽了木棉這話,葉傷寒的腦袋猛地一下炸開,那感覺就仿佛靈魂受到了強烈的刺‘激’,渾身熱血直沖腦‘門’。.。
不過,緊接著葉傷寒就注意到木棉是一副熟睡中的樣子,他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氣,心中尋思:“丫頭這是走錯房間了吧?”
小時候兩人同睡一張‘床’當然沒什么,可如今木棉已經是大姑娘了,再過幾個月就滿十八歲,葉傷寒哪能還像小時候那樣?
所以,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的他急忙輕輕掙開木棉的纖手,然后輕手輕腳地下‘床’。
他的眼睛夜能視物,即使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晚也能清楚地看到被子里的木棉是睡著的。
但是,他哪里知道木棉根本就是裝睡?
他才如小偷那般前腳剛走出臥室,本該看起來睡得很香、很沉的木棉竟幽幽睜眼,雙頰緋紅。
“二哥干嘛跑了呀?難道他不喜歡我嗎?”
這么一想,木棉的眼眶突然就濕潤了,兩行清淚從撲簌簌的大眼睛里滑落,無聲地在枕邊綻放。
就在這時,耳尖的木棉突然依稀聽到臥室外面的葉傷寒用略顯驚訝的語氣說:“木槿,你……你怎么回來了?”
木棉嚇了一跳,那感覺就仿佛在糧倉里偷吃大米的老鼠聽到了貓叫聲。
心‘亂’如麻的她趕緊匆匆翻身下‘床’,一邊慌慌張張地整理身上的衣‘褲’一邊朝著緊閉的房‘門’走去。
不過,就在她準備硬著頭皮開‘門’出去的同時,房‘門’已經被人從外面推開。
開‘門’的自然就是木槿。
和木棉一樣,站在‘門’口的木槿也穿一套睡衣,不過卻是長袖長‘褲’,而且是白‘色’的。
心中發虛,木棉暗暗吐了吐舌頭的同時忙用弱弱的語氣說:“姐,你……你怎么回來啦?”
“哼!”
長發披肩的木槿半點也沒有搭理的意思,輕哼一聲的同時她當即用輕嗔薄怒的語氣質問葉傷寒:“你不是說丫頭已經睡著了嗎?”
“我……”
葉傷寒啞口無言。
木棉靈機一動,忙說:“姐,你和二哥說話的聲音那么大,人家不被吵醒才怪呢!”
木棉不愧是葉傷寒的妹妹,演技頗得葉傷寒的真傳,說到這里的時候她刻意裝出一副異常吃驚的表情四顧左右,然后驚呼:“哎呀!二哥,我怎么睡到你的房間啦?”
“我……”
葉傷寒依舊啞口無言,他還奇怪木棉為什么就跑到他的‘床’上睡著了呢。
“哼!”
木槿再次輕哼一聲,繼續用微怒的語氣質問葉傷寒:“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接你電話?”
葉傷寒先是一愣,然后一臉無辜地解釋:“你……你沒有打電話給我啊……”
不等葉傷寒把話說完,木棉忙又硬著頭皮說:“二哥,姐給你打電話了的,而且打了好幾個哦,不過當時我們都在傾心姐的車上,而且我在玩游戲,所以……所以就把姐的電話給掛了啦……”
“我沒問你!”
木槿冷聲打斷木棉的話,繼續質問葉傷寒:“那你們到家了為什么不打電話和我說一聲?”
“姐,事情是這樣的……”
木棉又要辯解。
見木棉頗有越描越黑的嫌疑,葉傷寒忙搶先一步說:“這大晚上的,我尋思著你忙了一天,應該已經睡著了,所以才沒有打電話……”
“哼!”
木槿臉上的怒容更盛,她冷聲打斷葉傷寒的話:“丫頭大晚上不回家,電話又是關機的,你的電話又打不通,我睡得著?要不是傾心打電話……”
話音未落,木槿突然沒來由住口了。
“我知道啦!”
不過,即使木槿的話沒說完,可木棉依舊想到了某種可能,于是乎,她嘟著嘴氣呼呼地說:“姐,是傾心姐打電話告訴你我和二哥回苦桑村的吧?那個‘女’人真是好心機,哼!”
“胡說什么呢?是我打電話給人家的!”
木槿從小就不會說謊,每次說謊眼睛就會不停地左顧右盼,可饒是如此,意識到自己的氣勢比之前弱了幾分之后,她依舊硬著頭皮用無比氣憤的語氣說:“丫頭,你趕緊去睡覺吧,明天還得趕早回學校呢,我和你二哥有話說!”
木家姐妹的媽媽很早的時候就去世了,在木棉的心里,木槿不但是姐姐,更是媽媽,從小到大,木棉最怕的就是木槿。
所以,她雖然不情愿,但也只能嘟著嘴扭身氣呼呼地回屋。
“去哪呢?”
木槿跺了跺腳,說:“臭丫頭,你怎么還想在你二哥的臥室睡覺?這么大的姑娘了,不嫌害臊嗎?”
“人家……人家之前還不是因為太困才走錯房間的?”
俏臉微紅,木棉趕緊垂著頭一邊吐舌頭一邊慌慌張張地逃進隔壁的房間。
“哼!”
聽到木棉在隔壁屋關‘門’的聲音,木槿朝著葉傷寒冷哼一聲,自顧自地進了葉傷寒的臥室,惡狠狠地將照明燈打開。
在葉傷寒的印象里,溫柔如水的木槿平時是極少像此刻一般生氣的,他自然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跟著木槿進‘門’。
見木槿冷著臉側身坐在‘床’邊,葉傷寒忙小聲地解釋:“木槿,你別生氣了,之前真的是木棉在玩我的手機我才不知道你打電話給我的,到家之后我也想打電話和你說一聲來著,但我的確怕打擾到你休息,畢竟你和趙小姐白天都‘挺’忙‘挺’累……”
不等葉傷寒把話說完,本來目光一直在‘床’上到處掃描的木槿突然抬眼與葉傷寒對視,并用弱弱的語氣說:“你……你和丫頭沒背著我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吧?”
“呃……”
冷不防被木槿這么問,葉傷寒的臉頓時就綠了。
他之前還奇怪木槿怎么會生這么大的氣呢,這下子總算是恍然大悟了。
尷尬過后,葉傷寒突然促狹一笑,然后彎腰湊到木槿的耳邊用無比篤定的語氣小聲地說:“木槿,原來你吃醋了?”
葉傷寒距離自己是如此之近,木槿的耳邊甚至能夠感覺到葉傷寒說話時呼出的熱氣,頓時之間,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一陣滾燙,心更是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強壓著心頭的異樣情愫,她刻意板起臉說:“哪……哪有?”
說著還伸手要推開近在咫尺的葉傷寒。
葉傷寒順勢將她的雙手抓住,說:“沒有才怪!不過你這醋吃得真不應該,丫頭是我們的妹妹,我怎么能和她做什么呢?”
木槿下意識地想要掙回自己的纖手,可葉傷寒的手勁很大,始終將她的手抓著,無可奈何之下,她只能放棄掙扎。
不過,嘴上她依舊不依不饒地反駁:“我還是你姐呢!你哪次送菜去洪福沒有趁著沒人占人家便宜?”
“……”
被木槿這么說,葉傷寒頓時就語塞了,張口結舌的他滿臉都是啞巴吃黃連的委屈。
“噗……”
看著葉傷寒的表情,本該板著臉的木槿沒能忍住,突然就笑出聲來。
抬手輕撫葉傷寒的臉頰,她柔聲說:“笨蛋,人家逗你的啦,我相信你不會和木棉有什么的!
說著,臉紅紅的木槿更是鼓起勇氣在葉傷寒的額頭上輕‘吻’一口,小聲說:“行啦,你也趕緊睡覺吧,我去陪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
“不行!你得陪我!”
美人就在‘床’邊,就在眼前,葉傷寒哪里舍得木槿就這樣離開?
木槿才來得及站起來,葉傷寒立刻化身餓狼,只一下就將木槿撲倒在‘床’。
“你要干什么?”
被葉傷寒壓著,木槿嚇了一跳,忙說:“木棉就在隔壁屋呢!”
就因為有木棉在,所以,兩人說話的時候都刻意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如今葉傷寒竟公然下手,木槿哪能不慌?
不過,葉傷寒早已被木槿剛才那一‘吻’撩撥得不行,哪里還顧得上其他?
他的手飛快伸進木槿的衣服的同時已經埋頭‘吻’上了木槿的紅‘唇’。
“唔……”
木槿本能地想要掙扎,可是,她的掙扎才開始就結束,僵硬的身體瞬間就被葉傷寒‘吻’得綿軟無骨,身心俱陷。
兩人雖然始終沒有突破最后拿到枷鎖,但彼此的默契程度卻早不似當初第一次那般笨拙,只轉眼間的功夫兩人就徹底‘交’織在一起。
葉傷寒的手再不滿足于只在木槿的衣服里,開始緩緩下滑。
然而,就在關鍵時刻,僅有一墻之隔的木棉突然大聲地說:“姐,你還睡不睡覺啦?”
在葉傷寒的‘激’烈索取下,即使木槿刻意又刻意地克制,但依舊不可避免地發出撩人的輕喘,整個人仿佛深陷泥潭,不能自拔。
冷不防聽到木棉的說話聲,她頓時驚醒。
不等葉傷寒的手更進一步,她趕緊飛快將葉傷寒的手按住,然后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小聲又小聲地說:“不要……”
葉傷寒‘欲’哭無淚,可隔壁又傳來木棉的催促聲:“姐,你和二哥到底要談多久呀?明天都不用工作的嗎?”
無奈之下,葉傷寒只能強壓著渾身的熱血心不甘情不愿地放開秀‘色’可餐的木槿。
木槿一邊飛快起身整理衣服以及凌‘亂’的長發一邊湊到葉傷寒的耳邊柔聲說:“傷寒,你等我,待會木棉睡著了我再來陪你……”
說著,紅著臉的木槿已經慌慌張張出‘門’。
本來葉傷寒‘挺’失望的,然而,木槿的一番話卻讓他倍感興奮,所以,躺在‘床’上的他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和木槿親熱的種種撩人畫面。
不過,人越是‘精’力旺盛、‘精’神亢奮就越容易疲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傷寒已經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他依稀感覺到有一陣香風撲鼻而來。
本能的,葉傷寒翻身就將枕邊人擁入懷里,然后瘋狂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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