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宮崎純一的脾氣,要是換做之前,旁人竟敢這么罵他,他早就暴走了。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此時的他不但一無所有,而且還被葉傷寒嚇破了膽兒,面對王不留行的怒罵,他只能用弱弱的語氣說:“王少……太……太子,您……您能不能捎帶我一程?”
唯恐王不留行會拒絕自己似的,話音剛落,不等王不留行開口,宮崎純一忙又用急切的語氣討好地說:“太子宅心仁厚,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兄弟我被遺棄荒野的。”
說話間,眼中滿是期待的宮崎純一甚至已經控制不住伸手去打開車門。
然而,車門是反鎖的,宮崎純一根本無法打開車門。
一時之間,他臉上的期待漸漸被恐慌所取代。
“呵呵。”
將宮崎純一的表情變化看在眼里,王不留行忍不住冷笑連連地說:“宮崎先生,你帶來的手下們不是才開車離開嗎?怎么?他們不愿意捎帶你?”
王不留行雖然不知道發生在宮崎純一身上的變故,可宮崎純一那些手下對待宮崎純一的態度已經讓他隱約察覺到了什么。
有意無意的,王不留行皮笑肉不笑地說:“宮崎先生,有句老話說得好,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不知道如今的你是貧還是富呢?”
“這……”
冷不防聽了王不留行的一番話,宮崎純一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
然而,他很清楚,自己被拋棄的事情絕不能讓王不留行知道,若是讓王不留行知道他已經失勢,那就麻煩了。
略微遲疑了一下,他索性又說:“葉傷寒那個混蛋欺人太甚,我若不將他弄死,難平胸中怒火!太子既然也一心想要弄死姓葉的,你我何不聯手?”
“哼!”
頗為不屑地冷哼一聲,王不留行說:“宮崎純一,你少拿葉傷寒來說事,你應該很清楚,一只頭狼要是被自己的同伴遺棄了,那就證明這只頭狼是一個廢物,我王不留行的手下高手如云,可沒閑飯養一個廢物。所以,我是要弄死葉傷寒,但卻不會與你聯手!”
“呵……”
怒極反笑,宮崎純一突然一改之前的謙卑態度,陰沉著臉冷笑連連地說:“我承認如今的我已經被東洋社拋棄了,但我宮崎純一苦心經營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脫離了東洋社就一無是處?王不留行,我不妨和你說一句實話,我的手底下有一支訓練有素、嗜殺成性的殺手團,只要你愿意接納我,我一定會不計后果地干掉葉傷寒!”
“嗯?”
王不留行清楚得很,宮崎純一之所以想要坐上自己的車,無非就是尋求一個庇護,從而擺脫炎黃部。
如果宮崎純一真的一無所有、一無是處了,王不留行自然懶得搭理,不過,既然宮崎純一的手下有一支殺手團,王不留行就來興趣了。
打定主意,王不留行指了指后面跟著的一輛車,嘿笑著說:“宮崎先生,既然這樣,你先上車吧,咱們找個地方慢慢聊。”
……
葉傷寒回到開心農場時,唐半子等人已經走了,偌大的開心農場只剩下杜仲、杜鵑兄妹二人和木棉。
三人明顯都很擔心葉傷寒急匆匆出門,此時見到葉傷寒回來,紛紛迎了上來。
拉住葉傷寒的衣角,木棉用急切的語氣說:“二哥,你之前去哪了?沒事吧?”
葉傷寒含笑搖頭之后,木棉依舊一臉的不放心,往葉傷寒的身上一個勁地上下瞧,直到確定葉傷寒的身上毫發無損后才總算是放下心來。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天微微亮,杜仲杜鵑兄妹倆便早早起床開始忙活,對多肉情有獨鐘的木棉也沒有閑著,正在擺弄各種各樣在網上購買的花盆。
葉傷寒雖然心系李柔,不過如今既然李柔已經被柳葉菜菜子帶去東京,他深知擔心也沒用,便只能將心事放下,獨自一人在種植大棚里培育超級蔬菜的菜種和超級多肉。
午飯過后,葉傷寒接到張回春的電話,說燕北大學中醫學院今天開始招生,葉傷寒這位特聘的校長必須親臨現場發言。
之前葉傷寒是為了能夠讓李柔考進中醫學院才答應當這個院長的,如今物是人非,葉傷寒哪里還有當院長的心思?
于是乎,葉傷寒便以農場太忙為由婉拒。
他原本尋思著,張回春肯定會因此而生氣,從而罷免了他這位院長人選,不料張回春竟在電話里笑呵呵地說:“葉老弟,你忙你的吧,招生的事情我會另外安排人的,不過咱當初可都說好了的,等中醫學院開學上課了,你就是中醫學院的院長,你可不能出爾反爾啊!”
唯恐葉傷寒會一時興起突然甩手不干似的,話音剛落,張回春忙又補充說:“對了,你這個月的工資待會就可以發到你的卡上,你記得看一下數額對不對,要是有什么問題可以隨時找我。”
似乎依然覺得心里不踏實,張回春說完話便直接掛電話了。
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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