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望這么忙，周程連程文靜傳出來的閑話也沒有跟他提。

    不過他有沒有在其他地方知道她就不清楚了。

    倒是之后，因為另外一個流言起來，她跟賀加禮的流言也就淡了下去。

    不過顧北望這樣的情況也不過是忙了一個星期這樣，接著又是外出了。

    他要去哪兒，對于她這個妻子來說也是要保密的。

    周程覺得她有些習慣了。

    進了十一月份，最冷的時候也來了。

    要不是小魚兒鬧著要出去，周程恨不得在家里呆到春天再出去，盡管去年體驗過一把了，但她還是跟周正明吳秀英一樣不太習慣這寒冷。

    距離她的流言開始時間也過了大半個月，因為賀加禮現在不在這邊的服裝廠，也沒有再現過身，所以她的流言也是下去了。

    程文靜倒是沒有看過她回來。

    黃桂現在也知道了程文靜真正是因為跟郭團長吵了一架，所以鬧性子呆在市區一直沒有回來，她之前抱著的那個心思，現在從程文靜身上就斷了開來。

    因為之前討好程文靜的種種，讓黃桂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好一陣的心塞，所以這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她嘴里傳出來的，說這程文靜要跟郭團長鬧離婚了。

    這個八卦一出來，周程跟賀加禮的流言就徹底沒了影兒。

    周程對于這個也并不關心，倒是江云跑到她跟前分析，“說什么離婚的也真是太想當然了，咱們這軍嫂結的時候容易，但是離就難了。”

    其實這事周程也是說過一些，特別是軍人那一方不同意，離婚那是不可能的。

    現在在江云的嘴里聽到的就具體了些。

    “……我們老家那邊也出過一個想離婚的軍嫂，因為那男人家暴，有好幾次把她打得起不了床，但是這事她跑了街道、婦聯，甚至咨詢了律師，都是調解為主，沒有一個人支持她離婚，這法律都是支持軍婚的，支持軍人的那一方……而且這程文靜看著也不像要離婚的……”

    周程聽她說完，悠悠地問了她一句：“江云啊，你結婚之前知不知道這法律的？”

    江云看了她一眼，也有些郁悶的樣子，“說實話還真不知道，要不然我可要好好考慮……”

    周程頗有些無語地看了她一眼，“說得好像真后悔了一樣，現在陳隊長對你這么好，而且還有了可愛的小公主，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江云也問道：“那換你了，你結婚之前知道嗎？”

    別說是不知道這條隱在的法律了，就是顧北望軍人身份也不知道。

    周程搖了搖頭，“……不知道……”之前她還會想，如果回到結婚前，要是知道顧北望當兵的事，她還會聽父母的話跟他結婚嗎？但是現在不會想了，不管怎么說，現在都回不到過去了，珍惜當下才是最實在的。

    江云湊過來，肘搭在她的肩膀上，感嘆道：“希望咱們都不會有后悔的那一天吧。”

    周程點了點頭，她跟顧北望兩人的感情現也算穩定，只要他們倆好好的，這個家才好好的，周程也很珍惜。

    一月份中旬就是過年的時間。

    江云跟陳子聰兩人打算在一月初就走了。

    雖然看著還有兩個月，但是時間快得很。

    特別是陳子聰很忙的情況下。

    在顧北望再次任務回來的時候，周程把終于把他的毛衣給織出來了，之前她已經幫小魚兒織了一件，在顧北望的毛衣完了之后，才動織周正明和吳秀英的，畢竟他們倆現在還不在跟前，就算先織好了，也不能馬上穿到。

    而顧北望就不同了，現在給他織好了就能馬上穿。

    有了前面兩個的經驗，周程到了后期那速度也是上了來，一個星期一件吧。

    花了心思下去，每天自然花費的時間也多了，所以也算快的了。

    這大冬天，她的兩個學生依然過來上課。

    房間里頭有供暖，所以在室內上課也不會說覺得很冷。

    到了放寒假的時候，兩個小姑娘過來的上課時間就多了起來，當然了進步也是很大的，常如惜這姑娘因為年紀小些，身體的韌帶跟柔軟度也比較容易打開，學起來顯得有天賦一些；而高蓮家的閨女譚月就是個很用功，很能吃苦的女孩，而且她自己對自己也很嚴格，盡管把腿壓得很疼，但她始終沒有把眼淚流下來。

    有了她們，周程也覺得這時間過得挺快的。

    這天曲芬過來接常如惜，又說起了夏團長的事來，“夏團長轉業的批文已經下來了，她也回了咱這市區，前些日子碰上一家結業的鞋店，夏團長去把它頂了下來，現在準備著裝修事宜……”

    周程知道她的意思，這還是想過來勸自己。

    她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了嫂子，這事情我現在還不能答應你，不單單是因為帶著孩子的問題，而且我下個月準備回老家過年了……年后的事情還沒有安排下來，我還不知道……”

    曲芬看她這樣子說，也點了點頭，笑道：“沒事兒，夏團長說了，什么時候過來都行。”

    周程失笑，“挺謝謝她的，但別太把希望放在我身上……”

    曲芳笑道：“你放心好了，夏團長肯定心里有數，她說不定會抽個時間過來……”

    聽她這樣子說，周程也確實放心了。

    下次曲芬過來的時候，也會說起夏團長那邊的消息，夏團長確實要辦舞蹈培訓班了，準備工作準備得特別地充足，周程因為說過了自己的打算，所以這會兒了解起來也沒有壓力。

    離年底的時間越近，周程突然之間覺得有些緊張起來，之前顧北望要是沒有什么特殊情況的話今年就回家過年，現在離過年的時間近，就越覺得這會很大，因為到現在為止，顧北望那邊也沒有什么特殊情況說不能回的。

    江云早就準備好了，邊帶著打了幾次電話回去，連到時候什么人去火車站接也安排好了。

    周程看她那個樣子，也想著自己是不是也打個電話回去跟父母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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