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里怎樣想怎么不樂意,嘴里可不能說出來,韓信道:“陛下,弘農軍取樊城、博望用意很簡單:化被動為主動,王翦和岳飛兵少,唯恐我軍多路出擊,才先下手為強,奪取樊城、博望就是讓我軍無法多路進攻,這樣才能化被動為主動,他們此時雖然看起來氣勢洶洶,卻是紙老虎,他們無力向襄陽進攻,只能固守樊城和博望,陛下不必驚慌,此時,霸王陳兵博望,秦王出兵樊城,弘農軍不足懼。”
劉協想了想:“愛卿,這樣一來,我軍豈不被叛逆拴住?”
韓信道:“此時確實如此,但,無妨,只要將局勢穩住,我軍多路出擊奪取樊城與博望即可。”
劉協聽明白了:眼下只能如此,眼下襄陽無憂,八十萬大軍卻被三十兵馬給拴住,不得不說是奇跡。
韓信退去,劉協雙眉緊鎖,呆坐一陣,劉協道:“愛妃,能否與尊師聯系一下?”
白衣美女道:“陛下何事?”
劉協道:“令師言:秦仙子去暗殺弘農王,不知現在情況如何?朕看來,只怕前景黯淡,是否讓令師再選高手誅殺弘農王,弘農王不死,這個叛逆就是懸在朕頭頂上的一把利劍啊。”
白衣美人晶瑩的貝齒輕輕咬一咬水潤的唇:“陛下,我只能將陛下的意思轉告家師,我也不敢保證家師會同意。”
劉協臉色就有些陰沉,“北慈航靜齋不是武林圣地嗎?齋中高手如云,令師不想派出高手陪朕征戰天下,只是出手處置一個叛逆還有何不可?”
白衣美人只是笑一笑:“陛下,弘農王若是這般輕易就能被殺,還能活到現在?天底下想殺的他人的多如牛毛,否則他怎么會讓一群武功高強的美女做貼身護衛?想殺他,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劉協怒道:“難道就看著他逍遙不成?”
“想干凈利索的殺掉弘農王,只有一個辦法。”
“什么?”
“美人計。”
“愛妃之意??????”
“王昭君與義成公主既然已經被弘農王擄走,不如讓她們改變任務,以她們的姿色去魅惑弘農王,必能手到擒來,只有接近弘農王,才能有機會暗殺之,否則,刺客都不能通過弘農王貼身女護衛這一關。”
劉協苦笑:“二女被弘農王擄走,如何接近?”
“只是接近她們卻不難,不用通知師尊,我等姐妹就可辦到,陛下若是舍得,就賜予圣旨一份,我們秘密前往會見兩女,傳達陛下的圣旨。”
“為了天下,什么樣的美人舍不得?她們不是已經讓朕送給匈奴和突厥了嗎?朕這就寫一份密旨與你。”
林梵得到這邊的消息已經是半月之后的事情,對于這樣的結果,林梵感覺很正常,二將若是做不到才不正常。
林梵下旨:加封二將為關內侯。二將占領樊城和博望,戰略意義重大,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放心的跟匈奴和突厥大戰,二將以少勝多奇兵突進,必須嘉獎。
二將封侯的消息卻是三天之后二將就知道,因為傳旨之人乃是飛廉。二將大喜,封侯可是件大事。
林梵然后也給孫臏封侯,上一次孫臏將三十萬兩族聯軍擊潰就應該封侯,只是事情一忙給錯過去,這時候再不給孫臏封侯,就會讓孫臏心里有想法,也會讓麾下眾將心里有想法,孫臏不封侯豈不成了有功不獎?
接到二將消息之時,林梵已經到了烏海,正在領略烏海風光,看著烏海風光,林梵心中想的卻是烏海的礦藏,怎么盡快將烏海的礦藏送去長安才是真。
烏海被弘農軍攻陷,最受震動的卻是磴口的匈奴軍,南匈奴敗走北海,已經讓北匈奴心里發緊,烏海這個戰略前沿再一丟失,匈奴有些沉不住氣。誰會想到烏海會丟失?這可是做夢也沒想到的事情,卻就這樣真實的發生。匈奴單于這回真的撓頭。為了一個美人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南匈奴沒了,戰略前沿也沒有了,這是不是得不償失?
“陛下!”
正當沉吟之時,一聲清脆的呼喊傳來,將林梵從沉思中喊醒,扭頭看,就看到岳銀瓶興沖沖的疾步而來,因為走得急,岳銀瓶雪玉般的小臉上現出幾絲紅潤。
林梵笑道:“銀瓶,鵬舉不過封侯而已,銀瓶沒必要這般高興吧?”
岳銀瓶愕然:“我爹封侯了?我不知道呢。”
這句話,就讓林梵有些泄氣,后面想調侃者美人的話就給憋回去,然后又驚奇起來,岳銀瓶素來端莊,怎么忽然這般急躁起來?
“銀瓶出了何事?被狼攆了?”
“陛下!”岳銀瓶輕嗔,然后喜滋滋的道:“陛下,銀瓶將七十二技弄明白了呢。”
原來如此!難怪這美人這般驚喜,要說岳銀瓶的武力值一點也不低,各種丹藥按時服用,岳銀瓶的修為非常高,若不是眾女修成易筋經和九陰真經,岳銀瓶的武功怕不要名列前茅,什么事情都怕比,這一比,就把岳銀瓶比下去,所以岳銀瓶此時將七十二技學會,這美人豈能不高興激動?
身邊左右全是自己的女人,林梵也沒藏著掖著,“銀瓶過來,孤王給你增功。”
“諾。”岳銀瓶開開心心的跑過來,看她搖曳生姿的美態,林梵還是忍不住調侃道:“銀瓶慢些跑,千萬不要扭腳。”
岳銀瓶小臉上不禁微現紅暈,女孩子被這樣說,就是說你失了規矩,女孩的規矩很多,比如說:凡為女子,先學立身。立身之法,惟務清、貞,清則身潔,貞則身榮,行莫回頭,語莫掀唇等等,只不過在林梵這里不大講究這些,而且眾女很大一部分都是武將,所以所以大家千金那些規矩,除了蔡文姬幾女之外,眾女都不太在意,兩軍陣前講大家閨秀的規矩,你這是找死。
現在岳銀瓶被林梵這個無良男人一調侃,就有些慌亂,腳下不由得一亂,岳銀瓶哎呦一聲輕腳,嬌軀就向一邊摔去。
嬌軀一輕就落入林梵強壯得懷抱中,林梵笑瞇瞇的大黑臉近在咫尺:“銀瓶,你起可這樣不小心?該家法從事。”
“陛下壞蛋。”岳銀瓶咬著小嘴唇小聲說。嫵媚的神情,林梵就有些沖動,“嗯,擺駕回宮,孤王要檢查銀瓶的實際情況,以便給銀瓶增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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