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研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曾佳兮,“親愛的,我想問你一些事。”
曾佳兮因為被蘇顯說的‘真丑’兩個字刺激到了,此時,她正在住的地方喝紅酒。接到袁研電話的時候,大半瓶紅酒都已經(jīng)下肚了。
雖然紅酒沒什么度數(shù),但是喝多了,也微微有些醉意。
她有些大著舌頭問:“什么事?”
袁研聽出了曾佳兮話里的不對勁,“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說話口齒不清啊?”
曾佳兮卻突然哭了,“你說,我對蘇顯好不好?”
袁研被曾佳兮哭的又是詫異又是擔(dān)心,“怎么哭了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曾佳兮像是沒聽到袁研的問話似的,邊哭邊問:“你說,我對他好不好?四年多了,我從沒看過其他男人,我送他爸爸去國外治腿,幫他媽媽找工作,可是他呢?正眼都不看我一下,還在外面出言侮辱我,從來不考慮我的感受……”
袁研聞言,重重的嘆了口氣,“所以,我早就說了啊,你和他沒有結(jié)果的,趁早放棄吧,別再浪費(fèi)時間在他身上了。”
“不。”曾佳兮突然不哭了,她說:“我是一個生意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那你打算怎么做?還繼續(xù)和他糾纏不清?直到他結(jié)婚生子你才徹底死心?”袁研無語道:“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說你這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就在這件事上這么犯傻呢?”
曾佳兮定定的看著高腳杯里的紅酒,說:“我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袁研知道她勸不動曾佳兮,索性不勸了,而是問:“這個蘇顯,你去過他家對吧,他家是哪里的?”
曾佳兮有些不解袁研突然問這個,但還是道:“蘇市的豐樂縣城。”
袁研又問:“他多大了?”
曾佳兮這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你問這些做什么?”
袁研也沒瞞著,道:“是我媽讓我問的。”
“你媽?”曾佳兮更不解了。
袁研說:“是啊。對了,有件事我忘記和你說了,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蘇顯的照片我看著有些眼熟么,你知道蘇顯和誰長的特別像嗎?”
曾佳兮問:“誰?”
袁研說:“我爸。”
“你爸?”曾佳兮奇怪道:“你爸不是很早之前就去世了么?”
“是啊,但是我媽有我爸年輕時候的照片,我拿蘇顯的照片給我媽看,我媽也說像,還說,說不定蘇顯是我爸的兄弟或者我爸其他親戚家的孩子。”袁研道。
曾佳兮對此,不以為然,她說:“長的像的人多的是,這并不能說明什么。”
“我也這么和我媽說,但我媽偏讓我打聽,我想著反正你了解他,所以就問問你。”袁研道:“你把你知道的都和我說說唄。”
曾佳兮說:“他今年21歲,是家里的獨(dú)生子,現(xiàn)在在礦大讀大二。他爸以前是個貨車司機(jī),后來出車禍了,兩條腿都?xì)埩耍宜退秩庵委煟惭b了假肢之后,他爸能下地走路了,現(xiàn)在在街上擺地攤幫人修鞋、配鑰匙。她媽以前是個保潔員,也幫人做小時工。后來我找人,把她弄進(jìn)了一家包裝工廠里當(dāng)領(lǐng)班。他家在豐樂鎮(zhèn)的一條老街道上,那個家,比家徒四壁好不了多少。而你家,你哥哥是上市公司的老總,你又嫁到了南非,你家的錢多的幾輩子都花不完。而且,你姓袁,他姓蘇。所以,無論從哪方面來看,他家和你家都不可能有任何親戚關(guān)系。”
袁研覺得曾佳兮說的有道理,兩人又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掛完電話之后,袁研喃喃自語道:“21歲?讀大二?那和小非一樣大。”
*
袁研把曾佳兮說的蘇顯的基本情況和方英妤說了,“媽,我都問過了,人祖祖輩輩都是蘇市下面的一個叫豐樂鎮(zhèn)的鎮(zhèn)上的人,我爸可是從東市遷過來的,后來在江市和家里人走散了,所以,這個蘇顯根本不可能是我爸的兄弟或者我爸其他親戚家的孩子。”
方英妤聞言,不說話了。
如果那個男孩子祖祖輩輩都是蘇市下面的一個鎮(zhèn)上的人的話,確實不太可能是和袁研爸爸走散的家人的孩子。
“除非……”袁研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不過她沒好意思說,所以說了除非兩個字,她就閉嘴了。
方英妤問:“除非什么?”
袁研說:“沒什么。”
方英妤皺眉,“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難不成嫁到南非去,連話都不敢說了?”
袁研不樂意了,“誰連話都不敢說了?”
方英妤說:“那你就說。”
袁研想了想,道:“媽,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哥年輕的時候在外面風(fēng)流,和別的女人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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