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嵐還是不愿意,畢竟,方煜城一直是她心目中最佳的女婿人選,不僅僅因為謝尹兒從小就和方煜城有婚約,也不僅僅是因為方煜城家有錢、對謝楚東的生意很有幫助,更因為,方煜城這個人。
“煜城,我知道尹兒這事做的不對,你放心,我待會就去說她,還有那個蘇顯,我也會把他趕走的!
方煜城道:“夏阿姨不必多此一舉,我和尹兒的婚約取消,是我的決定,我心意已決,和其他人沒關(guān)系!
走出醫(yī)院大門外,方煜城深吸一口氣。
尹兒,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這頭,夏嵐一邊擦拭著眼角一邊問謝楚東,“怎么辦?要不,我打電話給煜城他媽,讓他勸勸煜城!
謝楚東瞪了眼夏嵐,“勸什么勸?你剛沒聽到煜城說嗎?他是鐵了心要取消婚約,誰勸也沒用!
夏嵐哭了起來,“那怎么辦?都怪那個蘇顯,你快把他趕走吧,我怕我待會看到他會忍不住抓花他的臉!
謝楚東想起蘇顯只是打了幾個電話,就把他頭疼了近一個月的事解決了,心道,這個蘇顯,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他有必要好好的查一查他。
想到這,謝楚東朝夏嵐沒好氣道:“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我警告你,在我查清楚那個蘇顯的底細之前,你最好給我消停點。”
夏嵐雖然不愿意,但也只能不情不愿的應(yīng)了。
當(dāng)謝尹兒被推進手術(shù)室之后,夏嵐再也忍不住,轉(zhuǎn)過身將頭靠在謝楚東的肩膀上,小聲的抽泣起來。
謝楚東拍了拍夏嵐的后背,長嘆了一口氣,“聽天由命吧!”
方煜城沒說話,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蘇顯則站在原地,雙眼一直盯著手術(shù)室的方向,久久,動也不動一下。
*
尤星爵一臉興奮又八卦的朝袁卿非道:“卿非,這次我可是查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袁卿非問。
尤星爵湊到袁卿非的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番。
袁卿非聞言,那雙幽深的眸子微微放大,“真的?”
“絕對錯不了。你看,檢查報告還在這呢!”說著,尤星爵將手里的檢查報告的復(fù)印件拿給袁卿非看,“這可是我花了二十萬,買通里面的護士,幫我復(fù)印的!
袁卿非接過尤星爵手上的檢查報告的復(fù)印件,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還是你聰明啊,讓我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夏唯宇,要不然,真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庇刃蔷舸炅舜觌p手,道:“夏唯宇居然敢和蘇顯在背地里算計我們,現(xiàn)在,該是我們還擊的時候了。卿非,你說,我們該怎么做?要我說,直接把這張報告的復(fù)印件公布出去算了,讓夏唯宇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我就是要讓他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而我跟你,恰恰屬于千萬不能得罪的那種!”
“不能這么做!痹浞菗u頭,“你別忘了,夏唯宇他爸可是副市長!
“副市長怎么了?”尤星爵不樂意道:“副市長我也不怕,到時候我打死不承認他能奈我何?”
“你不承認也沒用,那個被你買通的護士,遲早得供出你。”袁卿非道。
尤星爵暗道一聲糟糕,早知道,他就不應(yīng)該自己去找那個護士,應(yīng)該讓其他人出面。
不過,讓其他人出面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要是夏唯宇他爸順藤摸瓜的查,還是能查到他頭上來的。
想到這,尤星爵頓時感覺無比的挫敗,“那你說,怎么辦?好不容易查到這么一個天大的秘密,難道我們就替他嚴守這個天大的秘密到死?”
“當(dāng)然不是!痹浞抢浜咭宦,“你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夏唯宇,把這事告訴他。我相信,他一定會按捺不住,主動約你談條件。到時候,我們倆就好好的和他談?wù)剹l件。”
尤星爵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很快的明白過來了袁卿非的意思,他大笑著道:“威脅他是吧?!你放心,威脅人這事,我最在行了!”
*
接到尤星爵的電話之后,夏唯宇又急又怒又驚。
他明明很小心的,為什么?為什么尤星爵會知道這事?
尤星爵知道了,那袁卿非肯定也會知道。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夏唯宇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開始倒流,而后,全部積壓到腦袋里,讓他的腦袋快要炸裂開。
袁卿非,那個他最深惡痛絕的人,居然知道了他最不堪的秘密。
這一刻,夏唯宇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般,扔到了袁卿非的面前。而袁卿非的臉上,極盡嘲諷和幸災(zāi)樂禍!
一想到這個畫面,夏唯宇就近乎抓狂。
不,他寧愿死也不愿意被袁卿非看笑話!
思來想去,夏唯宇打了個電話給蘇顯。他不能坐以待斃!
現(xiàn)在,他急需要蘇顯的幫助,要不然,他一個人,肯定不是袁卿非和尤星爵的對手。
可是,蘇顯的電話卻打不通,夏唯宇又撥了好幾次,依舊是無法接通的狀態(tài)。
夏唯宇氣的差點將手機給砸了。
其實,不僅僅是今天,這段時間,他嘗試著聯(lián)系了蘇顯多次,但是,蘇顯的電話一直打不通。蘇市那四家店也不見蘇顯去過,就好像,蘇顯突然憑空消失了一般。
夏唯宇無法,只能讓人幫他查袁迷的聯(lián)系方式,他打了電話給袁迷。說他是蘇顯的朋友,找蘇顯有點事。
電話里,袁迷說蘇顯出國了,至于去哪,什么時間回來,袁迷并未多說。
夏唯宇便又讓人去查蘇顯的護照,這一查,才發(fā)現(xiàn)蘇顯早在半個月前就去了美國,至今沒有回國記錄。
夏唯宇這次終是忍不住,直接將手機砸在了墻壁上。
手機被砸的稀巴爛。
*
尤星爵心情甚好的朝袁卿非吹了個口哨,“卿非,你果真料事如神啊!”邊說,尤星爵邊將手上的手機往半空中拋了拋,再接住。
“夏唯宇找你了?”袁卿非問。
“剛打電話給我了,說約我在一家茶館見面,想跟我好好的談一談,還說,在見面之前,希望我對他的事進行保密!闭f著,尤星爵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現(xiàn)在可真替副市長發(fā)愁啊,就這么一個兒子,還中看不中用,估計他們夏家,要絕后咯!”
袁卿非道:“去之前,你去買一根隱藏錄音筆!
“隱藏錄音筆?”
“我們得保證,夏唯宇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痹浞遣[了瞇眼,道。
尤星爵在短暫的發(fā)愣之后,再次大笑起來,邊笑邊朝袁卿非豎大拇指,“高啊,實在是高。我們有復(fù)印件,再加上錄音內(nèi)容,夏唯宇想耍賴,也耍不了了!
袁卿非淡淡道:“是他不仁在先。”
“就是,他要不主動招惹我們,我們才懶得搭理他呢!”說著,尤星爵不知想起什么,突然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道:“卿非,我現(xiàn)在特別慶幸我和你是朋友,不是敵人,要不然,我豈不是死的很慘!”
袁卿非瞥了眼尤星爵,“你管好你那張嘴,我會留你個全尸!
尤星爵忍不住“我操!”了一聲,“卿非,不帶你這么欺負人的!”
*
茶館的包間里,夏唯宇盯著坐在他對面的袁卿非和尤星爵,放在身側(cè)的手緊緊的握成拳。
果然,袁卿非果然知道了,不僅如此,他還過來了,目的就是要親眼看自己的笑話。
想到這,夏唯宇的拳頭握的更緊了,因為用力過大,指甲都嵌進了肉里。
夏唯宇不說話,袁卿非和尤星爵也不說話,只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吃著點心。
現(xiàn)在,他們是掌握主動權(quán)的一方,他們不急。
該急的是夏唯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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