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現(xiàn)在的情形對他非常不利,除了人數(shù)上不占優(yōu)勢外,他還有最重要的把柄被袁卿非和尤星爵握著。
而袁卿非和尤星爵,絕對不是什么好人,惹怒了他們,別說他了,他爸爸的名譽(yù)和聲望也都會因此受損。
到時候,他要想翻身,報(bào)復(fù)袁卿非和尤星爵就更難了。
想到這,夏唯宇反倒冷靜了下來。
“說出你們的條件吧!
尤星爵拍了拍手,“這才對嘛,你早這樣不就好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說著,尤星爵看了眼袁卿非,見袁卿非朝他輕點(diǎn)了下頭,便說出了事先袁卿非提的條件,“第一,把那什么子午線流行店全給我關(guān)了!
夏唯宇咬著牙,“店不是我開的。”
尤星爵說:“我知道,是你的同伙蘇顯開的,不過,我不管你們倆誰開的,必須都得給我關(guān)了。你要搞清楚,我這是在命令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夏唯宇的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卻說不出來一個字。
尤星爵接著道:“第二,你要雙倍的賠償我家四家分店被迫停業(yè)整頓的這段時間的所有損失。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內(nèi)我必須得見到賠償款。”
“第三……”尤星爵故意拖長了聲音道:“至于這第三嘛,以后你見到我和卿非,都得繞著道走,也別想在背后再陰我們,畢竟,除了這個……”說著,尤星爵將手上的檢查報(bào)告的復(fù)印件扔到了桌子上,“我們還有你別的把柄,相信我,絕對比這個更勁爆!
夏唯宇被激的差點(diǎn)咬碎了一口牙,“我憑什么相信你們?”
袁卿非和尤星爵還留了一手?
而這一手,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這種感覺,最為恐懼,帶著致命的恐懼。
似乎看透了夏唯宇的心里所想,袁卿非道:“現(xiàn)在的你,除了相信我們,你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就是。”尤星爵翹著二郎腿,說:“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不來招惹我們,我們是不會搭理你的。畢竟,我們是男人,你不是!
*
從茶館出來之后,尤星爵只覺得渾身上下,從頭到腳,都透著一個字,爽!
“看夏唯宇吃癟的樣子,實(shí)在太痛快了!從來都沒這么痛快過!”說著,尤星爵仰天大笑了起來。
袁卿非瞥了眼尤星爵,“以后說話的時候,注意分寸。”
“我說話怎么了?”尤星爵不解。
袁卿非警告道:“不準(zhǔn)把念一牽扯進(jìn)來!
尤星爵這才反應(yīng)過來了,他陪著笑道:“我的意思是,夏唯宇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他搶不走唐念一的。再說了,這唐念一都不在了,你至于這么……”
尤星爵的話還未說完,就聽袁卿非道:“誰告訴你她不在了?”
尤星爵不以為然道:“卿非,你這怎么和楊禾一個毛病?都過去這么久了,怎么還學(xué)不會接受現(xiàn)實(shí)呢?”
袁卿非沒有接話,而是反問:“還記得我昨天說過的話嗎?”
“你說的話多了去了,你指的是哪句。俊庇刃蔷魡。
袁卿非的語氣雖淡,卻帶著說不出來的冷意,“那我就再說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管好你那張嘴,我會留你個全尸。”
尤星爵:“……”
袁卿非是真的生氣了,算了,他還是閉嘴吧!
他算是看明白了,只要事關(guān)唐念一,袁卿非就變得格外的喜怒無常。
哪怕唐念一已經(jīng)死了,而且已經(jīng)死了快一年了。
想到這,尤星爵忍不住為袁卿非擔(dān)憂起來。
照這樣下去,袁卿非能忘得了唐念一嗎?要是忘不了,袁卿非以后要怎么辦?難不成一個人過一輩子啊?
*
唐念一糾結(jié)良久,還是把她的決定告訴了袁卿非,“我要回蘇市讀初中。”
袁卿非皺眉,問:“為什么?”
“我在蘇市出生長大的,我喜歡蘇市。而且……”心下一橫,唐念一還是把那句話說了出來,“我想一個人生活。”
聞言,袁卿非沒說話。
唐念一不去看袁卿非的臉色,實(shí)際上,她不敢看。
她低著頭,嘴里說著她想好的理由和借口,“我覺得一個人生活更自在點(diǎn),不受拘束,我也能照顧好我自己,不需要其他人……”
說到這,唐念一都想扇自己一耳光。
袁卿非好心照顧自己,自己卻說出這樣忘恩負(fù)義的話。什么破理由和破借口,簡直爛的不能再爛。
可是,她又有什么辦法呢?除了這個破理由和破借口,她實(shí)在想不出別的。
因?yàn)椋龎焊幌腚x開袁卿非。
可是,她卻不能不離開。
她已經(jīng)自私太久了,她不能再繼續(xù)拖累袁卿非了。
即使袁卿非不在意,她也不能也做不到不在意。
她是袁卿非的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她現(xiàn)在的身體是唐識的身體,這是兩條擋在她和袁卿非跟前的永遠(yuǎn)跨不過去的鴻溝。
良久,袁卿非問:“和我一起生活,你覺得不自在?”
唐念一咬牙,口是心非的點(diǎn)了下頭。
袁卿非沒說話。
又是長久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唐念一緊張的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擺放的時候,袁卿非才再次開口,他說:“好!
他只說了一個好字,沒說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但是唐念一知道,袁卿非這是答應(yīng)了。
得到了心目中想要的答案,唐念一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輕松和開心,反而心中無比的煩悶和難過。
深吸一口氣,唐念一告訴自己,總要邁出這一步的,早邁出早好,免的越陷越深,想拔都拔不出來。也免的百年之后,她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唐南儒、喬迦以及唐識。
第二天,袁卿非就領(lǐng)著唐念一回到了蘇市。他沒讓唐念一回唐念一在蘇市的家,而是讓唐念一住進(jìn)了他在蘇市買的房子里,還給唐念一找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保姆。
唐念一想抗議,卻遭到了袁卿非的反對,他說:“要么,按照我說的做,要么,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南市!
唐念一不吭聲了。
接下來的日子,唐念一和袁卿非就正式的分居兩地了,唐念一在蘇市讀初中,袁卿非在南市上大學(xué)。
兩人,仿佛回到了當(dāng)初唐念一復(fù)讀的那年。
只是不同的是,唐念一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真正的唐念一。她不會再向以前那樣,向袁卿非撒嬌,和袁卿非互訴著衷腸,F(xiàn)在,兩人打電話,更多的像是在例行公事。
袁卿非問唐念一學(xué)習(xí)怎么樣,生活怎么樣,唐念一均一一回答,問完了,袁卿非就掛電話了,剩下唐念一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發(fā)愣。
這都快要放寒假了,袁卿非也沒說要過來看她。
自嘲的笑了笑,這不是正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嗎?
和袁卿非疏遠(yuǎn),徹底的適應(yīng)沒有袁卿非的日子。
可是,心為什么會這么痛?
*
這半年來,發(fā)生了挺多事,謝尹兒做心臟移植手術(shù)成功了,蘇顯在美國照顧了她半年,直到謝尹兒康復(fù)的差不多了,兩人才一起回到國內(nèi)。
早在幾個月前,謝楚東就查清楚了蘇顯的家庭情況,知道他爸爸袁迷是上都市赫赫有名的房地產(chǎn)大亨,方煜城家根本沒法比,便默許了謝尹兒和蘇顯在一起。謝楚東同意了,夏嵐自然也不敢多說什么。甚至兩人,一直在巴結(jié)討好著蘇顯。問蘇顯的爸媽什么時候有時間,雙方家長有機(jī)會的話,見上一面,聊聊蘇顯和謝尹兒兩人的婚事,可以的話,就早點(diǎn)定下來。
對此,謝尹兒很是詫異不解,她去過蘇顯的家,知道蘇顯家是什么情況,她更知道,她爸媽是什么樣的人。說的好聽點(diǎn),是利益至上,說的不好聽點(diǎn),就是勢利眼。他們怎么會想要見蘇顯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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