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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山河之妃出農門 正文 第141章 回去

作者/懶語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葉子衿有些羞澀,然后故意厚著臉皮裝著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洗漱一番后,出了房門。    昨夜甲板上留下的血跡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水汽的清新味道。    秋日的早晨帶著少許的涼意,天空中云層有些厚,外面的風刮得也有些大。看樣子今日或許會下雨。    葉子衿有些擔憂地看著天空,也不知道會不會下大雨。要是風刮得太大的話,他們的船只估計走不成了。    “外面風大,怎么不多穿一些?”容峘迎面走過來,看到她身上的穿著顯得單薄,臉色頓時沉下來,目光也落在了搖光等人身上。    “別嚇唬她們,是我自己不愿意穿,不覺得冷。”葉子衿笑瞇瞇地解釋。    “姑娘,還是再加一件褙子吧。”轉眼之間,搖光已經進屋給葉子衿拿出了一件衣服。    葉子衿不想拂去他們的好意,只好無奈地又加了一件衣服。    “到錦州要停留補給嗎?”葉子衿問。    “看天氣再說,如果風雨不大的話,停留一個多時辰就夠了。”容峘回答。    葉子衿點點頭,容峘過去拉著她的手進了船艙。    到了那兒一看,葉蘇心等人已經到了。    吃飯的時候,葉子衿說了船只等會兒要靠岸的事情,“你們要不要趁機到錦州去看看?”    “不用。”葉蘇離果斷地拒絕。    葉蘇心倒是想上岸瞧瞧,不過他想到昨夜發生的意外,頓時又打消了念頭。敵人在暗處,他還是老實在船上待著,絕對不能給葉子衿增添任何麻煩。    葉蘇明和木頭更不愿意給葉子衿添亂,于是幾個人決定還是繼續留在船上等待著開船。    吃完飯以后,又過了一會兒,船慢慢地靠近了碼頭。    天機、天樞帶著一群侍衛和幾個婆子飛快地下了船,然后直奔錦州城。    “老頭,要是你能釣到魚,我就給你做烤魚吃。”葉子衿坐在船艙中無事,看到水中不時有大魚游過,她又想到了新花招。    “說話算數?”老頭來了興趣。    “我也去抓魚。”玉海棠也躍躍欲試,最后就連葉蘇心幾個也鬧著要出去釣魚了。    沒有現成的魚竿,葉子衿干脆讓搖光她們用針燒紅了彎成鉤子狀,然后用線穿過針眼,再用鵝毛管切開作為漂浮。    就這樣,幾根簡易的魚竿就做好了。    釣魚需要耐性,碼頭處人來人往,非常吵雜,幾個人釣了半天也沒有釣到幾條小魚。    “不釣了,等船到了河中再說。”老頭很生氣,直接耍性子將魚竿扔到了邊上。    “進去,馬上要下雨了,別淋濕了衣裳。”容峘將葉子衿拉進了船艙中。    葉子衿半天也只釣了幾條小魚,也沒有多少興趣,就坐在船艙中倚著窗戶看葉蘇明幾個釣魚。    天機他們回來得很快,補給小隊帶回來很多水果蔬菜和糧食,各種肉類也準備得很齊整。    船倉下面有一個小小的冰庫,里面的冰塊就是用葉子衿的造冰的方法,肉類放在里面十來天也不會壞。    “王爺,風見小,看樣子風雨不會太大。”天樞過來說。    容峘出去看了一會兒,“再等等,如果風不大的話,就繼續走。”    大家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兒,果然下雨了,風還是那樣,不算太大。于是容峘吩咐冒雨前行。    “別看著我,說好你們打來魚,我給你們做。沒有魚,我也沒有辦法。”葉子衿見老頭用哀怨的眼神盯著她一直看,干脆將話挑明了。    “我哥他們釣的那幾條小魚,根本不夠熬湯。”葉子衿嫌棄地看了桶里的小魚說。    葉蘇明幾個都覺得不好意思,外面下雨,船又行駛中,他們只好進來躲雨了。    “船動根本不好釣,也釣不到魚。”葉蘇離不好意思地解釋,“妹妹要是想吃魚的話,等回到葉家村,哥下河給你抓。”    “對對,下河抓。”葉蘇明也附和著說。    “不是我想吃,是有人想吃,吹牛卻抓不到魚。”葉子衿故意斜睨看著老頭說。    老頭不聲不響出去了。    “子衿,老人家年紀大,你別擠兌他。”等老頭出去,葉蘇離小聲訓斥葉子衿。    葉子衿呵呵笑,也不辯解。    玉海棠暗自搓手高興,哼,葉子衿也罷,老頭也罷,對于他來說,都不是好人。這兩個玩意老是擠兌他,一個仗著廚藝好,仗著有越清王撐腰,時不時壓榨他,還給他臉色看。另一個仗著武功高,會下毒,打得他根本不敢跑,他活得容易嗎?    哈哈,最好這兩個人斗個你死我活才好了。    “小子,你給我出來。”就在玉海棠準備坐山觀虎斗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老頭的吆喝聲。    他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葉子衿斜睨看著他幸災樂禍,“看樣子,你又要倒霉了。”    你全家才要倒霉了!玉海棠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天機。”葉子衿沖著邊上嚷一聲。    “我出去還不行,姑奶奶。”玉海棠哧溜一聲跑得沒影了,“我來了。”    葉子衿就咯咯笑起來,欺負人什么的簡直太容易讓人心情舒暢了。    外面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因為是在船尾,葉子衿伸著頭也沒有看清楚他們到底有沒有捕捉到魚。    過了好一會兒,老頭背著手進來了,他的身后是受氣包小媳婦似的玉海棠。    玉海棠手里提著一只桶,桶里有好幾條大魚,也有不少巴掌大的魚。    “你老怎么釣到這么多魚?”葉蘇離驚訝地問。    “傻子才會去釣魚了。”老頭得意洋洋地回答,“老子直接踩著水面,看到魚,用網網上就行。”    “明明是整暈過去的。”玉海棠聽他又開始吹,忍不住在邊上拆臺。    “你小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老頭直接送他一個爆栗子,轉眼又帶著討好的神態看著葉子衿,“丫頭,你說好了要烤魚的。”    “這么多人,就這幾條魚哪夠呀。”葉子衿斜睨看著他,“有本事再抓幾條,中午再做個魚丸,要是魚多,還可以來一個水煮魚、鐵板烤魚。”    老頭一聽,兩眼冒光,他瞪了玉海棠一眼,“走了,還杵在那兒干什么。”    玉海棠哭喪著臉,不敢反駁,只好老老實實跟在他的身后,跟著他出去了。    “大河中的魚味道好,肉質結實,哥,你們等著。”葉子衿笑瞇瞇地讓搖光幾個將桶抬到廚房去。    船上也有廚房,不過用的是爐子。只有主子才可以吃到熱的食物,其余的人都是備好了干糧。    葉子衿過去,廚房里的幾個廚子正準備動手,他們大多數也從王府中撤出來,跟著容峘來定州。看到葉子衿,幾個廚子就笑著招呼,“姑娘要親自下廚?”    “嗯嗯,做魚丸、魚湯面和烤魚,你們都學著點。”葉子衿笑瞇瞇地點頭。    “多謝姑娘給小的機會。”幾個廚子高興得差點兒跳起來。能正大光明跟著葉子衿學習,正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    葉子衿就蹲在船尾處理大魚,后面的船上人看到了,都羨慕地看過去。看樣子葉姑娘又要親手下廚了,估計一會兒香味就能饞死個人。    葉子衿將魚處理好后,就開始片魚,先片下魚做肉泥,幾個廚子見她手疾眼快,片下的魚肉中居然半根刺都沒有,個個看得眼睛一眨不眨。    肉泥分離出來以后,葉子衿就將接下來的工作交給搖光了。    水煮魚片的魚片也講究技巧,片下的魚片厚度直接影響到做出來的口味,片得太厚,不夠入味,做出的魚片還顯得柴,如果片得太薄,魚片下鍋后則很容易碎。葉子衿一邊片,一邊指點幾個廚子,幾個廚子恨不得找張紙直接記下了。    魚丸下鍋、魚湯熬上了以后,葉子衿讓一個廚子看守水煮魚片,然后就開始烤魚。不大一會兒,整條船上就聞到了魚的香味。    “阿嚏。”玉海棠聞到刺鼻的辣椒味,接連不斷打了好幾個噴嚏。    老頭卻很高興,光是聞著這個味,就覺得過癮。    因為有搖光她們和幾個廚子幫忙,飯菜很快就好了。面條端上去的時候,葉蘇離幾個就感到了肚子餓得厲害了。    容峘從后面的船很快也回來,他也不嫌棄葉子衿渾身帶著油煙味,直接將葉子衿拉在自己身邊坐下了。    葉蘇離見他在眾人面前也避諱,眉頭又開始皺起來。    不行,他得看好自家妹妹,省的子衿還沒有及笄,就被容峘給拐走了。    六道菜,人多,分量也多。大家坐下來,玉衡為各位都盛了一碗面條,老頭得意洋洋,恨不得所有人對他都感恩戴德,因為他自認為有功,魚是他捉來的。    葉子衿不愛搭理他,低著頭只顧吃自己的。    “吃魚。”容峘知道她喜歡吃辣,特意挑了不少魚片放在她面前的小盤子中。    “好吃。”滾燙的魚片放進嘴里,葉子衿滿足地瞇上了眼睛,“回去后一定要抓一些螃蟹吃,今年中秋都沒有趕上。”    “那玩意有什么好吃的,渾身沒有一兩肉。”木頭不以為然地說。吃那玩意,還不如抓小泥鰍吃了。    “木頭哥,說到吃,你就不如我了。”葉子衿笑瞇瞇地回答,“八月的螃蟹最為鮮美,籽多肉肥,做法很多。有的地方為了滿足口腹之欲,還特意發明了吃蟹的工具,成為蟹八件了。”    “啥地方?”木頭驚訝地睜圓了雙眼。    容峘的眼神又開始變得幽暗起來。    偏偏葉子衿只要提到廚藝和吃的,就收不住叫,“書上看到的,吃蟹也很有講究,先吃什么后吃什么,都不能亂套來。”    “什么地方的人這么窮講究,真的做出來,咬碎了吃就是。”木頭搖著頭憨憨地說。    “對對,太麻煩了。”葉蘇明也咬著頭附和。    容峘寵溺看著她,“想吃的話,讓人多捉一些給你。”    “蟹好吃,卻不能多吃,寒性。”葉子衿笑著回答。    “要不要吃烤魚?”容峘問她。    葉子衿搖搖頭,她喜辣,就想吃水煮魚。    葉蘇離見他們太過黏糊,心里又開始糾結起來。    玉海棠和老頭爭著吃,葉子衿他們說什么,兩個人根本不在意。于是,吃蟹的話題就這樣過去了。    容峘是個聰明人,即便葉子衿隱藏得很好,但因為他對葉子衿關注太多,所以葉子衿表現出的不同,他都看在眼中。    不過葉子衿不說,他也不問,更不會多想。    大船的速度很快,遇上刺客的時候,葉子衿還在擔心一路上是不是還會遇上危險,可接下來的行程卻出乎意料地順利。別說刺客,就是天氣,經過那場風雨過后,基本上也是風和日麗。    到了定州以后,船只停在了州外的碼頭上。    容峘這邊有王府,這是葉子衿才知道的事情,船一靠岸,岸邊就有人過來迎接了。    “小人參見王爺、姑娘。”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過來,給葉子衿和容峘行禮。    “常青。”容峘淡淡地看著他。    “小的在。”常青低著頭恭敬地回答。    “將東西搬進王府,人都安排好了。天樞,你協助他。”葉子衿吩咐。    葉子衿下了船,就恨不得插上翅膀回到葉家村去。或許這就叫歸心似箭吧。    “我買的小玩意要帶回去。”她嚷嚷,“哥,我們找了馬車先回去。”    容峘見她到了定州,就要將他拋棄了,而且轉臉就找葉蘇離去,心里頓時不是滋味,“已經過了午時,現在回去,要半夜才能趕回葉家村。坐了船,大家都累了這么多天,晚上還是在王府中住一晚比較好,也不在乎這一夜對不對?”    他出言挽留,葉蘇離幾個自然不好拒絕。再說了,這一次回來,容峘幾乎將京城里的東西搬空了一大半過來,兩船都裝滿了物品。    這么大攤子,他們直接甩手走人好像也說不過去,還不如留下來幫忙了。    想到這兒,葉蘇離也憨憨地幫著容峘說話,“子衿,王爺說得對。你看兩只船上全都是物品,我留下來也能幫著照看一二。”    “對呀,子衿,別的不行,賣力氣的活我們還是能干的。”葉蘇明笑著幫著勸。能幫王爺做事,那是多大的榮耀,哪怕現在他也歸心似箭,但也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    葉子衿見大家全都反對回去,只好嘆口氣答應了,大家都幫忙,總不能就她一個人做壞人吧。    葉子衿隨著容峘到了定州所在的王府。    王府門口有兩排侍衛把守,看到容峘和葉子衿過來,領頭的侍衛立刻過來給他行禮。    葉子衿看著匾額上定王府三個大字后,心里直納悶,上一次她來的時候,怎么沒有聽人提及過呢?    “進去。”容峘伸出手拉著她的小手將她往院子里帶。    進了王府以后,葉子衿又是吃了一驚。    定王府內部結構居然和京城里的王府院子十分相似,不過留心看得話,會發現,其實還是有不小的區別。回廊很多,構造也很接近,這一點兒和定州的人文習俗接軌了。    “這是我的院子,晚上你住在隔壁。”容峘笑著為她介紹。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姑娘放心。被褥床鋪全都是新的,屋子里也打掃完了。”管家過來稟報,葉子衿記得他的名字,好像叫常青。    她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從京城里帶來的東西比較多,王府里所有人都沒有閑著,開始用馬車將東西往王府里搬,    葉蘇離幾個都是閑不住的人,主動上前幫忙。    葉子衿是未來的王妃,葉蘇離就是越清王府未來的大舅子,誰敢讓他干重活。常青就安排他們四個人負責清點物品。    這樣一直忙到半夜,所有的物品才全部搬進了王府之中,但還沒有來得及清點入庫了。    “過幾日我就到葉家村去下聘。”晚飯過后,容峘到了葉子衿的房間,和她商量下聘的日子。    “隨便你,什么時候過去,先派個人說一聲就行。”葉子衿沒興趣,下聘是男方的事情,親事是皇上欽點,就算她想反對,有用嗎?    而且容峘做事十分細致,根本輪不到她操這份閑心。    容峘笑著摸摸她的腦袋,“放心好了,不會委屈了你。”    “別提聘禮的事情,我問你個事。”葉子衿雙手托腮,斜睨看著他。    “嗯?”容峘慵懶地答應一聲。    “送進京城里的商品數量不對。南靖國所有的縣郡來說,除去京城就是江南的地域比較富裕,為什么不愿意抓住京城這塊商戶呢?”葉子衿低聲問。    屋子里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兩個人,外面又有搖光幾個人守著,葉子衿不擔心別人會聽到他們的談話。    “我開辟了其他國的商道,不過不是我出面,而是以別人的名義。”容峘笑著解釋,“換取糧食和銀子。”    原來如此!葉子衿點點頭。    “秋天過后就是冬季,你確定要挖河道嗎?”葉子衿問。    容峘點點頭,“按照你所說,村村溝渠,道道相通,閘口都建在村尾處。”容峘解釋,“我屋子里有圖紙,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看,你手里肯定有懂行的人。”葉子衿笑呵呵地回答。    女人不參政,絕對是真理。不該她管的事情,她才懶得管了。    葉家村山溝中的稻谷長得不錯,等下聘的時候,我帶你過去看看。    去看水稻,葉子衿不反對,從她和容峘定親過后,基本上兩個人就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定州窮,以后她這個未來主母日子過得也不會痛快,反倒是不如努力解決問題了。    “對了,這塊封地,你能扎根多久?”葉子衿忽然想到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我可以管理三十年,三十年后,我們的孩子封號就降為郡王,還可守二十年,然后子嗣就只能得到一個縣郡的封地,到孫子輩,封號直接取消了,只有百十畝的地了。”容峘見她難得關心起未來的生活,笑著為她解釋。    葉子衿點點頭,朝廷這樣封地也無可厚非,皇上的子嗣不少,要是人人都霸占封地不放的話,后面新皇的子嗣又要怎么安排?    “這樣我就放心了。王爺既然要在此定居,我不妨提個建議。”葉子衿笑瞇瞇地說。    “嗯?”容峘笑瞇瞇地看著她問。    “等河道解決以后,王爺不妨將城墻再往外建一道。定州的城市面積太小了。如果河道建立的話,必然會有商戶從水上輸運,定州的經濟也會得到很大的發展。”葉子衿放低聲音說,“只是這樣做,不知道京城中那位會不會多想呢?”    “王妃說到我的心坎上,不過,我正打算采取反方向做法。等下聘過后,我就召集工匠先建立城墻,府衙那邊的守軍不是閑著嗎,先借用了再說。”容峘笑瞇瞇地說。    “總得師出有名才行吧?”葉子衿皺著眉頭說。    “呵呵,匪徒搶奪,這個借口行嗎?”容峘淡笑著回答。    “匪徒?”葉子衿驚訝地看著容峘。    容峘但笑不語。    丫的,這位比她還要心狠呀,葉子衿算是真正看到了容峘狼性的一面了。    葉子衿什么話也沒有說,直接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容峘笑得更加開懷了。    這一夜,或許是因為臨到家門了,葉子衿睡得格外踏實。    第二日一大早,等她起床,外面的太陽已經升到老高了。她反倒不急了,白天就算蝸牛爬,時間也用得上。    她洗漱一番以后,直接到花廳。    路過院落,發現除去通道處,院落中全都擺放了各種各樣的物品,從瓷器到綾羅綢緞,樣樣都不少。葉子衿搖搖頭,萬惡的地主呀,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妹妹,就等你了。”葉蘇離、葉蘇明幾個早就到了,正等著她過去了。    葉蘇離先到花廳后,見葉子衿好久沒有來,生怕容峘嫌棄葉子衿懶散,就想過去叫人。誰知,容峘一聽,立刻不高興,攔住了他。    容峘對葉子衿的寵溺,讓葉蘇離終于對他滿意了幾分。    廚子是從京城里帶出來的,這些天得到葉子衿的真傳,加上他們又十分用心。因此,早餐十分豐富,大家吃得都很滿意。    放下飯碗以后,葉子衿就催著要回去了。    容峘雖然舍不得就這樣放她走,但府里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他也不能扔下這邊直接回去。    “一路上不用趕得太急,等我的消息。”容峘將她送上馬車后,輕聲叮囑她。    葉子衿笑著點點頭,“行,等你消息。”    容峘見她歸心似箭,心里一陣苦笑,這丫頭完全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呀。    馬車終于在他的矚目中慢慢地行駛遠去了,容峘站在門口,一直等看不到馬車的影子才進了府中。    “蘇明哥,你們幾個回去別瞎嚷嚷呀。萬一容峘那混蛋反悔了,我的臉就直接丟盡了。”回去的路上,葉子衿沒話找話。    “皇上欽點的親事,哪能說反悔就反悔?”木頭樂呵呵地說。    “世上的事情沒有絕對。如果萬一有個意外,吃虧的總是我不是?畢竟當初皇上和太后看我還是十分不順眼的。”葉子衿提到這個,就恨的牙癢癢。    丫的,她在宮里賣力干活,還倒貼了那么多的食材調料,結果呢?丫的,她差點兒為了一道菜名就丟了小命,虧大了去。    “子衿擔憂得不是沒有道理,不管怎么說,這關系到子衿的名節。你們回去后,千萬不要對任何人提及。”葉蘇離在這一點兒上,和葉子衿的想法一致。    “好,聽子衿的沒錯。”葉蘇明表態。    “我誰都不會提。”葉蘇心不覺得容峘會反悔。說實在話,容峘對葉子衿的好,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他從沒有見過哪個富貴人家的男人對女人會那樣寵溺。    就說早上葉子衿睡懶覺吧,放在誰家,誰能受得了。但容峘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攔著他們。不許他們過去打擾葉子衿,就是為了讓葉子衿多睡一會兒。    而且葉子衿在宮中得罪了太后和皇上,也是容峘冒著生命危險救下葉子衿的。這份感情,他只在戲文中見過了。    容峘悔婚,簡直是開玩笑。葉蘇心倒是覺得葉子衿不安穩,對這份親事抱著滿不在乎的態度。    不過既然葉子衿和葉蘇離都要求大家別說出去,那么他答應就是了。    于是,一行人直接統一了口供。    馬車的腳程快,不到午時,馬車就到了葉家村的村口。    在大樹下玩耍的孩子們看到馬車過來,立刻大聲吆喝起來。    “好小子,怎么沒有私塾讀書?”葉蘇明發現孩子群中,自家兒子也在,立刻大聲訓斥起來。    “爹。”葉文波見到葉蘇明立刻帶著自家孩子沖過來。    “爹,桃兒想爹了。”五歲的葉桃兒伸出小手拉著葉蘇明的大手。    “二叔。”葉文清也在。    “二叔。”小點兒年紀的葉文莊也笑瞇瞇揚起頭頭看著葉蘇明。    “乖。”葉蘇明看到自家孩子們全都在,高興得瞇起了眼睛。出去半個多月,他早就想家,想孩子們了。    “爹,今天沐休。”葉文波趕緊解釋一聲。    葉蘇明這才笑著點點頭,“走,回家去,給你們都買了東西了。”    “桃兒,要不要上馬車上坐?”葉子衿笑瞇瞇地跳下馬車,過去問孩子。    “子衿姑姑。”桃兒撇下葉蘇明,沖到了葉子衿面前。    “子衿姑姑。”最小的葉文莊也傻笑著過去了。    葉蘇明……    葉子衿從馬車上抱出一個盒子將里面的巧克力糖果分給在場的孩子。    所有的孩子接到了糖果,全都歡呼起來。    葉文莊心急,將糖果外的油紙打開,一看,里面居然包著一個黑蛋蛋,嘴巴一撇就想哭了。    葉桃兒也傻眼了,她哀怨地看了葉子衿一眼,“姑姑,我們不吃藥。沒病。”    “是糖果,黑糖果。”葉子衿扔了一顆在嘴里。    孩子們看到她吃,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巧克力豆放進了嘴里。    “好吃。”    “好滑呀。”    “沒想到藥丸也這么好吃。”    “以后,我再也不討厭吃藥了。”    葉子衿聽得嘴巴只抽,丫的,說著說著就歪樓了呀。    玉海棠從后面一輛馬車上跳下來,葉子衿斜睨看著他,“要是你敢勾引我們村任何一個女人,就是老娘們也不行,失足一個揍死你。還有,如果想有飯吃,就每天老實到私塾那邊去教孩子練武,每個月考核。老頭,你也甭閑著,你也教他們幾手呀,以后咱們村的安保工作只能靠他們了。”    “哼。”老頭很傲嬌,沒說拒絕,也沒有說答應。    葉子衿就當他們答應了。    玉海棠……    整個過程,葉子衿根本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呀。什么叫老娘們失足也算在他頭上,他是那種沒有品位的人嗎?    既然下了車,葉子衿干脆也不上車了。    她一下車就成了孩子頭,所有玩耍的孩子全都圍在了她的身邊,還有腿快的大孩子已經跑去葉家報信了。    因為葉子衿家中的土地和作坊,整個葉家村閑人已經很少了。因為這會兒是午時,村民們全都下工回去吃飯了,大家聽到孩子們的嚷嚷聲,三三兩兩地匆匆出屋子里出來。    葉家的生意好關系到所有人的工錢,看著親手做的東西,接二連三被拉出葉家村賣到各州,每個人心里還是挺自豪的。    即使不問葉子衿,其實大家也知道,既然京城里要了好幾批貨物,生意肯定十分順暢呀。    不過大家好久沒有見到葉子衿這個東家了,所有人為了表達自己的善意,全都圍了過來。    “子衿,回來呢?”    “子衿,生意談的咋樣?”    “子衿,京城里好不好玩?”    ……。    大家七嘴八舌,問的問題簡直是五花八門。    “生意沒的說,醬油、醋、料酒都成了貢品了。”葉子衿笑瞇瞇報告好消息。    眾人聽了不僅高興起來,進了宮的東西,就是貢品呀。    葉家村這么多年,還從沒有東西能賣進宮中,這是獨一份呀。生意雖然是葉家的,但作為葉家村的人,眾人還是覺得十分榮幸。    大族老一張臉都笑成了一朵花,“祖宗保佑,得到祠堂去燒柱香,告訴祖宗。”    “要的,要的。”二族老跟著附和。    葉子衿偷偷翻了一個白眼,她做的生意,和祖宗有什么關系。    “二弟、三弟、弟妹、孩子他娘,過來將咱家東西搬下去。”葉蘇明招呼自家人。    馬車就停在葉蘇明家門口,姚氏、葉蘇朋招呼自家人。    姚氏和夏氏就不好意思過去了,眾人也伸長脖子,看看葉蘇明在京城里到底買了啥好東西。    葉蘇明也沒有藏著掖著,“這些是胭脂水粉,郡主賞賜的,家中所有女眷全有。一人一份。”    說著,他將打包好的胭脂水粉抱了下來,眾人頓時睜圓了雙眼,全都羨慕地看過去。    “郡主賞賜的東西,咋還遇上郡主呢?”大族老好奇地問。    “郡主和子衿是朋友,她一直和子衿在一起。”葉蘇明聰明,葉子衿暫時不想公布親事,他直接搬出了李玲瓏,“我們幾個老爺們進了京城,那就是土包子,哪知道買啥東西。后來子衿和郡主就陪著我們到處走走,到了胭脂水粉鋪子,反倒是郡主出了銀子了。”    原來是遇上好事了,眾人聽了都咂嘴,眼中的火熱怎么也掩飾不住。    葉家厚道,凡是出去的人,不僅算高工錢,而且還有住宿的銀子和吃飯的錢,說是什么差旅費。這樣的好事,上工的人都眼巴巴看著了,不過大伙也知道,能出去的人,必然是葉子衿信得過的人。    這么一想,不少人就琢磨著,以后要好好做事。    當然也有小心眼的人,心中嫉妒得要死,不過臉上卻不敢露出半分來。    “看看還有啥?”有人起哄,葉蘇明紅了臉,將包裹拿出來,卻再也不亮出給大伙看了。    大伙也不追著要,畢竟每個人都有私事呀。    馬車繼續前行,到了木頭家,木頭也將東西搬下來了。    最后馬車直接到了葉子衿家門口,馬氏、葉良祿等人早就站在門外等候著了。    “子衿。”看到葉子衿,馬氏差點兒沒敢認人。    眼前穿著新衣的人是她家的閨女嗎?    葉子衿身上的衣料不用問,一看就是好料子。    “娘。”葉子衿一把抱住了馬氏,“好想你喲。”    “想我還留在京城里不回來過節?”馬氏嗔怪地責備她。    “我這不是為賺銀子嗎?”葉子衿笑呵呵地回答。    “孩子回來,你說那些虛的干什么?孩子還不是為了這個家,趕緊進屋去。”葉良祿催促,“是不是還沒有吃飯?”    “子衿。”葉子楣過去拉著葉子衿的手,“進去吃飯,餓了吧?”    “先將禮品卸下來。”葉子衿笑呵呵地說。    苗中偉、路子幾個聽了,就開始往下搬東西,葉家的下人見狀,趕緊也幫著往里搬。    對比葉蘇明等人的禮物,葉子衿這邊要豐富多了。    當眾人看到從馬車上搬下來的綾羅綢緞和各種首飾盒,玩的吃的時候,個個全都睜圓了雙眼,難道這些也是郡主賞賜的?    ------題外話------    感謝大家的支持,再放一周的量,順便推薦好友凝望的滄桑眼眸新文《權寵醫妃》:    睡個覺莫名其妙穿越也就罷了,居然狗血的被下了藥?浴火中燒的師心鸞隨手抓過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吃干抹凈以后,某人卻笑意盈盈的讓她負責?    于是一紙賜婚圣旨下,眾閨秀悲憤,“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鮮花是楚央,牛糞是師心鸞!    楚央看上師心鸞的原因有兩個。    第一,滿京城想爬他床的女人可以從城南排到城北。可敢直接把他扒光推倒還不肯負責的女人,只有師心鸞。    第二,小妖精滋味太**,堅決不能讓其他男人覬覦,必須由他親自…調教!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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