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凝霜朝著曲靖問道。蕭疏和曲靖,兩個人硬要她選一個的話,她還是覺得選曲靖會比較好,畢竟,她和曲靖,經(jīng)常互相毒舌,她這么,曲靖也不會太生氣,而換作蕭疏的話,或許就沒這么好話了。
不得不,賀凝霜很是了解曲靖,自從在秘境中想通了之后,曲靖對林云蘅的態(tài)度,就愈來愈像妹妹一樣,自然,林云蘅也感覺到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曲靖想通了他對凝霜的感情,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件好事兒。
曲靖微微笑道,“字面意思,想去蹭飯。”
曲靖的話,讓賀凝霜直接又想暴起打人了,這還真是,平時里多么冷靜沉默的人,一旦不要臉來,還真是天下無敵。
算了,今天剛從秘境中回來,這頓飯,讓她請,她認(rèn)了。
四人很快就到了醉仙樓,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四人常去的包間,二走過來之后,賀凝霜在二的詫異的眼光中,坦然的了之前林云蘅的二十幾道菜。
他們幾個人常來醉仙樓吃飯,故而在看到賀凝霜菜的時候,二沒有絲毫的驚訝。要是換做其他人這樣子過來的話,那二直接就會找個看不到的角落撇嘴了,宗門里但凡有男弟子和女弟子一起來醉仙樓的話,一般,都是男弟子請客來著的。
似乎是看出了二的疑惑,賀凝霜笑著解釋道,“這次是因為云蘅第一次沒和我一起行動,她自己一個人進了秘境,所以我了這些,來為她接風(fēng)洗塵,正好又來了兩個蹭飯的家伙,索性就一次性多了幾道菜,真是辛苦你了,讓你一下子記了這么多道菜。”
賀凝霜的解釋,適時地讓二解了疑問,順便讓他對賀凝霜的好感度也上升了。看出來了他的問題,知道他不好意思問,便適時地給他解惑。
柳鳶看著翟師姐的臉上的表情幾經(jīng)變化,中間甚至額頭青筋暴露,面色猙獰,雖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不過怕她會因此而生心魔,便努力的想要拍醒翟影,想要提醒她,即使要來醉仙樓找蕭疏師兄,那也要找個桌子坐下,幾道菜啊!包間就不用了,包間的話,就看不到蕭疏師兄他們什么時候出來了。
她們現(xiàn)在就杵在酒樓的一樓的大堂里,一動也不動的,柳鳶都能感覺到不少隱晦的投在自己身上的疑惑目光了,現(xiàn)在,就連路過的二,也要忍不住朝她和翟師姐多看上幾眼,目光中想要表達(dá)的話,一眼就能看出來。
來了醉仙樓,為什么不上一兩道菜?光站在這兒干什么?難道是錢不夠了?
“翟師姐!翟師姐!翟師姐!”柳鳶實在是忍不住眾人窺探的目光了,想要喚醒翟影,肩膀卻突然被一陣氣勁打開。
柳鳶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出了要有數(shù)丈遠(yuǎn),醉仙樓的桌子椅子都有了些損壞,這些都價值不菲,打開了要進行賠償,這是醉仙樓的明文規(guī)定。可是,現(xiàn)在,再價值不菲,柳鳶也沒有心情去算。她扶著身旁的一張椅子,緩緩地站了起來,不解的看著這個突然打傷了她的人——翟影。
“翟師姐,你怎么了?”柳鳶輕輕喚道,面露憂傷,她實在是想不到,一直對她很好的翟師姐,怎么今天會突然要打傷她!
柳鳶的受傷,讓原本只是要圍觀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玄天宗弟子坐不住了。
這是玩的哪出?師姐師妹互相殘殺?不對,師姐意欲謀害師妹!從她們剛進來,翟影那盛氣凌人的氣勢就將他們這群喜歡在醉仙樓看八卦的人的目光吸引過去了,她們的聲音也沒有可以壓低,自然而然的,他們就都聽到了,翟影過來,是要找蕭疏師兄的。
然后兩個人就這么沉默的站在大堂中一動也沒動,不知道在想什么。站了好一會兒了,也沒什么動靜,那他們這些圍觀群眾也沒什么看的了,就繼續(xù)做起了之前的事情。該吃飯的吃飯,該喝酒的喝酒,該討論從別的宗門知道的八卦繼續(xù)討論。
不過,還是留有一部分的神念關(guān)注那兒的,畢竟,看翟影師妹那架勢,肯定是有什么想要跟蕭師兄好好談?wù)劦摹H缓螅麄兙鸵虼耍⒁獾搅耍髅魇橇S想要讓發(fā)呆中的翟影回歸現(xiàn)實,喊了她幾聲,然后,就有了他們看到的翟影打傷柳鳶的一幕。
作為圍觀群眾的他們,表示看不下去了,怎么著,人家也只是不讓你發(fā)呆,你這突然暴起傷人?怎么也不過去的吧!
柳鳶見蕭疏為了自己受傷,連忙從懷中掏出了平日里師叔為他們煉制的療傷的藥,想要給蕭疏服用,卻被翟影一把搶了過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不用你假好心!你休想用這法子討好師兄!還想用這法子迷了師兄的眼?你做夢!”
假好心?蕭疏護住了柳鳶,使她不受傷,柳鳶拿出藥想為蕭疏療傷,卻被翟影這個罪魁禍?zhǔn)资羌俸眯模?br />
這下,就算是剛剛再想著護著翟影這個任性的師妹的,也心生不滿了。蕭疏是他們敬愛的大師兄,翟影的這句話,觸犯到了他們的底線。
柳鳶委屈的站在蕭疏的身旁,什么總感覺不好。
這下,本來有人想著給蕭疏解釋剛剛翟影的事情的,現(xiàn)在也沒有人想再為她一句話了。
“師兄,林云蘅那個是假好心,指不定會在藥里面動些手腳,你用我的藥吧!”狠狠地摔了柳鳶的藥瓶之后,翟影從懷中要出了自己常用的藥瓶,從里面取了一顆丹藥,討好的遞給了蕭疏。
蕭疏本就在翟影摔了柳鳶的藥瓶的時候,就黑了黑臉色,不過這就短短一剎那,在場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之后,在翟影提到了“林云蘅”的時候,蕭疏的眉毛狠狠地跳了跳,左眉微微翹起,極其熟悉蕭疏的人才知道,這是蕭疏極為生氣不過暫時忍耐的標(biāo)志。
最后,見翟影討好似的遞過來的丹藥,伸手拿過,捻在手中仔細(xì)的觀察。翟影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她遞給他的丹藥,不檢查出沒問題,他是不會服下的。
當(dāng)然,檢查不出問題,他也會用法子,將這顆丹藥給藏了去。
正當(dāng)蕭疏還在看著丹藥,想要從中找出些不對勁的時候,便聽到一聲驚呼,“蕭師兄!那藥不能用!”
蕭疏循著聲源看過去,是和林云蘅同峰不同師的唐文,自然,還有與唐文總是一起行動的穆清逸,兩人均是一襲勁裝,一身黑衣,好不英姿颯爽!
“怎么了?”蕭疏放下舉著丹藥的手,含笑問著唐文,“我記得你是云瑕峰的弟子,云瑕峰,沒有長老懂丹藥一方面的弟子啊!”言語中帶著戲謔、和隱隱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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