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皂,年方9歲,讀小學三年級,據(jù)考證說,她應該是史上最丑的一個小蘿莉。
她稀疏的頭頂上扎著一根孤零零的沖天小辮,上身綠花裙下身紅牛仔,眼歪鼻塌嘴闊,臉上的麻子能嚇死一堆小盆友。
哪怕蘿莉控最變態(tài)的怪蜀黍,見了她也要嚎爛一條街,躲進警察局。
她不僅臉丑,而且嘴巴特別能戰(zhàn)斗,是個飯見飯跑菜見菜逃的“小食獸”。
但和主流吃貨不同的是,面對食物她也特別能忍,她創(chuàng)下在孤兒院里一個蘋果捂在被窩里一個月不啃的驚人紀錄。
老師問她為什么不吃,她神回答,我想給它找個男朋友,再多生幾個小蘋果。
由于在孤兒院偷吃過肥皂,所以老師們給她取名叫“皂皂”。
她還有一項特別的本領,在長期和其它小朋友爭食的艱苦斗爭中,讓她性格狂野,鼻靈如狗,幾里外都能聞到是哪家小朋友又尿床了。
……
皂皂繼續(xù)深情地盯著地上的雞爪,而虞騎云和李妖嬈則開始了他們的口水仗。
李妖嬈:“你連小朋友在身邊都敢躲,你是不是個男人?”
虞騎云:“我是不是男人,這是個晚上才能回答的問題,你現(xiàn)在就想知道嗎?”
李妖嬈:“你你,你下流!”
虞騎云:“你你,你一江春水向東流。”
李妖嬈:“以后碰到野獸,我就是救條狗也不會救你。”
皂皂突然抬起頭,怒視李妖嬈,她就是屬狗的。虞騎云哈哈大笑。
李妖嬈才知失言,走到氣鼓鼓的小蘿莉跟前,摸摸她的頭,“皂皂乖,姐姐不是說你。”
見虞騎云還在笑,她朝虞騎云吼道:“笑什么笑,你連狗都不如!”
一轉(zhuǎn)臉,又見皂皂怒視她,牙齒都翻出來了,“姐姐系壞銀,我跟哥哥站一起。”她站到虞騎云身邊。
“哥哥是色狼,皂皂別過去。”李妖嬈憤憤道。
“只有色狼怕皂皂,哪有皂皂怕色狼的。”虞騎云脫口而出,突然掩住口,只希望皂皂聽不懂。
然而早熟,是現(xiàn)在泡在影視劇里的小朋友基本特色之一。
“啊!虞哥哥也說我丑,丑得嚇跑狼。”皂皂這回是對虞騎云怒目相視。輪到李妖嬈哈哈大笑,揉著肚子。
“你們都不系好銀!討厭!”皂皂走過他們,站到越安身邊。看著小吃貨鼓鼓的腮幫,連越安也忍不住,低頭笑了起來。
“你也不系好銀,也笑我。”皂皂又瞪了越安一眼,走到另一棵樹下,“我要等飯團哥哥回來,你們?nèi)齻都系壞銀!”
飯團哥哥就真是壞銀,皂皂也會夸他好,因為作為吃貨的她最粘就是廚師,而飯團不僅做飯手藝好,長相也和他的手藝成“反比”,曾有對他飯菜贊不絕口的客人一定要到廚房謝謝他本尊,結(jié)果把吃的全吐了。
在飯團哥哥那里,皂皂不僅滿足了胃口,還滿足了對顏值的自信。
……
“你們這三個男生,個個都是廢材,到時一個都別想求本公舉保護你們。”李妖嬈要把口水仗繼續(xù)打下去。
“大姐,您還當您披著獸皮住在山洞里呢,遇到危險,關鍵是靠現(xiàn)代人的腦子,而不是原始人的拳頭。”虞騎云懶洋洋反駁道。
“哦,你當我沒腦子,你比我聰明。”李妖嬈心里憤怒的火苗忽上忽下。
“好,那我出三道腦筋急轉(zhuǎn)彎,考考你。”虞騎云笑得很雞賊,“你只要答對一道,就算你比我多根蔥。”
李妖嬈低頭不語,她好像聞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放心,絕不是特別刁鉆古怪的,也許連皂皂都能回答。”虞騎云進一步誘惑。
皂皂見有她也能回答的題目游戲,喜聞樂見地又湊了上來。越安也豎起了耳朵。
“好,你說!”李妖嬈一臉霸氣。
“李大美女,果然有…”虞騎云硬生生把那“種”字咽了下去。
“請聽題,一只瘋跑的螞蟻見到兔子,為什么立刻停住腳步?”
“因為兔子堵住了路。”李妖嬈的回答果然又快又不準,讓虞騎云暗爽。
“錯,就算兔子把路堵了,螞蟻也能從兔毛中穿過。”
“螞蟻怕兔子會吃它。”
“錯,全世界都知道兔子是吃素的。”
……
李妖嬈咬著嘴唇,低頭思索。瞟見皂皂在一旁躍躍欲試的樣子,心里感覺更不好了。
幾分鐘后,她聳聳肩,表示答不出。
“姐姐真笨,答案是,螞蟻把兔子眼睛當紅燈了。”皂皂拍手笑著,迫不及待地把答案說出來。
“快說第二題!”李妖嬈語氣洶洶,狠狠白了皂皂一眼,她輸人不輸氣。
“請聽好了,螞蟻在什么情況下,能伸腿絆倒一頭大象?”虞騎云悠然問。
“不可能!什么情況下都不可能!”李妖嬈跺腳吼道,這道題太特么離譜,她答都不想答。皂皂也蹲著地上猛抓頭發(fā),這題目也把她給短路了。
虞騎云一臉玩味地看著她倆,轉(zhuǎn)過頭去問越安,“安子,你說。”
“螞蟻在做夢的情況下,能把大象絆倒。”越安用他略帶女性化輕柔的音質(zhì),溫聲回答。
“嘖嘖,才子就是才子。”虞騎云撫掌,與越安相視而笑,像一對好基友。
“阿O!”皂皂煥然大悟狀,這答案太妖了,樂得她一陣傻笑,她要把這個題目牢牢記住,去好好戲耍她的同學。
李妖嬈無話可說,一臉憋屈,兩只手狠狠地扭扯著自己的大辮子。
……
“最后一道題,螞蟻小姐和蜈蚣先生結(jié)婚,當晚洞房,但忙到第二天早上,還沒能上床,這是為什么?”虞騎云臉上閃著壞笑。
“啊”一聲,皂皂裝羞捂著臉跑開了,忽然又覺得這反而證明她知道大人的事,又狡猾地跑了回來,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李妖嬈心里啐了一口,下流,冷冷道:“這個問題我不回答。”
“隨便,”虞騎云故作大方地一笑,“反正你也答不出來。”他用激將法。
“讓我想想…”李妖嬈果然不爭饅頭爭口氣。
“客人鬧了一整晚的洞房。”李妖嬈想了半天,說。
“**一刻值千金,哪個客人會這么不開眼?”虞騎云朝李妖嬈擠擠眼,“你懂得噢。”
李妖嬈臉上涌起一片紅霞,狠狠瞪了虞騎云一眼,低頭想了想,扭扭捏捏說:
“他們在地上就…就那個…”她聲音小得像蚊子。
“不對,他們是想打野戰(zhàn),但怕蚯蚓會偷看。”虞騎云忍住笑,立刻反駁。
“你!你說你說,答案是什么?!”李妖嬈指著虞騎云鼻子,看到虞騎云得意洋洋的臭屁樣,她就來氣。
“很簡單啊,答案是,螞蟻新娘一整晚,都忙著給蜈蚣新郎脫褲子。”虞騎云云淡風清地說。
“哈哈哈!”
李妖嬈呆了一呆,突然爆笑,把虞騎云和皂皂都嚇一跳。
李妖嬈不得不承認,這道題答案真特么太逗了!一下子點中了她的笑穴。
……
附《人蟲日記》:
虞騎云問李妖嬈:
一只瘋跑的螞蟻突然被虞龍澤半路截住。
但螞蟻只輕輕說了“兩個字”
虞龍澤立馬眉開眼笑地讓開,還遠遠對螞蟻說您老慢走……
請問,是哪兩個字?
李妖嬈漲紅臉,想了一天一夜,終于想出了答案: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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