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琴琴和常青去吃早飯王揚還沒起來呢。
學校里都傳遍了,何止是學校,恐怕學校外都傳遍了。
一大早的聽這樣的事,很影響心情。
常青胃口不是很好。
“那趙梅就不負責了?”
琴琴揚眉:“她負責什么,她只是叫人出去,她也可以推沒定什么時候,是那兩個人自己要晚上出去的。”
學校的新校區這邊特別偏,這是提過的,附近的環境也是提過的,人性有多惡,某些時候真的能超出你的認知范圍,昨天實驗室的學姐和王揚兩個人回來的時間太晚,遇上了一伙喝多的人,一伙。
當時王揚掙扎的厲害,她自己跑掉了,學姐就被扔在原地了,這件事情原本也沒什么好的,遇上這樣的事情,誰敢自己就敢回頭?五六個大男人,任憑你力氣再大,也是抗爭不過來的,跑就跑吧,可王揚最讓人詬病的一就是,她跑了以后不是去報警,而是回了學校,沒有對任何人,她就這樣過了一夜。
“你以后離王揚遠。”
常青頭,她和王揚的關系原本就是一般,其實她感覺到了命運的手掐住了王揚的脖子不放,之前在火車站她和那個女人是什么關系,常青還不能確定,現在又鬧出來這事,王揚的以后可想而知,王揚跑她都理解,可跑回來竟然三緘其口。
周六去趙老那里。
常青只覺得手上一疼,一縮。
老爺子如果真的有哪里不好,那就是脾氣真的有火爆,拿著尺抽疼了她,手背上有些青了。
“告訴過你,你切脈有這個毛病,中醫是通過脈象去了解病情,你這樣切,是順著人體的血脈一一由淺到深去摸,我過這樣很麻煩,人體切脈有個交接,在寸口的位置。”所謂的寸口就是現在你去看病,中醫切脈摸手腕這兒這塊,這就是寸口,簡單的來這樣的診法呢,既簡便又準備,他之前罵常青學的都是野路子,就是這個。
她身上有些很不好的習慣,已經養成的不好習慣,簡單的她都做不好,她去做難的,其結果可想而知。
常青的手那是真的疼,老太太笑瞇瞇按住老爺子的手。
“我去給你們做飯。”
“過你多少次了……”
常青也很郁悶,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毛病,就好像一開始打底打錯了,現在想要扭正,卻扭正不回來了。
下午有訪客登門,據是求了很久,找了很多人,托關系才找到這里來的,趙琴琴的爺爺年紀畢竟大了,教常青一個已經耗盡了他全部的精力,他每天上午要坐整三個時,原本下午是要休息的,這人登門了,是個外地的患者。
能找到這里來,也是花了很多的錢,求了很多的門路,前提他還得有路子和錢。
“趙老……”
老爺子九十多歲的高齡了,他八鐘到現在十二坐了整整四個時,十二整就是他的午休時間,如果沒有這個人的話,他現在已經回到臥室去睡了,他給病人切了脈,看了一眼。
“是這樣的,我的身體有不舒服,讓她給你瞧瞧,你看怎么樣?”
病人自己是每天夜里會犯病,他想著可能是不犯病查不出來病因,他是不太信常青的,不過畢竟是趙老家里的人,想必是孫女或者是晚輩什么的,不好駁面子。
“趙老您休息,您休息。”
心里想著,這是不是算白跑了一趟?
也沒有得到個準話,是給看還是不給看,他真是被這毛病給折騰的怕了,十幾年了。
“請坐。”常青讓對方坐。
她切脈,然后和來人溝通著:“去醫院檢查過嗎?”
來人著:“檢查過,是血管神經性頭痛,治了十幾年也沒治好過,晚上就會疼,疼的厲害的時候就用頭去撞墻,之前也看過中醫,不過不好使。”錢是沒少花,人不舒服就得到處看,多花錢他都認了,可就是看不好。
頭疼起來要人命啊。
“能伸下舌頭讓我看看嗎?”
對方伸出來舌頭,舌頭有胖,很水滑。
老太太走到老爺子的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老爺子站直了腰板,自己裝腔作勢的回到了床上,仿佛剛剛偷聽的人不是他一樣。
“是夜間幾開始會疼?”
“大概都是在一到三之間。”
常青叫他把舌頭收回去:“頭是哪里疼?頭?腦袋?其他的部位有什么感覺,眼睛呢?”
“眼睛會漲,就是頭疼,特別疼,想死的心都有了,疼的厲害就用頭咣咣去撞墻……”
“好了。”常青收了手。
“好了?”病人很是詫異,覺得也是不靠譜,也不知道趙老到底能不能給看,他都求到門上來了,真的錢也沒少花,外面都這個老爺子心很善的。
常青對著病人笑笑,自己閃身進了屋內,老爺子坐著呢,似乎就是在等她。
“你跟我看他的病狀。”
他年輕的時候不屑學這個,那個時候就和家里對著干,也走了一些野路子,效果肯定是有,不過差出了一場禍,所以一看見常青的時候,老爺子就想起來自己年輕時候了,他教過很多很多的學生,他年輕的時候帶的可能不見得個個都是有天分的,倒是他過了五十歲以后所帶的學生全部都如趙琴琴一般,有著極高的天分,常青是例外。
例外中的例外,完全的野路子,狗屁不通,人能有多笨吧,她就有多笨,壓根不開竅。
這樣的學成了,將來去醫院給人看個皮膚看個什么不要命的病癥還勉勉強強,完了病人花過錢回過頭就得她是個庸醫,連帶著中醫就是個狗屁,這玩意都看不明白。
“他的舌頭很胖也很水滑,夜間一到三這個階段,是肝經經氣旺盛的時候,如果肝有寒邪,正邪斗爭激烈,癥狀就會表現出來,他這個病我覺得應該是肝寒,陰寒邪氣循肝經上逆到顛,輕的時候就是頭疼,重了就是瞞腦袋疼,伴有兩個眼睛漲,肝經的脈絡聯系到眼睛。”
“方呢?”
“用吳茱萸湯。”
老爺子勉強頭,總算是還有可塑性。
“我問問你,異病同治,一個腫瘤術后,一個是過食生冷導致胃炎,還有他這個血管神經性頭疼,怎么都用一個方子呢?”
“三者醫生辯證都屬于肝胃兩寒,陰邪不化,陰寒邪氣上逆,所以都可以用同個藥方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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