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我為毛要和你交朋友(一更)
白大胖將東西收拾好后,發(fā)現(xiàn)沈易已經(jīng)不在門口。
“沈易。”
沒有回答。
“沈小崽。”
仍然沒有回答。
“警察叔叔?”
沈易出現(xiàn)在書房門口,沒好氣道:“大晚上的,叫啥。”
白大胖笑得見牙不見眼:“叫你呀。”
沈易生生被她笑得沒了脾氣。
白大胖走過來,沈易伸出手撐著門框,低頭瞅她:“東西收好了?”
白大胖彎腰從沈易胳膊下鉆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沈易竟然在打游戲。沈易走過推開她坐下,繼續(xù)剛才的游戲。
壓根不理她。
白大胖眼珠兒轉(zhuǎn)了轉(zhuǎn),瞅著沈易緊繃的側(cè)臉:“沈小崽,你是不高興我去山里邊找源石,還是不高興和沈天欽同路一起去山里邊找源石?”
沈易操作的非常快,畫面里不斷有人中槍死亡,全是大片大片的血跡,很是血腥。
他聽到白大胖的問題了,同時也在問自己,真的是這兩個原因之一嗎?
不,不是。
他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原因。
“喂,沈小崽,夠了啊。”白大胖連哄兩下沒把人哄回來,頓時沒了耐心,“難道真的要我對你親親抱抱舉高高你才舍得看我一眼?”
沈易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
白大胖眨了眨眼睛,這什么意思?
真的是在向她求親親抱抱舉高高?
自認(rèn)為自己理解正確的白大胖伸出手就把沈易連人帶椅子一并舉了起來。
砰,電腦里傳來一個機械聲:gavr。
白大胖維持著高舉沈易的姿勢,抬頭對上沈易的眼睛:“好了嗎?”
沈易咬牙切齒:“放我下來。”
白大胖:“放你下來也可以,但你要是再給我臉色看,今晚上我非揍得你滿地找牙。”
沈易:“”
他沒好氣道:“快點!”
近一米九的身高就被白大胖這樣舉了起來,他的尊嚴(yán)和面子往哪放啊!
白大胖將他放了下來,沈易腳能踩到實地,立刻起身將白大胖撲倒在地,對著白大胖紅潤的嘴唇咬了下去。
可惜無論他怎么用力咬,不但咬不破白大胖嘴唇,還能聽到白大胖興奮的聲音:“重點再重點。我這樣才有感覺。”
沈易心中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這樣生生被沖散了。
此生遇上白大胖,就是他的劫。
一番兇狠的親吻結(jié)束后,沈易趴在白大胖身上,咬她粉嫩的耳朵:“你就是個沒良心的負(fù)心漢。”
白大胖:“?”
咬完耳朵后,微抬身直視白大胖:“一路上手機不準(zhǔn)關(guān)機,一直保持聯(lián)系,不管走到哪都給我發(fā)個定位,等我把局里的事忙完,調(diào)休假期,過來找你。”
“好好好。”白大胖滿口答應(yīng)。
答應(yīng)完了,她又?jǐn)堉蛞撞弊樱瑴愒谒溥叄骸吧蛞祝野l(fā)現(xiàn)你就是個醋缸。”
醋缸沈易對著她冷笑一聲,然后將手滑進(jìn)她衣服里。
白大胖張開雙手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完全瞧不出一點女孩該有的羞澀,沈易那手反倒下不下去了。
*
出發(fā)那天,沈天欽開的車過來接白大胖,兄弟倆在樓下碰了面,沈易本想讓沈天欽多照顧照顧白大胖,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就白大胖那刀槍不入的身體,哪還需要照顧。
“沈易,我等你來啊。”坐上車,白大胖將腦袋探出來,對著沈易揮手。
沈易唇角頓時揚了起來。..
車內(nèi)
沈天欽問白大胖:“那天你和小易一起看的電影叫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們看了電影?”剛想問出口,白大胖忽然想起那天兩人看電影時,沈易拍了個兩人的合照發(fā)到朋友圈,想來沈天欽就是那會兒看到的。
是以她哦了一聲,立刻回答:“傾妖傳,挺好看的,你可以看看。”
“不過看這種片子,最好帶個女朋友。”白大胖?jǐn)D眉弄眼的。
沈天欽苦笑:“殘了這么多年,哪有什么女孩看得上一個殘廢。”
這話聽得白大胖怪不好受的,她瞄向他被西褲裹著的腿:“瞅瞅你現(xiàn)在這樣,哪像個殘廢,帥得不要不要的。大膽的去追求你喜歡的姑娘吧,不要怕。況且,就憑你這張臉,就能吸引許多漂亮的小姑娘。”
沈天欽笑笑:“我這張臉已經(jīng)老了。”
“雖然比起我們沈易來說是老了點,”白大胖一點也不客氣,“但是,這也是另一種味道,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喜歡大叔啥的,你完全符合。”
沈天欽:“”
前面的司機兼助理全程聽到他們的談話,不由自主從后視鏡觀察白大胖,只覺得這姑娘太勇敢了。連他老板都敢懟。
冷不丁對上沈天欽的眼睛,助理僵了下身子,立刻收回目光,全神貫注的開車。
白大胖要去的那座山屬于海市,不過在另一個區(qū),已經(jīng)不能算是在城內(nèi),而是邊郊。
山叫鳳凰山,傳說幾千年前有鳳凰落于此,最終沉眠,坐化于此山,整座山從高處往下看,像一只鳳和一只凰首尾相連在一起,是以得名鳳凰山。
在鳳凰山的山頂處,還建了一個鳳凰廟,里面供奉著鳳和凰,聽說很是靈驗,是以游客很多。
而沈天欽的朋友朱承躍家就在鳳凰山的一個山澗處,四周都是樹木,他請的人在這里建的宅子,建筑加裝修一共花了兩年才建起。
鳳凰山里不乏住戶,山底下還有個村子叫鳳凰村,村子里的村民們依山而活。只要這座山不缺乏游客,他們的經(jīng)濟(jì)就不會斷。
挨著景點的村子就是這點好處。
車子可以直接開到朱承躍的家門口,當(dāng)初朱承躍選址也是經(jīng)過考量的,至少得有路通往,路還得寬點,哪怕是黃土路也好,不然他建屋的材料都沒會兒運進(jìn)去。
路不是太好,坑坑洼洼的,顛簸了近一個小時,終于到達(dá)朱承躍家外。
朱承躍的生日會上請了許多生意上的伙伴,還有一些認(rèn)識的朋友等,是以他家外面院子停放的豪車不在少數(shù)。
宅子采取是中西結(jié)合,三層高,墻漆的顏色和周圍的環(huán)境互相映襯,白天看很是漂亮。
不過若是到了晚上,周圍樹影幢幢,不遠(yuǎn)處還有一條小河蜿蜒而下,整個地兒絕逼看起來陰氣森森。
能住在這里面,也是個膽大的人。
白大胖和沈天欽剛下車,大門處就躥出一個穿得花花綠綠的男人,想來就是朱承躍。
“天欽歐巴。”朱承躍直奔沈天欽,想要給沈天欽一個熊抱。
沈天欽微微側(cè)身,避開了。
他也不介意,上上下下打量沈天欽,尤其是那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沈天欽腿上,嗷嗷叫道:“天欽歐巴,他們說你的腿好了,我還不信,總覺得是玄幻。今兒個見到,心里那塊石頭總算落回去了,我就知道我天欽歐巴厲害的不要不要的。”
沈天欽眉頭抽搐,顯然是在忍受朱承躍那不正常的腔調(diào):“正常點。”
“哦。”朱承躍干巴巴的回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白大胖,眼睛一亮,幾步蹦過去,“這個小姐姐是誰,嚶嚶嚶,怎么找得這么可怕?”
說著,伸出手就要去揪白大胖臉蛋。
沒揪到,沈天欽將他手扭了回來,再次重復(fù):“正常點。”
察覺到沈天欽有點發(fā)火的苗頭,朱承躍立馬往后退一步,變得無比老實正經(jīng):“天欽歐欽啊,這姑娘是誰?”
沈天欽揉了揉眉心,對白大胖說:“這就朱承躍,你叫他老朱就行。”又轉(zhuǎn)過頭對朱承躍說,“她是我弟妹。你叫她圓圓就行。”
朱承躍嘴巴張了張,脫口而出:“你那個便宜弟弟的女朋友?”
白大胖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下。
朱承躍說完,又扭頭去看車:“沈易呢,他沒跟著來?”
“圓圓要去山里采風(fēng),小易工作忙,我正好要來你這里,順帶把她捎上。”
朱承躍這才了然,要不是沈天欽解釋,看剛才沈天欽對這姑娘的重視承諾,他準(zhǔn)能想歪。
“圓圓妹妹,你是畫家嗎,要去山里采風(fēng)?”朱承躍湊近白大胖。
白大胖還對他說的那句‘便宜弟弟’耿耿于懷,是以對他印象不佳,只淡淡道:“不是。”
不是,不是那采什么風(fēng)?
朱承躍本還想問問,但他感覺出來白大胖對他不喜,他也沒那個熱臉貼冷屁股的愛好。要不是看在是沈天欽帶來的,他還不屑搭理呢。
于是哼了一聲,翹起蘭花指走到沈天欽身旁,幾里哇啦的說有哪些人到了,宴會啥時候開,說今晚肯定會很晚,客房已經(jīng)備好,等明天再走也不遲。
期間有人出來催朱承躍,在看清沈天欽時,一個個都默了下,爾后發(fā)出巨大的驚嘆:
——“沈少,你這腿是真的好了呀。”
——“這可真是奇跡,沈少腿好后,整個人更加玉樹臨風(fēng),看旁邊好幾個姑娘目光都被你勾走了。”
——“沈少,介紹一下治好你腿的名醫(yī),我這幾天總覺得身體不得勁兒,想全面檢查一遍,要是有什么問題也好及時診治。”
白大胖看著沈天欽與這些人熱切交流,她對此沒有興趣,眼睛已經(jīng)瞟向周圍擺放的精致的糕點等物了。
她先吃點東西,再裝點在納米空間,接下來就進(jìn)山。打定好主意的白大胖開始大掃蕩。
就在這時,旁邊插來一個略顯尖利的聲音:“你和沈天欽什么關(guān)系?”
白大胖沒理,她和沈天欽關(guān)系?真要說什么的話,那就是‘沒關(guān)系’。
“喂,問你話呢。”那聲音見白大胖不回答,立刻氣急敗壞的加了句。
白大胖無奈轉(zhuǎn)頭,對上一個穿著藍(lán)色裙子的女人,大概二十三四歲,頭發(fā)高挽,露出雪白的脖子,上面掛著能閃瞎人眼睛的珠寶。耳朵、手腕、手發(fā)里都戴有珠寶,整個人看起來——
說好聽點是珠光寶氣。
說難聽點是俗里俗氣。
白大胖撇了撇嘴:“你問我啊?”
女人冷道:“這周圍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白大胖塞了個蛋糕,鼓著腮幫子,異常認(rèn)真的:“有啊,你背后,正盯著你呢。”
女人將信將疑的轉(zhuǎn)身,什么也沒有。
“你別轉(zhuǎn)移話題。”女人怒轉(zhuǎn)過頭,覺得自己被白大胖耍了,氣得不要不要的,“我問你,你和沈天欽什么關(guān)系?!”
“我沒轉(zhuǎn)移話題。”白大胖直勾勾的看著她身后,表情詭異,聲音亦壓低,變得陰森森的,“就在你背后,睜著大眼珠子看著你呢。”
女人心里毛了起來,畢竟白大胖的神色太真了,不像是裝,她不想轉(zhuǎn)頭,卻不受控制的轉(zhuǎn)了過去,視線以內(nèi),仍是什么也沒有。
幾米處有人拿了杯酒。
“他對著你脖子吹了口氣哦。”剛要轉(zhuǎn)頭的女人聽到這話,忽然就感覺自己脖子涼了涼。
頭皮頓時炸開,全身發(fā)涼,她啊的一聲尖叫往人群中跑。
白大胖默默收回手,她看著女人驚慌失措的背影,忍不住狂笑。
膽子也太小了吧,這就嚇成這樣?
“唬起人來不錯嘛。”
剛要繼續(xù)低頭吃東西的白大胖咬牙,今兒個是怎么了,偏要在她吃東西的時候來找茶。
她抬頭,看向不知什么時候走到她身邊的人。
少年模樣,容貌俊秀,穿一身銀色西裝,嘴角帶笑,眼神漆黑。
這個眼神,可不像少年該有的眼神,帶了太多東西。
“我有唬人嗎?”白大胖吃了顆草莓,“我只是亂說而已,信不信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
少年盯著她,目光幽深,良久,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疑惑,忽然伸出手:“交個朋友唄。”
白大胖看也不看那只手:“我為毛要和你交朋友。”
“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多個朋友多條路嘛。”少年說,手并不伸回去,執(zhí)意伸在半空,“叫我阿南就可以了。”
阿南。
白大胖心里念了句,她感覺這個少年有點不對勁,剛才她讓洛基去擦測這個少年,被彈回來了。
“白大胖。”最終,白大胖還是伸了只手出去。
兩手一觸即離,分開時,阿南眼中忽然起了笑意。
有趣。
白大胖收回手,腦海里響起活基的聲音:洛基:“這個人不簡單。”
白大胖忽然想起當(dāng)初在臥象村時,她在王婆子身上也感覺到了不對,尤其是王婆子那個玉佩,正是靠著那枚玉佩,她才能化出第一形態(tài)。
也正是那個時候,她才覺得地球可能沒她想的那么落后。
只不過這么多年,她也沒再碰到過讓她覺得捉摸不透的人。
阿南,是第一個。
阿南慢悠悠的拿起一塊蘋果,看向沈天欽,片刻后收回目光:“沈天欽的腿,是你治好的?”
白大胖也不隱瞞,點頭。
阿南朝她豎起大拇指:“他的腿我當(dāng)初都沒辦法。”
白大胖神秘一笑,她相信,她看不透阿南,阿南也不可能看透她。這種時候,就要把自己武裝成高人,讓對方忌憚。
雖然她覺得阿南沒理由會對她抱有惡意,不過警惕一點是沒問題的。
接下來兩人聊了會兒,阿南問白大胖是哪一派,白大胖懵了,還哪一派,學(xué)術(shù)派行不行。
見白大胖不說話,阿南了然,剛要說話,他手機響起。
阿南看了下,臉上表情未變,周身的氣場卻變了。
他也沒接電話,對著白大胖笑瞇瞇道:“有什么事可以找我玩哦。我出去接個電話。”
“好說好說。”
阿南往外走了,不過之后白大胖在宅子里再也沒見到阿南。
她在問洛基:
白大胖:“你覺得這個阿南會是什么人?”
洛基:“我覺得是個牛逼的人。”
白大胖:“你能不能別說這么掉品的事好嗎?”
洛基立刻道:“放心,再牛逼也沒有你牛逼。只要你能量足夠,轟掉整個地球也沒問題。”
白大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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