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噼啪!
一大早,一陣陣詭異的聲音就從火舞蝶衣房間之中傳來。
這是火舞蝶衣砸東西的聲音。
此時,火舞蝶衣的房間之中早已經(jīng)一片狼藉。司徒明月和新來的那位劉嬤嬤不停的勸解,也沒有讓火舞蝶衣消火。
任誰攤上這種事情,恐怕也要大發(fā)雷霆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條流言就開始在使團之中傳播。一夜之間,幾乎已經(jīng)盡人皆知。
流言的內(nèi)容大致是,火舞蝶衣這次來公輸家族遠遠沒有結(jié)盟那么簡單。其實她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找人接盤!
據(jù)說司徒家族的少族長,公輸憫仰慕火舞蝶衣已久,所以這次借著火舞蝶衣來這邊出使的機會想要見上一見,看看有沒有進一步發(fā)展的可能。
而此時的火舞蝶衣也正處在麻煩之中。
因為她懷孕了,被人始亂終棄。
現(xiàn)在她正處于空窗期,公輸憫有這種打算,簡直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于是,接盤俠就這么誕生了。
這個謠言,火舞蝶衣是最后一個知道的。等到她得知內(nèi)情的時候,早已經(jīng)被傳的滿天飛了。
她趕緊讓司徒明月調(diào)查,到底是誰在敗壞自己的名節(jié)。
可是司徒明月調(diào)查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謠言的源頭。
據(jù)她調(diào)查,謠言似乎是從不同的面孔的弟子之中傳出來的,好像有很多人在傳播一樣。
“一定是吳浩干的!”司徒明月沒找到確切證據(jù),但是并不妨礙她自由心證。
“也就他能夠做出來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你跟吳浩那點破事!”火舞蝶衣有些氣憤的說道:“能不能找點確鑿的證據(jù)來?”
“其實這位司徒小姐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劉嬤嬤輕輕拉住了還要再摔東西的火舞蝶衣解釋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知道我們準(zhǔn)備和公輸家聯(lián)姻計劃的人很少。只有天后陛下,你,我,還有公輸家族的一些高層。”
“要說誰有這么無孔不入情報本領(lǐng),那就非我們的老對手雪蓮教莫屬。”
“他們的目的也很好判斷,肯定是為了破壞這次的聯(lián)姻。”
“據(jù)老身判斷,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雪蓮教做出來的。至于那個吳浩,雖然不是謠言的傳播者,但是他也未必沒有給雪蓮教提供便利。比如說提供我們休息的客棧的情報之類的。”
“以我看,這么個雪蓮教的走狗留在隊伍之中是一個大隱患,要不要老身出手……咔!”劉嬤嬤說著,就比劃了一個砍人的手勢。
“萬萬不可!”劉嬤嬤的話音剛落,火舞蝶衣就臉色大變的驚呼出聲。
“為什么啊,師姐?”司徒明月不解道:“我也覺得那個吳浩留著是個禍害。之前是因為他們一起的還有神境長老在,我們不方便動手。可是現(xiàn)在劉嬤嬤可是煉罡大宗師。堪比元神高人,要無聲無息間除掉那人,還不是小菜一碟?”
她有些不解的嘟囔道:“我總覺的師姐對于這個吳浩,實在是太過寬宥了……”
驀然,司徒明月動作一頓。
她想起了現(xiàn)在正流傳的沸沸揚揚的謠言。
“難道謠言是真有其事。”
“始亂終棄……還真的像吳某人做出來的事情!”
一時之間,司徒明月看著火舞蝶衣的目光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關(guān)心則亂之下,她居然都忘了不久前影界的限定條件是處女。
“吳浩不能殺!”火舞蝶衣再次強調(diào)道:“他的后臺不僅僅是雪蓮教那么簡單,他的身后還可能有一些詭異莫測的東西。”
劉嬤嬤嗤笑一聲:“什么后臺,能比的了我大乾?”
“我懷疑他與東淵乙有關(guān)。”
“啊!”火舞蝶衣剛剛說出這個名字,司徒明月就驚呼一聲。
“怎……怎么可能。他怎會與那個怪物有關(guān)系?”司徒明月面色大變的問道。
“什么東淵乙,讓你們?nèi)绱耸B(tài)?”劉嬤嬤有些不解的問。
“是一只吊打虛境的變態(tài)……”
劉嬤嬤頓時沉默了。
火舞蝶衣看到另外兩個人都不再出聲,于是解釋道:“那天在摩天嶺上,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偶然間聽到了一些動靜。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吳浩鬼鬼祟祟的離開營地。等我小心的跟上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正找了個角落,偷偷的拿著聚星杯凝聚星石。”
“聚星杯已經(jīng)陪伴了我數(shù)年之久,我絕不會認(rèn)錯的。”
其實火舞蝶衣并沒有道出全部的事情。
那天是因為她獲得了紫薇副命,所以對于星辰之力的感應(yīng)大增。即便是吳浩離著營地很遠,他偷偷使用聚星杯的波動,也沒有瞞得過火舞蝶衣的眼睛。
只不過紫薇星命太犯忌諱,火舞蝶衣可不敢叫別人得知,因此才推脫是偶然間發(fā)現(xiàn)的。
司徒明月一聽到吳浩有聚星杯,頓時明白了其中意味著什么。
她的瞳孔微微擴散,沙啞的說道:“不會吧,他……是東淵乙?”
“有這種可能性,但是可能性不大!”火舞蝶衣分析道:“不要忘了當(dāng)初的限定條件。”
“啊?”司徒明月驚呼道:“你說東淵乙,是女人?”
“她既然可疑偽裝成土著,為什么不可以偽裝成男人?”火舞蝶衣啟發(fā)式的問道:“你可還記得當(dāng)初聚星杯失竊的時候的情形?什么樣的人才能夠?qū)τ趦蓚毫無反抗之力的美女不為所動?”
“女……人!”司徒明月呆呆的說道。
“正確!”火舞蝶衣繼續(xù)分析道:“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東淵乙是與吳浩有某種關(guān)系的女人。”
“我們都知道他已經(jīng)結(jié)了婚。但是自從他結(jié)婚起,他的老婆卻從來都沒出現(xiàn)過。是不是很可疑?”
“您這么一說……還真的是非常可疑啊!”司徒明月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
“還有他的姐姐吳晴!你有沒有感覺到過,吳晴身上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煞氣,好似經(jīng)歷過尸山血海一般,是不是也很可疑?”
“這個……我還真沒注意。不過要是如此的話,也確實可疑啊!”司徒明月細思極恐。
“還有他的兔子……”火舞蝶衣繼續(xù)分析著。
“兔子也可疑?”司徒明月驚呼一聲。
“你家兔子吃紅燒肉吃的那么香啊!”火舞蝶衣泄氣的說道。
“嗯,可疑,非常可疑!”司徒明月趕忙點頭。
然后她好像想起來什么似得:“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和他交手的時候,覺得他的鞭法總有點莫名的熟悉。現(xiàn)在想想……也非常可疑啊!”
“嗯!”火舞蝶衣點了點頭:“還有呢?”
“還有,還有!”司徒明月恍然大悟。
“他養(yǎng)的鯉魚也比較可疑。”
“他們家小強也很可疑!”
……
“他媽也很可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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