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止并沒有嘲諷樓遠黛,不是因為他的脾氣變好了,也不是因為樓遠黛的家長在旁邊,完全是因為他被身上的這個大匾額壓的死死地完全沒有開口的余地。
“再這樣壓下去可能真的會死”只有胳膊漏在外面并且這胳膊還一動不動,樓遠黛衷心地得出這么個結論:“為了不讓三年前剛剛上任的國師在咱們來了三個時之后就玩完我覺得還是要把他救出來比較好。”
確實是這么個結論沒錯,看沈止這奄奄一息的樣子恐怕這故事之中剛上任沒幾年的國師真的會死在她們眼前,到時候柳筠和又要暴跳而起指著樓遠黛的鼻子罵這是她精心謀劃的了。
這么想著樓遠黛樓遠黛就伸手推了推壓在沈止身上的牌匾,然而不知道是這牌匾太沉了還是樓遠黛的力氣太,紋絲不動。
這個時候就要有請大力士綠眠登場了。綠眠響應樓遠黛的召喚從骨扇之中一溜煙的鉆出來滾到了樓遠黛身前的牌匾的牌匾旁邊。
不得不這個牌匾是真的大,把沈止整個人死死地蓋住讓人想要看看下面的人都看不見,只能看見整個牌匾的背面。也多虧了沈止被壓在下面綠眠才能摸到這塊牌匾與地上的縫隙從而用力向上抬。
“不過根據這個大牌子和地面之間的一空隙我覺得里面的人可能被壓成餅餅了”綠眠的想法和樓遠黛一模一樣,似乎也十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變成餅餅的沈止:“所以請你先編好一個國師意外死亡的故事。”
“我覺得這不用編”樓遠黛看著自己面前的大牌子:“要是死掉的話確實是意外死亡的,誰能想到兩個人在這個下面跌倒就能造成這個大牌子從上面砸下來?”要是這個大牌子一直都這么不牢固的話恐怕這么些年來在柳府這個門口被砸死的人也不在少數。
“但是你覺得跟皇帝‘國師是被你家之前掛在門口的匾額掉下來砸死的’這種話好么?”綠眠非常誠實的問出了這個問題,并且按照樓遠黛的思維來的話她會把自己從這意外之中撇的一干二凈,就算是身在這個意外之中也會變成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都怪這個門檻太高匾額太不牢固讓我睡了一覺受到了驚嚇,還差被那個大牌子砸到,嚇死我了嚶嚶嚶”以上是綠眠心中樓遠黛的撇清關系之辭,雖然樓遠黛并沒有要向嚶嚶怪發展的趨勢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綠眠想象出來的樓遠黛就是這個樣子的。
并不知道自己在綠眠心中已經即將要發展成嚶嚶怪的樓遠黛還在嚴肅的考慮綠眠剛才的話。
似乎確實是不太好,樓遠黛認真的頭,不過對一般的皇帝這種話不太好,保不準就是一個株連九族的大罪,罪名可能是抹黑皇帝之類的。但是柳筠和就不一樣了,不能柳筠和作為一個皇帝脾氣有多么好,而是因為他打第一次見到樓遠黛的時候就會沖著她翻白眼,想要弄死樓遠黛的想法已經溢于言表。
不樓遠黛在玩家的觀上是怎么樣的,但從柳筠和的角度出發可以看得出來即便他想要弄死樓遠黛也不能下手。
因為在柳筠和的心目之中他是這個國家的皇帝,而十六月不過是一個前朝的公主,即便十分的氣人但是只要他想的話十六月該死還得死,樓遠黛等人并沒有給他造成“這些人十分古怪無法殺死”的想法。雖然事實確實是這樣的,古怪樓遠黛覺得自己談不上但是區區一個故事之中的皇帝就算是想要殺死一個普通的玩家恐怕都要下一功夫,何況自己左牽黃右擎蒼。
至于誰是黃誰是蒼這種事情暫且不論,樓遠黛現在得出的結論是即便對著柳筠和國師是被他家的牌子砸死的他也多暴跳如雷不能真的殺人,不是忌憚,而好像是一種需要十六月活著的需求,樓遠黛想這種需求多半來自于一直身處皇宮之中的十六夜。
“要翻過來了。”在樓遠黛考慮柳筠和這個人的時候綠眠早就下手去翻面前的匾額了,綠眠力大無窮曾經一只手一捏就捏碎過樓遠黛的手腕骨,雖然這匾額十分重但是對他來還是事情。
果然就在樓遠黛聽見綠眠出這句話來之后他手中的匾額就猛然一翻變成正面朝天翻到了前面的地上,而樓遠黛跟前的那塊地面則是躺著被壓扁了的沈止。
描述的確實沒有錯,確實是扁扁的沈止。
“我覺得我的視力有可能出了問題”樓遠黛一只手扶了一下地面再度看向那個和餅餅一樣扁的沈止:“你看他有多厚?”
綠眠也在旁邊一臉納悶:“和一張餅餅一樣厚。”
樓遠黛聞言抽了抽嘴角:“但是看上去并沒有死。”
“看見我沒有死你似乎十分失望。”在地上厚度不過兩厘米的沈止張了張嘴吐出一句話來,這場面簡直就是午夜驚魂。
“震驚!新任國師為何于午夜徘徊于門前,又是什么使得皇帝祖宅的牌匾突然墜落,被壓成博餅的人為何能開口話?這到底是道德的淪陷還是人理的缺失?歡迎收看今日的京都頭條。”樓遠黛已經在心中想象出如果這個世界之中有網絡的話新聞會怎么了。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現在出來似乎并不怎么人道。所以樓遠黛閉了閉嘴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不,只是震驚而已。”
震驚,樓遠黛看見地上的薄餅無聲的笑了,似乎認為自己的法并不怎么可靠。
“快”樓遠黛對著已經站在自己身后的腰花開口:“扶你家的博餅大人進去休息。”
先不扁成這個樣子要怎么扶進去,就樓遠黛這有些幸災樂禍的成為就足夠讓人吐血了,但是地上那位因為樓遠黛的過錯而變成薄餅的人卻依舊堅強的笑著,看不出絲毫不愉快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由衷的為自己變成薄餅這件事情感到開心,雖然后者一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耐不住沈止不是正常的人類,或許他也想試試另一種形態也不定。
目送著艱難的托起沈止的腰花向府宅內一步步走去,走樓遠黛不禁在她身后感慨:“這得休息多長時間才能把氣充滿啊。”
沈止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漏了氣的氣球,雖然并不怎么好看但是樓遠黛不得不承認一般人還真做不到像他一樣這么扁還堅強的開口話,雖然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贊的事情……
“比起那個扁扁的氣球來。”不知道為什么綠眠也十分習慣的稱呼扁扁的沈止為氣球了,樓遠黛心中雖然這么想大事也沒有直接叫人家氣球,得虧沈止這功夫被扶遠了,不然聽到綠眠這發自內心的愛稱還不知道怎么想呢。
“快看那個。”綠眠傻傻的盯著一個方向,視線的重正是剛剛被他反過來的匾額,之前因為正面砸上了沈止的原因所以在場的人只能看見這匾額的背面,但是現在被翻過來之后大家就只能看見這匾額的正面了。
綠眠驚訝的指著匾額開口道:“你看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當然是字了。”隨著綠眠的視線看向匾額的樓遠黛看見匾額上那密密麻麻的字之后卻并不驚訝:“不然還能是什么。”
誰家門口的牌子上會寫這么多密密麻麻的字啊,并且剛才沈止也了上頭掛著的牌子上寫的明明只有“柳府”兩個字。
“是石碑”樓遠黛毫不驚訝的開口:“剛才牌子砸下來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因為上面的‘柳府’兩個字讓我想試試觸摸一下這塊匾額會不會讓這兩個字變成自己認識的字,連帶著就想到了能夠隨著人的觸摸而改變字體的石碑。”
這石碑未免也藏得太詭異了一,所有人都認為石碑會是一個正常的石碑,至少應該有一石頭的樣子。有的人為了尋找石碑甚至連墓碑都會看上兩眼摸一摸試試,但是誰都沒有想到石碑會以一種這樣的形式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可以是十分的坑人了,在這個故事之中那個玩家會在太歲頭上動土跑去動皇帝祖宅的匾額,就算是有但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的膽大者出現也不會想到這根毛就是頭的這塊匾額,恐怕想要拔也不知道應該去哪里拔。
“尷尬”綠眠看了看地上躺著的牌匾狀的石碑有看了看樓遠黛:“沒想到竟然在這里。”
“還有更尷尬的事情。”樓遠黛上前去摸了摸這塊牌匾,因為最后一次觸摸它的人是綠眠,所以它理所當然的把身上的文字變成了綠眠認識的,樓遠黛這么一碰這上面的文字立刻再度改變,變成了樓遠黛所認識的漢字,但是她卻在這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文字之中看到了一行十分顯眼的,不應該是記敘這個世界內容的文字。
“你要累死我?”后面還帶了個問號。
樓遠黛:“……”剛才它一下子接觸了沈止綠眠樓遠黛這三個人變換的速度確實是有些快了,但樓遠黛實在是想不出它還能自己組織出這樣的語言來。不過想想既然沈止都是是被變成的人類這個石碑會自己組織語言應該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什么更尷尬的事情?”綠眠湊到樓遠黛身邊問道。
“沒有轉移師在這個地方……”不去管下面正在發出大大的你要累死我的疑問的石碑樓遠黛抬頭感慨:“早知道就把他給帶出來了。”
因為胖子的嘴實在是太快了還什么“至少一天至多十六天”導致他作為一個能夠預言的預言師被柳筠和看得十分的緊張可想而知在這十六天之中要把他帶出來有多么不容易了。
不過話回來甚至當年到底是怎么蒙騙了柳筠和一下子就當上國師的啊,還有一個其實是皇帝故居的國師府,真是和樓遠黛這個同樣自帶身份的人天差地別。
“那確實是挺尷尬的”連綠眠都感受到了空氣之中尷尬的氣氛:“不然我們在回去一趟?”
“算了”樓遠黛擺擺手:“還是先看看這個世界的石碑上面記敘的是什么吧。”
每個世界的石碑雖然都會記敘這個世界的大體事跡,但是這些石碑非常的調皮,有的記敘的是這個世界出現的時間之類的事,有的繼續的則是這個世界的神話故事,更有甚者講的是這個世界還沒有到達末日的時候各地的民俗,樓遠黛十分不想看見這個世界的民俗故事還有哪里有名聲的旅游景,希望這個長得像牌匾的石碑上不會出現這種神奇的東西。
“十六夜的故事講述的是一個十分悲傷的故事,故事的以十六夜十六月柳筠和全部死亡為結局,若想改變結局至少要讓其中一個活下去。”樓遠黛念著石碑上的字,這故事原本的結局可不能真的是世界末日人都死光了,全滅結局啊。
“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綠眠在樓遠黛念著石碑上的字的時候做出抹淚的動作來。
至于么……樓遠黛抽了抽嘴角看著抹淚的綠眠,沒有管他接著念了下去。
“當然全死了也是可以改變結局的。”這是石碑上的下一段話,這一計算上面不提及樓遠黛也只到了,旁邊就是一個典型的正面教材所羅門。
想到這里的時候樓遠黛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所羅門,他也帶著阿加雷斯來到了這塊石碑前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好像自從出現在自己眼前到現在就只了兩個字呢。
旁邊的所羅門樓遠黛暫且不管,她接著給綠眠念這感人至深的故事:“改變故事之后可以得到一本言情。”
什么鬼?樓遠黛念到這里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抽了抽嘴角,看來她進入這個世界之中腦袋里總是浮現出各種來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人家的獎勵就是一本言情。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