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鋒心里一震,這才是真實的呂布,孤獨的呂布,不為人所承認的獨狼!一只獨自添著傷口,孤芳自賞的狼!
“大哥!”張鋒的手盡管只能夠到呂布的背部,還是用力的抱緊了他。Ww W.』X S⒉②2.COM
讓呂布自從生下來后感受到除嚴氏之外,第二個人給予他的溫暖,親情的溫暖。
“好兄弟!”呂布咧開嘴笑了,盡管臉上還掛著淚水。
“同生共死!”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到一起。
“可惜魏續那子不在,要不給二弟介紹一下,這子也很討人喜歡,古靈精怪的。”呂布自顧自的道。
魏續?呂布的妻弟,應該是堂弟或者表弟,要不怎么一個姓嚴一個姓魏?
而且正是這家伙參與了出賣呂布的行動,雖然呂布先對他也有些不好。
“對了,二弟,你可曾婚配?”呂布突然一個急停,帶著張鋒整個人一個趔趄,差第二次摔倒。
“呃……與黃尚書之女已訂婚……大哥問這個作什么?”
“我有一女,喚作綺玲,我想把她許配于二弟,你可愿意么?”
兄弟的女兒許配給自己?這這這……不就是么?
張鋒一下子酒都醒了,用可以空出來的左手亂搖道:“這不成,大哥的女兒,叫我叔叔,這不是亂了輩分么?”
呂布大笑道:“世俗之節,在我看來都是狗屁,我們不是血親,還管他什么叔叔侄女的,只要你愿意,綺玲愿意,這個媒人我當定了。”
暈,這呂布還真是天不怕,地不顧。
“那我以后叫你大哥,還是岳父?綺玲是跟我叫你大哥,還是叫你父親?我們生出來的兒女,是叫你大伯,還是曾祖?”
張鋒腦子轉得快,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呂布張目結舌。
本來就不擅長腦筋急轉變,何況是這種刁鉆的問題?呂布伸出兩只手,酒醉了腦子更不好使,左邊計量一下,右邊比劃一下,很快就陷入這個死結中。
“不想了,想也不想不通,這輩份這么麻煩!不管了,只要是綺玲喜歡,我就把他嫁給你!”
呂布一揮手,決定道。
張鋒自己更想不到,怎么兄弟就要成翁婿了,那以后這輩份就有得算了……
除了蹇碩之后的宮里,并沒有就此平靜下來。
十常侍中剩余的九人,通過賄賂大將軍何進之弟何苗,以及轉投何后,靠著何后的勸,讓何進放棄了繼續殺戳其他宦官的打算。
然而,先前已經收到何進調兵入京的各路諸候,卻已不可能就止打道回府了。
覺察到形勢越來越不妙時,張讓等人不甘心坐以待斃,正打算秘密除掉何進時,生了一件大事,使得局面一時間又緩和了起來……
黃巾軍,終于在蟄伏了四年后,起義了。
幽、并、司、冀、青、袞等幾州黃巾之勢如野火燎原,一而不可收拾。
雖然只是一些剛放下鋤頭,以前老實巴交,受到欺負和壓迫屁都不敢放重的農民們。
只不過受到“大賢良師”的一番洗腦,加上一抹黃色破布條裹頭,便自以為是刀槍不入,名正言順殺官造反的“天兵”。
黃巾軍所過之處,除了殺官,奪糧,嘗過手中有槍,心中不慌的甜頭,開始欺負起以前跟自己一樣可憐的受壓迫者。
搶奪百姓的財物,強婦女,然后裹脅或威脅這些欺負過的對象加入他們,接著再去搶奪下一個目標,周而復始。
聲勢浩大的黃巾軍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越滾越大。
他們比官軍更殘忍,不投降并加入他們的都殺死,他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會下蛋的雞,要的就只是眼前一個的蛋。
他們也不需要什么群眾基礎,他們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家人,就是基礎。
一時間,大大的郡守,縣丞,別駕等,膽的大多跑個干干凈凈,誰都知道黃巾軍一入城第一個殺的就是當官的。
沒跑的或有些骨氣的,就躲著有交往的世家大族家里,靠著他們的龐大家業躲避,等待朝庭兵剿匪。
一群剛轉職成土匪的農民,一下子從溫順的兔子變成兇狠的狼,并變本加厲的泄自己以前所受到的一切苦難與壓迫。
各地告急或城破的文書如雪片一般,飛進朝庭,飛進大臣,也飛進何進和他死對頭張讓等人的案頭上。
張讓白白凈凈,長得是慈眉善目,加上一身福的身材,讓人見了頓生好感,若是不認識的人還以為是哪家員外。
可是這么一付如菩薩一般的面目,卻有著一付狠毒而狡詐的心腸。
為了自己,他可以隨時拋棄自己所謂的那些“姐妹”,然后在“她們”不防備的情況下笑著送去地獄。
他也可以昨天才在舊主子面前指頭誓自己忠心耿耿,今天又改換門庭,在新主子面前邀功搖尾乞憐。
在張府里,這位皇帝都喊他為干爹的人物,橫臥在漆成紅色的梨木榻上,兩個俏婢一左一右,一個為他捶腿,一個為他捏肩。
只是他身上肉有些多,那瘦弱的婢不多時便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眾位,這可是我們好機會啊,那張角一亂,給了我們大把的時間,咱家就不信了,他們個個喊著社稷、朝庭,會放任這幫刁民不理,來找我們的麻煩?”
在場的其余八人個個都是久經官場的人精,都深知這張宦的為人。
聽他這么一,全都阿諛奉承,直的他眼光獨到,在娘胎里掐指一算就知道有今天的。
“既然各位也同意,那我們事不宜遲,早早請新皇下旨,令那些討厭的家伙們全去平叛,那時的朝中,還有誰能奈何我們呢?桀桀桀……”
特有的非男人式笑聲,如一把刀刮在廢鐵上,咯吱咯吱讓人渾身不自在,好象一張粗糙的砂紙在身體里的內臟上磨擦,眾人都是不由自主的一抖。
同時何進這邊也是焦頭爛額,皇帝尚幼,這朝庭大事的決斷當仁不讓的要攬在自己手中。
可是這一摞摞堆得快到房梁的告急文書,恨不得讓他把靈帝從祖墳里挖出來,問問他該怎么辦。
還好雖然他沒什么腦子,但畢竟手下有不少有本事的人,聽從了袁紹等人的建議,令四方來洛陽的太守,州牧,各自就近剿滅黃巾軍,再行回京敘功。
同時命令盧植、皇甫嵩、朱儁,分別攻擊南陽、汝南等地的黃巾軍,拱衛京師,確保洛陽的安全。
非常時期也是非常手段,隨著黃巾軍的名聲越來越大,已經沒人懷疑這是能推翻腐朽的漢王朝一個強大的力量。
于是各地郡守,州牧得到朝庭方面的通知,可“一切便宜從事”,給了他們如同一個王一樣大的權力。
可以自行召募軍隊,可以自己任命官員,可以自已控制稅收,當然,上貢的那一份還是不可少的。
張鋒在這個時候,得到立即返回濮陽上任的圣旨。
不得已,告別了老父老母,帶著黃鶯兒不舍的淚水,決然的帶著王越和黃忠馬不停蹄的返回濮陽。
雖然各地的黃巾起義如火如荼,但是以濮陽為中心,周圍幾百里,卻并沒有起義的黃巾軍。
還真多虧了張鋒,要不是他,估計這濮陽在喬胖子的“政績”下,早就成了東郡黃巾的大本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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