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得到張鋒這一大助力,高興的回到了陳留,加上當地大富衛茲的幫忙,很快招兵買馬,扯起了義軍的大旗。』Ww W.『X S⒉②2.COM
族兄弟夏候惇、夏候淵、曹仁、曹洪,以及李典、樂進相繼加入。
洛陽城里,黃琬在張鋒離去后,為了向董卓表忠心,提出了把黃鶯兒嫁給他當妾。
董卓本就是好色之徒,見到恬靜溫婉的黃鶯兒后驚為天人,當即拜倒在黃琬面前,口稱“岳父”。翌日,大張旗鼓來迎娶黃鶯兒。
消息傳來,黃忠等人都瞞著張鋒,生怕他又一次“病”。
可是這事被有心人鬧得沸沸揚揚,怎么可能瞞得住?
張鋒自從清醒之后,每天必要練習一下武藝,此時正在院中持戟獨斗文聘、黃敘兩人。
雖然只是過招,但是現在兩人根本就打不過張鋒,因為他的戟中多了一種以前沒有過的東西,叫做殺氣!
戟風掠過場中帶起的寒風,逼得麗兒和蓮兒兩女不住的一退再退,只有黃忠離戰圈最近,可是兩鬢拂起的須根本就沒垂下來過。
功力較深的黃敘反而最先跳出戰圈,大刀往地上一扔,口里呼呼喘氣道:“不打了不打了,老大你跟我們過招用得著這么認真嗎?”
張鋒聞言收了招,文聘這才脫力一般軟軟的灘倒在地:“要不是我反應快,兩只胳膊都被切掉了好幾次了……老大,你要看清楚,我是仲業,不是董卓!”
其余四人一起怒目看著文聘,后者現錯了話,忙吐著舌頭不好意思的道:“抱歉抱歉,跟永成相處久了,人也變傻了。”
黃敘破天荒的沒跟他斗嘴,反而關切的問道:“老大,別聽他胡……你沒事吧?”
張鋒將手中長戟往地上狠狠一跺,戟尾“咚”的一聲深深青石鋪成的地中,看來這張鋒的武藝又上了一步了。
“我可是為了你們好,每天跟跳舞一樣的隨便畫幾招,你們以為上了戰場,敵人還會象我這樣對你們客氣么?”
人人都知道,在黃鶯兒的事之前,張鋒練武時可是很“溫柔”的。
看著眾人關切的眼神,張鋒的眼中也感受到了一絲親情。
“大家放心,我沒事,不就是一妞么?長得也不比麗兒和蓮兒好看,她不要我,是她的損失。”
這句話,前世他也不知道了幾百次了,比櫻木花道只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沒想到堂堂一太尉之子的出身,居然在這世還是遇到一樣的問題,只可能是……人品問題。
大家剛覺得放心些,看他表情也不甚難過的樣子,只聽得張鋒又一句令眾人絕倒的話:“只可惜當日沒早下手,倒被董卓那老賊拔了頭籌……”
“哎,我還沒完,你們走什么啊?蓮兒、麗兒,你們去哪里啊?”
這一天,張鋒帶了黃、文兩兄弟,陪著麗兒和蓮兒兩個女孩兒逛街,中午便直奔了逍遙居。
雖然張鋒是可以在最上一層貴賓廳用餐的,但他偏喜歡在人多嘈雜的一樓和大家一起猜枚劃拳。
大聲談笑,大口吃肉,用他自己的話來,有“大排檔”的感覺。
他這一張臉,便是最管用的招牌,不管到哪里,買東西是必然不用給錢的,不是他不給,是別人不敢收。
開玩笑,這張鋒是什么人?是這濮陽和張村的皇帝也一不為邊,何況這張村更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
就是在這里吃飯,其他用餐的人也都心翼翼的噤聲,生怕打擾到了他這一桌。
可是有時也有例外的,張鋒正一只腳踏在一張凳子上,一手端碗,另一手和黃敘劃到正酣處,一個人走到他面前:“相國東郡相國大人有禮!”
張鋒愕然的看著這個唯一敢打擾他的人,是個中年文士。
一身長袍正是區別和普通販夫走卒的標志,長方臉,眉毛極為細長,和眼睛搭配到一起有一種叫人看不了太舒服的感覺。
張鋒也朝來人拱了拱手,站起來道:“不知先生……?”
那人不卑不亢的道:“東郡野人程立注:程昱在遇到曹操之后才改的名,因做夢見擁太陽入胸中,所以在原來的立上加了一個日字,請相國賜水酒一杯。”
這么多年,才遇到一個敢主動找我要酒喝的人,不過他的來意我也知道了。
當下張鋒輕笑:“原來是程先生,相逢即是緣,來來來,請坐。”
親自用袖子把自己用腳踩了的那張凳子擦了又擦。
程立一笑:“不敢勞大人執禮。”話雖這樣著,人卻大刺刺的坐下。
黃、文及兩女都有些納悶,不知這中年文士是什么的干活,看樣子又不象是刺客之類,哪有刺客瘦得跟麻桿一般的?
張鋒招呼旁邊一直侍立的一個廝多加了一付碗筷,一個酒杯。
然后親自給程立倒滿:“酒,易事耳,不知除酒之外,先生還望何物乎?肉?或鋒之引薦耶?”
程立此時再也裝不出那付平靜的樣子了,驚訝的望著張鋒:“大人怎知立之所想?”
張鋒笑了笑,示意程立先干了這酒,然后放下手中的酒杯道:“世人皆以鋒年幼,不想先生亦看鋒也。”
“想我張鋒可稱橫走于東郡,旁人見了鋒,莫不是側身讓道,行禮作揖,唯先生坦然而來,非為利乎?”
“先生觀之才飽讀詩書之人,必不屑為之也。則必為其才而來,而先生又是本郡人,當知鋒業已投入曹孟德帳下除欲鋒引之主公而何?”
本是早就知道始末,偏偏張鋒來又有理有憑,不由得程立不信。
當下離席再拜道:“世人皆以大人行事如瘋,今觀之才知大人之高才,立不及也,當自罰三杯!”
黃敘和文聘不由得聲嘀咕:“引薦就引薦么,還搞這么多名堂出來,這文人就是花花腸子多!老大又不是妒賢嫉能之人!”
程立哪有聽不到的?也不臉紅,只是對著兩人再施禮:“失禮失禮。”
伸手不打笑臉人,黃文兩人也只好拱了拱手。
“只是鋒有一事不明,為何先生不自薦于主公處,偏生須得鋒引薦?”
程立聽到這里,不免也搖頭道:“非是立妄自鄙薄,然立本籍籍無名之人,恐曹公不收錄耳。”
當時也的確是這樣,什么人才全是舉孝廉提拔出來的,寒門士子鮮有出頭的機會,比如劉表、袁紹便是這種只重出身的老板的代表。
張鋒笑道:“先生憂慮何其多也,主公正是求賢若渴之時,豈因出身而輕才?先生此去,定會為主公所重用。”
程立也笑道:“也是程某多此一舉,才知大人之才,不虛此行也。”
這老頭,果然是有才,馬屁都拍得好,張鋒聽得心里舒服,兩人相視大笑。
本來這年頭除了東郡地面上還稍稍平靜一,幽,冀等地都是盜賊如蟻,于是張鋒索性帶了黃敘,文聘,一同往陳留而去。
反正在曹操那里怎么也要正式亮個相,看看那夏候惇的人品怎么樣。
如果好的話,就保他那只眼睛不失,免得將來射箭也不用瞄準。
只是黃忠,什么也不愿意一起來,只愿意當張鋒的家將,也只好任他去。
一路往南走,程立和張鋒于路上不時交談幾句,彼此都很佩服對方所學。
特別是張鋒所帶的五十騎兵,令行禁止,進退有據,雖然身上沒有那種久經戰場的殺氣,但也算是精兵了,令程立嘆為觀止。
走到離濟陽不遠的一處山路旁,兩邊全是密林森森,林中黑漆漆一片,半天光線都難透進去,連鳥獸都聽不見聲音。
“老大,此處恐有些不妥,容探子四處查查可好?”文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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