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軍權在我方手上,以臧洪和袁公之智,斷不會為此為他人作嫁衣之事。Ww』W.』XS⒉②2.COM士兵皆在我掌中,供給糧草的卻是冀州,這換作是誰也不可能傻到用自己的米養別人的兵。”
杜畿站起來一臉忿忿的道,終于有機會逮到機會羞一下張鋒了。
可是面對張鋒自信的微笑,杜畿骨子里又開始莫名的擔心起來,一個“我不是故意的”眼神過去,表示自己只是為公而已。
張鋒用手示意杜畿坐下:“然也!但問題關鍵就在這里!試問,如果換作各位是臧洪,還有別的選擇嗎?”
“袁公好面子,只要不公然把臧洪轟出青州,他就一定不會打過來!而子源也沒有退路,袁紹這個人……”
到這里張鋒也不用尊稱了,“雖然不是傻子,卻絕對不會強到哪里去。他不會替我們養士兵那是肯定的,除非他的頭每天被城門夾兩次。”
“但是卻絕不會放過空手而歸的臧洪,甚至會牽連到臧洪的家!所以,臧洪沒有別的選擇,只有跟我們合作。”
座上一片竊竊私語,好象換成自己,真的沒什么別的辦法,打又打不過,又不能空著手回去,只有硬著頭皮裝成歡天喜地的呆下去。
現在的青州,原來的袞州主力早就全軍撤回了,只留下原來青州官軍八千余,張鋒帶來的萬余人,加上投降的經過篩選的黃巾精銳八萬人,總兵力一舉過了袞州。
但是戰力反而下降了許多,不談那八萬黃巾余部,就連青州原官軍也如一盤散沙,不經過兩三年的嚴格訓練,哪怕跟徐州軍那種非丹陽精銳作戰也是打不過。
而且除了張鋒的那萬余嫡系袞州軍,連一套象樣的盔甲也拿不出。
楊風、左髭丈八頭上只不過沒系著黃巾,那腦袋上一圈明顯的凹痕就是最好的身份明。
“主公處我業已寫信明,快馬四天可到。諸位不必擔心,一旦臧洪實在坐不住了,他一定要來求我們的。哈哈哈!”楊風,左髭丈八一看老板笑了,也跟著傻乎乎的笑起來。
整個書房一陣陰謀得逞的奸笑。
曹操這邊是絕對沒問題,解了張鋒的心結,就算張鋒要去袁紹那邊臥底兩天,他也信得過,家大業大,能是跑就跑的?
你要是真跑了,最多把你家抄了,然后用抄家的錢買下整個冀州就是。
而袁紹那邊更是不出張鋒所料,一接到臧洪的書信,袁紹便怒不可遏,我出錢幫你養軍隊,這是哪門子好事!什么“一州兩治”,狗屁,分明是張鋒這兒耍著老子玩!
可恨那臧洪聲名大外,居然也會吃這么個大虧!
他就不想想,自己派去的這青州牧根本就是冒牌貨,你袁紹再牛b名義上還是漢朝的臣子不是!
盛怒之下他就要起兵打青州,要不是田豐、沮授苦勸,加上和公孫瓚正打得歡,恐怕張鋒也要傻眼了。
這時的形勢是,曹操、袁紹結盟,公孫瓚、袁術、陶謙結盟,兩家對三家,偏偏還占著絕對上風,如果不是呂布的話……
然后袁紹對臧洪,就象是現自己兒子是別人的種一樣,不聞不問了,而張鋒又唆使部下三天兩頭找臧洪要糧草。
十萬大軍的糧草啊,一個戰后的破青州連草都沒來得及種上,哪有那么容易去弄糧草!
臧洪一度想到自殺。
這張鋒實在是太壞了,從心一直爛到十二指腸。
臧洪帶去的官員集體不干了,跳槽到張鋒這邊。
開什么玩笑,要錢沒錢,要糧沒糧,守著一大爛攤子還要應付張鋒這邊窮兇極惡的黃巾降將的敲詐……
而臧洪此時也變成了爹不親娘不愛的傻兒子,恨不得抱著張鋒的大腿喊爺爺,你放過我吧。
就算臧洪有通天之才,袁紹不幫忙,張鋒又逼得緊,他能有什么辦法?又不是能畫餅充饑的本事。
于是有一天當臧洪跑到張鋒那里哭窮時,張鋒暗示道,把你的家人接來好不好?然后就跟袁紹你全家被火燒死了,其實的事情交給我……
臧洪頭不停。
再然后曹操案上放著一紙書信:子源已降矣!
曹操大喜,這個人才如此輕易到手了,于是為表示信任,派人護送張鋒家眷去青州團聚。
沒有永遠的敵人的,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政治朋友絕對是跟利益掛勾的。
比如現在的曹操和袁紹。
袁紹現在占著青州西北部,以平原郡為中心的一部分,冀州全境,并州也幾乎是他的,張楊一向以袁紹馬是瞻。
不過讓袁紹非常不高興的是,公孫瓚和曹操。
公孫瓚這人簡直是欺人太堪。當時公孫瓚和袁術聯合,攻打袁紹任命的豫州太守周昂,結果反而是公孫瓚的堂兄公孫越戰死。
公孫瓚知知后大怒,起兵攻打袁紹,而當時公孫瓚是相當牛b的,不僅打得胡人望風而逃,而且對黃巾軍也是戰功赫赫。
于是袁紹嚇壞了,忙把自己渤海太守的印給了公孫瓚的堂弟公孫范,希望他從中當個和事佬,搓合兩家結盟。
袁紹的沒眼光又一次被證明,公孫范不僅沒聽袁紹的,反而起兵幫忙哥哥打袁紹。
而曹操作為袁紹從的玩伴一起長大,本來兩個人應該是親密無間的。只可惜曹操看不起長大后的袁紹太無能。
而袁紹又多多少少有些嫉妒曹操的才華,兩個人之間慢慢有了隔閡。
又由于兩個人的地盤袞州、冀州連在一起,張鋒的加入使得曹操勢力、名聲大漲。
使著一向高傲的袁紹更是對曹操心有芥蒂。加上現在一州兩治,實際是曹操分了大杯羹,袁紹更是心下難平。
要不是有個公孫瓚對袁紹的地盤虎視眈眈,曹操和袁紹表面上的蜜月期可以維系多久,還真不好。
有了臧洪這個政武全才的加盟,青州這下沒了顧忌,大批大批的物資,從袞州源源運往臨淄,再分給各郡國。
各城池開始慢慢募民修筑一新,由于青州連年戰火和孔融的不問政事,幾乎沒有什么大族手握大量的田。
這使得袞州的那一套,很容易在青州除平原郡之外的地方推廣開來。招集流民,重新登記造冊,然后給土地糧種。
青州就如雨后的芽苗,冒出了一尖頭,假以時間,雖然趕不上袞州的富足,但是自保是完全有可能的。
而曹操的派來的“親屬團”,也隨著第二批物質,抵達了臨淄。除了蓮兒、麗兒兩女,還有已是曹操主簿之職的糜竺的妹妹,糜環。
當然,曹操自己女兒管得嚴,沒過門是不可能跟著張鋒跑,萬一玩出個“未婚先有子”怎么辦?叫大老板的臉往老擱?張鋒也不想進豬籠泡著。
再曹操心里的張鋒可是情種,是不是馬種種馬還很難。不過隨行的還有一個身份特殊的大人物曹昂。
史上曹昂之死,引了曹操家庭的一場風暴,丁夫人雖非是曹昂的親身母親,但是因為自己無出,她當曹昂也是自己的親生子。
后來知道曹昂,在因曹操強納張繡的嬸嬸而引的叛亂中死去,丁氏因而回到家中,此后曹操親自駕車去接丁氏,但是丁氏終身也未回到曹操身邊。
而曹操死前,在遺書中未提自身功過,卻認為此事為畢生的憾事。由此可見曹昂和丁氏在曹操心中的地位。
“不知大公子何以至此?”雖然也算自己家的人,張鋒也不敢在曹昂面前太過分,如果沒有宛城之變,這曹昂絕對是實打實的魏國開國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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