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荀攸的計劃之下,已經(jīng)是將兵損降至了極!相信攻克整個河間之后,張飛所率領(lǐng)的先鋒軍甚至還有余力去攻打安平郡呢!
接下來的戰(zhàn)斗也的確如荀攸所算計的那樣輕松,張飛一口氣殺到了樂成的官邸內(nèi),遇上剛剛從酒醉中驚醒的淳于瓊。WwW.XS⒉②2.COM沒有任何的意外,淳于瓊被張飛直接用丈八蛇矛給刺穿了咽喉,就這么沒了性命!而剩下城內(nèi)的守軍,因為缺少將領(lǐng)指揮,也是被逐一擊破,不到兩個時辰,整個樂成城就是為幽州軍所占據(jù)!城內(nèi)的大部分兵馬也是死傷無數(shù),唯有袁軍戰(zhàn)將呂翔最后帶著數(shù)百人逃出了樂成。
這一的瑕疵,卻無法遮蓋這場戰(zhàn)斗的勝利戰(zhàn)果,張飛、荀攸率領(lǐng)的先鋒軍一路南下,直接就是奪取了整個河間郡,也算是為劉備此次南下討袁,來了個開門紅!
而與此同時,在冀州南方,曹操麾下大將曹仁,也是出兵陽平,雖然沒有如張飛那樣取得輝煌的戰(zhàn)果,但也是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將半個陽平郡給占領(lǐng)了!而無論是劉備還是曹操,都沒有遵守那一個月后同時出兵的諾言,雙方似乎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提前出兵,唯一一個因此受到驚嚇的,恐怕就只有統(tǒng)領(lǐng)冀州的袁紹袁本初了!
“該死的劉備!該死的曹操!你們都該死!”鄴城的官邸之內(nèi),怒火中燒的袁紹不停摔打著房內(nèi)的各種物件,不少精美的工藝品也是被砸得粉碎,從而也能看得出來袁紹此刻是多么的憤怒!
也難怪袁紹會如此憤怒,一向自視甚高的袁紹,以前一直都沒有把劉備和曹操放在眼里,可偏偏就是這兩個人,接二連三地讓袁紹難堪。不過相比起五年前讓袁紹連丟了數(shù)個州郡的劉備,袁紹最恨的,卻是曹操!因為在此之前,曹操一直都是很出色地完成他作為袁紹跟班的角色,可這轉(zhuǎn)眼間,在袁紹眼中視為家犬的曹操,竟是反過頭來咬了自己一口,這讓袁紹如何能不怒?倘若曹操此刻就在袁紹面前,只怕袁紹早就忍不住撲上去,將曹操給咬死!
“主公息怒!”見到袁紹如此憤怒,在左右的文武官員一個個都是朝著袁紹低頭行禮,齊聲勸慰了一番。而緊接著,袁紹麾下謀士田豐就是上前一步,對袁紹拱手道:“主公!劉備、曹操同時出兵冀州,可見兩人肯定是有聯(lián)系,同時來找主公的麻煩!屬下以為,無論是劉備還是曹操,都絕非普通敵手,主公切不可輕敵,當(dāng)下令各個城郡閉城死守,不得令劉備、曹操有機可趁!”
田豐雖然話耿直,也因此多次得罪了袁紹,但袁紹不得不承認(rèn),田豐在自己麾下眾謀士當(dāng)中的智謀最高,所以每次田豐得罪了自己,雖然每次袁紹都恨不得直接宰了他,但最后還是不得不將他重新重用。而這次,田豐的話依然讓袁紹覺得刺耳!劉備、曹操算是什么東西,竟然要我來心這兩人?簡直是個笑話!當(dāng)即袁紹就是把臉色一板,滿臉怒容地喝道:“區(qū)區(qū)劉備、曹操又有何懼?哼!他們不過是靠著偷襲的手段,才能占得如此便宜!正要打起來,我袁家豈能怕了他們?”
“主公!”見到袁紹那剛愎自用的性子又作了,田豐也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劉備麾下精兵猛將無數(shù),曹操更是有世之奸雄之稱!這兩人都是世間難得一見的敵手,主公切莫輕敵啊!”
其實田豐只要稍微懂得圓滑一,話也懂得一些方法和技巧,要服袁紹其實根本算不得什么難事。可偏偏田豐在情商方面,就是少那么一根筋,這么一番話出口,以袁紹的性格,又怎么可能會回心轉(zhuǎn)意,改變主意呢?非但沒有能夠勸服袁紹,反倒是激起了袁紹的怒意,只見袁紹瞪圓了眼睛,死死盯著田豐,寒聲喝道:“田豐!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我斗不過劉備、曹操之流?”
“屬下并非此意!”田豐那也是倔脾氣上來了,竟是連句軟話都不會,脖子一擰,喝道:“只不過,劉備、曹操如今的實力,的確是要強過主公!若是力敵,主公必然不是兩人的對手!”
“混賬!混賬!田豐!你這般胡言亂語,莫非是想要找死不成!”袁紹是什么性格,被田豐這樣撞,如何能不惱?當(dāng)即袁紹就是跳起腳,指著田豐的鼻子喝罵道:“田豐!我一忍再忍,你卻得寸進尺!真當(dāng)我不敢殺你不成?”
袁紹的這番話已經(jīng)是透出了濃濃的殺意,要是換做別的圓滑一的,這個時候早就是磕頭求饒了。可偏偏田豐就是一頭犟驢,面對袁紹的呵斥,田豐只是臉色一變,卻是越剛直地喝道:“主公!田豐一心忠于主公,所之話雖不中聽,但卻是句句屬實!正所謂良藥苦于口,忠言逆于耳!還望主公能夠明白田豐一份赤膽忠心!”
田豐的話非但沒有讓袁紹放寬心,反倒是讓袁紹越惱怒了,瞪圓了眼睛喝道:“大膽田豐!你這是在怪我不識好歹不成?你忠心?你要是忠心,會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天底下哪里有你這樣忠心的!今日我是饒你不得!來人!來人!”
隨著袁紹一聲聲怒喝,很快便是有兩名軍士快步走進了議事廳,對著袁紹抱拳應(yīng)喝了一聲。袁紹則是滿臉怒容地指著田豐,對那兩名軍士喝道:“把這個混賬給我拉下去!關(guān)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zhǔn)把他給放出來!還有,誰要敢替田豐求情,一律與田豐同罪!”
袁紹最后蹦出一句話,卻是讓在場幾名與田豐私交不錯的官員都是立馬閉上了嘴,正要脫口而出的情之辭也全都咽了回去。而那兩名五大三粗的軍士也是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田豐的身子給架了起來,就這么拖著田豐離開了議事廳!
田豐雖然經(jīng)常撞袁紹,為袁紹所不喜,但田豐的名望和智謀在袁紹麾下都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所以每次田豐起復(fù)之后,都會得到袁紹的重用。如今看到田豐都被袁紹如此簡單就給治罪,剩下的眾人自然也是不敢多言,一個個都是低著個腦袋,一時間,整個議事廳反倒是變得寂靜一片。
先前田豐出言不遜,被袁紹給治了罪,如今看到眾人一言不,袁紹還是覺得滿腔憤恨,紅著眼睛掃了眾人一圈,張口就是喝罵道:“話啊!話啊!平時不是都能言善辯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反倒是成了啞巴了?話啊!再不話,我就將你們?nèi)贾巫铮 ?br />
這話是死,不話也是死,袁紹的話也是讓眾人一個個心里瓦涼瓦涼的,碰上這么一位主子,今后這日子可真是難熬啊!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既然袁紹開了口,眾人自然不敢再繼續(xù)裝聾作啞了,當(dāng)即袁紹麾下謀士審配就是出列,對袁紹道:“主公!屬下以為,劉備、曹操兩人之間素有間隙,此次兩人雖然聯(lián)手來犯冀州,但相互之間也必定會防范彼此,無法真心聯(lián)手!如今劉備拿了河間,而曹操也奪取了陽平,接下來,兩人肯定都會直取安平!安平乃是冀州的中樞,相信無論是劉備還是曹操都不會坐視對方奪下安平!屬下以為,倒不如先行派人將安平郡的守軍撤回來,讓出安平,就讓劉備和曹操兩人在安平斗個兩敗俱傷,到時候主公再出兵,坐收漁翁之利,豈不妙哉!”
同樣是勸袁紹避其鋒芒,可審配的就要比田豐的話中聽多了,至少袁紹是很受用的。只見袁紹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瞇著眼睛不住地頭,似乎對審配提出的這個建議很中意。而見到袁紹的模樣,審配也是臉上一喜,立馬繼續(xù)道:“主公!劉備麾下猛將不少,而曹操剛剛兵不血刃奪下徐州,兵力充足,這兩人不分上下,若是等他們斗得厲害了,主公再出兵,一來可以減少損失,二來嘛,又能一舉將劉備、曹操的兵馬給擊敗,不定,到時候還可以順勢反攻,奪取幽州和兗州的城郡!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審配這番話一出口,袁紹的兩只眼睛立馬就是泛起了精光!五年前先是被劉備給坑了幾個郡,后來又被呂布強行奪了并州,他這個如今袁家名副其實的家主,臉面早就丟光了!若是這次真的能夠從劉備、曹操手中搶回一些領(lǐng)地,別的不,至少自己的名氣也能扳回一些。對于袁紹這樣的性格來,名氣簡直就像是他的命一樣珍貴!
當(dāng)即袁紹就是連連頭,臉上也終于是露出了少許笑意,拍了拍手,沉聲喝道:“好!好!此計甚妙!嗯!就依著你的主意行事吧!若是此計成功,你當(dāng)立功!”
聽得袁紹的話,審配立馬就是面露喜色,直接就是朝著袁紹納頭一拜,這次他甘冒風(fēng)險,第一個出來答話,果然是大風(fēng)險有大收獲!而原本坐在審配左右的幾名謀士則是一個個面頰抽搐,臉上多是懊惱不已,沒想到這么一個好機會竟是讓審配給搶去了。
不過這個好處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袁紹臉上剛剛浮現(xiàn)的笑意卻又是立馬轉(zhuǎn)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陰寒,沉聲道:“不過,若是此計不成,哼!審配,你也該知道結(jié)果會是如何!”
袁紹這么陰沉沉的話丟出來,立馬就是砸得審配滿臉蒼白,整個身子定在那里一動不動,冷汗就已經(jīng)布滿了他的全身。
“也就是,袁紹此刻所能做出的反擊,只能是如此了!”
在安平郡與河間郡交界的武強城內(nèi),剛剛占據(jù)此城的幽州軍短短時間內(nèi),就已經(jīng)是將此城經(jīng)營得有如鐵桶一般。而在城內(nèi)的城守府內(nèi),剛剛趕到此城的劉備就是召集了手下文武官員,開始商議接下來的行動計劃。荀攸作為此次南下大軍的主薄,也是開始為劉備分析、判斷袁紹接下來的動向。
聽完荀攸的話之后,坐在最上方的劉備就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道:“按照公達(dá)所言,袁紹當(dāng)真會主動撤走安平郡內(nèi)的兵馬?目的也只是想要讓我和曹操爭奪此郡?這等粗淺的計謀,難道袁紹會認(rèn)為我和曹操就會因此上當(dāng)?”
“主公!”對于劉備的不相信,荀攸倒也不惱,而是很耐心地為劉備分析起來:“此計雖然粗淺,但卻是打中了主公與曹操的必爭之處!安平郡乃是冀州重中之重,比起鄴城都要重要幾分,主公不可能錯過,曹操也不可能回坐視主公奪取安平!倘若袁紹派遣重兵把守安平郡,有袁紹這個相同的目標(biāo),主公與曹操或許還能并肩而戰(zhàn),至少不會因此而反目!可若是袁紹當(dāng)真將安平郡的兵力給調(diào)走,留下一個空空如也的安平郡,那為了爭奪安平郡,曹操必定會與主公死磕到底!換而言之,這就是一個陽謀!讓主公和曹操都不得不鉆進去的陽謀!”
荀攸的這番解釋,也是讓在場眾人都是不由得深吸了口氣,當(dāng)然,也有例外的,張飛直接就是扯著嗓子吼了起來:“有什么好怕的!哼!我看那曹操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六年前在偃師的時候,他不就算計過我們嗎?這次他要是真敢來找我們麻煩,那不是更好?正好將這兩筆賬放到一起來算!我直接就是將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自從當(dāng)年從甘信口中學(xué)到了這句話,張四爺就是特別喜歡用這句話來嚇唬人,而且還在話的時候,下意識地會做出一個擰的動作,就好像對方的腦袋真的在他的手上讓他來擰一樣。不過在場眾人對張飛的性格也都是了解不少,干脆沒人理會張飛的瘋言瘋語。關(guān)羽皺著眉頭,用手捋了捋胡須,道:“若真是如此,那該如何應(yīng)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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