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袁軍士兵自認也算不得什么好人,但是眼看著對方強暴一名弱女子的行徑,這十余名袁軍士兵也沒辦法做到視若無睹!
“媽的!”被人打擾了興致,那三名匈奴人也是滿臉的不爽,一人繼續(xù)按住那名年輕女子,另外兩人則是陰沉著臉站起身,罵罵咧咧地對著那十余名袁軍士兵喝道:“你們這群漢狗!敢來打擾我們匈奴勇士的興致!活得不耐煩了!快滾!快滾!”
“該死的胡人!”那十余名袁軍士兵雖然身形都不如這三名匈奴人那么魁梧,但畢竟都是熱血的漢子,被匈奴人像趕豬狗一樣驅(qū)趕,這些袁軍士兵那是一個個氣得臉色青,不要離開了,簡直就是恨不得一口氣撲上去和這些匈奴人拼了!不過總算他們也知道,兩軍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有些微妙,誰也不敢貿(mào)然開啟爭端。』Ww W.『X S⒉②2.COM當(dāng)即一名袁軍士兵就是按下心中怒火,手中長槍指著那三名匈奴人,大聲喝道:“你們趕緊住手!袁公下了軍令,不得百姓!違令者,殺無赦!”
對于袁軍士兵搬出袁紹的名頭,這三名匈奴人卻是滿臉的不屑,其中一人更是直接啐了口口水,罵道:“我們只聽從左賢王的命令!袁紹的命令,你們會聽,可匈奴的勇士才不會聽!”
“該死!跟他們廢什么話!袁公有過命令,敢違背袁公命令的,殺無赦!”看到這些匈奴人囂張的模樣,對袁紹更是出言不遜,有幾名袁軍士兵已經(jīng)是被氣得按捺不住了,一人更是提著長槍就是沖了上去,看準(zhǔn)了那一直按住年輕女子的那名匈奴人,就是一槍刺了過去!
這三名匈奴人倒還真不認為袁軍士兵敢出手,所以一直都沒有防備,等到那名匈奴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長槍已經(jīng)到了面門前!頓時這匈奴人就是驚出了一聲冷汗,完全是靠著本能將自己的脖子往下一縮,那長槍直接刺穿了他頭的氈帽,還削去了不少頭,不過總算是沒有留下一個透明窟窿!
這名袁軍士兵這一出手,立馬就是惹得另外兩名匈奴人大怒,靠得近的一名匈奴人哇呀呀一聲怪叫,上前揮起大拳頭,就是一拳砸中了那名袁軍士兵的肩膀,就聽得咚的一聲,那名袁軍士兵就是被砸得倒飛了出去!虧得他身后幾名同伴出手擋住了,要不然,這名士兵還要飛得更遠一些。
“干什么!干什么!”雙方這一動手,這下氣氛可就瞬間變得緊張起來,雙方劍拔弩張,大有隨時要開打的樣子。不過叫囔了幾句,雙方卻還是保持住了最后的冷靜,愣是沒有人再動手。
袁軍士兵當(dāng)中一個伍長,也算是這些袁軍士兵的頭頭最終還是冷靜地攔住了其他人,壓低聲音對他們道:“不要沖動!別忘了,袁公也不想真的和匈奴人鬧翻,真要把事情鬧大了,我們也討不得好!你們可別忘了,麴義將軍的下場!”
這伍長一,其他袁軍士兵也都是心中一緊,之前麴義之死,在袁軍當(dāng)中也是引起了很大的震動。麴義在袁軍當(dāng)中的聲望還不低,深得不少袁軍士兵的擁護,可沒想到,袁紹竟是因為匈奴人的要求,就這么輕易將麴義給殺了。事后甚至有很多擁護麴義的士兵暗中逃離了袁軍,要不是袁紹的手腕強硬,又有顏良、文丑兩位猛將壓制,只怕早就惹起軍中嘩變了。
有了這前車之鑒,原本還想著跟匈奴人拼命的士兵也都是立馬安靜了下來,命是自己的,誰也不愿意為了別人把自己的命給丟了,就連先前挨了一拳頭的那名士兵,這個時候也是下意識地將怒火給收了起來。而另一頭,那三名匈奴人也沒有繼續(xù)張狂,也可能是剛剛袁軍士兵地舉動把他們給鎮(zhèn)住了,只聽得他們嘰里呱啦地討論了一會兒,便是二話不,掉頭就從巷子的另一頭跑了。
袁軍士兵還正頭疼這該如何收場,卻沒想到那些匈奴人竟然就這么跑了,反倒是讓他們都愣住了,半晌都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就連那年輕女子哭哭啼啼跑走了都不知道。過了好半天,這些袁軍士兵才是反應(yīng)過來,一個個相視而笑,想來想去,也只能是歸結(jié)于那三名匈奴人被自己給嚇跑了。
實際上,這些袁軍士兵的猜測,雖然沒有完全正確,但也沒有差多少。那三名匈奴人倒不是怕了這些袁軍士兵,而是想起了之前呼廚泉也有過命令,不準(zhǔn)他們出來惹事。先前這三人也是一時沒忍住,偷偷溜出來強搶了一名漢家女子來開葷的,這要是讓呼廚泉知道了,他們?nèi)丝墒墙^對沒命。
三名匈奴人一口氣跑出了巷子,看到身后沒有人追來,這才是止住了腳步,不約而同地長吁了口氣,其中一名匈奴人更是罵罵咧咧的,用匈奴話念叨著什么,大概的意思無非就是今天真倒霉,到手的女人就這么沒了之類的話。念叨了幾句,三人倒也沒有其他心思了,干脆就是抬起腿,準(zhǔn)備回去休息。
就在他們剛剛轉(zhuǎn)身的那一刻,突然,一道清風(fēng)拂過,緊接著,就在那一瞬間,在他們的身后多出了幾道黑影,還未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只見一道光華閃過,這三名匈奴人直接就是往地上一躺,轉(zhuǎn)眼沒有了聲息!解決掉了這三名匈奴人之后,那幾道黑影又是一閃,到了下一刻,就沒了蹤跡,就仿佛從來都沒出現(xiàn)過一樣,只留下地上三具尸體。
匈奴人這邊的情況,還在巷子里面的那十余名袁軍士兵當(dāng)然是不知道了,在原地嘀咕了好一會兒,十余人終于還是收起了各種心思,繼續(xù)履行他們巡邏的職責(zé)。連著走過了好幾個巷子,遠遠看著前面已經(jīng)是快到城門了。按照他們之前的任務(wù)布置,只要到了城門,跟城門的守備接了班,那就可以回去了。想起剛剛碰到的那么一檔子事,這十余名袁軍士兵也都是松了口氣,不管怎么,也算是有驚無險的過了這一關(guān)。
那名伍長長舒了口氣,轉(zhuǎn)過頭對其他人都是訕訕一笑,道:“行了!不管怎么,今天這晚上咱們算是過關(guān)了!記住了,剛剛生的事,誰也別!傳揚出去了,大家一塊倒霉!”
不用那伍長吩咐,其實大家都心里清楚,紛紛頭表示明白,緊接著,眾人又是長舒了口氣,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很快,他們這一行十余人就已經(jīng)來到城門口了,走在最前面的伍長剛要開口喊一聲,突然,只見那伍長身子一頓,瞪著眼睛看著城門口那一圈空地,目瞪口呆,連話都不出來!
“呃!李頭?怎么了?”在后面的幾名士兵見到伍長停了下來,也都是不明所以,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大家都是順著伍長的目光朝著前面望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可是讓他們?nèi)笺蹲×恕?br />
只見在這些人前面的城門口,城墻上掛著幾個火把,勉強將城門口的空間照亮一些,在這昏暗的光線下,那本應(yīng)該緊閉的城門,此刻卻是大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數(shù)十具尸體,看這些尸體身上穿著衣甲,應(yīng)該就是原本應(yīng)該把守在這里的袁軍士兵!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這些人都是緩過神來,看著這滿地的尸和敞開的城門,所有人都是滿臉驚疑,那伍長更是忍不住喊了起來:“不好!這,這是有埋伏!要趕緊示警啊!快!快!吹號角!吹號角!”
作為巡邏隊,自然每個隊都有專門配備用來示警用的號角,伍長這么一喊,一名士兵這才是反應(yīng)過來,慌忙從懷中掏出那個號角,放到嘴巴里面就準(zhǔn)備鼓氣用力吹。
“咻!”眼看著那士兵就要吹響號角了,可下一刻出的聲音,卻是尖銳的破空聲!緊接著,就看到一支箭矢瞬間出現(xiàn)在了那士兵的咽喉,一箭射穿了那士兵的脖子,干凈利落!那士兵只來得及出一聲悶響,完全吹不響號角,就這么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箭,也是讓眾人全都是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緊接著,也都是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順著那箭矢飛射過來的方向望去,卻是在那高高的城頭上,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正佇立在那,手中還握著一張鐵弓,保持著射箭的姿勢。
“啊!”又是一聲慘叫,落在最后的一名袁軍士兵直接倒在了地上,露出了他身后的一道黑影,黑影手中的單刀上還沾染著一道道血痕,匯集成血珠,一滴一滴往下流。還未等剩下的那些袁軍士兵反應(yīng)過來,周圍一片雪光閃過,所有的袁軍士兵在一瞬間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沒有一人能夠幸免!
而在城頭上,那名持弓的身影慢慢將手中弓箭放下,在他的身邊又是走出了一名同樣高大的身影,壓低聲音問道:“妙才!怎么樣?都準(zhǔn)備好了嗎?”
那持弓身影聽了,轉(zhuǎn)過身就是出了一把笑聲,道:“行了!通知主公吧!可以動手了!”
“鐺!鐺!鐺鐺!”一聲聲撞擊聲響起,標(biāo)志著此刻已經(jīng)是子時了,袁熙在自己的床榻上翻來覆去,卻總是睡不著。
倒不是袁熙睡的這個地方不舒服,這是魏縣城內(nèi)官邸的后宅,袁熙睡的這個地方,怎么可能會差?只是袁熙睡在這里,心里總是莫名有種不踏實的感覺,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到最后,袁熙干脆就是從床榻上爬了起來,走出廂房,抬頭看著夜空上的繁星,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能夠放松下來。
“嘖!”本以為這樣會讓自己的心情放松一些,可袁熙還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有種莫名的不祥預(yù)感。只是想來想去,這種不祥的預(yù)感又實在沒有什么證據(jù)證實,最后袁熙也只能是歸結(jié)于自己第一次到魏縣,各方面不習(xí)慣的原因吧。長嘆了口氣,袁熙忽然覺得,如果這個時候,麴義還活著,留在軍中為袁紹打理軍務(wù),或許袁熙會覺得放心不少,至少,能夠睡個安穩(wěn)覺吧!
想到這,袁熙也是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對于麴義之死,袁熙一直都是懷著內(nèi)疚的心情。自己能夠得到袁紹的重視,無非就是之前陽平亭一戰(zhàn)所立下的大功,而陽平亭一戰(zhàn),袁熙所做的,就只是將手頭的兵權(quán)交給麴義而已,真正立下大功的,應(yīng)該是麴義才是!可這轉(zhuǎn)眼間,自己又是為了博得父親的重視,對麴義之死而坐視不理,這,也算是一種忘恩負義吧!
“唉!麴義啊麴義!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去怪那些匈奴人吧!真正害死你的,是他們!”袁熙越想越覺得自己心里慎得慌,干脆就是自言自語地了幾句,似乎通過這幾句話,能夠讓自己好受一些。
“嗯?”嘀咕了好幾句之后,袁熙也是覺得身上有些陰冷,快要入冬了,這天氣也是越來越寒了,袁熙收了收披在身上的長褂,就要轉(zhuǎn)身回到廂房。可這一轉(zhuǎn)頭,袁熙正好看到官邸外的夜空,突然一愣,只見那片夜空上,突然一片通明,宛如白晝一般!當(dāng)即袁熙先是一愣,緊接著一顆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大聲喊道:“不好!出事了!”
“走水了!走水了!救火!救火!”袁熙這話剛剛響起,緊接著,從外面遠遠傳來了一聲聲的呼喊聲,由遠及近,很快便是掀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喧鬧!袁熙也是面露驚恐之色,也顧不得回廂房穿著衣甲,而是徑直朝著袁紹休息的廂房趕去。剛踏進院子,就看到一樣穿著一身白褂的袁紹從房間里面跑出來,顯然也是聽得外面的喧鬧聲,被吵醒了,慌慌張張就跑出來了。迎面看到袁熙也跑進來了,袁紹愣了一下,立馬就是喝問道:“顯奕!出什么事了?外面為什么這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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