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仰望星空,當初那個想救下官渡戰俘并且安定北方,甚至想煸動曹操對強盜異族用兵的念頭又冒了出來,心中暗道:“,老子也是男子漢!穿越來這個時代不做像樣的事出來怎么對得起自己?我是不會帶兵打仗,可我當初定下的目標就是以強大的經濟優勢影響時局,帶兵打仗有老曹他們,我怕毛啊我?老郭剛才起我做過的那么多事,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普普通通、平平常常,但卻忘了那是對現代而言,對這時代的影響卻是非常大的,不然曹操、老郭、荀彧他們哪會這么重視我?既如此放膽去做就是,我那里還有好多東西想搞出來那!反正只要不再去犯曹操的忌諱,出些什么過錯的無關緊要,了不起被曹操罵上幾句。
“之前蔡琰勸我積累家世,到底主要還是為自己著想,自私的成份居多,不過我不是完全扔給糜貞與高順去做了嗎?現在又找到了技術專家馬鈞,根本不用多操什么心,只要偶爾提一下就可以,完全是坐在家里等錢進帳。罷了,拼一拼!拼個青史留名出來也不錯!不過目前嘛……”
張仁道:“老郭,明天大食后你和我一起去見一下主公好不?”
郭嘉道:“怎么?你想干什么?”
張仁道:“當然是去勸主公不要給我升遷封候,那樣的話很容易引起其他同僚的不滿,必竟我沒有什么大的功績。再就是我想把主公賞賜給我的親兵、美女都還回去,咱可消受不起。到是這食邑嘛,讓主公劃給我張氏鎮上的五百……不三百戶就可以了。”
郭嘉道:“這個到不難,和主公分析一下厲害關系就行了……你真的決定不辭官了?”
張仁道:“嗯,男子漢大豆腐,既然有機會能做事出來,就好好去做!突然很想喝‘烈火’,附近有沒有賣的地方?”
郭嘉終于暗中頭,笑道:“有!許都好的酒樓都有你的‘烈火’、‘寒冰’、‘琥珀液’賣,好像北邊幾十步的那間酒樓就是你的產業來著,過去喝幾杯……哎?你剛才什么?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到你那里就成大豆腐了?這豆腐……是什么?”
哎喲……頭好痛!”
半夜里張仁醒來見自己是躺在酒樓的地板上,再一扭頭就現郭嘉正趴在酒桌上打著呼嚕,嘴里還含糊不清的咕噥著什么。
張仁有些啼笑皆非,自嘲道:“我靠哦!真是有夠搞笑的,曹營的兩大浪子這回還真是浪蕩得沒邊了,居然一起宿醉酒樓。這是陳群還沒調來許昌,不然的話不知道會被他參上多少本。”
搖搖晃晃的爬起來跑去推開窗子吹會兒冷風,張仁的頭腦也稍稍清醒了一些。走到郭嘉的身邊伸手想去推醒郭嘉,卻聽見郭嘉在含糊不清的咕噥道:“臭子……你這家伙到底是……到底是什么來歷……你所懂的東西……懂的東西太多太雜了……機關、算學、農耕、煉鐵、制酒、紡織……好像就沒有你不知道的……你你游走天下十多年……會是你這樣學來的嗎……我不信……你子肯定是得到……得到了什么神賜的天書……”
張仁想去推醒郭嘉的手又縮了回來,轉而落到了自己的頭皮上用力抓搔,心道:“哪里是什么天書!這都是我自己那個時代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東西,我也只是偶爾因為來了興趣就會去看一些相關的書籍,根本就是粗通皮毛,只是在這個時代是有些驚世駭俗吧……可笑啊,我竟然一直帶著現代的思想觀念來看待,與他們的思想觀念自然會格格不入,差讓自己走上岐途了……唉。誰讓我就是這樣的個性,太容易被外界地事物影響到?罷了,我也是該選一條路,讓自己認認真真的走下去。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總不能真的一自己的主見都沒有。”
解下自己的外套給郭嘉披上,張仁站到窗前一邊吹冷風一邊細想:“我被袁尚關軟禁的時候官渡前哨戰就已經開打了,不知道這會兒是不是像史書中的記載一樣,關羽已經砍掉了顏良。可惜我才回來一天。生地事又多。沒能認真地問一下……關羽?那時候他威脅我要是敢把衣帶詔地事出去就不會放過我。現在鬧成這樣計我還有一場麻煩事要處理……不去想他,大不了直接告訴關羽劉備在袁紹那里,早打走早好!
“現在要問題是我下一步該怎么走。按老郭的法和老曹對我的態度,曹操是正在拼命的挽留我,那么我就的確有完成當初所訂下的目標的機會。先幫老曹平定北方,然后再爭取討來一地太守地職位,并且在赤壁之戰提醒老曹。這樣就能加快統一的進程……可是事情的展往往會出現蝴蝶效應,以前我是影響不到什么也就不用太擔心,可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太一樣了啊。算了,越想越頭痛,咱不是適合考慮這種問題的人,走一步算一步。天亮之后還是先和老郭把這升遷封候的事擺平了再……切,真***不知道什么才好,以前打工的時候做夢都想升職加薪。現在有這種機會我卻……唉。老天作弄人啊!”
想完揉揉太陽穴,轉回身去推郭嘉道:“老郭,醒醒!老郭!”
“嗯、嗯……”
郭嘉睜開迷糊的雙眼。用力地搖了搖頭道:“怎么了臭子……”
張仁道:“酒還沒醒嗎?要不要我扶你回去?”
郭嘉揉揉臉龐道:“對哦,我們兩個好像喝醉了……真看不出來你子酒量這么好,喝得比我多,醒得也比我快,我現在還有迷糊。”
張仁道:“我看你是身體沒我好……”
忽然腦中想起什么,急忙追問道:“老郭,你是不是自就開始服食什么丹藥?”
郭嘉奇道:“丹藥?我從來不服用地啊!我知道我身體是差,可那是時候生了場怪病落下的病根,開始是吃過一些一個游走方士開給我的藥,不過病好之后就沒再吃那藥了。那方士和我過那藥雖然能治好我地病,但是長期服用卻有損身心,病一但痊愈就不可再服……哎,你從哪聽來的我服食丹藥?”
張仁語塞,心道:“書上不是郭嘉長期服用含鉛的丹藥搞壞了身體嗎?怎么老郭他從來不吃?難道是那書耍我?搞不清楚了,不定是史書所載不實。《三國志》上也沒老郭服用丹藥的事,多半是野史亂加的吧?”
郭嘉見張仁不話也就沒多問,這會兒他的頭還痛著那!揉了揉又接著道:“是了,你原先曾治好過文若的眼疾,看來這醫石之術你也懂一些……起來那方士曾和我過,我幼時的病雖然治好,但在四十歲左右會復一次,不過只要身子康健就不會有什么問題。這些年來我也沒得過什么病,應該算是身子骨不錯了,想想也沒什么可擔心的。”
張仁心道:“四十歲復?郭嘉死的
是四十一歲嗎?而且演義里是他到了柳城一戰時水道會是水土不服先搞壞了身體,然后又碰上舊病復……不行,這幾年來老郭的身子看起來是沒什么問題,我就還真沒注意過這事,得勸他注意一。”
想罷張仁道:“老郭,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郭嘉道:“什么啊?”
張仁道:“如果主公能夠在官渡擊敗袁紹,那么肯定會趁勢席卷河北。那時你能不能不跟著主公去河北?”
郭嘉道:“為什么?主公出征一向都把我帶在身邊的。”
張仁道:“我這也是為你的身體考慮啊!你自己都四十歲會舊病復,萬一在行軍打仗的時候復,你怎么休養身體?”
郭嘉歪著頭想了半天才道:“盡量吧。不過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如果老天爺不讓我活下去,我就是再休養也沒用。真要那樣到不如隨著主公南征北戰,多拼功業出來。”
“你――”
郭嘉道:“行了行了,別那么多了,是兄弟就扶我回去,辰時中(八左右)的時候你來找我,我們一起去見主公。”
張仁無奈,叫醒店二交待了幾句便扶著郭嘉回去了。要這酒樓還真是他的產業,是貞幫他開起來的。不然兩個在歌舞坊里花光了錢的浪子,哪有錢買酒喝?
――――――
回到家中已快到四更,用力拍門后來開門的竟然是婉兒,之后才是三個值夜的親兵趕來開門。
張仁呀道:“婉兒,怎么是你來開的門?你一直沒睡?”
婉兒道:“張放你和郭大人有事要談,我覺得你差不多就會回來,就坐在廳里等你回來。蔡姐姐他們都已經睡了。”
張仁歉意的輕撫婉兒的臉道:“傻丫頭!下次別這樣了行不行?你身體一直就不怎么好。”
婉兒道:“沒事的。你夜里碰上郭大人肯定是一起去喝酒,我怕你又喝得大醉,所以準備了一些姜湯放在保溫箱里,這會應該還熱著……看,婉兒沒猜錯,老公你一身的酒氣,快進去把姜湯喝了吧。”
張仁道:“婉兒……”
婉兒道:“怎么了老公?”
張仁一把抱起婉兒道:“我抱你進去……你等了我半夜,也該很倦了,老公我多疼你一也應該。”
婉兒道:“放我下來!身邊還有人呢!”
“靠!怕毛啊!”
張仁沖著目瞪口呆的親兵道:“看什么看?又沒什么好奇怪的!我告訴你們啊,是男人就要對自己的老婆……妻子好一!”
趕來開門的親兵們心里都是同樣的想法:
“這位張大人浪子的名頭還真是名不虛傳啊……”
……………………
有了,這兩個不錯!”
張仁翻出的書簡是兩樣東西,一件是腳踏式車床,另一件則是自行車。
這個腳踏式車床是張仁跟據腳踏式縫機的動力原理自己設想出來的,是不是與歷史上公元前5oo左右希臘、羅馬地區的腳踏式車床一樣他也不知道。起來張仁想搞這個純粹是為了加工木制品而作,比如弓箭的箭身、一些工具必須的圓柱形長條。另外張仁還想先從這上面積累一些經驗,晚些時候好把縫機給搞出來。
至于這個自行車可就不敢恭維了。為考慮到這個時代搞不出帶動的鏈條這些部件,而且車身的三角架如果用木制可能承受力不夠,所以是想用青銅或鑄鐵組件配以木輪,整體的形狀到有像……各位可記得時候騎的那種三輪車?就那德性了。
“嗯……這個自行車真不怎么樣,要不稍稍變動一下,后輪用單輪自行車的方法來推進,前輪管方向?反正現在的青銅工藝可以達到相應的要求……”
又翻了一下找出當初畫好的圖紙,上面有最初的構想與零件圖樣,再取過平時舍不得用的紙張和石墨棒畫起草圖來。
張仁離開書房先是奔馬鈞的房間而去,到門口正碰上馬鈞剛起來洗漱。張仁道:“馬先生,我今天還有急事要去拜訪主公。可能一時半會兒地還沒時間和你細談一二。我這里有兩卷草圖。先生先拿去過目。晚些時候我再和先生好好計較一下。如果先生看著可行想自己動動手或是想要什么直接找張信就是,我已經吩咐過他地。我昔日地那間木工房里還有不少木料和相應的工具,先生可隨意取用。若是先生有興趣,我書房中那些機關之術的書簡先生也可以找拙荊蔡琰閱。”
馬鈞這頭還沒反應過來,張仁就已經匆匆離去,只是把兩份圖紙留在了桌上。對此馬鈞到不以為意,他隨張仁一路同行回到許昌。對張仁的個性多少也有那么了解。再張仁一路上都對他禮敬有加,他也知道張仁絕不是看不起他只是個工匠,應該是確有急事才會如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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