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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狂戰(zhàn)將軍 正文 第1965章 死者已逝

作者/歷史天空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張遜自夷州回到柴桑后先找過一趟周瑜,在不提及泉、夷兩州的前提下把山越諸族的情況告訴了周瑜,最后只是隱晦的告知周瑜,現(xiàn)在的山越絕不可輕圖,當(dāng)謀定而后動。之后張遜便隱居回張氏宗族里并改回原名張議,宗族中認(rèn)識張議的人不在少數(shù),見到張議如此還以為他是兵敗之后自覺無顏面見孫權(quán)才躲回族里的,也就沒有人去過多的什么,幾個與張議比較熟悉的人還推薦張議去義學(xué)中教書。因此張議就在柴桑張氏這里定居了下來,除了教孩子們讀書識字之外,一般都深居簡出,平時很少在人前『露』面。

    昨夜周瑜的突然到訪讓張議在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以至于早上教孩子們讀書時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放學(xué)時張議草草的收好雜物,卻又不知是回家好還是不回去的好。

    猶豫間走出義學(xué),張議想了想還是回去好些,不管什么事,一但輪到了你頭上躲也不一定能躲得掉。剛剛回到家門前,張議還沒來得及取鎖開門,一個侍女裝束的女子喚住他問道:“先生可是張遜張伯言?”

    張議看了眼侍女腰間的佩劍就已經(jīng)明白香香真的找上門來了。放眼整個江東,能讓侍女腰間佩劍還大模大樣的在街上走的除了香香之外似乎就再無他人,這幾乎就成了香香的一個招牌。

    “在下正是。姑娘可是郡主差來的?”

    侍女了頭,轉(zhuǎn)過身向遠(yuǎn)處比了個手勢,不多時香香帶著另一個貼身侍女走到張議的面前,隨意的拱手為禮后道:“客至門前,卻讓客人就這樣站在門外,似乎不是待客之道吧?”

    張議這會兒已經(jīng)回復(fù)到了往日的平靜,向香香歉意一笑后打開自家大門,把香香請中院中。請香香在房中上座后,張議負(fù)手立在了一旁。

    香香一直在仔細(xì)的打晾張議,直到就座之后香香才開口道:“張伯言,我找了你幾近一年,卻沒想到你一直就隱居在柴桑,還改名為張議。”

    張議平靜的問道:“郡主尋我何事?”

    香香默然許久,輕嘆了口氣后道:“你還記得夷州嗎?”

    張議道:“怎么會不記得?郡主,我被軟禁在夷州的時候,也聽兄長提起過郡主你同在夷州。泉北山中一仗,以火箭焚燒我軍糧倉的就是郡主你。”

    香香道:“你知道又怎么樣?我自己都沒想過我竟然會幫著外人去和我兄長的大軍作對……不僅如此,你知道我來尋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嗎?”

    張議道:“難道郡主是幫世清兄長把我抓回夷州?”

    香香微微頭:“我初回江東時的確是有這樣的打算,可是現(xiàn)在……兄長與張夷州議和在即,周公瑾又表薦你為使,我抓不抓你都已經(jīng)沒什么意義了。我此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蘭郡主她……你走的當(dāng)夜,她就香消玉殞了。”

    張議大吃一驚,急忙追問道:“蘭、蘭郡主她已然身故?是兄長殺了她嗎?”

    香香黯然的搖了搖頭道:“既能是,又不能算是……蘭郡主在偷偷把你放走之后,在府衙門前長跪不起,向張夷州謝罪后她是當(dāng)眾自刎的。”

    張議驚愕間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了桌上那支銀釵,失神的問道:“為、為何會如此!?當(dāng)日蘭郡主暗中把我放走時對我過,她只要及時趕回清幽筑假裝也被『迷』『藥』『迷』倒就不會有事的……怎么會這樣?難道是被兄長他查覺出來了嗎?”

    香香依舊搖了搖頭道:“不,蘭郡主她并沒有隱瞞什么,而是直接告訴張夷州此事。張伯言,女孩子家的心事,你們男人是永遠(yuǎn)不會真正了解的。如果要我,我只能告訴你,蘭郡主她做出這樣的傻事,是不想向自己的命運屈服,是想去追尋自己心中的理想。在她心中愛戀的是在她餓寒交加時收留了她,十多年來又對她百感呵護(hù)的張夷州,就算是死也不愿離開張夷州的身邊。你知道嗎?蘭郡主在彌留之際,只是希望張夷州能好好的抱一抱她……或許在你們這些人的眼中,蘭郡主做出這樣的事,根本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傻女人。甚至換作是我沒有去夷州生活過幾近兩年,只怕我也會和你們抱一樣的想法。”

    張議吶吶自語道:“她真的很傻……她聽從兄長的安排不好嗎?既能不有違理法又能不惹人唾罵,至少也不會香消玉殞,而我……現(xiàn)在也可能留在夷州相助兄長。”

    香香的臉上微微變『色』,一對粉拳在席下攥得緊緊的。在夷州生活了近兩年的香香,如果以前她還只是『性』格好強(qiáng)、不愿認(rèn)輸?shù)脑挘敲船F(xiàn)在的香香其實在心底已經(jīng)生出了對這個時代女子地位低下的叛逆心理。現(xiàn)在聽到張議出這樣的話她能不氣?若不是經(jīng)過了一些事讓她穩(wěn)重不少,這會兒只怕已經(jīng)抽劍出來了。強(qiáng)行壓下了怒氣,香香心道:“難怪蘭郡主盡愿用自盡來表白心意也不愿下嫁于他人,或許跟在張仁的身邊能夠得到真正的自由與寵愛,嫁給其他人的話卻不盡然……蘭,我是越來越明白你的想法了。”

    努力的深吸了幾口氣,香香緩緩的開口道:“死者已逝,我們就不要再議論她如何了。我今天來,是想代我兄長吳候,亦有代張夷州請你再度出仕。日前魯子敬于泉州大敗而歸,他發(fā)付快馬傳回消息,張夷州有意與我東吳言和,不日即將派出使節(jié)前來東吳。作為回禮使臣,你是最舍適的人選。而且在你心底不愿我東吳再與張夷州為敵,更應(yīng)該全力去促成此事。若是能使東吳與夷州和睦相處,也算是……幫蘭郡主洗去生前犯下的幾分罪過吧。我在回吳時也曾向張夷州許諾,盡我所能阻止兄長對夷州用兵,你若能出仕為使,就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尚香自會感激不盡。”

    張議低下頭,閉上了雙眼:“請郡主暫且回驛館歇息,容我權(quán)衡三日。”

    香香沒再什么,只是向張議拱了拱手,領(lǐng)著貼身侍女離開。

    江東局勢如何先不去提他,張仁這會兒在夷州正忙得不可開交,因為他剛剛收到消息,甘寧的遠(yuǎn)航艦隊回來了!

    “我靠!終于回來了!當(dāng)時好是兩年的期限,現(xiàn)在都不記得過去了多久!”

    把手邊的事一股腦的全部扔給理事樓里的那幾位,張仁急匆匆就想的趕到碼頭去迎接。只是才跑出府衙大門,張仁猛然想起了些什么,遲疑了一下又轉(zhuǎn)回樓中,從自制的保險柜中翻出一個蒙塵已久的木盒,自言自語道:“這么多灰,也不知放了有多久,一會兒還不知道甘寧他會不會高興的收下……按我可是有違于當(dāng)初的承諾在先啊。”

    拭去灰塵,張仁緩緩的打開木盒,里面放的是——漢.撫夷將軍印綬。

    帶著印綬,張仁趕到了碼頭。此刻遠(yuǎn)航船隊都已經(jīng)靠了岸,船工水手們都在忙碌著搬運貨物。張仁翻身下馬后剛想去吩咐主事去請甘寧到茶樓一會,甘寧爽朗的笑聲已經(jīng)傳了過來:“世清,一晃就是兩年多沒見,一向可好啊?走,老樣子,茶樓坐!”

    周圍的人群聽見甘寧這樣大大咧咧的直呼張仁表字,臉上都有些變『色』,有幾個不明就里的人剛想跳出來斥責(zé)甘寧無禮,卻見張仁微笑著揮了揮手,搶步上前照著甘寧的胸口搗了一拳笑罵道:“興霸啊興霸,你總算是回來了,這兩年多可擔(dān)心死我了。你是不知道,這兩年里夷、泉兩州發(fā)生了多少事。去茶樓吧,我們慢慢談。”

    甘寧依舊是那爽朗的笑,只是人群中那不滿的神『色』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知道夷州肯定出過什么大事,心中也稍稍有些不安。當(dāng)下便避開眾人,與張仁來到茶樓廂房相對而坐。

    香茶送上,二人各自禮罷,甘寧先從懷中取出了海圖道:“世清,你這海圖不是很準(zhǔn)確,幾次都差把我給害死。還好啦,老子吉人天相,平平安安的回來了。當(dāng)初帶去的四十三只海船,有四只沉于風(fēng)浪,水手人丁折損了一些,不過沒傷及元氣。還給你帶回來不少沿途的特產(chǎn)。”

    兩年多以前甘寧出海之后,先到珠崖落了一下腳,然后經(jīng)土倫、馬六甲海峽,直至錫蘭與印度半島。這一路上甘寧較正了海圖與坐標(biāo),此外還在海圖上新加上了許多沿途可以進(jìn)行補(bǔ)給與交易的地方。而在回航時,甘寧作了一個很大膽的決定,就是穿過馬六甲海峽之后沒有按原路返回夷州,而是經(jīng)由雅加達(dá)、馬那多、馬尼拉這條航線回來的。簡單,甘寧就是在整個東南亞群島轉(zhuǎn)了一個圈!

    對此張仁到不算太吃驚,甘寧這膽大包天的作風(fēng)他是早就領(lǐng)教過的。再甘寧這次出海本身就是想讓他探明航路,早一和晚一也沒什么分別,現(xiàn)在成功歸來還能省下不少的事。

    接著張仁又詢問了一下沿途的風(fēng)土人情、可供交易的土特產(chǎn)等情況,不出張仁所料,甘寧這一路上和許多的土著居民之間仗可沒少打,為的不外乎取得當(dāng)?shù)氐囊恍┨禺a(chǎn)或是補(bǔ)給。到印度半島的時候因為不了解當(dāng)?shù)孛袼祝踔敛罹秃陀《韧醭恼?guī)軍打了起來。

    這事張仁除了苦笑之外再無其他的反應(yīng),在他的映像當(dāng)中,想開辟海上商路往往是先要打上幾仗才能行。只是從甘寧這滿不在乎的神情來看,吃虧的應(yīng)該絕大部分都是這時極為落后的土著居民。末了甘寧還補(bǔ)充道,他這次居然掠奪了三千多人回來,很多都是回航時在菲律賓群島順便抓回來的,再就是有一批『婦』女是在印度互市時用奴隸交易的方法換回來的。

    “哦?他們那里的奴隸可以隨意買賣?”

    甘寧灌下一大碗酒,擦擦嘴唇道:“不只是印度,在土倫沿岸也多是如此。不過當(dāng)時我考慮到隨船給養(yǎng)的問題就先沒買些回來,在印度嘛……那些異國風(fēng)情的女子看得我心癢癢的,就換了些年青貌美的回來,嘿嘿……要不要回頭我挑幾個上品送到你府里去?”

    “……不用了。我家里那三個都有應(yīng)付不過來。”

    甘寧奇道:“三個?不是四個的嗎?”

    張仁黯然道:“蘭……已經(jīng)故去許久了。”

    甘寧驚道:“蘭丫頭死了?怎么死的?”

    張仁這才把甘寧遠(yuǎn)航后夷州發(fā)生的大大的事了一遍,聽得甘寧楞住許久。最后張仁取出裝著撫夷將軍印綬的木盒,緩緩的送到甘寧的面前道:“這是撫夷將軍印綬,我一直留著等你回來。現(xiàn)在你該收下此印,正式成為撫夷將軍了。”

    甘寧按住木盒,沉聲問道:“你現(xiàn)在是夷州牧?這好像有違你當(dāng)初的承諾?”

    張仁道:“勢在人為啊。很多事并不是如我所想的那么簡單。子陽那里不去他,我如果不出任這夷州牧,我根本就不能名正言順的招幕到可用之人。時日一久,只怕下面的百姓也會心生變故。”

    甘寧道:“難怪方才我直呼你表字,人們臉上盡是不滿之情……張夷州,即是如此,你又為何要把這撫夷將軍印綬讓給我?身為大漢州牧,又豈有軍權(quán)旁落之理?”

    張仁道:“我破誓為官是『逼』不得已,但我不想負(fù)了對你的承諾。這撫夷將軍……必須得給你。”

    甘寧道:“我若是收下此印綬,就品級而言你我平級,當(dāng)真合適?”

    張仁道:“沒有什么合適不合適的。我們當(dāng)初就已經(jīng)言明,你我是合作伙伴,而并非主臣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樣也算是一如當(dāng)初的約定。”

    甘寧望了木盒許久,卻又推回了張仁的面前道:“你似乎比以前變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樣唯唯諾諾,行事間也頗有幾分諸候之風(fēng)。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若是真的把這撫夷將軍讓給我,你我同在夷州乃是取禍之道?”

    張仁道:“你我至誠相交,禍從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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