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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狂戰將軍 正文 第1990章 來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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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長……”

    張仁望了眼張遜陰郁深沉的臉『色』,問道:“伯言,蘭之死,你會不會在心中恨我?”

    張遜茫然的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本來我在柴桑隱居,從郡主口中聽聞到蘭夫人的死訊之后,一度誤以為是兄長賜蘭夫人一死,確實在心中怨恨兄長無情。可是在知道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之后,我卻變得越來越糊涂,這件事到底會是誰的錯?蘭夫人身故是不假,可是這里面有我的過錯,蘭夫人自己也犯下大過,連兄長你似乎也……”

    張仁道:“是啊,我也有錯。我不該忽視蘭心中想法的。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自以為是的認為是在對蘭好,不定這種事根本就不會發生。”

    張遜道:“古語恨有由而怨有因,愚弟在心中是很怨恨兄長,可是一想起這里面的諸般種種,似乎誰都有錯,但又似乎誰都有理,愚弟又憑什么去怨恨兄長?這里面的事愚弟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論心思,愚弟鐘情于蘭夫人,蘭夫人的一顆芳心卻又全在兄長身上,愚弟根本就是一廂情愿。而且論及身份……”

    張仁舉手止住張遜的話道:“伯言,不要再了。其實自古以來,什么事都可能得清道得明,唯獨這個‘情’字,是永遠也無法清楚的。我也沒有想到,我們三個人會因為這件事,誰對誰錯的糾纏不清。也罷,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硬要去爭個誰對誰錯根本就沒什么意義……蘭已去,若是我們兄弟之間再反目成仇,我想蘭的在天之靈也會傷心的。蘭在臨死前對我過,她雖然私自放你歸吳,但是也有懇求你保守夷州的秘密一年。你在柴桑隱居一年多,已經做到了。現在的夷州雖然與吳候議和,但若吳候不理會這言和之議,硬是要對夷州動武的話,我夷州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張遜道:“兄長,如果我當初愿意留下來,蘭夫人又執意不肯聽從你的意思下嫁于我,那么你會如何去做?”

    張仁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按我處事的原則,我是不會強『逼』蘭就范的……一如我當初所言,你想要得到蘭的芳心,也要靠你自己去爭取。我最多也就是會在暗中幫一幫你,故意的疏遠一蘭,給你多創造一機會罷了。只是現在想想,不管當時蘭有沒有私自放你回吳,你有沒有離開夷州,最后的結果如何誰又能得到呢?搞不好最傷心的始終還是蘭,你與我也會身心俱疲……蘭這樣死去固然令人遺憾,但是對蘭、對你我,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張遜沉默許久,復又長嘆道:“是啊,情,不清道不明的情……”著張遜下意識的伸出了手,想去撫『摸』一下張蘭的墓碑,只是在半中腰忽然停住,必竟張仁就站在旁邊。

    張仁望見也沒什么,只是轉過了身去道:“伯言你肯再度出仕吳候并代表吳候出使夷州,多半也是想借此機會來祭拜一下蘭的吧。”

    “正、正是如此。”

    張仁扭回頭道:“人雖已逝,碑有其靈。蘭當初就是不愿嫁給你才選擇做了場那樣的傻事……你不遠千里來到夷州,現在想怎么樣我心里清楚,我也不會攔你。只是如果你真的從心里鐘情蘭,就不妨試著去尊重她一,從她的角度去想想你這樣做她會不會接受……我先回筑去了。晚飯不如就在我這里一起吃,你文姬嫂嫂你還一直未曾見過的。”

    張仁完在無聲中離去,張遜望著張蘭的墓碑,呆呆的想了很久,一直懸在半空中的手終于縮了回來,轉而張遜向張蘭的墓碑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至于他口中默念了些什么,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黃昏時分,張遜算是應張仁之邀,來到清幽筑吃頓家常便飯。張仁現在的四個老婆當中,婉兒張遜是最早見過的,之后因為公務也見過貂嬋和糜貞,到是蔡琰這才剛剛見到。因為大家都在刻意的避開一些不開心的話題,這頓飯到也吃得十分融洽。不過在飯后,蔡琰找到個機會悄悄的對張仁了一句話:

    “世清,我總算明白當初你為什么會想把蘭許配給伯言了。論人品才學,伯言確實是上上之選,完完全全般配得上我們家蘭。只是世清,你不該把女兒家的心思看得那么簡單的。”

    張仁無奈的搖搖頭道:“事已至此,那么多有什么用?這件事能夠不提起的話,我們還是不要去提了,我心中是如何作想的,文姬你也最明白不過。”

    蔡琰默默的頭道:“的也是。不過世清,我看伯言此來并不單單是只和族兄一起吃頓便飯、敘敘家常這么簡單,看他的神『色』似乎是想和你單獨談些什么事。過一會兒你邀他去花園坐坐,我會吩咐旁人不去打擾你們的。”

    “嗯,勞你費心了。”

    蔡琰笑了笑:“夫妻多年你客氣什么?哦,還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哎,算了,等你和伯言商議完了再吧……”

    清幽筑。

    晚飯過后張遜居然被張風給纏住不放,硬拖到了花園里討教一些兵書戰策方面的事。張遜即有些無可奈何,心里卻又有高興,便在花園里向張風講解了一些兵書與個人的心得、看法,張風是聽得津津有味。話又回來,這方面的事張仁、蔡琰他們還真的沒辦法向張風教授什么。

    張仁來到花園,見到這樣的場面也不愿出聲打擾,而是隱在樹后聽他們的交談。談著談著張仁與張遜都猛然間覺得有些心驚,因為張風這孩子思考與理解能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特別是張仁,張風口中出來的一些話張遜是聽不明白的,但張仁這個現代人卻明白張風的是什么。更可怕的是,張風竟然出了一個讓張仁心驚肉跳的詞——火『藥』!

    “我的天!這孩子是怎么回事?難道……”

    張仁一身的冷汗,心中有一個超大膽的想法,但又不敢去想。眼見著張風的談興是越來越濃,而張遜眼中的驚愕與『迷』茫越來越盛,趕緊干咳了幾聲打斷了他們的話,生怕張風會出什么不該的話出來。

    張遜與張風見張仁到來一齊恭敬身施禮,張仁在暗中擦了把汗向張風吩咐道:“風兒,為父要和你遜叔父談些正事,你先去玩吧。”

    “是,父親!”

    在張仁的面前,張風規規矩矩的領命而去。張仁望了眼張風,沉『吟』了一下道:“風兒,過一會兒為父和遜叔父談完正事,我會去找你再考較一下你的學業,今天晚上你就不要纏著娘親去夜市玩了。”

    “是,父親!孩兒會在書房等候父親的。”

    張風快步離去,張仁請張遜在亭中坐下,還未及開口,張雨又端著茶盤冒了出來:“父親,蔡姨娘父親與叔父要在花園中長談,讓孩兒煮些香茶奉上,順便把哥哥叫出去……哥哥呢?”

    “哦,我剛讓風兒去書房了。雨兒你把茶放下就去找哥哥一起玩吧。”

    張雨嘴嘟得老高:“哥哥原先經常和我一起玩的,可是幾個月前生了一場病之后就很少陪雨兒玩了,常常是一整天都泡在書房里。蔡姨娘有時候讓哥哥陪我玩一下,活動活動筋骨,哥哥都不太愿意。”

    “嗯!?”

    張仁再度心驚,病了一場就變成這樣?剛才不敢去想的想法又有冒頭,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就實在是有恐怖了。兒子發生這樣的變化,自己這個當父親的居然沒有查覺到,這一下讓張仁的額頭又見了汗。其實也怪不得張仁,張風生病的時候,張仁人在泉州忙得不可開交,而且當時張風的病又不是什么大病,有幾個人會留心到?

    “張風、張雨是龍鳳雙胞胎,按雙胞胎之間『性』格、思想都會極為相似,可是現在對比一下雨兒,張風的變化真的太大……該不會是哪個倒霉鬼也穿越了,成為我的兒子吧?那樣的話就……恐怖,太恐怖了!”

    張雨已經一蹦一跳的離開了花園,可張仁依舊驚愕的傻坐在那里。一旁的張遜有些無奈,連喚了數聲才把張仁給喚回神來。張仁回神后自知失態,尷尬著舉茶賠禮。

    張遜細品了一口香茶,輕嘆道:“好茶!方才雨兒這茶是她煮的吧?兄長膝下的兒女個個聰明過人,亦才有所精,真是令人羨慕。”

    張仁道:“還不錯吧……其實我常常忙于政事,對孩子們少有教導。這幾個孩子全是文姬和婉兒在管著。”

    張遜笑了笑,想起剛才與張風的談話,遲疑了一下問道:“兄長,適才令郎風兒言及一物,稱之為火『藥』。愚弟才疏學淺,不知這火『藥』卻是何物,兄長可否告知一二?”

    張仁心里咯噔了一下,反問道:“風兒是怎么的?”

    張遜搖搖頭:“風兒只是纏著我問知不知道火『藥』是什么,他是從兄長編寫的書中看到的,只是只有火『藥』一詞,其余的就什么都沒有。”

    “哦、哦……那是我想搞出一種便于在行軍商旅中生火,不容易受『潮』的器物來著。不過一直無從下手,所以就空留了個名稱在那里。你也知道我的船隊常年在海上漂,尋常的生火之物極易受『潮』失效,所以想研制個這樣的器物出來。”

    張遜頭:“確實如此。”

    張仁暗中又擦了把汗,尋思著還好張遜不知道真正的火『藥』是什么,不然非得鬧出大事來不可。

    二人又閑談了幾句,張遜看看天,沉『吟』道:“兄長,其實愚弟此來,是有些事想與兄長細談。”

    見張遜開始轉入正題,張仁當即頭道:“我看出來了。伯言你是想什么就明吧,這會兒花園里不會有人進來的。”

    張遜又品了一口茶,閉目沉聲道:“兄長在夷州為牧已有數年,而時至今日之局……兄長把我張氏根基仍置于吳境柴桑,會不會有失計較?”

    張仁心中一動,問道:“伯言此言何意?”

    張遜道:“兄長,你出這話,究竟是欺我,還是在自欺?如今吳、夷之局乃是兄長一手所成,吳、夷之的間關系如何,難道兄長會心中無數?”

    張仁淡淡的笑了笑,把手中的茶杯放回案頭道:“伯言你是擔心有朝一日吳候與我反目,會殃及宗族吧?”

    張遜默然頭。

    張仁又問道:“伯言,你認為今日之局,還有我張氏一族在江東各地的影響力,吳候他敢嗎?”

    張遜沉聲道:“兄長,吳候眼下的確不敢,但日后呢?我張氏宗族自兄長接任宗主,這數年來家勢漸旺,隱隱然已有江東第一家之勢。本來這是好事,可是兄長連番作為之下,吳候心中又豈能不怕?想吳候也是一代人杰,必然不會冒然與兄長、與我張氏宗族一爭長短,但在暗中徐徐漸圖,待我張氏稍有差池之時一鼓而為……兄長不可不防。”

    張仁沉默了一下隨即笑道:“伯言,這方面的事我不是沒有考慮過。其實你在柴桑隱居了一年,應該有看到我把張氏許多的人丁都轉移到了夷州來。現在的柴桑張氏在旁人眼中的確家大業大,但是真正的張氏根夷……全在這夷州!”

    張遜微微一驚:“兄長此話當真?”

    張仁笑了笑:“你仔細想想柴桑張氏的產業都是些什么吧。”

    張遜低下頭沉思,口中吶吶自語道:“農耕田產、蠶桑織業、糧米鹽油、修建船只……”

    張仁道:“伯言,你沒有看到的事情很多很多。其實我放在柴桑的那些,在旁人眼中已經不外如是,但是真正來柴桑張氏每年的收益只有不到三成是靠這些。其余的七成以上,都要依靠我這夷州轉運過去。我知道你自幼讀書,看不起這行商販貨與工匠制業,但往往是你們看不起的東西,只要用好了,所產生的影響力就會超乎你們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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