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內站滿了人群,一個個繁瑣的形式在默默的舉行著,迪斯馬斯克還有托馬斯這只老狐貍也不好意思在這中場合肆無忌憚的聊天了,畢竟今天他們不是“主角”。
一陣陣的梵音高唱,神父穿著莊嚴的白色教服,手按圣經,在正殿十字架下,高聲吟唱天堂之歌,贊美上帝,歌頌人生,送走靈魂;而下面的都是沾滿鮮血的劊子手們居然也都一個個的低頭雙手握拳,默默的祈禱與跟唱,以此來獲得上帝的祝福,主的保佑,這種畫面看起來是多么的滑稽,那么多走在刀尖上的黑幫大佬們,也會相信上帝,也許他們也真的相信,但是主的祝福能得到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坐在教堂前面的迪斯馬斯克總覺的這個場面有點違和感,但是還是耐著性子聽完了他們的禱告與祈禱,終于到了一個輕松的環節,獻花……
迪斯馬斯克輕輕一笑終于抽出時間來好好的探探旁邊那只老狐貍的底了。
“前一陣著,黑.手.黨內憂外患,大批的叛徒涌現而出,不知道意大利半島怎么樣?”迪斯馬斯克很簡單的向旁邊的托馬斯問道,雖然簡單,但針針見血,言外之意就是當時的你在干什么,是擁護我還是要脫離我單干,總而言之當時你一句話也沒有吭聲,這也是一種問責。
托馬斯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菊花般的微笑,滿臉的皺紋擠在了一起,他語速緩慢,字字咬緊,雖然臉上掛著微笑,但說話的語氣卻顯得很正式。
“都靈附近也爆發了嚴重的叛亂活動,當時更個意大利半島都沸騰了,我們無暇東顧,要不是西西里的穩定,說不得在這里會增加一個人被你們追念……”托馬斯這話說的很誠懇也很委婉,所表達的就是當初自己也是拼了老命才穩定了意大利半島,要不是教父你乾坤獨斷,平定叛亂,我這條老命沒準也交代這里了……
聽后,迪斯馬斯克沉默良久,不是被托馬斯的話語所感動,而是在揣摩他的話中有幾分真假,眼角輕微的掃視一眼他的表情,但是貌似什么也沒有看出來,感覺一下他的心跳與脈搏的跳動,居然也沒有一絲紊亂的氣息。
“我怎么沒有聽說意大利半島也出現了問題?”最后,迪斯馬斯克還是顯得很隨意的問了一句質疑的問題。
托馬斯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馬上反應道“我怕兩地叛亂相互響應,連成一片,所以我封鎖了消息,以至于教父大人您沒有聽到。”他的話語還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和緩慢,但是在都靈的安逸生活使得他的思維反應速度變得有些緩慢,很顯然他沒有想到教父居然還抓著不放,而且問話會這么直接和了當,一點都不想當初和杰克過招時候的拐彎抹角。
迪斯馬斯克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只不過臉是沖著教堂的內部,座位靠后的托馬斯一點也沒有看到,意大利半島的叛亂是有的,但是沒有那么嚴重,這是迪斯馬斯克得出的結論,想到這里,他釋然了,有人在撒謊,他接著問道。
“我在夏卡開整頓后的黑.手.黨會議的時候看到了你的長子,他很好,我很喜歡他,打算委以重任,對了,你在都靈過的很好么?”隨著經過的事情的錘煉,迪斯馬斯克現在變的也有些滑頭了,問話綿綿中也帶著刺,言外之意就是你兒子給我當人質,要不你來,還有當初開會你還沒來。
“都靈事務繁忙,年齡也大了,經過教父大人的知遇之恩,和上次叛亂的事情,我心力憔悴,那時候我病倒了,不過現在好多了,我就直接來看您了,我希望在這里,我的故鄉里,能為教父大人燃盡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托馬斯說的有些沉重和無力,本來才年過半百,現在說的仿佛瞬間老了十歲;他雖然沒有直接回答教父關于自己長子去留問題,但是拋出了一個爆炸性的問題,這老頭要自己留下來,而又拋出一個燙手的問題,長子的去留,交給了教父來解決,老頭都留下了,你不可能還抓著人家孩子不放手吧,這也是一種圍魏救趙的方法。
“你很好,那你的長子么?他……他可以留....”迪斯馬斯克有些猶豫了,聽到托馬斯的這種類似表忠心的話,就直接回答了他,沒有經過一些思考,后來想到了什么,結果他猶豫了。
“請問我的教父,我的侄女也就是布謝塔家族的大小姐有下落了么?”看到迪斯馬斯克的猶豫,托馬斯很適宜的打斷了迪斯馬斯克話語,下了個猛料,很老道的問道。
迪斯馬斯克一聽就選擇了沉默,為啥,他壓根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現在被人問起,先前又沒有準備,很是有點尷尬,沉默一會,他還是著了托馬斯的道,“你的長子回都靈吧,我相信他會做的很好,你就在夏卡幫我做事吧,布謝塔的大小姐我還沒有找到,對了她叫啥來?”
最終迪斯馬斯克還是做出了妥協,因為現在西西里還是太弱了,他也不想剛惹完美國聯邦調查局又在黑.手.黨內部掀起內訌。
“莎爾娜?布謝塔!”
黑.手.黨大肆辦理前教父的葬禮,豪車云集,飛機護航,整的是眾人皆知,近千名民眾自發的涌向街道,光是黑黨人員就有數百人參加這次的送葬……
街道邊上,站在兩層的灰色的小樓上的西西里島夏卡市市長對于這場活動,很是不滿,這也是意大利政界對于此事不滿和擔憂的一個縮影。
“一個社會黑暗勢力的團伙居然會有這么可以比擬政府的人心和潛力,這對于一個國家來說,是一個隱患,一個威脅,你說呢,羅斯將軍?”
旁邊穿著美國陸軍上校軍服的高大男子看著下面游行的市民不屑的道“不用擔心,我的市長先生,他們現在還遠遠不夠,我們都可以看到他們現在是一盤散沙,當然他們也是惹麻煩的主,但是現在,我是很想看看埃德加?胡佛生氣的表情!”
埃德加?胡佛為美國聯邦調查局首任局長。
美國——HSD白宮
一個中年白人男子身后跟著四五個助理,有男有女,很是霸道的在白宮行政大廳中央疾行而過,而大廳辦公的一些政府職員們大部分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時不時的偷偷的向那中年男子窺伺一眼,而又馬上恢復了手中的工作,就像怕被那人發現了似得。
等著人走遠了,一個寫字臺旁邊剛才還不停的書寫著什么的年輕男子,忽然抬起頭來,向旁邊的一個同事快嘴道“看這樣子,不知道又是那個家伙該霉蛋了!”
“嘿~聯邦調查局的人總是這么霸氣!”
中年人來到總統辦公室,然后向身后揮了揮手,一個女助理拿著一些文件遞給了中年人,然后和其他人退了下去。
中年人拿著這些文件,隨手的看了看,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準備的文件,停頓了片刻,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這個屋子有兩個房間,推門而入的是外室,這里有一個辦公桌,一部傳感器,和一個美女秘書。
“嘿,伊麗莎白小姐,你今天的發型看起來真不錯。”中年人進屋后,看都沒看那女子張嘴就胡嘞嘞的道。
伊麗莎白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披肩發,然后抬頭看到那個中年人,眉頭輕微一皺接著迅速恢復,說道“額,是胡佛局長,感謝您的贊美。”
“總統在么?”胡佛職業性的笑了笑,看起來仿佛只是嘴角輕微的抽了抽,就像面癱一樣,但是胡佛的微笑總是能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假假的,做作的,往往都是一種危險的信號。
“總統在辦公室,您稍微等一下,我去詢問一下,失陪了。”說完,沒等胡佛回話直接就起身向屋內走去,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誰來總統辦公室都是由總統的助理來詢問總統的意愿,是不是有時間來會客,或者稍微等一等,但是這些對于胡佛來說這很不平常,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被別人擋在門外了,上一次的事情還是發生在十多年前吧。
這次還沒有到總統換屆,原來的那個金發女助理已經辭職了,原因是前總統羅斯福病逝,二戰還沒有結束,這位美國偉大的領導人卻先一步的升入了天堂,他沒有享受到勝利的果實,但是他在天堂一定能看到勝利的結果。
不一會,伊麗莎白就走了出來,隨意的縷了一下銀白色的長發,說道“總統先生請您進去。”
胡佛輕微的點了下頭,越過伊麗莎白向內走去,屋內中間有長條的茶幾,兩邊是棕色的沙發,是用來迎賓的,在往前看是一個年老的人在辦公桌上寫寫停停,還不時的推了推自己的眼眶,稀少的白色頭發,一身整潔的西服,這名老者就是目前的美國總統哈里?杜魯門,他身后有兩面旗,一個是星條旗,一個是總統旗,在辦公桌前有兩把椅子,是為一些匯報工作的人留著的。
“總統先生,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向您匯報一聲。”胡佛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總統的對面,說道。
總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頭道“胡佛來了,來喝杯茶,這是中0國政府宋美齡女士帶來的,問道很是不錯,我很喜歡它的清淡與茶香。”
胡佛笑了笑,他知道杜魯門對他很不感冒,也許是看不慣自己的行為,但為了美國的安全,有些事情必須去調查。
“西西里傳來了惡**件,聯邦調查局五名特工被殺,有些組織想要威脅美國安全,很明顯他們是不想讓我們看到真相,具體事故原因還在調查中,這是我收到的最新的文件。”胡佛沒有理會總統的話語,直接自顧自的說道。
杜魯門端起了茶杯,輕輕的品了口,放下后才拿起胡佛遞來的那些文件,細細的看了起來,不久,又放下,說道“胡佛局長還真是敬業,這次事件傳出的信號很危險,這可以定義為一次恐怖事件。”
杜魯門自打上位以來一貫和他唱反調,胡佛以為這個家伙一定會推脫此事,他都準備好了一大推說辭,沒想到總統居然順著自己的思路去說,這說明在國家的利益上,內部一切不和諧都可以達成一致,很顯然,胡佛不相信這一點,因為他拿著此次事件去找杜魯門本身就有著自己的目的。
“我申請聯邦調查局擁有國外反恐調查的權力,希望得到政府的授權和總統的批準。”
突然,杜魯門很和善的笑了笑,如果不是總統的這一身份,這種微笑就像是一名和藹可親的老人的微笑,但是他畢竟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二戰中,胡佛局長夙夜在公,勤勤懇懇,為美國和人民的利益而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這次事件我就不勞累你了,你看,我已經批準了一份文件。”杜魯門說著拿起旁邊的文件遞了過去。
胡佛拿起來一看,封皮上數個大字“中央調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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