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下車就來這樣的一句話,迪斯馬斯克悶悶的想到這家伙原來不是看卡門的呀,這兩個家族到了現(xiàn)在還是這么不友好,真是讓人傷腦筋。
“我也有個問題想要和你談?wù)劊瑏砦业能嚴(yán)锇桑 钡纤柜R斯克向托馬斯招了招手,就走到德國奔馳車旁邊,與阿布羅狄對視了一眼,沖他使了個眼色,后者輕哼了一聲,邁動纖細(xì)的小腿,一步輕搖的向旁邊走去,和詹姆斯一樣欣賞西西里美麗的夜空去了。
直接上了車,迪斯馬斯克下意識的打開了車?yán)锏恼彰鳠簦旭R斯也跟著上了車,兩人都坐在后車位上,肩并著肩,誰也沒有先說話,一時氣氛有些沉沉的。
“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說?”迪斯馬斯克不喜歡這種沉默的氣氛,也不想繞著彎和他說,就直接的問道。
“我的教父,這是剛收到報紙,您看看。”托馬斯從大衣里面拿出了兩張報紙,紙張頁面還很新,只有少許的褶皺,一看就知道是剛收到不久的。
迪斯馬斯克有些疑惑,這老頭來了就讓我看報紙,什么意思,帶著不解的心思,他拿起了遞過來的報紙,在車內(nèi)的照明燈的照射下,看了起來;黑色加粗的偌大標(biāo)題吸引了迪斯馬斯克的注意,“芝加哥黑幫大佬于家中病逝”,上面還附了張照片,上身阿尼瑪西服,頭上帶著軟帽,這分明就是半個月前,前來西西里參加杰克?克萊奧內(nèi)葬禮的芝加哥大佬阿爾?卡彭;這個家伙是個桀驁不馴的主,很有手段和膽量,居然就這么死了,一目十行了看了看文章,上面只不過是都是一些官方式的話語,整篇文章就一句話有用,就是那標(biāo)題,卡彭死了……,看到這里,迪斯馬斯克突然感覺心里有些怒火正慢慢升起,不由的一驚,趕緊連做幾個深呼吸,使自己的情緒趨于平靜,千萬不能在讓情緒控制自己的思維,讓那團(tuán)青白色干擾自己的大腦。
又翻了翻這張報紙是五月三日發(fā)表的,是芝加哥當(dāng)?shù)氐膱蠹垼@老頭厲害呀,在美國還有人脈,報紙其他板面上就是什么出租房間,那個公司上市,或者市里的一些事情,看完這一張,又把下面的那張拿了出來,呵!又是頭條,迪斯馬斯克額頭不由一擰,“現(xiàn)代有組織犯罪之父突發(fā)心臟病逝世”旁邊也是附上張照片,消瘦的身影,一身休閑裝,在灰白的照片上看起來還蠻精神的,不過迪斯馬斯克的心里卻是又沉下了幾分,兩張報紙,兩條人命,迪斯馬斯克輕嘆了一口氣,將報紙慢悠悠的放在了旁邊托馬斯的大腿上,一言不發(fā)的看著車前的一片黑暗。
突然他又覺得的車頂上的照明燈有些刺眼,心里有些煩躁的直接把燈關(guān)了,缺少了光源一切又回歸了黑暗,迪斯馬斯克這下感覺好多了,仿佛他躲在了黑暗之處,再也沒有敵人能夠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托馬斯把年輕的教父動作看在了眼里,沒有說話,沒有言語,年輕人需要?dú)v練,何況身處西西里黑黨之巔的教父呢。等到迪斯馬斯克冷靜了下來,心平氣和的看著遠(yuǎn)處一片虛無的黑暗,托馬斯才喃喃的仿佛自語般的說道“戰(zhàn)爭是需要有人犧牲,意大利經(jīng)過了近十年的戰(zhàn)爭之苦,千萬人因戰(zhàn)爭而背井離鄉(xiāng),傷殘無數(shù),西西里需要的是和平,需要的是修養(yǎng),這樣才能生生不息,黑.手.黨不外乎如此,這是民心之意。”
接著又指了指報紙上的那兩個黑白照片說道“看這里,我們在美國政府眼里根本不算什么……這些就是他們對我們的報復(fù)。”
老頭啰哩啰嗦的半天,說了一大堆很有道理的廢話,至少迪斯馬斯克覺得是廢話,看著車窗外的黑色長夜,迪斯馬斯克感覺他的大腦仿佛從來沒有有過如此的清醒,靈臺清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喋喋不休的老家伙,迪斯馬斯克嘴角一撇,輕笑道“你到底要說什么呀?”
“我的意思是,希望教父大人收回成命,勿要與美國政府為敵,雖說隔著大洋,但是現(xiàn)在世界戰(zhàn)爭結(jié)束了,一個政府想要收拾一個黑幫那還不容易,我們又不是恐怖分子,我們也是有家有業(yè)的一國公民。”托馬斯為了這事也是下了一陣心思,先讓教父看報,震其心神,在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不說全成,至少也能成功一半。
“我們需要的是休養(yǎng)生息,黑.手.黨現(xiàn)在經(jīng)不起大風(fēng)大浪呀。”輕輕的嘆了口氣,托馬斯不在言語,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決斷權(quán)就給了年輕的教父。
迪斯馬斯克沒有答復(fù)托馬斯的問題,而是沉默了片刻,他知道,這不僅僅是托馬斯一人的意愿,而是大部分黑手黨共同的想法,他所謂的“民心”就是這個意思,勸說中何嘗不帶有一絲威脅,威脅來自于美國,他只是借勢而已,這樣就可以根基尚淺的西西里獲得更多的支持……
迪斯很有節(jié)奏的拍打著膝蓋,沒有了剛才剛看到消息時候的心煩氣亂,很顯然他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緒,看著這樣沉穩(wěn)的教父,托馬斯知道這個年輕人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主意了。
“你去看看卡門他們吧,我明日開會的時候再告訴你……”
“好吧,我的教父,祝您今天晚上有一個好夢,再見……”托馬斯沒有拿走手上的報紙而是放在了車坐上,然后下了車。
迪斯馬斯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呼出了一口濁氣,靠在了車背上,閉目養(yǎng)神;不一會車門又一次被打開,那熟悉的玫瑰花香,不用睜眼,迪斯馬斯克就知道誰來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感覺到了你的氣息的波動,而片刻間又恢復(fù)了正常。”阿布羅狄上了車坐在了迪斯馬斯克的旁邊,擔(dān)憂的問道。
“阿爾?卡彭、盧西安偌都死了……”迪斯馬斯克輕聲說道。
初聞此消息,阿布羅狄微微一驚,然后就釋然了,語氣平靜的問道“美國人干的么?”
“肯定是他們,對了,幫我想個法子,我準(zhǔn)備回圣域了,但是還有些擔(dān)心西西里,托馬斯這個老狐貍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迪斯馬斯克不想再那個話題上談下去,他想知道他離開后,西西里的何去何從的問題。
“這個簡單,你要是不放心他,可以分權(quán)制衡。”阿布羅狄沉思片刻,悠悠然的說道。
“額?~”迪斯馬斯克一呆,沒聽懂,接著謙虛的問道“什么是分權(quán)制衡,能不能說詳細(xì)點(diǎn)。”
阿布羅狄看了一看迪斯馬斯克,突然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真是像極了午夜中的夜來香,嬌美,鮮艷,味道可聞;他輕笑的道“你可以這么做,往下放權(quán),成立一個長老會或者是元老會的這種類似的組織,凡事大的決定都要從這里決出,少數(shù)無條件服從多數(shù);你可以往這里安放大量你的人,這樣就不用怕那個倚老賣老的家伙了”
“好主意,好主意,真不知道你的腦袋里都裝的什么,話說你肯定有一個不凡的身世,有時間我們沒可以相互討論了解一下,增加我們之間的友誼,不是么。”聽到這條好主意,迪斯馬斯克大喜道,這個后顧之憂一解決,他就真的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
“你要想聽,我到時候可以給你講講……”一向拒絕這個話題的阿布羅狄突然轉(zhuǎn)了話鋒,同意了迪斯馬斯克調(diào)笑般的請求。
搞得迪斯馬斯克為之一愣,接著呵呵一笑道“去,把詹姆斯叫回來,開車!回家~”
“嗯?!!為什么我叫?”阿布羅狄也是一愣,不滿的說道。
“哈,因?yàn)槲沂墙谈福 钡纤柜R斯克嘴角一彎,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說道。
慢慢長夜之后,等來的是光明,太陽準(zhǔn)時的升起,照亮了大地,給予了人們的溫暖的光芒。
剛刷完牙,穿著拖鞋的迪斯馬斯克不停的收拾自己的衣物用品,放到一個大的旅行包里,這個時候,詹姆斯很是時候的出現(xiàn)在眼前。
“額,詹姆斯,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眼角掃到了詹姆斯,迪斯馬斯克的動作不停的問道。
“十點(diǎn)整,我的教父,會議馬上開始,就等您了。”經(jīng)過這幾天和教父在一起,詹姆斯對教父實(shí)力的壓迫是越發(fā)的懼怕。
“額,我這就過去。”迪斯馬斯克說著,邊著手換了件衣服,下身牛仔褲,上身白色的襯衣,穿了一雙休閑鞋,拿了個墨鏡邊擦著邊下了樓走進(jìn)了二樓的會議室。
進(jìn)屋一看,人還挺齊,連昨日住院的克勞迪婭小姐都來了,看來身子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這些人坐的還真是涇渭分明,左手這一排全是克萊奧內(nèi)家族這一派系的人,右邊這一堆確是布謝塔家族的成員。
迪斯馬斯克不想浪費(fèi)時間,也不想徹底皮,清了清嗓子,直接說道“我現(xiàn)在發(fā)布命令,你們不需要插嘴,也不需要討論,記住,你們需要去執(zhí)行就可以了,如有不服者,我請他去地中海海底三日游!”
“第一,我要去雅典會見我的老師,在我不在期間,我宣布成立最高決策長老會,卡門,托馬斯,克勞迪婭,詹姆斯是為長老會會員,一切難以決定的事情,由長老會做出決策”
“第二,經(jīng)過昨天的暗示事件,我們從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上面印有CIA的證件,這是美國的一個特殊部門,為了黑.手.黨在西西里長久發(fā)展,我宣布,由明面上抵抗美國政府事件,轉(zhuǎn)為地下,我們需要一個商人的身份,來混淆社會對我們的識別,以此來進(jìn)入政府,黑白通吃,即日起,在路易斯莊園,成立葡萄酒公司,我任總裁,卡門為首席執(zhí)行官”
“第三,卡門為西西里總部參謀,地位僅次于教父,托馬斯為副參謀,克勞迪婭小姐負(fù)責(zé)西西里安保工作,詹姆斯需要成立暗殺組織”
“第四,我們要用他們的規(guī)則與方法來打敗他們”
“還有,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能看到你們的工作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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