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楓默默掏出了七張金色卡牌，正是包括【亞瑟王最后一劍】在內的七張S級圣戰牌！
梨花聽著少年話語里的深意，再看見這七張圣戰牌，剎那間呆若木雞，驚得大叫了一聲。
“怎么可能！”
“來自梨花的震驚值+99！”
沈楓連忙將卡牌收回去，豎起一根手指，“噓！”
列車上雖然乘客不多，并且他們特意選了一個四周沒有人的座位，但這節車廂里終究還有幾個坐在遠處的乘客。
那幾個乘客盡管看上去像是人畜無害的大媽大爺，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他們聽到少女的驚叫聲，立刻好奇地探著腦袋看了過來，一幅“怎么了，小姑娘怎么叫這么大聲是不是遇到色狼”的期待好戲的表情。
無論哪個世界，都不缺嗅覺靈敏的吃瓜群眾。
梨花連忙閉上嘴，但心中震驚的情緒卻怎么也揮散不去，她矮下身子，湊近腦袋，壓低聲音道：“你剛才拿出來的……不會真是七張S級圣戰牌吧？”
“自己看。”
沈楓又掏出七張S級圣戰牌，迅速塞到少女手里。
少女警惕地左看看右看看，確認附近無人窺探，才低下頭，從指縫中一張又一張地查看了起來。
“18號S-3圣戰牌【亞瑟王最后一劍】！”
“28號S-6圣戰牌【死神華爾茲】！”
“35號S-7圣戰牌【炎帝之佛怒火蓮】！”
“44號S-8圣戰牌【森林之神的祝福】！”
“51號S-9圣戰牌【海神三叉戟】！”
“60號S-10圣戰牌【風神之弓】！”
“66號S-12圣戰牌【怪物史萊姆之心】”
梨花越看越心驚，眼睛越來越亮，她每看一張，沈楓都能收到一次99點震驚值。
若不是震驚值的極限是因對象的境界而異，靈冠境至多99點，其震驚程度肯定不至于次。
“你……怎么做到的？”
梨花轉過頭看向少年，眼里滿是疑惑，好奇，和無法掩飾的異彩。
她原以為那個賭約是少年尋她開心隨意吹的牛皮，可卻萬萬沒想到他真的在列車到站前拿到了六張S級圣戰牌。
但這怎么可能？
這可是六張S級圣戰牌啊！
就算是大帝強者和最一流的圣戰旅團都得數年時間才能收集到一兩張S級圣戰牌，少年分明應該沒有離開列車，甚至還抽空碼了一萬六千字小說，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六七個小時內收集到六張S級圣戰牌？
“很簡單。”
沈楓輕笑道：“我也就是建了個聊天群，把五大帝三圣人拉進群里，走心地交流了一個多小時，最后他們自愿地熱切地拿出S級圣戰牌，換走了我臨時制造出來的假牌。”
梨花萌翻白眼，“你當我傻啊？吹牛逼就不能走心點？”
“唉，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了。”
沈楓無奈地攤了攤手，隨后笑道：“那我只好對你撒個謊了。假話就是……事實上我身上本來就有七張S級圣戰牌。我父母是探險家，不久前將這七張牌交給我保管，不過卻沒有告訴我這七張牌是什么，我也是剛剛聽你的描述，才想起自己原來有七張S級圣戰牌。”
這是沈楓一早就想好的解釋，畢竟WinNB系統太玄乎了，憑空得到六張S級圣戰牌也太玄幻了，必須想一個合理的解釋，因此只好讓從未出場的沈父沈母默默背上一鍋。
“原來如此，你說伯父伯母這么牛逼，為什么遺傳到你這，多了個‘吹’字呢？”
比起“聊天群”這么荒誕的說法，梨花當然選擇相信后者，而且后者聽起來相當合理。
梨花瞥了沈楓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雙眼驀然一瞪，說道：“不對！你陰我！？你原來身上早有七張圣戰牌，故意激將法騙我和你打賭……”
“兵不厭詐，愿賭服輸！”
沈楓裝出一臉“壞笑”，上下打量著少女，嘿嘿嘿道：“我記得某人說過，如果我拿到六張S級圣戰牌，就任我處置，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們可沒規定怎么拿到，兵不厭詐，現在我拿到了，你是不是該愿賭服輸，履行賭約了？”
少年此時臉上的笑容用一個字形容叫做“賤”，用兩個字形容叫“淫（和諧）蕩”，用四個字形容叫“饑渴難耐”，再配上那上上下下來回打量的邪惡眼神……
盡管梨花知道少年是故意裝出來的，還是忍不住害怕地抱住胸口，往車窗邊蜷縮身體，慌張道：“你想……想干嘛？”
“想！”
沈楓將臉湊近，嘿嘿嘿笑著，忽然一本正經道：“想看你笑一個。”
“啊？”
少女微微一愣，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沈楓聳了聳肩道：“你一直板著一張冷臉，我都沒見你笑過，六張S級圣戰牌，換你一個笑容，不過分吧？”
沈楓當然不會提某些喪心病狂的請求，當然也不是他不想提，而是因為知道一旦自己提了，少女百分之五十會一巴掌扇過來，百分之五十會拔劍砍了他。
“笑一個？那還不簡單。”
梨花暗暗松了口氣，她還真怕少年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在六張S級圣戰牌和一萬六千字更新的糖衣炮彈下，她有點擔心自己強硬不起來。
她總覺得自己面對少年，越來越難“高冷”起來了。
少女如此想著，履行賭約，扯著嘴角笑了一個。
沈楓一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這也……太TM僵硬了！
“不行！笑得太僵硬了！”
沈楓一臉嫌棄，說道：“能不能走心點！”
“哪僵硬了？”
梨花不服地瞪了少年一眼，從儲物戒里召出鏡子，飛速看了一眼。
“……”
好吧，是僵了一點。
少女忘記自己有多久沒笑過了，大概已經十年了吧？
她已經忘記該怎么笑了。
梨花深吸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
沈楓嘴角抽搐了一下，有點不忍直視，弱弱說道：“笑得有那么點……那么一點點尷尬。”
何止是尷尬，簡直是傳說中的尬笑。
少女又照了一眼鏡子，眼里閃過一絲失落。
但很快又深吸了一口氣，想象著兒時那些寥寥無幾的，已經近乎模糊的，也許只是幻想出來的幸福的回憶，臉上慢慢漾起了一絲笑意。
沈楓呆若木雞。
少女低頭瞥了一眼鏡子，看著自己臉上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雙眼漸漸黯淡。
突然，一雙略有些冰涼的手忽然伸過來捏住了她的臉頰！
“你！”
少女驀然瞪大雙眼。
“這樣才對。”
少年的拇指抵住她的嘴角，緩緩向上一挪，牽動她粉嫩的臉頰，揚起小小的弧度。
少女瞥了一眼鏡子，那嘴角的弧度，像是雨后晴空里美麗的彩虹。
“你欠我一個笑容，這輩子一定要還，我等著。”
少年柔聲說道。
“嗯……”
少女目光迷離了剎那，才一巴掌打開少年的手，撇過頭去，紅著臉哼道：“不笑，就不笑，哼，等下輩子吧。”
遠處，偷偷看著這一幕的大爺和大媽臉上浮現出“絕望”的表情。
大媽：“青春！老娘的青春啊！”
大爺：“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地拍！”
就在這時，列車終于停了下來。
“前往圣域的列車已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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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發現我碼不出三章，因為在這寒冷的冬天，我每天要睡三次覺，中間只隔著兩段碼字時間！這樣吧，以后一章改成三千字，兩章六千字，相當于三章兩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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