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昨晚上確實是死了一個人。”
范文軒拿起手機來,很是平靜的說道,只不過在看完鄧熊發(fā)給自己的信息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死的人是周鳴,這一點本來就有些出乎范文軒的意外。當(dāng)然,更讓范文軒無奈的是,不知道從哪里刮起一陣妖風(fēng),現(xiàn)在整個龍城都在傳范文軒和周鳴有仇。
這背后的意思,自然是有點耐人尋味了。
不過好在范文軒身正不怕影子斜,對于鄧熊的匯報僅僅是笑了笑之后便選擇略過。
周鳴的死與他無關(guān),自然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相反,周鳴莫名其妙死在自己家中,他的老婆和兒子不知所蹤,有戲么招聘網(wǎng)這個地方似乎隨時都可能會消失了,對于范文軒來說倒是解決了一個小麻煩。
“根據(jù)我得到的消息,死者極有可能是被江湖武者所殺。”
從范文軒的臉上看不出什么來之后,歐陽子墨又繼續(xù)說道。
“你和我說這么多干什么?”
范文軒有些奇怪的看了歐陽子墨一眼,“難道說你覺得那人是我殺的?”
一開始他倒是沒往這上面想,但是歐陽子墨卻說是江湖武者所說,范文軒立馬就想到了。
因為之前,范文軒刻意在龍嵐面前營造了一個高手形象,而且還非常的成功。
“您誤會了,”
歐陽子墨呵呵一笑,“只是想問問您,您覺得是什么人有這么大膽子在龍城犯事呢?”
范文軒臉頓時一黑,“我知道...個錘子,”
他這才剛剛從農(nóng)場里面回來,對外界事物根本一無所知,從哪里去知道江湖武者的事情?
“好吧,”歐陽子墨摸了摸鼻子,沒從范文軒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于是只好接著說道:“最近龍城可能有些不太平,省城下來了幾個人,龍嵐的身份有些特殊,建議您沒事的時候最好還是別帶他出去。”
范文軒看向龍嵐,心想,這歐陽子墨該不會是她搬來的救兵吧。
龍嵐似乎也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樓下傳來一陣引擎轟鳴聲,歐陽子墨站了起來,“車子來了,我先叫他們裝玉米,邵市四家店應(yīng)該是等很久了。”
范文軒點了點頭,帶著兩人下樓打開了房間,至于搬運的活則完全不需要范文軒去過問,都是自備人手的。
和上次一樣,搬運的人手很明顯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至少都是練家子,一人兩袋玉米走的飛起,兩千個玉米不到半小時就直接搬完了。
等搬完之后范文軒手機也是有了到賬的信息,剛剛買了車把存款都放完了,這會兒正是需要好好回口血的時候。
“我先走了,范先生要是有空的話不妨去邵市看看。”
裝完玉米之后歐陽子墨就離開了,范文軒也沒有強留,大家又不熟。
等到車子離開朱家沖之后,范文軒才轉(zhuǎn)頭問道:“這歐陽子墨什么意思?”
“昨晚上周鳴死在自己家中,大量現(xiàn)金不翼而飛,得到的消息是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尸檢報告也沒查出任何的東西。根據(jù)推測,應(yīng)該是江湖武者無疑。”
范文軒直接擺了擺手,“說重點,”
這些都已經(jīng)聽過了。
“按照以往慣例,這個案子將會移交,由御史臺接手。”
范文軒看著龍嵐,最終,還是悠悠的開口,道:“御史臺是什么情況?”
這句話一出,范文軒的高手形象差不多是崩完了。
作為一個疑似化境的高手,居然不知道御史臺,那簡直了...
龍嵐差點就想問范文軒,您到底是有多小白?
不過,既然老板有此疑問,龍嵐也就只能無奈的解釋道:“御史臺制約江湖,分為監(jiān)察道和武侯兩個機構(gòu)。監(jiān)察道對內(nèi),所有江湖武者歸其轄制,有作奸犯科者都將由監(jiān)察道來處置。武侯對外,任何未經(jīng)允許擅入國門者,殺無赦。”
范文軒心頭頓時一驚,沒想到江湖之上還有這么一個機構(gòu)存在。不過想想也是,俠以武犯禁,若是沒有任何的制約,這幫江湖草莽肯定是會出亂子的。
“這件案子在事發(fā)半個小時之后,御史臺便有人從省城出發(fā)了,估計這個時候已經(jīng)在龍城展開對武者的排查計劃了。”
說完,龍嵐深深的看了范文軒一眼。
說實話,這次范文軒是遇到了大麻煩。
一旦被御史臺盯上,沒有江湖武者是能夠僥幸逃脫的,所以,即便是來自龍宮的歐陽子墨才會說出讓龍嵐低調(diào)行事這番話來。
龍宮雖強,可在御史臺以及背后的國家意志面前,也不過是一群宵小罷了。
“我和周川父子有舊怨,再加上,還是江湖武者,所以,”
范文軒后面的話已經(jīng)不想再說下去了,心里面有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一口黑鍋從天而降簡直讓范文軒欲哭無淚。
“尼瑪,要是讓我知道這誰干的,老子一定neng死他。”
范文軒心里面那叫一個冤枉啊,不管是歐陽子墨還是龍嵐,這兩人心里面差不多都認定這事情是范文軒做的,這兩人尚且如此更不用說那勞什子御史臺的人了。
“不過這事情要真不是您做的,御史臺也不會太為難你的。”
龍嵐出口安慰道,可范文軒卻直接撇了撇嘴,這事情本來就不是他做的好吧。
...
突如其來背了一口黑鍋,范文軒的心情瞬間就糟糕透了,不過還是強顏歡笑的幫著宋婉婉做了早餐,一直等到宋婉婉離開朱家沖之后范文軒才晃悠悠的下樓。
他打算去看一看,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和已經(jīng)和他扯上關(guān)系了,置身事外是不太可能了。
當(dāng)然,他也很想看看,傳說中的御史臺是什么樣的存在。
“該死的,最好別讓我知道誰是兇手。”
一邊踩著飛劍,范文軒一邊咒罵道。
狗蛋在口袋里面,時不時的發(fā)出嗚嗚叫聲,很想笑呢。
周川的住處范文軒上次來過,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不同的是上次范文軒還要讓里面的人把門打開才能進去,現(xiàn)在則不同,踩踏著飛劍,速度提升到極致,在龍城上空劃過。可惜,貼著隱身符,這般風(fēng)采倒是無人能夠瞧見。
在東城花園的樓頂一陣盤旋,范文軒拿出彈弓,直接拉滿,對著周川家中玻璃打出去,一道金光一閃而逝,瞬間那玻璃轟然碎裂。
可能會引起一些動靜,但范文軒不在乎,隱身符箓在手絕對不可能被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絲毫的壓力。
很是輕松的就進入了周川家中,范文軒將飛劍收回,在屋子里面環(huán)視一圈沒有找到監(jiān)控的工具,這才放心的走進主屋里面,就是之前那間差點讓范文軒撞了一個鼻青臉腫的房間。
門沒關(guān),里面的東西也擺放的相當(dāng)整齊。
范文軒蹲下身去,拍了拍口袋,狗蛋立馬從口袋里面鉆了出來,然后借著床的掩護在底下四處轉(zhuǎn)悠著,鼻子一聳一聳,在聞著屋子里面的氣味。
身為哮天犬的血脈后代,狗蛋那可是有一手看家本領(lǐng)的。
就是這聞氣味!
除了這間房之外,范文軒又帶著狗蛋去了其余幾個房間。
沒辦法,狗蛋和周鳴一家不熟,而這主屋里面又夾雜著不少人的氣味,想要依靠氣味來找出兇手的線索,只能進行一一排查了。
不過這些事情倒不是什么大事。
主屋、客廳、周川的臥室,最后自然就是廚房和衛(wèi)生間。
然后狗蛋就激動了起來,順著衛(wèi)生間墻壁上一個小窗口爬了出去,然后往樓頂爬。
范文軒見狀,趕緊重新變出飛劍,從客廳里面起飛,眨眼間便是來到了樓頂。
狗蛋已經(jīng)是藏在了一個小角落里,見到范文軒之后便興奮了起來,手舞足蹈的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傳達給了范文軒。
兇手從那小窗口進去,殺了人之后又沿路返回,并且在天臺上面短暫的停留了片刻功夫,并且還用了某些掩蓋氣味的藥粉。
“那個小窗口,”
范文軒頓時猛然一驚,他去過衛(wèi)生間,自然清楚那小窗口的情況,最多是能讓一個小孩子鉆出去罷了。
“傳說中的縮骨功嗎?”
范文軒呵呵一笑,將狗蛋放進口袋里面,然后御劍貼著樓頂飛行,按照狗蛋的提示在龍城上空穿梭。
掩蓋氣味的藥粉對于斷絕追查線索很有效果,這不可否認,但那要看是誰在追查。
警犬和凡人或許已經(jīng)麻爪了,可狗蛋不會,狗蛋嗅覺之靈敏根本不是凡人能夠揣度的。
那無色無味的藥粉在狗蛋面前更是一個笑話。
在狗蛋的提示之下范文軒御劍來到了萬合,然后落在一座高樓的天臺之上。
“這便是那兇手的藏身之所?”
范文軒看向樓下,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疑惑。
這棟樓,正對著陳大嬸的玉米店。
“這兇手,該不會是沖著我的玉米來的吧?”
范文軒心里面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不然,總感覺有那么一點過于巧合了。
龍城那么多地方不去,偏偏這兇手就選在陳大嬸的玉米店對面,形跡可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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