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雄見到父親這番舉動,趕快跑到婦人的背后,還不停指向段亦峰道:“娘啊,娘啊!你看爹又想打我!”
“老爺,你怎么還要當(dāng)著我的面打雄兒。”婦人面露威嚴,對著段亦峰不悅道。
見婦人生氣,段亦峰剛才的威嚴倒是沒有了,反而俯身坐在那把太師椅上,有些微笑道:“夫人,我只是嚇唬一下他而已,并沒有打啊!再說了,我教訓(xùn)他也是為他好,免得他在外面以后栽了跟頭,吃了大虧!”
婦人見狀,也沒有對他說什么,只是轉(zhuǎn)過頭,對著段子雄說道:“雄兒!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段子雄聽罷,臉上頓時一喜,想到不要再受父親大手的摧殘,能不高興嘛。
于是順著婦人的話意,“爹娘,那孩兒出去練功了。”還沒聽到段亦峰答話,段子雄就著急忙慌的向門外跑去,生怕晚一點還會挨打。
“你好好想想,不要再去外面打打殺殺!”段亦峰氣急敗壞的喊道。
“怎么了?老爺,是不是不同意我這樣做啊!”婦人依然板著臉道。
“不……不是,我只是擔(dān)心雄兒這樣出去胡鬧,早晚會惹出事端,以他現(xiàn)在的道行遲早會吃虧。所以才教訓(xùn)他,不要急于出手,等武功精進以后,再去外面打打殺殺!”段亦峰轉(zhuǎn)移話題道。
見段亦峰態(tài)度弱了下來,婦人走到他的身后,一邊給他捏了捏肩,一邊說道:“老爺你放心,雄兒這孩子我還是知道的,做事情還是知道分寸的,你不要過于擔(dān)心。”
段亦峰見妻子不明真相,還再包庇段子雄,瞬間有些不悅道:“你一個婦道人家,你懂得什么啊!現(xiàn)在江湖各派都在蠢蠢欲動,雄兒武功在外面還真不行,所以現(xiàn)在需要收斂些,還沒到能出手的時候。”
后面為他捏肩的婦人,見段亦峰這個態(tài)度,瞬間也有些不高興了,遂停下手中的動作,皺眉道:“你什么意思,什么我懂什么?我跟著你這么多年了,江湖風(fēng)雨也經(jīng)過了不少,眼淚委屈擔(dān)驚受怕一樣沒少。每天只顧著給你操持家務(wù),眼下兒子長大成人了,我也人老珠黃了,你就開始嫌棄我了!”
段亦峰一聽這話,馬上站起來,滿臉堆笑的面向婦人笑道:“呵呵,夫人,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你可不要多想啊!我剛才見你護短,也是一時心急說出來的話,可能有些詞不達意,但我可是真心為咱雄兒好啊!”
“雄兒自小就被你打怕了,一不滿足你的心意,你就拳腳相加。小時候打還好,但是現(xiàn)在他都這么大了,你怎么還能說打就打,他心里會怎么想你!你說你為雄兒好,那怎么還出手這么重打他,你說這話,我怎么敢信啊,雄兒怎么能相信啊!”
婦人聽段亦峰這么說,心里還是有些不解道。
段亦峰見跟夫人掰扯不清,愁眉頓時緊鎖,郁悶至極,隨后也就不想再啰嗦,只能苦笑道:“行了,夫人,我以后都不會再打雄兒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婦人見段亦峰一副坦然誠懇的樣子,心里倒是變得十分高興,臉上的笑容,如春風(fēng)拂過湖面一般,興奮的言道:“老爺,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希望你不要忘了啊!我現(xiàn)在的想法就是,希望你們父子倆能好聲好氣的說話,不要動不動就訴諸拳腳,那樣會傷父子感情的!”
段亦峰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只能尷尬一笑,在房中不斷徘徊,在思索妻子剛才貌似很是有理的話語。
此時段子雄早已離開父親的房間,但是并沒有因為從那離開,他的郁悶心情有多少好轉(zhuǎn),反而越想越覺得生氣,從小形成的那種扭曲感又陰影般襲來。
身為西鷂寒冰派的少門主,在外人眼里是何等的風(fēng)光,但今日父親對他說的話,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多么的不值一提,多么的軟弱無能。
本來這種感覺之前一直就存在,只是隨著年齡的漸大,父親對他態(tài)度稍有改觀,可是一到二人意見相左之時,他又會被父親貶低的一無是處。
所以此時,他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在外面闖出一番自己的天地,給父親段亦峰看看。
當(dāng)下段子雄已按捺不住憤恨的情緒,向那幾位派出去殺卓亦凡的弟子的住處走去。
到了那幾個人的住處,眾人見到段子雄連忙施禮,段子雄進門時,一句話都沒有說,還是那副橫眉冷目的樣子,顯然還在氣憤中。那些弟子見狀,也都略知其中的一二,都不敢貿(mào)然說話,生怕惹惱他,將火氣發(fā)泄到自己身上。
段子雄撲通一聲坐下,然后板臉言道:“去把門關(guān)上!”
處在最外面的一個年輕人聞言,二話沒說慌忙轉(zhuǎn)頭上前把門給關(guān)上了,其他人則靜靜的聽他接下來的指示,不敢有絲毫小動作。
段子雄仰靠在椅背上,嚴肅的問道:“卓亦凡,現(xiàn)在到底在哪?”
眾人一聽這話,心里頓時一陣緊張,心想少門主難道還要我們幾個去,瞬間有些不安。
其中一個回道:“在邊塞亳城一處菩提寺內(nèi)。”
“哦?邊塞亳城,菩提寺?”段子雄聽后,倒是有些驚疑。
“是的,他身旁有幾個很厲害的和尚。”其中一個年輕人說道。
“和尚?難道卓亦凡這小子他出家了?”
那個年輕人回道:“回稟少門主,我們沒有看到他落發(fā)為僧,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出家。”
“這個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武功怎么變得這么厲害。”
“這次……”那個年輕人顯然有話要說,但是卻不知該怎么去講說。
段子雄看到他這副面容,瞬間有些不耐煩了,一邊瞅向他,一邊不悅的說道:“支支吾吾的做什么?有話快說,有屁就放,磨蹭什么!”
那名年輕人本來還在猶豫,突然聽到段子雄這番話,此時忐忑的心立馬緊張了許多,當(dāng)即抬頭道:“這次我們并沒有跟卓亦凡過招,都是那些和尚從中出來搗亂,我們才失手的。”(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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