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出神的朝外面漆黑的夜張望一番,跨入門檻的腳,卻無法繼續(xù)前進。
杵在那好大一會,她又將腳收了回去,輕輕將門給帶上,然后朝漆黑的夜色里走去。
隨著往外面走的距離越來越遠,秀兒的身體完全被淹沒在黑幕之中,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顯示出,她就是天香閣閣姥。
在漆黑的夜色里,她感覺到了十足的安全感,沒有人能夠看到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可以放出,內(nèi)心深處邪惡的自我出來。
她朝前走著,雖然嘴巴里沒有說要往哪里走,可是腳步已經(jīng)在心的指引下,朝她渴望的那個地方走去。
路上沒有一個行人,此時此刻眾人都睡了,巡邏之人也是三五成群走在大路上,這條偏僻的小道不會有人走的。
不知過了多久,她來到了那個非常想要探尋的地方。她靜靜的站在那個屋子對面,盡管距其還有一段路程,可是她分明能夠看到,從窗戶紙的縫隙里透出昏暗的光暈。
在燭黃色的光暈下,那個屋子顯得特別柔和,處處透露出迷離的氣息。
秀兒靜靜的望著,不敢挪動腳步,呼吸聲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的眼睛在四處搜尋著,好像要找到那個她早已鎖定的目標。然而,與此同時,她卻又快速將頭扭向一邊,不敢往里面張望,好像害怕看到令她心碎的一幕。
她靜靜的杵著,目光往屋子對面斜去,不愿再睜眼瞧里面的東西。
她在害怕,她害怕看到卓亦凡和司徒玉兒,看到他們纏綿,看到他們繾綣,甚至連看到他們躺在床上的身姿,她都會覺得心痛。
時間一點一滴的逝去,她的心也在砰砰砰個不停。
然而,不愿意看到某些東西,并不意味著不想去看到,她內(nèi)心深處還是想看的,只是沒有勇氣罷了。
她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心碎的味道,那是沒有快刀,卻刀刀見血,沒有利劍,卻一劍封喉。她甚至覺得,人世間最殘忍的事情,莫過于看到自己心愛的人,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這讓她無法呼吸。
此時她的身體開始顫抖,不自覺的顫抖,她努力控制著不要晃動,可是越是用力,越是無法抑制。
“啊……”
她在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哼,讓她感覺到無法呼吸的悶哼。
她無助的望著那間屋子對面,想要上天發(fā)生點意外的情況,來冰釋眼下凝結(jié)的空氣,令人窒息的空氣。
想什么偏偏不來什么,此時的周圍,除了樹葉晃動的聲響,除了微風(fēng)輕輕吹拂,并沒有任何打亂眼前一切的事情發(fā)生。
秀兒失望至極,當初那個楚楚可憐的形象,此刻又陡然出現(xiàn)了,她還是那樣的無助,沒有人能夠幫她走出困頓的境地。
她不明白,為何自己明明已經(jīng)足夠強大,可是還是會遇到讓她無法掌控的事情。
“嘻嘻……”
就在她感覺無能為力之時,聽見從屋子里傳出一個女人的笑聲。
不要說也知道,那是司徒玉兒的聲音,她動人溫柔的聲音,讓人聽了感覺婉約悅耳。
秀兒快速轉(zhuǎn)過頭,朝屋子慢慢走去,此時的屋子有扇窗戶還是沒有關(guān)嚴實,還是留有一個空隙,讓人能夠從外面看到里面的東西。
她不自覺的往前靠了靠,想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當她將腦袋貼近窗戶時,發(fā)現(xiàn)拐角處的紗帳在不停晃動,伴隨而來的則是一個女人的笑聲,還有一個男人的捉弄聲。
這兩個聲音太熟悉了,特別是男人的聲音,聽之讓她心顫。
望著不斷晃動的帷帳,秀兒真想將眼睛貼著空隙,看他個清清楚楚。然而,她心里面卻泛起了疑惑,自己什么時候喜歡上了偷窺,更何況自己還是天香閣的閣姥,讓下屬看見,還不被笑死。
作為一個人來說,對未知東西的好奇,對無知之幕的向往,是窺探隱秘世界的最大動力。正是因為這個動力,很多人最喜歡的事情,莫過于窺探**,偷窺狂也不斷出現(xiàn)。
“我不是偷窺狂,我只是想知道卓亦凡和她在做什么。”秀兒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隨著帷帳晃動的越來越厲害,兩人嬉鬧的聲音也越來越響,秀兒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慢慢將眼睛靠近窗戶,只剩下黑白相間的眼仁,不斷搜尋著里面的動靜。
她發(fā)現(xiàn),卓亦凡和司徒玉兒正躺在那張大大的雙人床上,帷帳在昏黃的燈光下,讓他們顯得很是迷離。錦裘被子被亮光映射出朦朧之感,兩人都是薄衣著身,卓亦凡在白色衣服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英俊瀟灑,而司徒玉兒在絲絲柔柔的內(nèi)衣映襯下,顯得更加性感漂亮。
兩人在床上嬉鬧著,司徒玉兒不時壓在卓亦凡身上,撓著他的癢癢。
這個場景,秀兒已經(jīng)幻想過無數(shù)次,只是女主角是自己,而不是司徒玉兒。
司徒玉兒正騎在卓亦凡身上,不斷用嘴唇去親卓亦凡的臉龐和脖子,將他的雙手使勁按在腦袋兩側(cè),讓其動彈不得。
而卓亦凡好像在使勁反抗,他不斷晃動著腦袋,以此躲避司徒玉兒的親吻。越是如此,司徒玉兒越是狂野,她索性將脖子完全勾住卓亦凡的脖子,使其動彈不得,嘴唇則使勁親吻著他的嘴唇。
看到這,秀兒不由咽了咽口水,她多想親吻卓亦凡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司徒玉兒。
如此嬉鬧的畫面對于她來說,是十足的殘忍,她心里面在流血,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去仔細觀看,無法抑制。
司徒玉兒親吻了很長一段時間后,“啊”的一下,朝空氣中重重呼出一口氣。
“差點憋死我了,你竟然吻著人家的嘴唇不放。”司徒玉兒對著卓亦凡笑道。
“那是你在吻我好吧,我可是被動的,我差點要窒息而死呢。”卓亦凡撫摸著司徒玉兒的手臂道。
“切,是我吻你不假,你竟然含著人家的舌頭不放,讓我無法動彈,只能跟著你來動,可把我憋死了。”說著司徒玉兒不停扇著空氣,以此讓自己多呼吸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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