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卓公子這么有錢，常去也是自然而然的，不知卓公子每次都挑幾個姑娘一起玩啊？”掌柜的兩眼直冒色光道。
一聽這話，卓亦凡差點暈過去，自己以前去過青樓是不錯，比如被飛龍門抓去時，進入它們的紅樓，還有唐婉兒那種女人的勾引。
但是，掌柜的并不知道這種情況，他卻說自己是出入青樓的常客，還問自己一次和幾個女人大戰，這讓卓亦凡瞬間不好意思起來，自己難道看起來是那樣的人嗎？
見卓亦凡面紅耳赤，掌柜的笑道：“沒關系，看樣子卓公子那方面的事情很厲害，數量多的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我理解，理解，還很羨慕，佩服。”
說著掌柜的向他豎起了大拇指，滿臉佩服的神情。
卓亦凡見狀，簡直就是羞愧難當。
掌柜的靠近卓亦凡，不好意思道：“卓公子，其實我是真的佩服你，你不知道，我那方面就不行了，家里面有一妻三妾，我跟她們待在一起，沒有多大一會，人就不行了，整的她們對我很是失望，見了我好像見了仇人似的。所以，我有意向你請教，怎么能夠長點時間？”
卓亦凡聽后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竟然成為這方面的專家了，可以為其他人進行出謀劃策。
“你是說，她們四個人和你一起做那事？”卓亦凡驚訝道。
“是啊，不過與你相比就差遠了，我覺得你應該是跟這么多人一起做那事。”
說著，掌柜的伸出兩只手，在卓亦凡面前晃了晃。
卓亦凡可謂瞠目結舌，十個人一起，那不累死才怪，他很佩服眼前的掌柜的想象力。
雖然他沒有和那么多人一起做過那事，但是還是聽說過，青樓里都有那種神秘配方，特別是在飛龍門紅樓時，那些青樓女兒給他普及了很多知識。
“別說我了，不過我確實知道該怎么做，能夠讓你時間變得更長？”卓亦凡笑道。
“怎么辦？怎么辦？只要卓公子你告訴我，你的這一張銀票，可以在我這里住三年。怎么樣？”掌柜的著急忙慌道。
“也不難，你只要去青樓里買些神秘配方，就能夠達成你的愿望。”卓亦凡道。
聞言，掌柜的失望的看了看卓亦凡，剛才臉上激動的神情全不見了，代之以無比的沮喪。
“你這是怎么了？”卓亦凡驚訝道。
“卓公子，你太讓我失望了，你不實誠，好東西大家一起分享嘛，藏著掖著有意思嗎？”掌柜的搖頭道。
“我沒有藏著掖著啊，我都告訴你了。”
“還沒藏著掖著，你剛才說的，我早就去問過了，人家說沒有。”掌柜的不以為然道。
“這個呀，你有所不知，那個配方，人家是不會輕易外漏的，即使你要出高價買，都買不來，人家怕你將那么好的東西賣給其他青樓，那樣人家的生意就會受到影響。”卓亦凡道。
聽完，掌柜的恍然大悟起來，“怪不得我找老鴇出高價，她都不賣，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搞不到她們的好東西了嗎？”
“可以搞到的，只是需要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怎么個暗度陳倉法？”掌柜的緊跟著問道。
“你點一個姑娘，然后跟她單獨交易，如此就有大的勝算機會。”卓亦凡道。
“她們會嗎？”
“這青樓女子哪個不喜歡錢，單獨交易，沒有人知道，她們就沒有壓力，只要你出高價，她們就能幫你搞到。”卓亦凡笑道。
“果然是老手，都是經驗之談，不錯，不錯。”掌柜的臉上笑出了花來，很是高興。
不過，隨著笑紋的不斷擴展，他又陡然間嚴肅起來，臉上甚至出現了苦瓜之色。
“你這是怎么了？”卓亦凡不解他為何情緒變化如此之快。
“你的意思，俺必須真的要去找個青樓女子做那事？”掌柜的尷尬道。
“是啊，不然呢？”
“那還是不行啊，我那一妻三妾可厲害了，嚴令俺不能出入青樓，被她們知道，俺可就慘了。”掌柜的一臉驚嚇道。
原來是個耙耳朵，卓亦凡算是服了掌柜的了。
“這又有何難？你可以給他錢，讓他去啊。”說著，卓亦凡指向一直接待自己的伙計。
見狀，掌柜的兩眼放光，道：“對對對，我咋沒有想到呢？這小子二十多年沒有開過葷，他可是最佳人選。”
說著，掌柜的走向那個伙計，然后在他耳邊一陣低語，隨后他一臉期待的看著那個伙計。
而那個店小二從起初的驚詫，變成滿臉的興奮，不住的點頭道：“好，好，掌柜的放心吧，我一定能夠給你搞定的。”
說著，隨掌柜的去取銀子干大事去了。
而卓亦凡也被其他伙計送到上等客房，開始他的舊夢重溫的生活。
卓亦凡站在窗戶旁邊，看著人來人往的亳城大街，每個人都是喜氣洋洋的，好像逢年過節似的。在孤寂的邊境小城，人們的精神狀態還是不錯的。他在人群中搜尋著，好似在找司徒玉兒的身影。
只是茫茫人海，每個人的外貌雖然差別不大，卻不是他要找的人，心情逐漸沉重起來。不過，他在冥冥之中感到，司徒玉兒很可能就在亳城，至于為什么，他也說不清楚，但是腦海中總是浮現這一想法。
“玉兒，你去哪里了？我真的好想你啊。”卓亦凡在內心里使勁呼喚著她的名字，好像他的聲音能夠穿透任何厚墻和空間，到達司徒玉兒所待的地方。
然而，并沒有任何東西回應他，有的只是街上的行人在川流不息，只是人們臉上洋溢的笑容，只是屋子內的寂靜，除此之外，并沒有司徒玉兒的任何回應。
他失落的對著人群中看來看去，想看清楚可能的蛛絲馬跡，盡管他知道這種可能性極低。
卓亦凡發現，人群中不時有官兵騎馬而過，這里是邊境，應該是保護過往商客安全的。
隨著失望的不斷加大，時間也過得越來越快，掌燈時分已經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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