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都是以前。你說以前她是多么清純的人哪,在這醉紅樓卻不賣身,可謂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是一股清流,我那時候當然對她非常喜歡了。”劉一手道。
“難道大人現(xiàn)在就不喜歡了,那……那也太喜新厭舊了吧。”王仕遠小聲嘀咕道。
“喜你個頭啊!你看她現(xiàn)在都變成什么樣子了,我哪還能下得了口。”
“她還是和幾年前一樣啊,我沒有看出來有什么變化。”王仕遠不解道。
“你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很多男人有過那事了,并且對那事非常享受,還很有技藝。”劉一手搖頭道。
“這樣說來是個好事啊,那樣她就可以好好服侍大人你了,可比一般的生手好多了。”王仕遠道。
劉一手一聽,隨之向他不住的打量起來,然后一臉的嫌棄厭惡。
“那么臟,我可碰不了,不像你能受得了。”劉一手撇嘴道。
聞言,王仕遠笑了起來,道:“大人,那個東西根本不臟,沒有你說的那么玄乎,相反老手可厲害多了。”
“沒辦法,我有潔癖,別人碰過的,我碰不下去。”說著,劉一手向前走去。
留下王仕遠一臉的惋惜,他看了看醉紅樓的招牌,又朝里面望了望,然后搖了搖頭,道:“哎呀,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的東西,怎么能不碰呢?”
說著,飛奔起來,朝劉一手追去。
而屋子里的西雨兒早就笑得差點岔過氣去,她不斷回想著劉一手剛才對自己那副嫌棄的神情,看樣子著實把他給惡心到了。
她輕輕打開窗戶,然后朝大街上望去,只見在街邊的燈籠下,劉一手那沮喪的背影,正朝前走去,而跟在后面的王仕遠則一副哈巴狗的模樣。
見狀,西雨兒又大笑了一番。隨后,臉上的笑容消散了,代之以兇狠的眼神,看向無盡的黑夜。
醉紅樓里依然人聲鼎沸,人們都在各自歡愉,以此來解乏,來犒勞一下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因為今天腦袋還在脖子上,明天就可能搬家了,眾人只能今朝有酒今朝醉。
此時,一臉驚恐的仙媽媽跑了過來,一番對西雨兒詢問,想弄清楚事情的狀況。
“哎呀,仙媽媽,你就放心吧,我心中自然有數(shù)。”西雨兒不以為然道。
“他此時在亳城畢竟還是一手遮天,我們切不可惹惱他。”仙媽媽勸解道。
“放心吧,沒有惹惱他,他應該幾個月都不敢來了而已,如此也落得個清凈,對我們醉紅樓也好啊。”
聞言,仙媽媽恍然大悟起來,然后看向那黑漆漆的夜色,哦哦了幾聲,隨之走了出去。
仙媽媽下樓后,朝人群中看了又看,好似在尋找什么人,甚至連墻角處都不放過。
一番查探之后,她輕輕吐了口氣,貌似沒有看到令她害怕之人,遂才放心下來。
回到客棧時,已經(jīng)入夜很深,但是卓亦凡卻無法安眠,畢竟司徒玉兒許久還沒有一點消息,她一個弱女子在外面怎么過得下去,兇多吉少倒是最可能。
想到這,他對秀兒還是耿耿于懷,認為很可能就是她逼司徒玉兒出走的。
只是秀兒此時也沒了蹤影,生氣也只是徒勞無功。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帶著滿腦子的困倦,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很快到來,由于睡眠不足,卓亦凡沒有那么早起,太陽升了老高之后,他才起床。
他百無聊賴的走到窗戶邊,大街上的人依然熙熙攘攘,每個人都掛著興奮的笑意,好像在這寂寥的邊境小城,唯有笑容才能驅散那無盡的荒蕪和落寞。
他倚靠在窗戶邊,還是百無聊賴的看著,沒有一點精神。
不知過了多久,洗漱完畢,也差不多接近中午的時間。
卓亦凡下樓后發(fā)現(xiàn),酒樓里幾乎都滿了,人人都在大快朵頤,喝著美酒,到處都是酒香和肉香味。
當初司徒玉兒坐的那張桌子依然空著,看樣子客棧掌柜的很是守信用,說為他留著,還真為他留著。
卓亦凡剛一坐下,那掌柜的就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
見他精神亢奮,滿面春風,卓亦凡不知所然。
“卓公子,你可真神了!”掌柜的夸贊道。
卓亦凡卻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樣子。
“昨天你推薦的那個方法,我們立即用了一下,還真的弄出了神秘的藥方。”掌柜的笑意連連道。
原來是這事,卓亦凡才明白為何掌柜的這么高興,原來是弄到藥方了。
“那你試了沒有,有效果嗎?”卓亦凡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
“用了,用了,太有效果了。”
“你昨晚真的用了?”
“那么好的東西,我怎么能忍住不用呢?”
“一挑四?”
“是啊,足足有兩個時辰。我都佩服我自己,太厲害了。”掌柜的一臉的亢奮。
“掌柜的,替你高興啊。不過,那東西,你還是悠著點,不能搞太多,否則你這小身板,行嗎?”
“放心吧卓公子,我心里有數(shù),要細水長流嘛,這個我懂。”說著他撫著大腦袋傻笑起來。
隨之給卓亦凡上了店里最好的酒菜,才屁顛屁顛的離去。
卓亦凡盡情的享受著美食和美酒,對掌柜的如此做法,感覺挺好玩,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看來技多不壓身還是有道理的,自己只是隨口一說,將那么個偏方告訴他,他就對自己如此感恩戴德,真的是讓人無法理解。
就在卓亦凡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嘈雜聲,有人在吆五喝六,很是威風的樣子。
就在卓亦凡抬頭時,看到店小二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卓公子快走,那個劉公子來了!”
“哪個劉公子?”
“就是上次與你打架的縣太爺?shù)墓觿⑷灸!?br />
“是他啊,我怕他作甚?”
“你們結下了梁子,他不會放過你的,一直都在找你。”店小二焦急道。
就在兩人還在說話時,那劉染墨帶著手下幾個人,已經(jīng)跨入門檻。
他剛進來就不自覺地,朝司徒玉兒坐過的那張桌子看去,其他任何地方都沒有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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