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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到的就是死追尹鋒,要跟他打生死拳的江昊和冷子月。
這兩人開的是一輛國產的華晨寶馬。
尹鋒家老宅門前的空地很大,來人將車直接停在門口。
一共是三個人,尹鋒見到。他透過弄堂,跟我說了誰是江昊,誰是冷子月。又說第三人他不認識。
我掃了一眼。
江昊是個留了分頭的中年人。冷子月留的是一個板寸。
這是發型上的區別,除外功夫上也能看出來,江昊面透紅光,筋骨結實,飽滿。一看就是那種沒太藏出功夫,精氣神透過身子骨向外露的那種人。
功夫藏好,藏住了。不是說。這人看著像個虎將,跟天神一樣。那不叫藏好,那叫露了。
真正藏住的,是這人瞧著跟普通人什么區別都沒有。
真要說有。就是出手的那一瞬間了。
冷子月與江昊不同,他長的稍微瘦一些,另外精氣神什么的,都藏的很好。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同。
但若要仔細看,就能發現,他眼神不太一樣。
這冷子月的眼神,冷,狠,毒。
像釘子一樣,看什么東西,要把那東西扎透了來看。
至于第三個人,從他下車時那種得瑟勁,外加他的年齡,還有眉宇間的氣質看。這人就是高中剛畢業沒多久,不好好上學,學了個開車手藝,給人開車打工的小司機。
小司機下車,興致很高,要往里走。
冷子月一個眼神,立馬給瞪回去了,然后對方悻悻轉回車里,獨自守候。
倆人直步走進了宅子。
尹鋒起身來迎。
"歡迎,歡迎,江兄,冷兄,別來無恙。"
江昊哈哈一笑:"老尹,你怎么跑這里藏著了,我們兄弟倆找你可找的好苦哇。你說,讓你把那幅畫拿出來,我們看兩眼,拍個照有那么難嗎?"
尹鋒:"畫不在身上,真的是不在身上,之前存放在外地朋友那里,所以沒辦法拿給二位看。"
"外地朋友?真的假的?"江昊不解。
我這時起身對江昊微笑說:"真的,就在我手上。"
江昊一白我:"你又是哪兒來的?"
尹鋒按商量好的,一拍我肩膀,把我介紹給兩人說:"這位是我兄弟,異姓兄弟。"
江昊:"這么大點兒,知道這里邊的規矩嗎?"
尹鋒:"他初到湖南,不知道我們地頭上的規矩。"
江昊:"不知道,你得給提點,提點,要不然,大家伙看不透,還以為這是什么人進來臥底暗訪的呢,哈哈。"
江昊說這話,有個說法兒。
就是兩湖地區,這個練家子圈子里的人在一起交流,都得當眾露一手,讓大家知道你有沒有真功夫。
有了,認可了,你才能進到這個圈子,見到別人的功夫。
要不然,他們會當這人是外人,根本不提功夫的話,不提國術的事兒。
究了根本,還是國術重打!動手難免有死傷。圈子里,道上人,傷了,死了,找師門來說話。師門立不足,說不了話,傷了,死了,就是傷了,死了。
不能經官,經官,那好辦,大伙兒一起陪這人玩兒。最后,他擱這地界,也沒法混,沒法活了。
我抱拳對這兩人:"二位是前輩了,我初來此地,規矩懂的不多。蒙尹大哥提點,現在多少知道了一些。等下來人的吧,人到齊了,自然會按規矩來辦。"
江昊反復打量我,末了又說:"嗯,行,還行。話說的挺是那么回事兒。還有,那畫兒,真在你這兒?"
我微笑:"一會兒,按規矩辦完了再說。"
江昊:"也好,也好,反正這一天時間呢,咱慢慢來。"
這兩人坐下后。
尹鋒陪著說了一會兒話,陸續又有人來了。
這里邊有練螳螂拳的常野,常前輩。還有練查拳的武愛軍,武前輩,練譚腿的,蔣明志。
這三個人是分三撥來的。
加上之前的兩個人,一共是五個人。
陸續全都到,基本也是十一點四十分了。盡剛每劃。
尹鋒通知廚師那邊,可以上菜了。
不大一會兒,陸續把做的好菜擺到了大八仙桌上。
這就要開席。
我讓廚房,把我準備好的幾個東西拿來。
那是一個煤氣灶,連帶的一瓶液化氣。除外,還有一個讓廚師在外面找的,直徑有十五公分的厚壁白鋼桶,我把那桶的蓋子去了。
這些東西一一擺到那張小桌子上,我起身朝眾人抱了下拳,接著對他們說:"諸位都是湖南武術界的前輩,我是京城人,我姓關,名仁。"
這邊我把這名兒一亮,坐的人中,就有幾人在臉上露出驚訝了。
我沒理會,繼續說:"初到貴地,剛剛知道這邊的規矩。聽尹師父講,正常情況下是要搭個手,過一過。但我是個晚輩,諸位都是前輩,這前輩跟晚輩搭手,本身就是一個給面子的事兒。我自問沒那么大的面子,所以就想出今兒這么個小玩意兒。"
"這個呢,沒別的,就是今天看在座都不想喝酒。我呢,就給大家做一碗豆漿。"
說了話,我把那白鋼桶拿起來,讓眾人看了。
又從一個裝滿了干黃豆的盆里,抓了幾把黃豆。
將黃豆,扔到白鋼桶里,我單手握了桶沿,騰起身上的暗勁,我一抖手。
嘩,嘩!
黃豆在里面就開始撞上了。
一下,兩下,三下。
我面帶微笑,看著那一張張微驚的臉,我越抖越快,越來越快。
就這么一直過了十分鐘。
再看那白鋼桶。
黃豆沒了,有的是一桶的豆子面兒!
我這時又取來清水,置入桶中,伸了五指,拿著這個桶,把煤氣灶的火打開,將火力調到最大,我單手拿桶,就把它置在了灶上。
這里邊有個功夫,就是五個手指,要交替著動,互相之間有個推送的勁兒。這個勁不能松,不能散,一直這么推送著這個讓火燒的滾燙的白鋼桶,不使它傾斜,掉落。
這功夫的原理,跟程瞎子教我的赤手玩炭基本上一樣兒。
就像咱們手里拿了個熱水杯,杯子熱,手指要不時的松起,握緊,互相交換那樣兒。
只不過,我的這個頻率更快,速度更快,另外還有暗勁跟著。
就這么,我燒了十多分鐘,一直等到這白鋼杯里的豆漿全都沸騰開了后,又挺了五分鐘,這才將杯子穩穩放到桌子上,把雙手朝眾人一亮,笑著說:"前輩們,豆漿做好了,請用吧。"
這招兒的本意是文露。
大概意思,我還是不想打。不想跟他們鬧的太厲害,想和這些人好好說一說,談一談。
眼下,我把這一手功夫露出來了。
席上,卻只有兩個人現了敬佩的神色。
一是尹鋒,二是扣腳老大。
尹鋒昨個晚上就說了,這伙人不是一般人,一般的東西,震不住他們。
他說了我還不信,今天見著,我是領教了。
沒錯,他們不是奔著'和氣'兩字兒來的。
冷子月不動聲色,喝了口水,又抬頭看了眼扣腳老大說:"你呢?"
扣腳老大:"哈哈!我練的是戳腳,沒我兄弟玩的那么高雅藝術,我就給你走三步吧。"
說了話,這老大起身,到院子里。
然后,他一擰勁,抬腳往前就移了一步。
這一步踩到泥地上,卻沒有停止,而是繼續下陷,一直陷到了小腿兒那兒,他才又挪另一條腿,走了第二步。
如法炮制,一共走了三步,地上現了三個深深的坑洞后,扣腳老大這才一縱身,跳了起來。
"獻丑了。"
扣腳老大朝眾人一抱拳。
冷子月又點了下頭,末了他對尹鋒說:"老尹吶,屋里是不是還有廚師什么的。"
尹鋒:"是啊,還有幾個請來的廚師。"
"讓他們走吧。"
尹鋒說:"好。"
轉眼,尹鋒起身,奔到后屋兒,把請來的幾個廚師叫出來,然后結算了工錢,又讓他們把帶來的工具什么的一起收拾好,這就陸續都閃人了。
"關門了嗎?"
尹鋒回來時,冷子月問了一句。
尹鋒:"關了。"
冷子月:"好!"
待尹鋒回到座位。
冷子月喝了杯里的清水,他抬頭說:"這位京城來的小兄弟,叫關仁的,他露了一手功夫,太極的味兒挺濃,看上去不錯,是個真練家子。另一位戳腳的老蘇,功夫也很深厚。這都把功夫亮了,知道是真練家子了,屋子里閑雜人,也都給清了,咱們該說咱們的事兒了。"
"尹鋒,你的功夫很好。這幫人以前在你手下都吃過敗。今天,我過來挑個頭,打算跟你試一個生死拳。"
"之前呢,我是這樣講的。要么你試拳,要么你把那畫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但你拖了這么久,我這主意就改了。"
尹鋒問:"子月,你想怎么樣?"
冷子月:"先試拳,一個個的上,大家都來試。試完了,再拿畫,你不給拿,我硬拿!"
尹鋒咬牙:"你這是流氓,是犯法。"
冷子月:"功夫,講究個,站的贏,趴的輸!你贏了,我沒話說,你輸了,可就輪不到你說話了。道理,就是這么簡單!沒有你們文人那些復雜的想法和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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