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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天津出什么事兒了?"
榮師父:"曾師父你知道吧,他有個朋友叫李健。李健領了他去京城找了后海的一個人理論一番。好像是給那人罵的夠嗆。這兩人揚了威風后,當天回到天津,第二天兩人就失蹤了。"
我心咯噔!
怕的就是這個。李健果然還是沒能繃住心性,找到曾師父幫他撐腰,兩人到京城這么一鬧騰,妥了。這個局就讓對方給打開了。
我說:"現在有什么信兒嗎?"
榮師父:"他們家里人還不太清楚怎么回事兒,曾師父孩子見不到老爸就給我打電話,我又給天津武道上的打電話,知道兩人來這兒鬧過的事兒。現在。電話什么的都聯系不上,這不干著急嘛。"
我跟榮師父說:"榮師父先不要急,我們先等。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這兩人現在是安全的,他們為的不是報仇,不也是泄憤,他們是等機會找個事兒來開局。正好這兩人這么一鬧,這個局就打開了。"
榮師父:"行仁子,我聽你的了,心不鬧騰,另外葉凝回來了,她說先回家看看她爸,然后一會兒應該能過去你店里找你。"
我說:"明白了!"
當下撂了電話,我在心里琢磨一番。然后感覺一張大網已經朝我罩來了。
不是我多英雄,多牛x。雷師父是這么講的不假。但事實我比誰都清楚,我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躲不過這個事兒。因為,我手里掐著這幫子人急切想要拿的東西呢。得了他們想要的東西這是其一,其二他們想把我們給滅了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為啥呢,因為我們知道的太多了
事實上,我知道的不多,但可能他們覺得我們知道的多。所以
我搖頭一笑,換了身衣服開車就去了店里。休反團號。
剛進店,就見小樓馬彪子幾人他們正聚一塊兒喝茶。我一進屋兒,馬彪子笑著問我武林秘芨研究怎么樣了,究竟有沒有書中書。我把發現的跟馬彪子講了,馬彪子感慨說:"師父這是怕我找不著啊,所以用了那么個簡單法子來藏。可就算找著了對我而言又有什么用呢。"
馬彪子攤手苦笑一番,搖了搖頭說:"我這水平啊,能把三國演義從頭看到尾已經是頂天嘍!"
眾人聽了哈哈一笑的同時,葉凝進屋兒了。
我剛看到美麗的大馬刀,心情很不錯地拎了兩兜子水果進屋兒,我手機就響了。
然后葉凝瞪我一眼,我咧嘴一笑,拿起手機掃了一眼發現是個陌生的號,并且這號生的嚇人,是一大串子的號碼,看樣子應該是某種網絡電話打來的。
我示意屋里人不要出聲兒。這就把手機給接了。
"關仁嗎?"對方用了變聲兒軟件兒,聲音很尖,很細。
我說:"是我。"
"曾師父和李健在我們的手上,這兩個人僅僅是個開始,你要是不把你從苗族老太太手里得到的東西給我們,先是他們倆個人死,然后就是你的身邊人了。馬彪子,七爺,榮師父,他們一個接一個的全都得死。"
我想了下說:"你們不怕我報案,然后警察抓你們嗎?"
"關仁你可以報案,但是你防不了我們,正常人殺人可能犯法,但是我們讓瘋子殺人,殺完他就瘋了,你防得住嗎?并且,那可還是武瘋子,啊哈哈哈哈!"
我有種看德州電鋸殺人狂的感覺,并且還是現場版的。
我想了下說:"你們在哪里,我們什么時候交易。"
對方:"越快越好,我希望你最好是現在就答應我,然后你把東西交到我們手里,你就一切順利了。放心吧,你交了東西我們就不為難你了。"
我說:"我可以考慮一下嗎?"
對方:"你只有三個小時的考慮時間,過了三個小時,先是曾老頭子送命,然后就是李健我次奧,這人真是磨嘰,真想一掌拍死他。嗯,就是這樣,先是這個李健死,然后就是曾老頭子。"
說完,這人就掛斷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看眾人一副疑惑的表情,我把事情跟大家說了。
馬彪子聽完說:"那么幾個破玩意兒值幾個錢,他們若是想要,就給他們拿去!"
我想了下也是,那水晶稀奇古怪,解不明白意思,鑰匙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這東西對我們來說都只是搞不明白的身外物,眼下人命關天,拿它來換人命,這是再好不過的了。
可剛這么想,我隱隱還是感覺哪兒不對。
正琢磨呢,手機又響了。
我接起來。
還是那人聲音:"關仁!剛剛我們改主意了,你那點破玩意兒,我們是要,但它只值一個人的命。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命,你得跟一個姓歐的人要。呵呵呵姓歐的人,你聯系上他,他就知道給你什么了。放心吧,我等你,你要是拿到東西了,就把那東西拍個照片發到這個電子信箱里來。我們確認了后,會指揮你下一步怎么走!"說完,這人報了一個國外的信箱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又聽了這番話后,我突然就改主意了。
因為我不想跟這人做什么交易,我想給他們一個個的全掐死!
就是這么簡單,全掐死!
我放下電話,馬彪子問我:"又怎么了?"
我如實說了一遍,馬彪子想了想說:"掐死他們!"
眾人一致同意,掐死他們!
可掐死這幫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兒,我想了想后,感覺還得跟他們周旋。
而當務之急是先跟歐先生通電話,問清楚對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因為我現在基本可以搞清楚他們是什么人了,他們就是鬼廬的人。
想到這兒我又給榮師父打電話問歐先生現在的聯系方式,榮師父想了想后告訴了我一個手機號,她說這是程瞎子來接歐先生的時候留的電話,瞎子的意思是,要是有什么緊張事兒,就打這個電話。
我記下了電話號碼,問馬彪子知道是誰的電話嗎?
馬彪子搖頭,并表示他現在也不知道瞎子的聯系方式。于是,我開始撥號,剛叫通
手機在門口響了。
我無法形容那種突如奇來的巧合感,就是剛叫通后,手機就在門口響了,并且那鈴音還是很勁爆的'最炫民族風'。
我掛斷手機抬頭看向門口,只見門口站了一個黑瞎子似的大個子,然后他懷里捧了一個箱子正看一眼手機,念叨了一嘴后,又抬頭看我們的牌子,反復看過后,他直接推開門,扯了大嗓門喊了一聲:"關仁快遞,誰來接一下!"
我看到這人,我心就笑了,他不是別人,正是曲二!
曲二跟我云南一別好久沒有見過了,這次再看到,他的功夫更壯了,只是他還是沒能突破到化勁。
程瞎子說過,曲二什么時候通了化勁,他就能恢復正常了。
但這個路,很難,很難走。
我看了曲二,馬上說了句:"曲大哥!"
可曲二一看我,然后馬上板了臉說:"你是關仁?"
我說:"對,我是關仁!"
"嗯,你長的確實挺像關仁。"曲二嘀咕一句。
"這里有你快遞,你簽收一下。"
我搖頭一笑,伸手接過那個大紙箱子,剛要再問什么,曲二拿來了一枝筆,我無奈只好又接過筆在一張白紙單子上寫了關仁兩字后,曲二小心收起來,看了看我后一臉鄭重說:"貨主說了,這個快遞只歸你一個人的,別人想看,沒門!你要是把這個東西交給別人了或是你賣了,送人了,還有讓別人搶走了的話。你就是中華民族的敗類!哼!"
曲二說完,也不理我一擰頭,轉身就走。
我見狀急忙拉他,誰知曲二一回頭:"干什么,我送快遞的,你想干什么?"
呃
我明白了這是程瞎子和歐先生安排的結果,程瞎子知曉天地變化,他清楚我什么時候需要這個東西,所以就打發曲二來送。此外,他們可能就在這附近。但歐先生目前還沒有康復,不能動武所以他們不便暴露,只好對曲二說,他現在就是送快遞的,然后將這個快遞送給我。
這么一來,我就接到這兩人的東西了。
程瞎子不便暴露,我就不能打擾,可是這歐先生給我的究竟是什么東西呢?
這個東西怎么上升到中華民族的地步上來了呢?
我越想,越感覺這身上擔的擔子太重了。
什么叫因緣,這就是因緣,我把持著這些東西,看著,守著,護著它們。我只能是一面跟惦記這些東西的人斗,把他們耗光了。再一方面,想法子慢慢的把這些東西琢磨清楚。不然,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安生。同樣這也是為什么有很多人愿意栽培我的重要原因。
功夫,什么化勁,雷炁,這個那個不是讓我白學上身的。
我學了,會了,就得擔起那個責任,把這些事兒給扛起來才行!
江湖!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以前還覺得這說法兒挺扯的,現在我是真明白了,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好了,感慨是沒用的,事兒到了眼前一步步的做吧。現在,我該看看歐先生給我的究竟是什么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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