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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這個山腳下的小茶館,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熟悉和溫暖。
麻姑爺看到我們到來,他顯的很高興,張羅著讓大家入座,馬上沏了茶,跟著又要安排人買菜。
"麻前輩。別忙活了,我現在戒葷腥了。"我朝麻姑爺擺了一下手。
麻姑爺:"這又是咋啦?"
馬玉榮沒好氣地說了一聲:"咋了,成魔了唄。還能是咋了。"
麻姑爺:"這,這怎么就成魔了呢,再說,關兄弟,你這,這看上去也不像啊。"
我掏出金剛經,往麻姑爺面前一晃,跟著又納入懷中收好說:"看到沒有,伏魔第一真經,金剛經。我這隨身攜帶著呢。為啥帶這書啊,為啥?"
凌元貞接了我話說:"伏他唄,他這個小魔王,行了,老兄弟,上幾碗茶,炒幾個素菜得了。"
當下麻姑爺也沒關店門。就這么先讓伙計給我們沏了幾碗茶,緊跟著又去廚房炒了五個青菜,外加一個蘿卜條子湯。
就著這些東西,大家吃口飯后。一邊用著茶水,我一邊小聲把南下香江后的一番番經歷講給了麻姑爺。
麻姑爺聽的這個感慨呀,一時間,拍著我肩膀,久久說不出話來。
他足足停頓了能有十多秒,這才對我說:"行啊,關兄弟啊關兄弟。你這個真是了不起啊。你這番經歷,對我來說,聽聽就已經足夠震撼的了。不敢經歷,真的是不敢經歷啊。"
我喝口麻姑爺私藏的霸道茶葉,抬頭對他說:"麻前輩,現在要有這樣一個機會擺在你的面前,你如果不參加,你會不會后悔。"
麻姑爺壓根就沒想,直接脫口說:"后悔,這機會,如果不參加,怎么能不后悔?"
我掃了眼屋子。conAd1();見只在屋角有兩個疑似棒棒兒的破衣老頭子在那兒就著一包花生喝茶聊天。此外,那兩老頭子一看就是普通人。當下我就對麻姑爺說:"機會來了,我要你帶我進九寨溝一趟。"
麻姑爺打了個哆嗦:"干啥子喲。"
我說:"念子江不是死了嗎?我這也算是沒完全你的托付。眼下,這幫人很有可能進入九寨溝找念子江隨師修行的地方了。這是其一,其二。我要想解了身上被封的功夫,可能也得找到那個地方才行。麻前輩,這件事情兇險,我倒不一定非得讓你跟我一起去,但至少,你得給我指一條明路來走啊。畢竟,那九寨溝太大了。"
麻姑爺:"曉得嘍,這件事情,你盡管放一萬個心。你包在我麻姑爺身上,明天,明天兒一大早,我找個人給我們開車,我們這就啟程去那個九寨溝。"
我搖頭說:"明早就晚了,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走。"
麻姑爺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放說了一句:"說走就走!咱也來上一個說走就走的旅行!"
話剛出口,茶館的門吱嘎一聲,讓人在外面推開了。
真就好像演戲一樣,門推開的同時,我感知有三股很強的氣息傳出。
我轉過頭,一搭眼,就看到了四個人。
其實,如果說是符紙張,又或者屈道人,哪怕是陳正,他出現在這里,我都不奇怪。
畢竟這些人都是能掐會算的老油條了。
麻姑爺這個點,也不是什么隱秘的存在,但凡知道國內高術江湖的高人們,都知道他這個地方是西南一帶高人常聚的一個點兒。conAd2();
所以,我們到的同時,我相信也會有其余高人到。
可這一次,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來的是三個洋人,一個導游。
三個洋人中有一個我認識,他就是英俊的金發白人青年阿爾法,伴在阿爾法身邊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但長的很結實的白人大媽,大媽身邊則站著一位身材魁梧的白人老頭兒。
這三人一出現,身上只有一道普通人的生人氣息,沒有功夫,練家子獨有的那股子勁。
可這不能表明他們只是普通人!
道家有很多法子可以把一身的氣息給屏蔽掉,我相信這些洋鬼子也一定有法子,將身上的氣場給關掉的。
這三人都穿著普通的休閑裝,看上去跟那些在獅子山附近閑逛的游客老外沒什么區別。
此外,在前引路的第四人應該是他們的導游,這是一個年輕的小妹子,她用流利的英語跟這幾個人老外介紹說這是獅子山腳下一家很古老的茶館。
介紹完了后,小妹子挪著步子走進來操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說:"老板呢,老板。"上吐斤弟。
麻姑爺這就起身:"老板在這兒,在這兒,來了,來了。"
小妹看了眼麻姑爺,然后她扭頭朝三個老外笑了笑,又揮手示意他們坐下,末了她對麻姑爺說:"從現在開始,我們在你這兒的消費,你在原價的基礎上加一倍,多出的那個一倍價錢,一會兒結完帳的時候,我會故意慢點走,你找個機會交給我。合作愉快的話,明后天,我領團過來你這里喝茶,合作不愉快,我馬上走人。"
小妹子真機靈呀,這小生意讓她算的,真的是點滴不露。
可惜,如果我推測的沒錯,這三個老外全都是地道的中國通。conAd3();
還有,這不是偶遇,他們這三人到此地來應該是某人指點的結果,那些人知道我到了麻姑爺這里,跟著就通知這三人,于是他們后腳就讓這小姑娘給帶來了。
阿爾法進門就看到了我,小姑娘跟麻姑爺談生意的時候,他朝我笑了一下。
我出于禮貌,朝他也笑了一下。
凌元貞這時顯的很緊,他下意識地捂了一下自已的肩膀。同時,計大春,馬玉榮兩人眼中對這個金發老外明顯有一絲敵意。
阿爾法這是得了什么奇遇了,一身功夫居然可以直接對抗這三位老前輩?
思忖之間,麻姑爺跟小姑娘達成了合作關系,麻姑爺當下一揮手,讓伙計先端了幾個鮮果,干果的果盤送了上去。
導游小妹這時轉過身,然后一個勁地用英文給眾人介紹茶館的來歷,除外她還指著墻角聚在一起吃花生喝茶的人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棒棒兒,也就是賣苦力勞動賺錢的人。
不大一會兒,茶上來。
三個老外接過茶碗各自喝了一口后,那個白人老頭兒說:"嗯,相當好的茶葉了,這茶芽如此的鮮嫩,茶香有如蘭花,清冽幽雅。想必,這份茶,就是產自峨眉山的千年白芽吧。"
請注意,白人老頭兒講的這番話用的是標準普通話。并且吐字非常的清晰,字正腔圓的絲毫不遜于廣播里的電臺播音員。
導游小妹一下子就傻了。
臉唰的一下,慘白,慘白的。她坐在那里,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這時阿爾法也喝了一口茶。
"嗯,四川峨眉的綠茶品質非常好。單就綠茶來說,好像是龍井,毛尖,毛峰這些更出名一些。其實中國的綠茶,還有很多品種,比如白茶,還有猴魁茶,以及峨眉山上的雪芽,白芽,這些都是上等的好茶。"
白人大媽喝了一口茶又說:"好的綠茶,口感應該是淡淡的蘭花香,另外,它的氨基酸含量非常的豐富。當然,最重要的指標就是咖啡因。一杯上好的茶,它的咖啡因含量應該是很低的。但是,它的提神效果,卻又要比咖啡因含量高的茶葉要好。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說完,白人大媽一笑說:"那是因為,茶葉中有一些很少見的活性成份在起作用。"
說完,白人大媽又喝了一口茶。
這三老外,敢情是免費給中國綠茶打廣告來了。我聽罷,搖頭一笑,再看那個小妹。
這導游小妹已經完全呆了。
因為阿爾法和這個白人大媽說的普通話,也是一樣的字正腔圓。
她實在是坐不下去了!
畢竟,臉皮擺在那兒呢,再厚的臉皮,也受不了這個刺激。
所以,小妹干脆起身,招呼也不打一聲,撒丫子推門就落荒而逃了。這三老外眼見小妹跑了,倒也是不惱,只相視一笑,又在那里,有模有樣兒地喝起茶來了。
他們議論的是茶葉傳到西洋的過程。
大抵是從東印度公司開始,先是讓西方貴族引以為傲的紅茶。
接下來,又毫不隱瞞地講,東印度公司是怎么掩蓋歷史,然后從福建偷出了茶種和制茶技術,轉爾在印度,斯里蘭卡,大吉嶺栽種茶樹的經過,一一地講了出來。
這通茶經白話的不錯,并且言詞當中,三老外對中國傳統的制茶工藝,還有茶道文化頗為贊賞。
三人聊了一會兒茶后,阿爾法朝我這兒看了一眼說:"關先生,既然這么巧遇到,不如過來一起坐下喝杯茶吧。"
我會心一笑:"好啊。"
我端了自已的茶碗,剛要起身走,凌元貞伸手按了我手一下。
只輕輕的按了一下,很快他就松開了。
我明白凌元貞的意思,他是在告訴我,輕易不要出手,不要動手傷人。
我朝凌元貞點下頭,走過去,在他們的桌子邊上坐了。然后我對阿爾法說:"好巧啊。"
阿爾法:"其實也不巧,青柳女士的人推測出來你們會到這個城市,然后我們就沒有同青柳女士一起走,我們留了下來。果然,你們到了這里,青柳女士的人推算出結果,我們就找來了。所以,這不是一件巧事,而是一件,按照計劃發生的事。"
我喝了口茶:"隱龍的本事不是已經沒了嗎?"
阿爾法:"青柳女士手下并非隱龍一人。"
我笑了:"包括你對嗎?"
阿爾法笑了:"恰恰相反,我們是個例外。我來引薦一下,這位希格姆先生,他是德國一位非常有名的教授,歷史研究人員,考古學者,當然,他還是一位貴族。"
我對白人老頭兒微微一笑。
老頭兒朝我笑過后,阿爾法又說:"杰西卡女士,希格姆先生的伴侶。"
我說:"女士你好。"
"你好,年輕人。"
杰西卡朝我打過招呼后,阿爾法:"陳正已經背叛了我們,他在離開歐洲,前往南半球后,希格姆先生利用數年的時間整合了歐洲那些中世紀遺留下來的神秘學組織,當然,包括一些煉金術,等等雜七雜八的東西。然后他成立了一個名叫亞特蘭蒂斯文明復興的團體。"
我笑了下:"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我們為什么還把持著過去不放松呢?"
阿爾法笑了笑,他扭頭看向了希格姆。
希格姆看了眼四周的人,跟著他說:"你好,關,我聽說過你的名字。另外也聽說過你在美利堅的事跡。我知道你是一位偉大的武士,勇敢的武者。我呢,希格姆,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研究人員,而我致畢生力量研究的東西就是能源。"
"地球的科技文明發展到今天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人類除了電能,燃料,核能,目前尚沒有辦法,開發出另外一種全新的能源。你可以想像一下,這個世界如果沒有了電,沒有了核反應,沒有了石油,煤炭,等等諸如此類的這些燃料,這個世界會變成一個什么樣子?"
"它會癱瘓,會徹底的死去。"
"當然了,用你們中國的話講,你可以說我這個是杞人憂天。"
"但我們確實需要一種全新的能源來代替現有的東西了,我們不能把眼睛放在那些基礎的化學反應,核反應,電磁學,燃料上,那些對我們來說,都已經是過時的東西了。繼續抱著那些東西不放,科學將永遠無法向前邁進。"
"我呢,通過這些年的研究,我有了一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成果。而現在,是檢驗這些成果的時候了,就在你們迷人的九寨溝景區內,那里有一個地方,同樣那個地方也是青柳女士迫切想要去的。在那里,我要利用那里的東西檢驗我的成果。"
"不過,我需要你的幫助,朋友,我的朋友,我真的,非常需要你的幫助。"
希格姆一臉真誠地對我說著話。
我盯著希格姆的眼睛,我看出來,這個洋鬼子確實是需要我的幫助,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但他,不真誠!
洋人就是這個德性,他們喜歡用一種真誠,坦率的態度,讓我們來接受他們的那些邪惡。
他們會對一個國家說,你看,我是真誠的,我希望你們的人民自由,所以我來幫你們推翻現有的統治者。好的,我幫你們推翻了,可推翻之后,情況一團糟。他們又會說,看吶,這不是我想的樣子,計劃不是這樣的。你們實在是太讓我們失望了,不,不是這個樣子。
這就是他們的思維!
如同臭名昭著的十字軍東征一樣,他們先祖喜歡干的就是這么一檔子事兒。
我盯著希格姆說:"是這樣的,你先讓我跟你合作,對不對?"
希格姆點下頭。
我又說:"你想讓我幫你拿到,青柳要拿到的東西,對嗎?"
希格姆微笑說就是這樣。
我說:"可惜啊,希格姆先生,你不知道的是,青柳要拿到的那件東西,同樣也是我最需要的。"
希格姆笑了:"我只用一點點,只需要一點點,剩下的全都歸你。"
我側頭想了一下,內心有個聲音不停的對我說,答應他,答應他,這個洋老頭子不錯嘛,你看他,對你多好哇,快點,快點答應他。
這聲音不冒出來倒罷,一冒出來我就知道,這又是那魔性力量在使壞了。
斬之!
我斷了這一念后,我對希格姆說:"希格姆先生,那么我想知道,你具體想要我做什么呢?"
希格姆笑了一下說:"很簡單,幫我蕩平,那些阻擋我們的力量,就是這樣,你,還有阿爾法先生聯手,你們會是一對最勇敢的戰士,另外,我對阿爾法之前打傷了你的朋友表示深切的歉意,真的很抱歉,那只是不得以做出的事,是故意給青柳做樣子看的。"
態度真好哇,我幾乎快要答應了。
但我知道,就我眼下的氣運而言,越是容易,簡單,利于我的事,可能往往就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我逆著自已的性子,微笑著對希格姆說:"對不起,希格姆先生,我拒絕跟你合作。"
希格姆一臉微笑,然后他從懷里拿出一塊指甲大小的白色透明晶體,他擺弄著那個東西,然后抬頭對我說:"關,不要這樣,你這樣的話,會后悔的。"
我盯著希格姆手里的這個玩意兒,我品著他的話,內心深處突然就生出來一股子沖動,我想要掐死這老頭兒。
魔性的力量啊,果然魔性,上一秒,這力量還說老頭兒好呢,這一秒,它就讓我把這老頭掐死。
我端杯,喝了口茶。
恰此時,我聽不遠處墻角的一個老頭兒:"你曉得劍仙兒咋個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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