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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去想像至高無上的天元境界,那個對我來說,真的是太虛無縹緲了。
但我可以成就的是地元,地元境界中,鬼仙應該是這一境界的至高表現了。
可我現在修的不是鬼仙,而是通過另外一種方法。讓自身已有天元力量去與地元相交相合。簡單說,就是用理智來控制我的情緒。海南那位偉大的黎族前輩,用一種我不知道的法子,改造了我的身體,我成為了戰神。
可因為這是妖功,是一個邪術,所以我在擁有強大力量的同時,我身體內也堆積了無盡的情緒,這些情緒如果不加控制,我的結果就是毀滅。
我只有利用天魂的力量,也就是所謂的理智來控制我一身的情緒,我要冷靜。比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冷靜才可以。
這樣,天魂與地魂相合,最終產生的就是人魂。
因此,假如我把這個妖功給變正了,到時候,天地相交,人靈當立。我身上被封的功夫,自然而然就浮現了。
身上功夫浮現時我已經是鬼仙了。
鬼仙之能,再與人仙之能相合,那我不就是地仙了嗎?
所以只要我修成一個鬼仙,這就足夠了。
可一個大圓滿的鬼仙是那么好在就的嗎?根本不是那樣!據我所知,想要成就這么一介鬼仙,最起來自身得有正一道家人的本事,然后能行使撥亂返正的手段,超度那些含冤而死的亡魂。
這是正常的路子。
非正常的路子,也有很多,但我一概不知,怎么下手去做。
或許。崖后封的那個大靈說的是對的,我該改變一個法子,去細細體會,雙腳踏住的這個大地了。conAd1();
想到這兒,我朝前走了一步,然后我把心神放到了腳底下。
就像我剛認識齊前輩時那樣,把心神,意識全都放倒腳底下,把那高高在上的居傲心態放低,去感覺大地。
我得承認。這么做非常難受,身心都會非常的痛苦。尤其是在我當下心境中,那種不愿服輸的心理,一直在拉著我,不讓我把心神移到下面去。
我伸手給了自已一個大嘴巴。
叭!
打的很響。很響。
轉眼,這個大嘴巴打完后,我心中呼的一下又火起了。我覺得有自已有股子怒氣要撒,要放出來。
啊
我不知怎么,就對了天空吼出一嗓子。
這一嗓子吼出來,我感覺舒服一些。
但很快,那道把心神投入腳底板的勇氣就讓我給扔到九霄云外了。
這個驕傲自滿的心,就是這么難馴服,真的很難下手把這個東西給降伏了。我第一次感覺到失望和無助,因為這不是讓我去搬動什么東西,去拿一個物件,這是降伏內心。
我有些灰心喪氣,抬腳踢飛了一顆石子,嗖的一下,飛出去后,撲通,當石子在遠處落下來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個人影兒。
他站在月光下的一叢灌木前,一動不動地那么站著。
我先是吃了一驚,過后又走過去幾步,仔細打量,我這才發現,原本他就是之前在麻姑爺茶館現身的那個一道眉。conAd2();
一道眉看著我,他搖了搖頭說:"好一個妖魔身,竟想拖著這副身子去修什么大道,你這樣修的話,最終只會把自已給修成一個火藥桶,一個炸藥包,然后等著什么時候,突然來了一股火,你就炸了。"
我聽著腦門上直冒冷汗。
一道眉說的可是一點都沒錯,我這么強行讓這妖魔身子彎下腰來修行,最終只會在心里積出一堆的怨氣怒火,然后等到什么時候,一個外因過來刺激,那妥妥兒的了,我這性子瞬間就轉,很容易就變成一尊真正的大魔頭。
一道眉一臉冷然:"妖魔鬼怪,也有妖魔鬼怪的修法兒。你我既然已經遇見,也算是緣份一場,接下來,你跟我走吧。"
我盯著一道眉說:"你為什么幫我,我為什么一定要跟你走?"
一道眉冷笑:"此去沒多遠,就是豐都雙桂山,一段時間以前,你們這一伙人,趁我沒在山上守山的時候,擅自進入了雙桂山的地宮,在里面瞎胡鬧一通,還留下了幾具惡臭不已的尸體。當然了,說瞎胡鬧也是不對,畢竟有人過去把那里面的一個因緣而結了。"
"天下事,起起伏伏,一切皆是定數使然。那處地宮,經歷了這一番波折后,也該到讓它沉睡的時間了。"
"了卻因緣,你也出了一分力,鑒于此吧,我在麻小道那個茶館里已經等你數天了,為的就是把這個因緣還送于你。走吧!"
一道眉說完,閃身就往前去了。
我恍然之余,這才想起來,敢情這位一道眉,他才是雙桂山那個龐大地下陰司里的真正看護人吶。我就說嘛,那么大一個地方,延續了幾千年,怎么就沒能讓人發現呢。
想到這兒,我打消了心中疑慮,跟上一道眉,快走了幾步后,我問他:"跟我來的那幾個人呢?他們都去了哪里?"
一道眉白了我一眼說:"各人有各自不同的因緣,你進來,領了你的因緣,我又遇見你,然后我按氣數,還了你放在我這里的一個因緣,我們彼此也就兩清了。conAd3();"
說完了這句,一道眉往前一遁,我跟著小跑了幾步后,便開始放開速度前進。
走了半個小時,當我們進入一條山谷后,一道眉領我拐了幾個彎,末了鉆到一叢灌木后,這就從里面拖出了一只死去的動物。
這什么意思,難道讓我過來超渡這只小動物嗎?
我用不解的目光看著一道眉。
后者指著這只死去的,長的好像是羊的東西跟我說:"它叫斑羚,剛死沒多久。它受了驚嚇,一路狂跑,然后就從那上面掉下來了。"
我說:"那我,我需要對它做些什么嗎?"
一道眉:"你需要吃了它,你得進些血食了,反之如果不進血食的話,你的身體會越來越虛弱。然后力量會慢慢消失,而最終在它走的那一刻,你的這副身體比之從前還要虛弱數倍。"
"妖魔的功法就是這樣,是要吃血食的,可是又不能亂吃,隨便抓來一個活的直接就下嘴去啃,那樣就是恣意妄行,一樣會受報應的。來吧,趁著新鮮,這肉沒臭,多吃一點吧。"
一道眉把斑羚扔在我腳下,一臉淡然地看著我說。
我咽了口唾沫,當即就要撲過去,不想這個時候,一道眉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不是這么吃,你若貪戀血食的美味去吃它的話,你一樣修不成什么。你要慢慢的,只把它當做充饑的食物來吃,是不得以,才吃它,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了點頭,然后坐下來,學著探險節目里的那位猛人樣子,我看了看后,正要對準這只斑羚的后腿下嘴,一道眉又說話了。
"我要是你的話,我就不吃那地方,那兒的肉太硬,你可以先試試肋排,這塊兒"
他比劃一下說:"這兒的肉,比較的嫩。"
我伸手撕開了這只可憐動物背上的皮毛,俯下身,去啃咬它肋間的那些血肉。
坦白講,這么吃對我來說很美味。
可一道眉卻不想讓我享受這道美味,他在旁邊反復勸告我,讓我斬掉腦子里生出來的,關于滋味的感受。
他讓我把這些斷絕掉,不要去想,而只是為了填飽肚子去吃這一口口的血食。
人就是這么有趣,我從之前人仙狀態下的吃草,又退回到了啃食血肉,茹毛飲血的階段了。
我大口地吃著,很快,便將肚子填滿。
一道眉這時看著我說:"你把這些血食收起來吧,找幾塊好肉,對了這里有一把小刀,你可以割一些肉下來。"
我按他的吩咐,割取了幾斤肉,然后將其小心地收好后。
我看著一道眉說:"僅僅是一道因緣,至于讓你這么幫我嗎?"
一道眉冷冷:"一道因緣,在你看來,好像是一道不起眼的因緣,但在我們眼中,這不是因緣,這是債!債,不分大小,一分是債,一億也是債,不還,堆的久了,想還都還不清了。"
我聽了這番話,看著一道眉,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一道眉又說:"真修行不會在人間欠一分一毫的債,這是我的命數,所以你不必感恩,不必言謝。"
我怔了怔又說:"可是,可是當初,跟我一起進去那里的人,除了一個我,還有麻姑爺和畢方啊。"
一道眉搖了搖頭,他把手伸到口袋里,拿出了一塊晶石模樣兒的東西對我說:"我若不出手,麻小道的茶館,恐怕就會遭一場大劫了。至于那個姓畢的中年人,為他我專門去了一次京城。"
"你可能不知道,他惹官司了,很兇的官司。一個讓餓鬼纏身的人,在接受過他的心理治療后跳樓自殺了,且那個人還很有背景。對方找了律師,要跟他沒完。我去了京城,幫他把這件事處理的很干凈。他的診所照常營業,他的孩子,妻子,仍舊按命中注定的方向發展,不會出現偏差,不會有橫生的禍害。"
"而他,借驅使鬼神之手段,行心理咨詢之能,這本身已經不合規矩了,他是要受報的,這個報,會先從他的診所開始,然后蔓延到他的家人。"
"如今,一切都完好。"
一道眉攤了一下手。
我朝他抱拳:"多謝前輩,多謝。"
一道眉:"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跟我提謝字,一切都是因緣使然。如果當初畢方不能正視他的因緣,到了地下行宮內,不能傾盡全力而為。那么"
"他該受的報應,一樣都不會少。"
講到這里,一道眉看著我說:"我們走吧,你現在補充足了體力,等下你還有很重要的事去做,不過在做之前,我需要提醒你的是,你現在做事,不要動腦子,一切要憑本能,包括動手與人相斗,不要使那些跟術法有關的東西。"
"你都學過什么拳?"
一道眉一邊在前開路,一邊回頭問我。
我把學過拳路大概說了一下。
一道眉:"形意,形意拳現在非常適合你,尤其十二形拳。你再遇到人,可以用這門功夫來對付。另外"
他掃了一眼我后背上背的劍說:"這把劍,能不用,就不要用它。"
我對一道眉說:"謝謝,我知道了。"
一道眉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告訴我,妖魔的修行法子與我們想像的恰恰相反,他們不會有太多的情緒波動,他們很少哭,很少笑,但卻有大愛和大恨。
他們愛一個生靈,感恩一個生靈,往往會用十幾世的時間來報答。同樣他們若恨一個生靈,就算是幾十世,他們都嫌折騰的不夠。所以,我不能太逆著自已的性子來行事。
同樣我也不能太順從我的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應該做的是,按照一定的理性,干點妖魔,該干的事兒。
比如眼下的這件事,吃生肉。
這就是我完成的第一項任務。
并且,按一道眉所說,我做的很好。
除了關于我的修行,我還問一道眉,當初跟他在茶館的那個漢子哪兒去了?一道眉直接瞪了我一眼說,不是人家的因緣,硬拉進來,這好嗎?
我一怔間,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
我把進入到這山區遇到的那個在我腦子里說話的大靈跟一道眉講了。
一道眉說的是。
上古的事兒,打打殺殺,都已經成了歷史了。那靈是讓什么東西給封了,我身上的功夫也是讓什么東西給封了。所以,我與他之間就產生了這樣一個共鳴,然后我們兩人就接觸上了。
至于說那個大靈教我的法子。
按一道眉說,我目前做的就是那個法子。
我吃血食,而血食是由天地萬物的精微轉化而成,我沒有殺生,我吃的是因各種因緣而死的動物。我不貪戀它的美味兒,我只是在潛移默化中,通過'吃'這么一件事,來吸收,感應天地萬物細微的那種力量。
"前輩,你叫什么名字?"我緊追對方問。
"查戶口嗎?不告訴你!"
"前輩,你知道,這山里來了很多的人,他們居心不良,想要在這里,搞一些事情。對了,他們中也有人,身上的功夫被封了。還有前輩,你知道這山里曾經住了一個叫伏魔童子的密宗僧人嗎?他有一個弟子叫念子江,對了,他好像還有一個朋友,那個朋友我不知道姓名,我只知道他的綽號叫老面陀。"
"前輩,你知道老面陀嗎?他好像讓人抓走了。"
"前輩,伏魔童子為什么要到這里來,難道是因為這個地方風水特別的好嗎?"
我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當我問到最后一個的時候。一道眉轉過身,冷冷對我說:"妖精可從來不磨嘰。"
我呆了呆,末了我低下了頭。
又前進些許,一道眉好像是自言自語,實際是在說給我聽。
他喃喃說:"史前是一個很漫長的年代,是另外一個紀元。在那個年代,這里發生過不止一次的戰爭。那些手段都是現在的我們無法想像的。"
"其中,就有一些可以把靈體封存起來的陣法。"
"很多,很多的靈體,它們不是善的,好的靈體,它們的兇殘程度,比之當今最厲害的惡鬼還要強上千萬倍不止。"
"你說的那個伏魔童子,他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借這些惡靈來修行。"
我擰頭問他:"為什么?"
"一陰一陽才能生。"
"他是僧人,修到一定境界后,僧人要行使度化的手段,把那些惡靈度化了,他才能最終證悟到圓寂是什么境界。"
"所以,他找到了這個地方,帶著他的弟子,一起用佛家的**力,大愿力,外加一些神通手段來度化那些上古的惡靈。這不是普通人能做的事。這得需要相當大的德行做依托才能行使的手段。"
"后來,那僧人圓寂了,他臨走前,吩咐弟子不要留在這里。因為依他弟子的本事,根本沒辦法渡化那些惡靈。"
"可那人不聽。他一意孤行,獨自留了幾月,最后還是讓一道惡靈的分識傷到了他的本源。"
"那人死了吧。"
一道眉轉身問我。
我說:"是的,他在香江"
我把念子江的下場跟一道眉講了一遍,后者聽罷又說:"這結果也是好,不僅能免去惡靈之擾,那道人應該是把他的功夫給封了一下,他出了胎宮,仍舊可以繼續轉世來修。如此,倒也不失一件好事。"
講過這些后,一道眉又說:"那些人是有本事的,他們可以借那僧人布在那里的壇城,催動惡靈的力量,沖開身上被封的修行。"
我說:"這個怎么講?"
一道眉:"陰陽!"上私低劃。
"惡靈之力為餌,那種上古的惡靈,一直沒有破滅,存活至今,它蘊含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壇城為體,起到一個封固的作用,使惡靈不致于外跑,泄露,傷及本尊。而本尊感知到惡靈后,再通過一定的方法,就能借來陽性真神的力量。"
我說:"虛空之上的真神嗎?"
不料說到這兒,一道眉忽然搖頭了。
"真神,真正的真神,充滿了空性的真神,我現在只能是跟你這么說了,這個神的力量無比強大,我們每個人都有,可要是想借用它的力量,卻又是十分的困難。"
"你說的那些人,就是想用惡靈,召來自身的真神,然后用這道力,沖開被封的關竅。"
一道眉如是說完,他看著我笑了下說:"他們算到了這一步,認為可以沖開身上被封的勁力,可他們看不到后果。"
我呆了呆。
一道眉繼續:"后果就是壇城崩潰,法陣垮塌,惡靈遁空,橫行為禍。"
喃喃說完,一道眉:"快走吧!接下來,你要試一番身手了。"
半個小時后,一道眉給我領到了一處山坡前。他讓我吃些東西,我吃了幾塊肉后,一道眉又遞給我一個葫蘆。
"里面裝的是酒,常人喝酒,一身陽氣得以散發,外陽而內陰,以致陰物橫行,附體為禍。不過,你沒事兒,你這身子骨,喝點酒,正好可以通一通妖魔的氣。"
"一會兒,那幾個洋人會從這里過來。記住我的話,把那個金發的洋人放倒就行了,其余的兩個洋人不要動,他們的氣數,不致于死。"
"記住了,千萬不要動那兩個洋人,否則的話,到時候可沒地方買后悔藥。"
我朝一道眉點下頭。
雖然我不認識這個人,不知他的來歷。但短短相處中,我發現這個一道眉身上有一種讓我很熟悉的精氣神。
它概括起來,就是兩個字,天地!
世俗中,他可能就是一個棒棒兒的樣子,混跡于市井之中,做一些尋常人眼里很下等的工作。
可到了這深山大澤,無人之地,遇到因緣的時候,他就是那位,真正以玄德之能,合了天地,得了大道的人。
我幸運嗎?遇上這樣的人?
這其實跟幸運無關,這是我拿命換來的,在雙桂山那個地底世界,如果沒有咬緊牙關,視死如歸的拼殺,爭取,努力!
我再修幾十輩子,都見不到這個一道眉的真容。
"你下去吧,像個妖怪似的,拿出點妖怪的樣子,擋在路中間!"
一道眉淡淡吩咐著。
我朝他點下頭,這就閃身,跳到了山谷中央的草叢中。
"我該朝哪個方向站?"我很傻地站在下面比劃了一下。
一道眉伸了一根手指,朝北面指了指,末了他蹲下去了。
我面朝著北方,站了足有半小時。
然后在一陣腳步音中,我看到了背著旅行包的阿爾法,希格姆夫婦,外加兩個不知名的白人洋鬼子。
這怎么多了兩人?
我沒多想,而是直接就朝著阿爾法走去了。
希格姆看到我的時候,他稍微驚了一下,末了他拉起老伴就朝旁邊的樹叢里閃。一邊閃,一邊還喊著:"這個年輕人看來要做傻事。"
錯了,希格姆,這不是傻事。
這是一個妖魔鬼怪該干的事兒。
"關,我要是你的話,我現在就會轉身走掉。"
阿爾法淡淡說著,然后放下了他的包。
我沒說話,直接就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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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才回家,不敢多看留言,碼字,碼字。這是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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