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內心一陣好笑。通常這樣的開場白意味著要一個駭人聽聞的故事。
一個時里,從充滿希望到失望到疑惑再到憤怒,最后都有麻木了。
對面的三個經歷風雨見過世面,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多人的人,居然開始哆哆嗦嗦起來,明顯帶著害怕。
二舅:“你還記得,時候你常去我家住,一住就是好幾個月。有一次住的太久了,大概有半年之多,大妹妹還沒有把你接回去。所以,我就帶著你,回到你的家。”在沉悶古怪的氣氛中,二舅開始有啰啰嗦嗦的起那件讓他永生難忘的古怪事情:
“當時你走累了,讓我抱著你上樓。我把你抱上你家的樓梯口,現門沒有上鎖居然是開著的。我擔心他們遇到什么意外,就把你放在了門口,囑咐你不要亂走。那時候你很不乖,總是喜歡一個人到處跑出去玩,回來的時候總遇到奇怪的東西,有一次你還燒了。”
阿姨插話了:“二哥,你重吧,十年了,我從來都沒有聽過完整的,我也很想知道,很想知道。”
二舅擦了擦頭上滲出的冷汗,:“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我打量了四周,周圍很安靜,異常的安靜,我推開大門,現臥室的門關的緊緊的,我鼓起勇氣一把推開,現大妹妹她蓬頭散的躺在地上,滿臉驚愕地盯著邊上卷縮在她身邊的那個東西。”
伴著阿姨的抽泣聲,他繼續往下:“它很瘦很,看上去像是一只燒焦的猴子,全身都是烏黑的,一張扭曲的臉上還帶著表情,我覺得它非常眼熟,就像,就像是我認識的人。它沒有顧上突然闖入的我,不知道要是當時它顧上我了會怎么樣。它瞪著眼,齜牙咧嘴,在對大妹妹獰笑。突然,它撲了上去,用嘴對著你母親的嘴,用力的吸,每吸一口,大妹妹就變得干癟一,她的皮膚也開始黑,骨骼也縮下去,縮下去。太可怕了。后來我就,我就離開了……”
“離開?你那是逃跑了,把我一個人和我媽留在那里面對怪物?”我冷聲。
“沒有!沒有,我后來去叫了警察了,等我到的時候現你睡在地上,昏迷過去,而怪物和你媽媽也不見了。”二舅極力的爭辯。
看似魯莽沖動的二舅其實是最膽的人,居然就這樣拋下我逃走了,如果當時他沖了進去和怪物搏斗,也許今天就不會有人坐在我對面給我講這事了。
“從那以后大妹妹就失蹤了,我告訴別人,告訴警察,沒人相信我,人家都以為我是瘋子。”他漸漸低聲。
這個和我以前做過的夢,還有筆記里記得黑猴子,驚人的相似!不如是往事記憶的破碎重現更為合適,只記得我爸媽媽她是去世了,可是去世之前到底生什么,我都不知道。按理,那時候我都已經十多歲了,生喪母這么大的事情怎么會忘記。
我曾經不止一次的追問過我的父親,他要么含糊其辭,要么堅決的否認,被問急了就大雷霆,罵我該死。他不肯讓我知道我母親的事情,反而讓我疑心更重。
“也不是沒人相信你,我相信你。”大舅張了張嘴,三人之中他最為鎮定,他是外祖母家中的大哥,許多事情都要靠他料理,也許他心里已經波濤洶涌,但是至少表面上還是極為平靜。
二舅好像立刻又有勇氣,:“對,她失蹤以后我們到處找過她,我不相信她會死,到現在我還沒有放棄尋找。”
“從此以后我們便和鐘正凱斷絕來往,因為我懷疑,那個鬼東西是他從墓地里帶出來的。”大舅此言一出,的內室就像刮過一陣冷風,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凜。
“墓地?你是,他真的是……”阿姨停止了抽泣,瞪大了眼睛。
“他就是個喪天良的盜墓賊。”大舅此刻眼睛沒有看著眼眶紅一臉驚恐的阿姨,而是轉頭看著我。
二舅罵道:“媽的,我就知道這個怪物和鐘正凱那家伙有關,害了我妹妹!”
三位長輩都瞪著我,好像在等我作,等我鬧起來接受不了這個實事。然而,我已經先他們確認了一些事情,最終從他們那里平靜的接受了我爸是個盜墓賊。
阿姨:“我也曾懷疑過,懷疑過他當年聘禮的古董和送我們的玉器,你外公也懷疑過他身上的土腥味。冤孽啊。”
總感覺他們有相當部分是在演演戲。當初他們收我爸好處的時候是懷疑過,但那是利益,他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出了事情個個都是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果然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爸媽結婚都二十多年了,媽媽也失蹤都十年了,現在才回想起來痛心疾,有假模假樣。也是,他們現在個個混的很好,事業有成,子女成雙,很快也許會兒孫滿堂,怕我的到來拖累他們,把他們帶到當年那個未解的恐怖謎團里。對于我,他們不愿意幫助,但似乎于情于理都不能馬上拒絕。
看樣子他們知道的并不少,甚至都能隱隱猜出我爸的失蹤和十年前我媽的失蹤有關,所以個個都把矛頭指向我爸。不能埋怨誰,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才現自己的全身被冷汗濕透,巨大的疲倦包裹了我,我注定孤立無援,就像一片風中的落葉,不知道將隨風飛去哪里。
我笑了一下,問:“舅舅阿姨,還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的?我想可能會對我找我爸有幫助。”
輪到他們看不懂我了,二舅:“我剛才的可是真的,你別一臉的不在意。”
我笑笑,:“我沒有一臉不在意,我知道你的都是真的,因為我也知道一部分。所以,今天就是來問問你們,我爸失蹤了,你們愿不愿意幫我找我爸。”
三人一陣尷尬的沉默,最后大舅:“不是我們不愿意幫你,這些年我們也看到了,和你爸扯上的事情都很邪門。”
“都很邪門?什么叫都很邪門?”我馬上抓住了他這個字眼。
“因為有個叫方知的,正巧和我認識,同時也是你爸的老朋友,上個月也失蹤了。”大舅。
方知?這個人的名字,我在我爸的筆記本里見過這個名字,我爸他曾記下,“膽子一向最大的方知都尖叫起來,,那是靈魂的黑火焰,一旦燒起來就會把靈魂獻給魔鬼!”
我趕忙:“你認識方知?你知道他原來住哪里嗎?家里還有什么人?”
“不,我不知道他住哪里,第一次見他是在大妹妹的婚禮上,后來也就見過一兩次面。”大舅有些閃爍其詞。
我坐直了身體,:“這個人非常重要他很可能知道什么,快告訴我,他家在哪里?”
大舅直搖頭,顯然不愿意。
沒辦法,我只好使出殺手锏,我:“今天你要是知道不,我就下去鬧表哥的婚禮!我到做到!”我跑到門口,佯裝要拉開門出去大鬧婚禮現場。
二舅以為我真的要鬧場子,忙要來按住我,我的手正好壓在門上,門是朝外開的,他一撞我,恰好把我撞進外面的貴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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