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苦苦等待了一個多星期以后,齊雨箬終于打電話通知我,“活動”準備開始。
第二次下斗和上一次的倉促不同,第一次下斗我是被逼迫的、被人用槍抵著腦袋的,是毫無準備的。所以,這一次可以好好準備了。準備什么呢,吃的東西?用的東西?
就我所知道的,倒斗的還沒幾個人是餓死的,都是遇到突狀況比如遇到對付不了的粽子、墓室坍塌、中毒而死在斗里的。先頭的準備顯得極為重要,為此我專門打了電話給齊雨箬向他詢問要準備什么。
“喂。”手機響了沒幾聲他就接了,“什么事情?”清醒的他聽上去很警覺。
“沒什么事情,就是想問問你,我應該準備什么?帶些什么下斗?”我在。
“哦,這個啊,隨便你帶什么東西,包里面的東西不要太多,個人的裝備不要重,下去以后你都要自己背。要是帶太重,我可不會幫你背。對了,你帶一套旅游的行頭出來做掩護,否則沒到地方,我們就要被拘留了。”他在手機里語氣平平的。
對于他來是尋常不過的事情,對我來卻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難免有些好奇。
我問:“你們都準備些什么呀?”
“我們大致上帶一些輕便好隱藏的武器,防水礦燈、冷焰火、螺紋鋼管、鏟頭、瑞士軍刀、折疊鏟、救生繩、錘子等等之類。問這些干嘛?”
“這些東西價錢不,要不要我幫著置辦?”
“別扯了,你不知道門路上哪里去買?刷淘寶還是刷京東?那兒買的東西能用嗎?”他又開始笑話我。
對于裝備齊雨箬倒是一都不吝嗇,畢竟下斗以后我們要靠這些東西活下來。
“那我稍微帶一些醫療用品,這總可以吧。”
“隨你,不過我再提醒你一次,到斗下什么突情況都有,要負重奔跑,我看你這身板也不是很能運動,逃命的時候不要拖累我們就行。你要帶食物,別帶的太好,買一些壓縮餅干、輕巧的罐頭就成,水壺一定要準備好。到了響堂山一帶我們可能要走兩三天的山路。”
隨后他又囑咐了我要注意的事項,叫我一定聽他的話等等。
三天后,我、齊雨箬,和他的伙計老周,還有那天在豪華酒店里吃飯的戴棒球帽的子,一齊在他們紙錢店里碰頭。
今天啞巴沒有戴帽子看著還挺正常的。
老周負責檢查我帶的東西,只見他把我的包里面的東西抖出來,把幾個我在網上買的簡易防毒面具和醫療包放在我背包的最底下。然后一層一層區分重量擺放,由最下層的最重到較重,到最上層的最輕裝好。最后把帳篷別在最外面。
在這期間,他看都不看就扔掉了我的防曬霜、花露水和潤唇膏等等保養品,只給我留了一塊硫磺肥皂。
邊整理他還邊數落我,“女兒家就是事多,還帶化妝品,槽老爺們一輩子沒用過這些玩意。”
齊雨箬在一邊嘲笑我,:“打火機和香水、花露水放在一起,就不怕你炸了。”姓柳的啞巴總在一旁冷眼旁觀,瞧得人很不舒服。
我之前不知道香水和打火機放在一起可能會引爆炸。
他們每個人都負重15公斤左右,里面基本都是工具、照明設備,比如折疊鏟、工兵鏟、固體燃料等,還有兩個神秘的黑色盒子,不知裝了什么。
收拾妥當,我們一行人,驅車趕往地圖上記載的地方。一路上,我心里覺得很奇怪,什么都沒有搞清楚的他們卻個個都很信心滿滿的樣子。也許不清楚的只是我一個人。
大家不能坐火車,因為火車的安檢很難通過,檢查嚴厲,我們帶了那么多裝備,一旦被查了,我們幾個人也就黃了,這些行動就泡湯。我們先是坐長途汽車,然后是短駁的巴,我以為這就算好,到地方了,誰知老周卻譏諷我是個大姐沒趕過路,這還早呢。
“這樣就受不了,后面可有你受的。”老周甩給我一句話。
我們從巴上下來,又翻過一個山坡,足足走了三十里土路才走到一個叫下望村的村莊。
我算是知道被拐賣到山區的婦女為什么跑不出來了,這路如果沒有人領根本跑不出去,而且兩邊空曠的很,大老遠就能看見人在地上走。而且這種地方就算是報了警也要兩天才能趕到。
大家站在山坡上望著下方的村莊,遠處是一條綠帶子般的長河,對面是一脈青山。
齊雨箬終于答應停下來休息一會,我問他:“你怎么對這里那么熟悉,一路帶著我們東繞西繞的。”
齊雨箬沒有回答我,而是在那望遠鏡照著對面一座碧水環繞的大山。這山在山脈之中,好像是一個龍頭引領著山勢的走向,綿延數十公里。
齊雨箬把望遠鏡給我,讓我也看看這山。
此山郁郁蔥蔥佳氣浮,地勢是平地龍,脈原一線好似蛇在行走,爬下東南又趨于西北,直行又回環、行龍積止又聚集。我記得藏經上這樣行止又氣蓄,就可以化生萬物,是上佳墓地。
“這山很不錯啊,是個吉穴。看這山的行止,氣勢龐大,頭尾都很清晰,是個風水寶地啊。”我。
但齊雨箬不贊同我的法,他,這風水壞了。
我,并非是壞了,只是來龍氣勢磅礴卻隱伏不見,一樣是上地。
我們各執一詞,我不愿意相信要去的地方是個兇穴,所以和他爭論起來,老周叫我們別吵了,不如早些進村子休息,還有好幾天的路要趕。
啞巴已經離開大家,背著行李,找人家借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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