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女尸坐起身以后,就像一只泄氣的皮球馬上就軟了下來,倒在了棺材里,再沒能興風作浪。
看著女尸沒有了動靜,原本嚇跑的幾個人又再灰溜溜的跑回來。
這尸體在一開棺以后彈起來,其實不算是件很稀罕的事情。棺材蓋棺以后都是密封的,尸體在里面變質(zhì)腐爛就會產(chǎn)生新的氣體,這種氣體通常叫做尸氣。尸體積攢到一定的程度以后,棺材內(nèi)的壓力和棺材外的壓力就會不一樣。因為棺材密封又產(chǎn)生大量的尸氣,所以棺材內(nèi)的大氣壓力明顯大于棺材外的大氣壓力。一旦有人開棺,那么空氣流通以后,大氣壓強就會改變,留存百年的尸氣就會在壓力的作用下噴涌而出。氣壓力量強大時自然可以帶動尸體。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人體是自帶著生物電流引起尸體起身。舉個例子,如果你用手指去摩擦頭皮,就會起靜電。手指上的靜電可以帶起一片塑料紙甚至更加大的東西。人死去以后,生物電流依然沒有停止,相反的在尸體進行腐爛分解的過程中,細菌還會使生物電流加大。在環(huán)境改變以后,靜電會作用在尸體上,使得尸體想要去撲活人。
三和村的人自然是沒想明白這些事情。但是看見女尸長久沒有動靜,他們認為大白天的太陽光照著,就算有尸變,尸體也詐不了尸。于是大家就放心的去看那女尸到底是什么樣的。
有幾個大膽的互相一鼓勵,捏著鼻子,湊到跟前去看那女尸。再看里面各個都下了一跳。棺中的女尸,身上的衣服和飾保存的相當完好,都和新的一樣,咋一看還以為是剛剛落葬沒多久的。
可是看那女尸的穿戴,紅色的大襟衣裳,梳著挽起的髻、穿著繡花的鞋,繡鞋窄鞋頭尖尖,一看就知道是裹了腳的女人,絕非近代所有的打扮。這里面絕對是一具古尸。
女尸的臉部微微有些凹陷下去,皮膚有些干涸,除此以外保存的非常完好。女尸還能看出那慘白慘白的臉色。
村支書當下拿了主意,這是文物,一定要上交給國家。叫村民們抬去村委會里放著。這村委會就是村支書住的地方,也是村支書的家。
村支書的老婆看到人們抬著一個棺材往她家院子里走,自然是不樂意了。兩口子差沒打起來,但是村里就這么一地方,沒地兒放啊。怎么辦呢,干脆放在村里的活動室里,晚上找人看著它,防止有人對棺材里的飾和衣裳圖謀不軌。
當天晚上,由村支書守夜,看管這個棺材。
第二天一大早,這個張全貴就和其他村民去活動室里找村支書。只見村支書一張臉白的異常,好像因為看管棺材太辛苦所以一夜未眠,失了血色。他們就商量早日把這個棺材送到縣里去。村支書居然不同意,一定要過幾日再送去。
這個張全貴看村支書臉白的不正常,就像個紙錢店里紙糊的人。而且他臉上的笑容夸張,嘴角失控的往外頭裂。
當天中午,村支書就離開了活動室,村里人問他干嘛去,他笑嘻嘻地,找人鑒寶。
村民們心里一合計,估計這村支書是不打算把棺材上交了,想要獨吞啊。這怎么能成,就是要賣,村上的村民也應該有一份吧,他村支書全程都沒有動手,就光動動嘴皮子,怎么東西就都歸他了呢。
張全貴乘著村支書不在,帶著幾個人摸進了村里的活動室,打算偷偷帶幾件出來,余下的帶不了的由村支書去賣,反正自己不虧就成。
張全貴和另外兩個人,偷偷進了活動室,再次打開了棺材。這次女尸雖然沒有坐起身來,但是還要不得了。女尸的皮膚比以前更加飽滿,好像重新要活起來了。
這可把張全貴他們?nèi)齻人嚇得不輕,正猶豫著要不要帶東西回去。村支書已經(jīng)笑瞇瞇地站在他們身后,沒有言語,卻一臉的笑模樣。
張全貴三個不敢和村支書正面起沖突,所以只好無奈地走了。
村支書仍舊一臉的歡快,笑微微地走到棺材邊,坐在邊上。
張全貴心里是氣的直罵娘,看村支書的樣子大概是要美的瘋了。
第二天的晚上,村支書還是留在活動室里面過夜,現(xiàn)在他是打定主意,不打算離開棺材半步了。張全貴找不到機會,也只能背地里罵兩句。
天亮以后,張全貴心里惦記著棺材,早早就起床下地洗漱,沒成想,外頭傳來一聲尖叫,嚇得他洗臉都洗到了胸口上,
他跑出門想看個究竟,結(jié)果現(xiàn)村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起來了,迎面就看到一個半大子踉蹌跑來,一跑邊叫,瘋啦,全白啦!
同村人拔腿往活動室跑去。剛跑過去,就看到好幾個人已經(jīng)圍在活動室門口
大家都在村支書早上突然死了!
活動室的棺材邊上直挺挺的躺著村支書。張全貴一看驚了,這村支書怎么變了樣子,全身雪白的,連頭眉毛都白了
村支書家的兒子哭哭啼啼的,早上起床以后他來給他老子送飯,才剛一進屋子就看見他爸躺在地上笑,他去叫他,他不應,去推他,他爸身上已經(jīng)涼了。
人群突然爆出一陣驚叫,原來村支書兒子嘴里的已經(jīng)涼了,死了好久的村支書此刻居然直挺挺的站起來了,披著滿頭的白,居然還在對著人群笑。
隔著玻璃窗,外頭的人是看到真真切切的,眾人和村支書對峙了一陣,突然村支書側(cè)了身像是準備出活動室的樣子。活動室門口的人爆出一陣哀嚎,人群驟然散開準備各自逃命去。
那張全貴也是個大膽的主兒見村支書跑出門口,他腳下使了個絆子,村支書一下子倒在地上摔了個大馬趴,半天沒爬起來。張全貴伸手摸了摸村支書的脈搏,現(xiàn)孩子家就是喜好亂講話,村支書明明是有脈搏的,還是活人,只是身上冰冰涼的。
他連忙又去把人叫回來,找了幾個人,叫上村支書的老婆抬去了縣城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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