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一撮土,聞了聞很干燥,也沒有異味。一動手碾,馬上化為了粉塵。
齊雨箬攔住了我還想摸泥土的手,“你站遠一,不要用手摸。如果邪祟已經厲害到了凡是靠近、接觸過它的陪葬品的人都會中邪,那么,你想它會是安靜地躺在泥土里面嗎?”
我想齊雨箬的即是,它不會老老實實地躺在泥土里,這土應該會有肉眼明顯可見的不一樣的特征。
太陽完全下山了,四周的寒氣開始冒出來。我們三人站在荒地上。太陽落山以后周圍寒氣撲面而來,周圍一股子荒山野嶺的山味兒。我環顧四周,遠遠地能看見幾座山的輪廓,黑暗中狀如巨獸一般,似乎隨時會撲過來。
齊雨箬拿著張全貴家里的唯一一只手電筒。這個手電筒經過了特別的處理,齊雨箬在燈頭臨時罩了一圈硬紙板,這樣光柱只收束到前頭的一段,散射不出去,只要稍微遠就看不到了。
老周默默無言地跟在他身后,周圍靜的詭異,時不時有幾聲秋蟲有氣無力的叫聲。
因為連著幾日都在陰沉沉的天氣,所以天上的云朵很厚,沒個月亮,地上的光線幽暗。
我們三個人背靠著背,四處張望。
突然,齊雨箬指著自己前方十米處的地方:“看。”
饒是我眼神再不好也看見了,泥土下面像是開了鍋,一直在浮動個不停,
“那是什么?是尸氣在浮動?”我問。
他們都不回答我,耐心的等著下面會生的事情。
泥土的浮動越來越劇烈,它一定知道上面有三個大活人在等它。
齊雨箬彎著腰時刻準備著。我緊張地盯著腳下,生怕腳底下突然伸出一只骷髏手,那干枯的手一定會抓住我的腿,把我往地下拖。
等了半天泥土光是浮動,不見別的異常。我們一行人在黑不溜秋的山坡上傻站著。
齊雨箬突然一拍腦袋,“我忘了,如果它能出來,早就出來作亂了,也不會單等現在。”
“切。”我不滿的咕噥。
齊雨箬直起腰,對我的輕蔑很不滿意,“要不,一會你先挖開看看。”
“我先去就我先去,好過你們傻站著,光等著女鬼來撲你。”我率先走了過去。
此刻腳下的泥土呈一種濃郁的黑色。泥土在一片長方形的區域不規則的翻動,像是有氣體在下面涌動。靠近以后我沒有聞到特殊的氣味,比如血腥味,除了泥土會動看不出有什么不尋常。但想必這棺材就在下面。
我用腳踢開一泥土,下面便露出一抹紅色,是棺材蓋露出來了。張全貴他們埋的時候居然埋這么淺,只怕過幾天稍微刮大風,棺材上的土層就能刮開。
我有遲疑,“我看我們就在上面放一把火直接燒了省事,省得一會麻煩。”
我原以為齊雨箬又會嘲笑我膽子,但是他沉思了一會居然覺得我的很有道理,既然它出不來,我們就在外頭放一把火,燒了完事。
我們用鏟子清理掉上層的浮土,雖然還是很好奇女尸長什么樣子,因為之前張全貴女尸保存完好,一也沒有腐爛。但是誰知道張全貴這個騙子的真的假的,也許他當初這么是為了吸引我們都來這里。
深紅色的棺材蓋整個的露出來,借著齊雨箬手里的手電筒我看見棺材蓋上有些不太尋常的符號。
我湊近準備看看清楚。老周突然拉住低頭彎腰的我,他:“萬一里面的東西竄出來怎么辦,既然都不打算開棺了研究上面的花紋也沒用。”
齊雨箬頭稱是,“橫豎都是要燒的,看清楚也沒用。”
我沖他們擺擺手,用腳踢了踢棺材蓋,里面“咚咚咚”帶著空曠的回聲。
“你們,這里面是不是已經空了呢?”我問。
齊雨箬也用腳跺跺棺材蓋,“好像里面確實是空的。”
我們跺腳的時候震落一些覆在棺材蓋上的薄土,這下我看得更加清楚了。
棺材上的符號是符文。
這些符文,先是陰刻在棺材上,后又用黃色的金漆涂滿,尾相連的繞著棺材蓋板的四周寫了滿滿一圈。
這些符文不知道從哪里開始算起,算是完整的一輪,好像沒頭沒尾卻是無始無終。
我想起太極圈也是這樣無始無終,好似一個永動的輪回。
這大一圈符文又是由一圈符文組成的,我注意觀察這些圈里的符文,現它們是有頭的,開頭像是房子的屋,長長的一條,往下看又是一個方框,方框里面有三個符號,方框下面潦草的寫了一行字,字下面又是符號。
我身子后退一,從遠處看像是一團亂麻一般。我曾經見過這樣的鬼畫符,不過卻是寫在長長的黃紙上,而且是用朱砂寫的。這個符文先是用刀刻在棺材蓋上,再是上黃漆涂抹在紅棺材上,倒是頭一回見到。
道家的符文給這個棺材平添了幾分邪氣。
棺材里面,不論我們在外面怎么踢打至今都是安安靜靜的,不像以前遇到的那些粽子一嗅到活人味道就喜歡在棺材里敲打的叮叮咚咚。
我望著龍飛鳳舞的道家符文了呆,棺材中間還有一副太極圖,這太極圖中的陰陽魚瞪得久了,兩條一黑一白的陰陽魚看起來居然會自己轉動。
我眨了眨眼睛,陰陽魚仍舊靜靜的在棺材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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