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這個秦老板對此事很感興趣或者有什么別的目的也不定,所以齊雨箬以此作為交易。
在商量怎么處理郭曉娟的時候,齊雨箬也提醒過啞巴消息是要共享的。
齊雨箬為了召集人下斗,所以和秦老板做了交換,也就是一有我爸的消息,那么就要告訴這個秦老板。
這個秦老板,我素未謀面,以前應該也沒有見過,為什么他會對我爸爸這么感興趣?我回憶齊雨箬的,十年前他突然家,又掌控了我們市里的大部分的明器交易,他可能知道什么內幕,所以才愿意和齊雨箬做交易,大家彼此交換。
只要能找到他,想辦法服他幫我找齊雨箬,因為齊雨箬也會是他感興趣的人。
可是我怎么才能找到他。我都找不到啞巴。
如果他們覺得自己方面掌握的情況已經夠多了,不再需要我了怎么辦?
我又想到我娘家的親戚,但是立馬被我否定了。他們連我爸爸都不愿意找,會愿意找毫不相干的齊雨箬?他們如今家大業大,對我母親失蹤的事情恐懼的不行。這條路最是行不通。
看來我只有回去先想方設法找到啞巴,再通過啞巴找秦老板。
我把手機按亮,看了下時間,現在是三零八分。從張全貴家跑出來大約有兩個時了,我走錯了路,不知道現在距離三和村到底有多遠。只是遙望四周,周圍早已沒了人家。
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天還沒有這么冷,當時以為自己沒幾天就能回去的,衣服也沒多帶,我身上穿得非常單薄。現在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凍得我涕淚橫流。
凌晨的溫度已經接近零度,我雖然已經把帶來的外套全部套在身上可還是擋不住嚴寒。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讓我到哪里去避寒。
我想起來行李箱中齊雨箬還有一件厚衣服,我哆嗦的抽出來穿上。
我把已經失去溫度的手指深深地插進齊雨箬外衣的口袋。右邊的口袋破了,我的手指一覽無遺的在黑暗中摸索前進,一剎那,我的指尖觸到了一個東西。
指尖觸到的那團皺巴巴的東西,應該是一張不心被遺落在夾層里面,然后被洗滌了多次的一張紙頭。
我突然有了一種預感,強壓內心的悸動,心翼翼地把它掏出來,仔細的展平。上面寫了一個人名:柳昭以及他的手機號碼。
從這個字條的字跡來看,不是齊雨箬也不是老周的。齊雨箬的字跡細長有力,而老周的字跡我看過,實在不敢恭維,寫得和學生似得。
這張字條上的字,字體雖然不上好,但是非常有力,幾乎力透紙背,而且一筆一劃的寫得很認真。看樣子可能是柳昭寫了以后給齊雨箬,齊雨箬又忘記在口袋里,現在被我翻到。
我把展平的字條折好又放了回去,柳昭的電話就在我眼前,可我又不敢打。
對于啞巴,我既相信,又不敢相信,不上來是為什么只是直覺而已。這種相信并不是擔心他會害我性命,而是擔心他的加入會把事情搞的更加復雜。天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剛剛還想過回去以后一定要向啞巴求助。
是我沒有準備好,剛剛面對找不到齊雨箬和周衛國的痛苦,我現在沒有做好準備再去打一場硬仗,再去攻克一個難關。
我拉起行李箱,帶著背包繼續往前走,看看能不能找到正確的路。
天亮時分,我終于找到了路,而且有一位好心的司機可以帶我去縣城。我坐在滿是木材的貨車上,一顛一顛的去縣城。
到了縣城,我找了一家賓館住下。在入住登記的時候,賓館的服務員吃驚的瞪著我,不但是她,連周圍的客人都吃驚的看著我。
我拿了鑰匙上樓,打開了自己的房門,放下包,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廁所照鏡子。不看也知道我現在的樣子像個野人,長虬結在頭上,原先為了好看刻意留的半長碎和劉海現在臟得全部糊在頭上。
我身上還是冷,冷的像灌滿了樹林里酸楚的風。在熱水里泡多久都無濟于事。
洗完澡,望著鏡中霧氣騰騰的自己,現在的自己總算是有人樣了。可惜頭因為長時間沒有梳理,已經打結,梳都梳不通。我從抽屜里摸出一把剪刀,把原來柔軟的長都絞了。
一把一把的剪頭,我有削為尼的架勢。
只是想不通,為什么自己會到這種境地。
把自己打理干凈了,我上了縣城的醫院。如果還有哪里能推斷出齊雨箬和老周是死是活,那就只有縣城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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